今次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传说中可断波斩浪的风离掌,南山派弟子们自然激动之情不可自抑。
司徒誉浑然一派邪邪的眼神注视着季清白,直把季清白看得浑身起毛。而司徒誉似乎又带着一点压抑的怒气,盯得季清白一阵莫名其妙,却又让季清白心虚般偷偷侧过了视线。
司徒誉抬手一根红绫射出,直卷过季清白腰间,瞬间将季清白拉近。季清白的腰一软,微微抬头眼中含着湿气看向司徒誉,微微一顿向司徒誉说道:「你不要轻举妄动。」
司徒誉挑了下眉头,线条优雅的贵气下巴斜斜抬起,问道:「怎么样的算轻举、什么样的是妄动?」
季清白闭了闭眼,压住心中的小火苗,冰冷冷的脸上带了些疑惑,又道:「大庭广众之下,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司徒誉点点头,笑了笑说:「确实,有时候你的预感还挺准的,白白。」
还没待季清白瞬间跨出的腿脚一动,嗖嗖四根红绫便绑住了季清白两个手腕、左边小腿,还有一根勒住他右边大腿。
而在众人惊呼中,数根长不见尾的红绫在空中舞动来回,晃花了人眼。
只听得台下弟子急吼:「怎么又看不见了!」
众所周知,风雨楼风楼主的剑法和掌法天下之绝,但风楼主最厉害的却不是此两种,而是他的轻功。是了,掌管天下情报的风楼主司徒誉,轻功天下一绝,于世无双。便是季清白仙人般的轻功,也比不过他。
只见司徒誉身轻如燕、腾起间如凤凰的尾巴稍转即逝。他在南山派的石山前面倏忽来去,手中的红绫随之带动着季清白的身体。一会儿让季清白如吊起的白鹤,一会儿让季清白如西域的舞者,总之把季清白摆成各种姿势,司徒誉还不时凑近在季清白耳旁振振有词:「白鹤亮翅」、「洛神捞月」。
道道红绫勒在身上,季清白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更被撕扯下了几块,露出粉红的乳尖来,司徒誉将红绫勒在季清白胸膛上,又拉近红绫,以力打力,让季清白劈开个一字马来。季清白修长的双腿一南一北伸直,司徒誉的手掌顺着左边大腿内侧摸到右边,重重掴了几个来回,掌风一震,生生将季清白屁股后面的裤子震开了一道口子。
司徒誉五指一捞,将季清白双手背后捆住。司徒誉掌心一扯,季清白便倒进他怀里,裸露在外缠绕着红绫的胸膛直直地挺立,季清白喘息了一声,却委实无法挣脱。
司徒誉的硬挺抵着季清白的屁股缝磨蹭,他的大手尽情地在季清白身上摸着,风离掌可真不是浪得虚名,季清白被折磨得微微战栗,只觉得内力在体内嗡嗡地转着。季清白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挺着胸膛,腰身微扭,屁股在司徒誉的鸡巴上跨部蹭着。
司徒誉挺了挺鸡巴,若即若离地轻戳过季清白的穴口。他光滑的手指抚摸季清白的乳尖,在上面掐了掐。季清白仰着头急促地喘了一声,皱着眉头。司徒誉看了眼季清白的脸,莫测地含笑用手掌包住季清白的小小的两个乳头,掌心发热揉捏着,一边挺着腰暗示着季清白的屁股。
季清白皱起眉头,动了动喉结,终于开口道:「司徒誉……」
司徒誉低头慢条斯理地吻过他的脖子,问道:「嗯?」一边不紧不慢地用鸡巴戳着季清白的股间。
季清白的上身抖了抖,他闭了闭眼,溢出一声呻吟:「司徒誉……进来。」
司徒誉一手执起自己的鸡巴,放在季清白穴口边,划了个圆圈。他贴着季清白的背,邪邪一笑,浓密的睫毛垂下半遮住他琥珀色的瞳孔,又问:「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些。」
季清白懊恼地低吼一声,屁股向后凑凑摩擦着司徒誉的阴茎。他抬起头,闭着眼睛,向司徒誉侧了侧脸,说:「你的鸡巴,插进来。」
司徒誉被他的直白搞得愣了愣,粗粗喘了口气,他扶住鸡巴向前,龟头「扑哧」一声挤进季清白紧致的穴口。司徒誉的鸡巴跳了跳,龟头卡在季清白的小穴里,将那肉穴撑得鼓起一圈来。
季清白的肉穴激动地夹住司徒誉的鸡巴,不停收缩着。「嗯……嗯。」他晃动着屁股,却不见有更长的鸡巴插进来。
「白白,想要的话,说出来,你想要我插到哪里去。小穴、屁股、还是哪里?」司徒誉声音沙哑地问他,暗示地左右动了动。
季清白摇着屁股,转过头来看着司徒誉琥珀色的眼睛,冰冷的语气中夹着淫意:「插进来……插进我的……屁眼里。插到我的肚子里。」
司徒誉低吼一声,腰身狠狠一挺,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季清白的屁股,卵蛋紧贴着季清白的大屁股。然后如骤雨急下,急速地撞击着季清白的肉穴。「啊……啊……啊!嗯……」季清白仰起头发出不可抑制的浪叫,泪水自动从微红的眼角蹦出来,他像条鱼一样挺动着屁股。随着司徒誉整根鸡巴的进出,让鸡巴插进自己肉穴的最深处,狠狠戳到自己一碰就剧烈抖动的地方。
司徒誉就让季清白挺着胸膛,维持着后背式插入的姿势,蹂躏着季清白的乳头,狠狠地操着季清白的屁股,直到将它操到又红又熟,插进季清白的直肠里,被季清白的屁眼收缩着用力夹住,射进了季清白的肚子里。
「啊啊……啊嗯!」季清白快速地叫了两声,颤抖着屁股,痉挛着内部,接住了司徒誉射在里面的白浊。而他自己也已软着双腿射得发了虚汗。
待台上红绫全部撤去,台下弟子们才看见季清白虽已拼尽全力,稍有虚脱和司徒誉高深莫测却眼睛发亮的样子,知道这必定是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当下不满地抱怨着:「什么都看不见嘛!」
第18章 门派大比·下(h)
两场令人摸不着北但直觉很厉害的比试结束后,在众弟子期待的眼神下,白灵飞上了比武台。只见他步履从容地走到台下,轻轻一个腾空,白鹤展翅般不着声响地落在台上。
白灵飞今日绑了一条黄色发带,和他衣服上的刺绣颇为般配。他拱了拱手,声音和缓如流水:「小师叔,今日还请您指点。」
季清白拢了拢衣襟,发觉盖不住什么,干脆撕下了上衣,仅留衣带束紧了腰。
还未等季清白回礼,白灵飞就扬起了手中剑,顷刻间剑光如月,剑影笼罩住整个擂台,闪得台下弟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台下的人惊愕了半晌,嘈杂了起来。
原来白灵飞身为南山派公认的大师兄,一向为弟子们所崇拜,他为人也极为端庄公正,行为举止皆为礼仪之道标。此次却未等比武对方行礼,径自发出剑招,实如偷袭之举……可说是偷袭,于情于理都不太像,更何况白灵飞只试出了水月合一这一招,道道光弧根本不是伤人之剑,只能晃花别人的眼。台下弟子纷纷摸不着头脑。
台下之人怎么想季清白不知道,季清白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位「白师侄」,跟平时那位举止有理的白师侄不太一样,并且此时他已经体会到了其中不同。
季清白盯着鼻尖仅和他隔了一指宽的人,暗自握了握手指,问道:「你有何事。」
白灵飞垂眼看着季清白红肿的嘴唇,低头吻了一下,道:「自然是比武,师叔。」
季清白一道剑光劈去,却被白灵飞挡过按住了手臂。季清白眼神虽亮,充满斗志,但他现在身为人的身体经过两轮比试,早已软累不堪,剑光虽快,内力孱弱。
「哐当」一声,季清白的剑被扔在地上,白灵飞扣住他的腰紧紧拉进怀里。白灵飞伸出指头慢条斯理地摸了摸季清白赤红的乳头,颇为好奇地在上面打了一个圈。季清白闷哼一声,手指有些发颤。
白灵飞语气危险地问道:「小师叔,你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坦胸露乳,该当何罪?」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道:「习武之人,不拘小节。」
白灵飞皱起他好看的眉毛,慢吞吞地拉开季清白的腰带,道:「灵飞斗胆,今日是要教一教清白,有什么是不能够在其他弟子面前做的。」
季清白瞪圆了眼睛,发觉白灵飞竟一把抄起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季清白光着屁股,裤子被退到了脚踝,他叉开着大腿被架在白灵飞胳膊上,屁股吊在空中,粉嫩的小穴在风中招摇,一缩一合的。
白灵飞抱着裸露着屁股的季清白,让他打开的双腿面朝观众,向前面走了两步。擂台边上还是一片混着沙子的剑光,在白灵飞内力的烘托下,武场下的白沙僵持在空中不停旋转,形成一道屏障。
季清白握紧白灵飞的胳膊,涨红了脸,紧张地对他说:「放肆!你在做什么」
白灵飞带着笑意低头在他耳边道:「既然师叔不拘小节,灵飞就叫师叔体会一下,和其他弟子面对面开腿被插屁股的感觉。」
季清白挣扎着身子,紧张得身下小鸟都翘着抖了抖,道:「你快放我下来,不能……不能这样!」
白灵飞道:「哦?」
说罢他的手上下滑了滑,摸摸季清白光滑的大腿和屁股,手指插进被灌了一汪精液的小洞里。白灵飞的手指很快并入了两根,次次插到指根,有了润滑的紧致小穴吸附着进入其中的手指,像个饥渴的婴儿一般吮吸着。
季清白浑身打了个寒颤,爽得颤起了双腿,毕竟刚刚经过高潮的肉穴,怎么受得了再被插入。
白灵飞又在他耳边道:「小师叔,这里面的是什么?」
季清白侧着脑袋,抿唇不语。
白灵飞并入三根手指,指腹按了按甬道里的小突起,在上面摩擦着。「师叔屁股里的白白的液体,是什么?」说着故意搅弄出水乳交融的扑哧声。
季清白被按得长长呻吟一声,软下了腰。他闭着眼睛冰冷冷又沙哑地道:「司徒誉的精水。」
白灵飞呼吸粗重了些,他松开腰封将阳具抵在季清白穴口。又问:「司徒弟的精水怎么会跑到小师叔肚子里?」还未等季清白回答,白灵飞红着脸便将那异于常人的粗大捅进了季清白的肉穴里。
「啊……啊!」季清白的小穴剧烈收缩着? 匆虬琢榉晒诖殖さ募Π图负跎ナЯ苏J账醯哪芰Α0琢榉煽汲椴迤鹄矗厩灏字痪醯盟募Π途拖裢钡搅俗约旱奈咐铩?br /> 季清白冰冷冷的眸子含着水光眯了起来,他一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一边喊道:「嗯……那是因为……嗯…司徒誉…司徒誉射了进来。」
白灵飞闻言鸡巴上的青筋跳了跳,更加猛烈地撞击着季清白的小穴。将他里面的褶皱撞得光滑地跟着鸡巴被带出来,又像一个小豁口般被捅进去。季清白的肉穴激动得吞吐着吮吸着白灵飞的鸡巴,他修长的腿吊在半空中摇晃着,甚至蜷缩起脚趾。
白灵飞还不放过他, 他微喘着气,又向季清白虚心请教:「他是怎么射进去的?」
季清白嗯嗯啊啊地喘着气,屁股狠狠搅了两下,断断续续地说:「如你这般…嗯……在里面……动一动,然后就射了……」
白灵飞一边撞击着他,一边纠正:「嗯……不是动一动,是操一操,然后抵在小师叔的最里面……就像这样,被小师叔的淫肉舔在龟头上,精水就喷出来了」
说罢白灵飞狠狠操了两下,一股股精液就喷在季清白的身体里。
「嗯啊!……」季清白抖得像个陀螺,也狠狠地抛了,他的精水又细又长,呈弧形落在自己的身上,下巴上还溅上了几滴。
季清白的里面还剧烈蠕动着,人就被放在了地上。白灵飞的手摸着按在季清白趴着的屁股上,道:「光站在一个人面前操操还不够,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师叔的豪放。」
说着又将鸡巴放进季清白的屁眼里,季清白的肉穴立刻火热地咬住了它,季清白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翘起的屁股摇晃着,靠在一起的两人都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季清白的呼吸几乎带着哭腔,爽得一塌糊涂。白灵飞从上往下撞击着他往前走。
只见白灵飞骑在季清白身上,两手扶住季清白的腰,两腿跪在季清白腿间往前走。季清白两腿打开,撅着屁股,被白灵飞撞得一下一下向前挪动。两人之间发出「啪啪」的声响,白灵飞粗红的鸡巴在季清白肉穴中起伏,季清白边蠕动着肉穴咬着白灵飞的阳具,边一上一下地晃动着屁股,上身趴在地上,他羞得冰冷冷的脸都泛着红,脖子更是白里透着粉,表情却还是冷酷酷的。
就这样季清白一边呻吟着,一边被白灵飞推着绕着全场走了一圈。
最后沙子落下后,三人和季清白一同在台上致辞。两位贵客表示了一下对这次切磋大会的满意,和对季清白的赞赏,以及三人共同希望这种友好的比试可以延续下去。并且为了弥补弟子们等了这么长时间,三位绝世高手愿意当场贡献出一点自己的习武经验,以供大家参考交流。
台下人只见一段又长又宽的红绸将季清白裹了起来,三位绝世高手边演示边讲解自己的心得。譬如拳法,譬如腿功,譬如剑法,都对对阵极有帮助。
而季清白只能迷迷糊糊地咬着牙,受尽了三个人的三双手伸进来,对着他又摸又搓,甚至还边从裤子里掏出鸡巴塞进小穴里抽插着自己,边比划着那些狗屁招法。季清白在高度敏感的精神状况里,连体内龟头的形状和鸡巴上的青筋都能感受得到。身后的人每撞击一下,台下的人就恍然大悟状赞美一次,季清白直想用后穴夹断那操进操去不断灌浆的鸡巴。
终于等这天杀的煎熬过去,季清白披着姬乱天的衣服往回走。白灵飞非要给他抹药,跟在他屁股后面甩不掉。季清白停住脚步,冰冷冷地看向白灵飞,刚张开嘴准备说话,白灵飞突然在他眼前,谁也没防备的时候不见了,只有衣服委落在地,正当季清白目瞪口呆时,从衣服堆里爬出了一只白色的小老虎,它探探头,一双冰蓝色的大眼睛直愣愣地望向季清白,开口喊了一声:「耙耙(爸爸)?」
第19章 神医贺准(h)
武林大会开在谭月山上,季清白夹在南山派的队伍里,盛会之后便可直接奉师命下山修行。
武林盟主如何了季仙人自是不知,此时他盯着怀里的小老虎,伸出指头将它晃晃悠悠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袖子里。小老虎委屈地小声「嗷」了一声,拿嘴巴上的几根长毛蹭季清白的胳膊。
临走前被不得不「各回各家」的姬乱天和司徒誉再三嘱咐,点头「Yes」摇头「No」,饿了舔舔、嘘嘘抓挠。胆敢口出一句话,就地正法剪叽叽。
吓得什么也不记得乱认爹的小老虎两眼泪汪汪,只能被塞进衣袖里抱着季清白的皓腕不撒手。
谭月山如其名讳般幽美秀丽,如瀑布般的绝壁将目的地包围住,山后还有一带绿水绕过山下城郭,似银蛇逶迤,又若飞龙入天。
各派掌门坐阵,身后皆是精锐弟子,武林盟主郭大叔面色苍白,但眼光锃亮,可见虽重伤未痊愈,然精神头不错。
互为隔壁的冥鼎教和南山派又吵起来了,最后被各自内门镇压下去了。峨嵋派和武当派也绵里藏针地奚落起来,因争论谁家的小师妹/弟最美险些打起来了。
正在场内比试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突然站在外围的弟子们接连惨叫,血花四溅地倒下了。
各派长老一惊,环顾四周查探情况,只见几片乌鸦毛从空中徐徐飘落在比武场中央,离场最近的几位掌门措不及防被突兀站起的武林盟主击中、纷纷吐血。
而武林盟主衣服爆起,从中飞出许多乌鸦羽毛,他随手一掀,露出满头长毛乱发,口中发出怪异的狂笑声,道:「御莲教拜上!」
而追逐袭击者往外的人马,却发现树林里面吊着密密麻麻的人,看其装扮应是山下村民,地上也有黑压压的村民堵在壁口,真是天上地下都堵死了。少林掌门脚尖轻点,在他们头上而过,却又被吊着的人退了回来,大师以掌相推,人群稍向后倒,却又被后面的人挤住,碍于村民性命的少林大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局面僵持,进展缓慢。
而此时又从东面杀来一路人马,各个毒功了得,从天边响起一阵忽远忽近的笑声,几块黑布飞来扎在地上,「飘来」一架车,黑顶翘角,雕有浮花。
「长毛黑鸦、傀儡秘术、青黑之毒,御莲教、赤虚宫和七玄门三大邪教联手了吗……」
季清白听得掌门在旁边轻道,一边一剑又挑开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