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的话刚落,周衡就抬起他一条腿,狠狠的贯穿进去。
“操!”伏城骂了一声,他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抓住身下的床单。
伏城没料到对方还真的这样不打招呼,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被一口气顶出来了。后面火辣辣的疼,伏城就像是被强硬的打开了。
周衡满足的叹了口气,伏城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味,阳物被火热紧致的甬道包裹住,一丝缝隙也没留。周衡拍了拍他的屁股,笑得有点邪,道:“你这样绞着我,我把持不住。”
“谁……”伏城大约是想说什么,但只说了一句话,后面的声音就被撞散了,只剩下浅浅的哼声。
周衡似乎是真信了伏城的话,一点情面都不留,他先是缓慢的进出,似乎是想让伏城记住他的尺寸,他一点点的开拓着伏城的肠壁,像是巡逻自己的领土一样,然后便开始大张大合起来。
伏城能忍受痛苦,但忍受不了快感,快感像是兜头砸来,让伏城躲避不及。
伏城咬住了自己手腕,让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他咬的过于重了,丝丝血迹顺着手腕蜿蜒而下,把他的嘴唇染的猩红。
周衡察觉到了伏城的想法,他凭着记忆开始在伏城的身体里探寻,终于像是碰到了隐秘的一处,伏城像是一条在案板上打挺的鱼,连小腿都抽动了一下。
“伏城,你可以喊出来。”周衡磨着伏城的耳朵,依然在循循善诱。
伏城咬着手腕,之前和周衡交欢时伏城也没有声音,他擅长忍耐,不应该发出声音,这是保命的技巧,刻在伏城的骨肉里,不会轻易剥离。
而周衡却想让伏城发出声音,他想让伏城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叫的时候就能叫。
“伏城,我想听你的声音。”周衡道。
伏城闭上了眼,他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面,他的感知敏锐,能感觉到周衡一下下进入他,他感觉到自己一次次接纳周衡。刚开始紧致的甬道,越来越放松,周衡退出时竟然还有点挽留的恋恋不舍。
伏城只是喘着气,他难以改变自己的习惯,他发出了点声音,只是低声的呻吟就让周衡有点受不了。
“周衡……”
没有什么比对方的名字更有刺激力了,周衡眯了眯眼睛,九浅一深的撞着他,强硬的拉开伏城的手腕,粗暴的吻住了对方的嘴唇,上面有伏城的鲜血,腥咸的血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开。
“周、衡……”
伏城的阳物颤巍巍的抬起头来,随着周衡的动作一下下的打在周衡的小腹上,周衡把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他明明能轻易挣开,却一点都不想挣扎。快感密密麻麻的涌上来,周衡什么药都没用,伏城却觉得自己喝了催情药。
“周——衡——”
伏城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一遍遍叫对方的名字。
周衡的攻势凶猛而畅快,狠狠的挺进深处又退出,快感慢慢积累,爬上伏城的身体,接近高潮的时候,伏城却觉得有一根冰凉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尿道口,带着微微的刺痛让伏城忍不住皱眉。他睁开眼才发现那是一根玉做的精巧玩意儿,顶端有一个小球,倒是不至于担心拔不出来。
“嘶……”伏城倒吸一口气,阳物都有点半软,他不敢轻举妄动,深怕自己命根子废在周衡手里。
周衡一边缓缓插入,一遍道:“别怕,助兴的。”
前面被插入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感又有一种被完全打开的畅快感,伏城难耐的哼了一声,道:“你为什么……嘶……随身带着这东西?”
周衡专注的插入玉针,“有胆逛窑子,还有胆让我付钱。”
周衡说的太认真,伏城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气逛窑子还是生气花钱了。
“我顺便跟管事妈妈要的,放心吧,新的。”周衡给伏城付钱的时候,花钱还真是花在刀刃,嫖个人还顺了个物件,要不是时候不对,伏城还挺想夸他。
不愧是从百花街弄来的玩意儿,玉针已经整根没入,适应了就不觉得痛,只觉得被人从里到外都撑开了。
周衡看着伏城前面含着玉针,伏城的小兄弟颤巍巍的立着,只剩下前端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头,柱体有些发紫,而后面小穴含着自己的阳物。伏城眼睛都有点失焦了,仰着脖子大口呼吸,伏城这副样子诱惑实在太大,周衡低声骂了一声便扣着伏城的腰狠狠压上去,道:“我说过,找到你的时候想让你下不了床。”
周衡说话的时候一张脸还是绷着的,冷冷淡淡的样子和他说出来的话丝毫不搭,他又道:“我还想看你哭来着。”
伏城被周衡狠狠顶了一下,忍不住哼了一声,他知道周衡这是生气了,一想到一个太子爷天天走哪儿都带着这玩意儿,一天天就惦记着伏城的屁股,伏城真诚道:“你……呼……点变态。”
周衡一边撞他一边道,“你想听我还想干什么吗?”
伏城不想听周衡是想怎么折腾自己的,而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咬牙上,忍着不叫真的磨人。周衡在他耳边笑了笑,恶意的舔着对方的喉咙,道:“我想过用你的刀。”
用来干什么周衡没说,但伏城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刀、刀怎么用?刀柄上缠绕着的麻绳,刀鞘上突起的纹路,伏城光是想象都觉得头皮发麻,不论是刀柄还是刀鞘都比周衡那玩意儿要折磨人,这死……的吧?他是不是把人逼太紧了,好好一太子逼成了个变态。
周衡动作越来越急,伏城后面酥痒难耐,前面不得快意,只能求饶,“我错了……你……哈,别玩了。”
周衡拍了一把伏城的屁股,道:“你还跑不跑?”
“不……”伏城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半天只能吐出一个不字。
周衡玩够了,把那玉针拔出去,但拔出来的过程不好受,伏城大腿根儿的肌肉都绷紧了,小孔一张一合,慢慢的把玉针吐出来,伏城精口泄开,沾了周衡一身。
伏城整个人都绷紧了,一直处于高潮的余韵里,周衡被他夹的太紧,掐住他的腰抽插了几次也跟着一起去了。伏城感觉一股滚烫的暖流射到自己甬道深处,就跟烫伤了一般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抱着周衡的背,连脚趾都曲起了。
周衡抱着他,东西还留在伏城的身体里,此刻两人紧紧贴着,伏城也懒得去推他。
过了一会儿,周衡才抽身退出,穴口没了堵塞,流下来一股白色的液体。伏城感觉脸有点发烧,心想应该就结束了。结果下一刻又被周衡拉起来,周衡冷冰冰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道:“到墙边去。”
伏城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等周衡把他压倒墙边,重新硬起来的周小兄弟蹭着伏城的臀缝,伏城才道,“你还来?头一回我就玩了一次。”
周衡看着伏城穴口的东西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他没仔细看过伏城下面,此刻却不合时宜的起了欣赏的意思。伏城麦色的肌肤,小穴处都比旁人要偏黑些,但刚才被操开了,深红色的媚肉翻开来,像是一朵花。
周衡伸了两指进去,穴口很轻易的接纳他,他两指撑了一会儿,伏城就觉得有点兴头上来了。
“你慢慢往下坐。”周衡道。
伏城没来得及问往哪儿坐,周衡扶着他的腰缓缓往下,这个姿势周衡从书上看来的,心里多少有点紧张,但伏城的身体柔韧而有力,周衡倒是不怕会玩坏他。
伏城慢慢坐下去,整根吞入了周衡的利刃,像是要从下至上直接捅到喉咙,舒服的太过了,连大腿根都在颤,“太……深,啊!”
伏城这回忍不住叫声,没人能忍得住。伏城前面是墙,随着起伏的动作乳首轻轻擦过粗粒的墙面。他后面是周衡,周衡两手撑在他两侧,伏城进也不行退也不得,是个进退两难的意思。
这姿势太过了,伏城的小腹都能感觉到周衡阳物的形状,只抽插了几回就已经不行,“你能不能……能嗯……轻点……啊!”
周衡也舒服的厉害,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他听到了伏城的声音,伏城的音色干净,只在尾处带了点颤音,他不再压抑,痛痛快快的叫法让周衡有点难以自持。
周衡没理他,只道:“你下次再跑,这辈子都别想下床。”
伏城根本没听清周衡在说什么,只能胡乱的答应,“慢一点……我……啊!啊啊啊!”
太疯狂,过于疯狂的一场性事。伏城感觉像是被周衡从内而外破坏了,剧烈的交合让他几乎散架,他被肢解成一块块,然后不断重组,再破坏,再重组。
伏城当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推开周衡,但伏城不想,他放纵自己彻底沉沦是因为他信任背后的男人。
伏城的意识没散,但觉得极致快感下的自己变得很不同,前面两粒突起反复摩擦着墙壁,磨破了皮,周衡按着他的手,手指插入了伏城的手指,一点缝隙也不留,他不让伏城自己碰。就这么一个光景,伏城就忍不住了,阳物高高翘起,随着后面的动作上下起伏,伏城忍不住开口求饶,“真不行了,你快弄完……”
周衡从后扣着伏城的腰,一点都不给对方躲的余地,狠狠往上撞。
伏城前面都已经泄不出什么了周衡还没完事儿,他锲而不舍的往里钻,恨不得钻进伏城的身体里跟伏城融为一体,他是真的怕了,伏城只走了三天,周衡担惊受怕了三天,怕他一个人太难过。
周衡把伏城翻过来放倒在地,他全身都是不正常的红,胸前的突起渗透出血迹,对方的眼里已经是一片混乱,
碎发遮挡了他一部分眼睛,伏城的眼睛很亮,他没有哭,只是眼睛微微起了雾,周衡不是非要看他哭,但就是想可劲儿欺负他。
变态就变态吧,绑住他的手脚,卸掉他的四肢,哪怕是囚禁着他都不会想让伏城再离开一次。
周衡低下头,咬住对方胸前的突起,尝到了一片咸腥的血腥昧,伏城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每次舔过时伏城都会发出声难耐的闷哼。迷离之间伏城抬起眼皮望着周衡,只看到对方锐利的目光,如同饿狼样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周衡低声笑道:“伏城,我们以后还长着呢。”
夜晚还很长,以后的人生也很长。
伏城是被周衡扛回来的,周衡本来是想抱着回来,但伏城太重,最后只能扛在肩上。
金铃觉得有点奇妙,当年周衡是被伏城扛回破庙的,现在伏城又被周衡扛回来了。金铃晃荡着腿,笑嘻嘻的打趣道:“要我给你打盆水吗?”
周衡完全没料到金铃竟然现在还没睡,天都快亮了,看上去像是等了一夜。周衡道:“你一直等我?”
“我以前也等伏城啊。”金铃无聊的晃着腿,她看到了伏城脖子上青紫的痕迹,又捧着自己的脸笑嘻嘻道:“你找到他了?”
周衡扛着伏城,心中倒是很有底气,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道:“找到了。”
伏城本来就发烧受伤,又折腾了一夜,没扛住直接昏过去了。周衡给他擦了身体包扎了伤口,包扎的时候才觉得多触目惊心,大多数伤周衡受上一个要养个七八天。
周衡半夜把严少康叫过来看病,严少康没什么不满,他把身上该治的都治了,周衡派人去熬药,严少康却道:“上次的药用完了吗?”
周衡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严少康说的是什么,伏城现在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出昨晚到底去干嘛了。严少康说的是上次他给伏城的小白瓷瓶,周衡有点心虚道:“还没……”
严少康这次情商真的进步非凡,他只道:“继续用吧。”说完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金铃却来敲了敲门,轻声道:“小周哥哥。”
周衡道:“进来。”
金铃没进去,开了个门缝儿,笑得像个小狐狸,估计是看伏城还睡着,压低了声音招手道:“过来吃饭。”
周衡看了一眼伏城,他还在昏睡,心想原本计划着今天走要推到明天了。周衡本来不饿也不想吃饭,但他不想拒绝金铃的好意,但坐到饭桌才感觉不太对劲。这一桌子,一水的十全大补。
炒腰花、泥鳅山药滋阴补阳汤、凉拌鸡肾、爆炒牛鞭、八宝肾……
金铃这是在养种猪吗?
周衡额头一跳,道:“这什么?”
金铃捧着脸坐在他对面,道:“很辛苦吧?”昨晚严少康出来的时候都跟金铃说了,虽然是黑着一张脸,但讲的相当细致。
周衡难得没转过弯来,道:“什么?”
金铃道:“狗城都那样了。”那可是伏城,金铃是最明白伏城的人,能把伏城搞晕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周衡愣了半天,才意识到金铃到底在说什么。不愧是住在花街柳巷的小女孩,这懂得也太多了。周衡觉得面上有点挂不住,就跟父母行房被孩子看见了。周衡张了张嘴,心想着怎么跟金铃解释。
周衡想伏城晕倒是因为发烧了,但他此时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道:“很辛苦。”
金铃把盘子往前推了推,笑得相当灿烂,道:“多吃点,补补身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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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次,太子党的福利终于来了!五千字的车,太子党请停止你们对我的追杀!城城没哭,他一辈子都没哭
过一次,这时候哭太ooc了……希望你们原谅我。
发现了个规律,每次都是重伤开车,打架就可以约个事后炮了?城城为啥又是重伤又是发烧呢?因为以城城的战斗力,我害怕爱的小拳拳能把周周锤死……第一次亲妈调低了难度值哈哈哈,不过周周在没有药物助力下把城城搞晕要摸头表扬哈哈哈。不用担心城城,他身体素质过硬,非常耐玩……用一个小可爱的话来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