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古代架空]——BY:幺宝

作者:幺宝  录入:09-09


皇帝打的算盘肯定是,老辈子不好对付,对付你个小郎君总能手到擒来。只要计谋得逞,拿嫡孙来威胁薛正文,还怕其不从?

看穿事件本质的薛蔺心中呵呵冷笑,反正狗皇帝不可能杀他。人家都欺负到他头上来了,还不准他开口骂骂?

赵给使拿他没办法,只好道:“我实话告诉郎君吧,要见你的人并非陛下,而是公主。”

薛蔺噔噔地倒退了两步,满心惊骇:“哪个公主?”

赵给使拱手向天:“自然是陛下独女玦公主。”

萧玦刚满十五岁,还没正式办及笄礼,故尔也就暂时没有封号。

薛蔺只觉晴天霹雳:“你是说,你们不是想污蔑我玷污哪位宫妃的清白,而是……直接就想把我跟玦公主送作堆?!”

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对狗皇帝来说,这种方式既不会将薛正文得罪狠,又能直接实现联姻,逼薛家不得不站队到他这边,还不用他戴假绿帽!

这剧情……太刺激了!

他不是应该几年后才被指婚给公主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要合房了?

他手抚胸口,步步倒退:“不,我不去。”转身就跑。

赵给使唤了声:“暗卫何在?”

一名劲装武士自暗处现身,对赵给使拱了拱手。

赵给使冲跑远的薛蔺努了努嘴,武士便施展身法一路飘远,轻易就拎住了薛蔺的后衣领,拎小鸡似的把他带到一处厢房,把人往里一推,门再一关、一锁,就当起了门神来。

薛蔺惊怒不已,拍着门闹了好半天,又进了内室,想找窗户跳窗。结果不管是哪扇窗户后面,都有宦者守着。

要用这么多人来虎视眈眈,盯着他跟公主生米煮成熟饭吗?

他想喝口水压惊。拿起茶盏,却又想起自己推论出的“迷/药定律”。赶紧又把茶盏放下。

他心神不宁地在房内反复踱步。踱了一阵,埋怨薛正文咋还不进宫领人?耽搁了这么久,其他伴读早回去了,他这个当阿翁的就不担心?

结果到了中午,他还被拘在房里。宫人倒是送了午膳过来,菜色极为丰盛。但他哪里敢吃?

又累又饿,等到日头西斜,门外的门神忽然恭敬地道:“公主。”

下一秒,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幅紫色敷金彩轻容,先于主人一步,从尚未完全开启的房门处映入薛蔺眼帘。

薛蔺一声冷笑,心里默默想着:我可没喝迷/药,你一个女人,难不成还能把我霸王硬上弓?

忽然想起书里记载这位巾帼英雌将在二十出头时,化身玉面罗刹驰骋沙场,杀得敌人只要与她打上照面,就会吓得四散溃逃的潇洒英姿,薛蔺心里打了个突。

人家好像……有这个本事……

薛蔺会担心被一个女子霸王硬上弓,不是没有道理的。所谓“脏唐乱宋”,盛唐时期,男女关系开放程度可见一斑。而唐代公主们更是豪放,蓄养面首成风不说,还与朝中大臣私通。太平公主与千金公主,甚至将自己府中器/大/活/好的面首介绍给了母亲武则天。

这本小说既然借鉴了盛唐文化风俗,谁知道今天会不会上演R级影片。

薛蔺心下紧张,看着那幅紫色敷金彩轻容从尚未完全开启的门缝间轻轻漾进来,恍似钱塘轻浪,那份飘逸几乎让人生出下一刻就会看到裙裾漾出水珠的错觉来。

须臾间,彩轻容的主人已走进屋内。

此时已是日头西斜,她背光而立,宛若生在光华中央。薛蔺因着光线刺目,微微眯了眼。

“听说薛二郎不乐意陪我读书。”公主淡淡开口。

薛蔺直白反问:“难不成,我应该高兴自己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

他本来还想用语文里的直抒胸臆法,痛陈内心对被迫站队的深恶痛绝。可他发现,自己才只说了一句,公主看他的眼神就充满了兴味。

他吓得生生把剩下的话全吞了回去——这可是真正能把他怎么样的女人!

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唇角微勾。直到把他看得局促不安起来,方才说道:“你随我来。”

薛蔺一怔,心里微松:“你这是要放我走?”

公主不置可否,转身往外行去。

薛蔺旋即跟上。管她放不放呢,只要不是在暗室之中,只要自己不用被迫尚公主就成。

穿殿过廊,那幅紫轻容不断漾起轻浪。而路经转角时,萧玦那张面部线条俐落得似是颜筋柳骨的书法般的侧颜,总免不了落入薛蔺的眼帘。

这样一张脸该是硬朗俊俏的,偏偏眼尾微挑,又勾勒了一抹重紫,愣是令她凭添了几许妖异妩媚。眼中又珠玑璀璨,仿若海上生明月般,让人不知不觉就看得痴了。

薛蔺暗道,如此人物,难怪原主会为她殉情。

小说里对于这对夫妻的最后记载是这样的:

“宗正寺少卿命人打开牢房,亲手将盘案递到薛蔺眼前。盘上置了一壶酒,和一张白纸。

他问薛蔺:‘你可知道这两样东西是什么?’

薛蔺连眼皮都懒得撩一下。

‘这是生门和死路。你若执迷不悟,就只能做泉下亡魂;你若肯罄竹书写公主罪状,则生路可期。如何呀,驸马爷?’

薛蔺沉默良久,终于妥协:‘……让我最后见一眼公主,我就写。’

宗正寺少卿大喜,果然去安排了。

然而两人再见,却是在法场之上。天家贵女,血不溅黄土,可刘雍恼她三番五次相害,竟让人判了她腰斩之刑!

薛蔺看着刑台上那寒光凛冽的铡刀,再看看被人押解,狼狈跪地却不失秋月高华的公主,泪落不休。

萧玦看到他,亦是双眼发红,哑着声问:‘你怎么来了?’

又道:‘是我负你。你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做过,全是我背着你做的。’

薛蔺摇头,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想让他脱罪。眼泪不由掉得更厉害了。他走上前去,跪在萧玦面前,忽地托住她后颈,将嘴里一直han着的毒酒渡给她。

萧玦僵了一瞬,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黄泉路上太清冷,让我陪你。’

话音刚落,他就身子一颤,一口血喷到她身上。

四周顿时乱了起来,有人赶紧去拉薛蔺。她怔然片刻,忽然唇边勾起一抹似无奈似悲怆的笑容,极温柔地低语道:‘好,你等我。’

尽管他已经听不到了。”

受腰斩之刑的人,因被刽子手刻意避开重要脏器,故尔行刑后一时半刻都死不得。痛楚极大。

薛蔺看到原主用自己的死,换取萧玦得到快意死法时,差点被感动哭!可这种死法放到自己身上,那就很让人不寒而栗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目光,从她侧颜上挪下来,只盯着那幅裙裾,让裙裾给他指路。

但萧玦显然发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

她引他去的是承天门——太极宫正门。门楼楼观高大,门外左右有东西朝堂,巍峨矗立,五步一岗。

萧玦领着他穿过宫道,直上城楼。她鞋履所过之处,披甲执锐军士立即半跪在地,行最高军礼。

而薛蔺经过时,这些军士却立马起身,并将手中长矛往地上一顿,发出威慑性的“笃笃”声。这些人身形彪悍,身高不下八尺,又眼带戾气,一看就知道是tian过血的老兵。

被这种人拿眼神压过来,薛蔺心突突地跳。不用说,这是在故意展示实力了。说不定接下来,她还会执剑逼到他脖子上,笑眯眯问一句“我训练出来的这些兵士,薛二郎觉得如何呀?”

他要示了弱,她就会进一步逼迫于他。直到他丢盔弃甲、“丧权辱国”,说不定还得代表薛府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他正胡乱猜测,人已跟着她走上城楼。楼上军士唰地齐齐跪地,那么多套重甲一起砸在地上,顿时发出比顿矛响亮得多的声音。声如擂鼓!

薛蔺吓了一跳。

这时,忽有一名甲士单独出列向萧玦行礼。萧玦冲他点点头,他便上前以蛮力拖走薛蔺,拖得后者大惊失色:“你要干嘛?!我乃尚书省右仆射嫡孙,光天化日的,你们竟敢行凶?!”

“行什么凶?”萧玦假作不解。

薛蔺正要叫骂,甲士已经塞了两只短棍子到他怀子,还对他拱手作揖:“请。”

请什么?请他拿着两支小棍子对抗他们手里的长矛?

难不成她是想栽赃他用两只小棍“谋反”,来逼着他抱大腿吗?!

薛蔺正心惊肉跳,那厢萧玦终于开口了。她笑着道:“听说薛二郎喜欢听钟鼓报晓,我特意带你过来。鼓槌已经在你手里了,只要你擂一声暮鼓,全城的鼓声都会跟着你这一击而渐次响起。敢问这份礼物可合心意?”

他一转头,身后果然是一面制作精细的皮制大鼓。心里骤然凉了,他不过是早晨进宫路上蹦出轿子,为全城钟鼓报晓的盛况感动了一回,消息这么快就传到她耳朵里了?

说好的二十多岁才会成为玉面修罗呢?现在就这么会吓唬人了?

她笑着吐露胁迫之语:“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都带你过来。”不听话,那就天天来上这么一回。

第3章
薛蔺强作镇定,装听不懂:“不必劳烦公主了,看一次就够了。我早上还想多睡一会儿。”

他已经被定下了伴读的身份,从明天起,就得跟公主一道学习了。

萧玦一声冷笑,缓步走近:“怎么,你以为你们薛家能一直当墙头草?”

薛蔺心中凛然,表面却无赖得很,摊摊手:“是不是墙头草,你应该问我阿翁。我说了又不……”

言语未尽,鼻端就嗅到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意识到这是萧玦的体香,他耳尖微微红了。

恰在此时,她打断他的话,一只纤纤素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和我合作吧,薛二郎。你只是嫡次子,注定要活在嫡长兄的阴影中。只要你开个价码,无论是官位、钱财,还是长安最美的女子,我皆可为你取来。”

薛蔺心中咯噔,倒退两步,食指颤抖地指着萧玦:“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就是想让我选美色!”

萧玦莫名奇妙,皱眉问道:“……你是想选美色?”

看薛蔺脸色惨白,她又问道:“不是美色,那就是权位?金银?”

薛蔺冷笑连连:“何必再拿言辞掩饰?陛下今日宣我等官宦子弟入宫,不就是想让我等效力吗?要让我们尽忠,最好最快的方式不就是联姻?”

萧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美色”竟被他误解成是她想倒贴。她心有不豫,但为大计故,仍耐着性子解释:“天子富有四海,光是太极宫中的美色就数不胜数。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请陛下把太极宫中最美的宫娥赐给你……”

“然后等我用轿子把人抬回家,一掀轿帘,里面的人就成了你?”薛蔺嗤笑,“别说太极宫,就算是整个长安城里,有谁美得过你?”

他一脸“玩文字游戏,我可也不弱”的表情望着她。

望得她胸口顿时堵了一口气,天家贵女哪曾被人如此轻视过?恍惚间回忆起今早那个欲断指以证忠诚的部下,竟觉得他可能真有冤屈。

城楼上的甲士们杀敌时,纵千万人亦敢往。可这会儿亲眼看到有人在给公主难堪,却是急得要命,恨不得赶紧尿遁——看到上峰丢脸,以后还能有什么好前途?

萧玦也意识到了兵士们的心笙动摇,恼羞成怒道:“你是好话说不听,是不是?”

忽然就转头对着兵士喝令:“全部退下,半刻钟后再上来。”

众甲士如释重负,踩着一致的步伐,整齐划一地退下城楼。

“你……干嘛?”薛蔺有点虚。

萧玦也不应声,直接欺身而上扯住他的衣领,一把推开离得最近的一扇门。

白天军士们都各有职守,这间城楼营房空无一人。她把房门一关,再把人堵到墙角,步步进逼。

薛蔺越退,可活动的范围就越窄。这才发现她竟比自己高出半头,想起她那一身莫测功夫,一时间竟生出无可逃脱之感。

眼看着那两瓣嫣红双唇步步进逼,偏偏他的鼻端还浮动着那股如兰似麝的勾人暗香,瞬息间,他额角就紧张得沁了不少汗珠。

萧玦却在离他三寸远的地方停住了,语调听不出喜怒:“现在知道了?我真想动你,有千种万种方法,何必以言辞矫饰。”

说完,便退后三步,给彼此留出安全距离。

薛蔺半晌回不过神来,可看到萧玦眼中的霜芒风剑,不敢惹这煞星,又逼着自己回神阿谀:“……知道……”

知道归知道,这事可不太合常理。明明可以趁薛正文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举联姻。又何必用这种温吞方式邀买人心?

要知道,人心有时候未必是能收买的。就如唐高宗李治为了立武则天为皇后,贿赂反对此事的亲舅舅长孙无忌,不但给后者送了大批的金银财宝,还封了后者小妾生的儿子为朝散大夫。而且为示诚意,还亲自登门拜访。

就这样,长孙无忌还是油盐不进。盖因武氏与长孙氏分属不同派系,若武氏为后,则长孙派系必有后患。

同样的道理,薛正文为了避开祸乱,绵延家族族祚,根本不可能被轻易收买。这个道理难道皇帝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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