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古代架空]——BY:幺宝

作者:幺宝  录入:09-09



只是,萧玦这一离开,狗皇帝肯定会在跟刘雍的斗争中落败,说不定连葬身之地都没有。现在他都这般心有不甘,犹犹豫豫了,等狗皇帝真死了,他会不会怪他呢?

薛蔺真心觉得这是一道两难的题。

他叹了口气,对萧玦道:“你还不如从军呢。又能为大业百姓做点事儿,又能借机说服刘公出征。他不是要捧你当太女吗?你这个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肯陪着他去雁门,他还用担心你阿耶作妖才怪了。”

敢作妖,随时领着大部队杀回去换人当皇帝!

“再说了,刘公不是保证过了吗?只要你跟着他走,他保证不伤你阿耶。”
“我干嘛要喜欢醒酒汤?!喝醒酒汤的人,难道不是因为喝醉了才喝它的吗?”

他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可连喜欢喝什么都能成为送命题,她到底还讲不讲道理啊?!

他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你喝多了,我去叫人煮壶醒酒汤给你。”说着就要推开她。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萧玦怒意陡升,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脸庞逼过去逼到离他只有三寸许远处,咬牙切齿地道:“你还念着你的醒酒汤!”

薛蔺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哪里还记得住醒酒汤。他喉头滚了一下,困难地开口:“公主……”

她把薛蔺的头脸严严实实包了起来,只给他露出双眼睛。又吩咐人赶去京郊的大逃杀围猎场清场。

本来就是大冬天的,把脸包起来,免了北风刀割般的疼痛,人还觉得暖和。薛蔺一动不动地任女朋友把他包起来。

包完了,还凑到她脸上,隔着布qin了一口。

撩得萧玦心口发痒,在他鼻子上刮了一记:“顽皮。”

马车是驶到内院里的,他俩坐上去后,车子一路驶出内宫、宫门。并顺着朱雀大街主干道,驶出了城门。

他怒从心起,却又不敢得罪这个萧玦的枕边人。忍了又忍,觍着老脸:“是稚奴啊,你小时候朕还抱过你的,你记得不?”

薛蔺:= =|||

“都跟你说了,你的毛病出在没新意上面。你知道长辈见晚辈,十有八//九都会讲这句话的不?”

太上皇难堪不已,还是问了句:“依你之见……”

薛蔺马上兴致勃勃起来:“你应该来一段唱词儿才对嘛,比如‘小白菜儿哟,叶叶儿黄哟,才出生哟,没了亲娘’,接着再来一串深情表白,‘阿耶对不起你哟,把你亲娘的舌头给割了,害你那么那么小,就没了娘。阿耶把舌头赔给你好不好?你别不理阿耶了!’”


萧川其实犹豫了一瞬,要不要放薛蔺出去。毕竟公主的指令是要护他安全。但转念一想,主人是因他而带伤离阁的,又恨得不行。要是主人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个人是死是活又干他何事?

更何况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的份量,也比不上薛蔺一个人在主人心里的地位。真要找着人了,恐怕也就只有这个薛二郎能把人劝得回来。

他叫了一名暗卫跟着薛蔺去找人。自己则和其他人分头行动,分不同方向去找。

薛蔺慌慌张张地出去找,看到众人都在凤阳阁附近找,他反而冷静下来了。

以萧玦那么孝顺的性子,当他发现自己的亲生父亲想要杀了自己,会怎么做呢?

她拉住他的手,目光深深:“跟我来,有礼物送你。”

薛蔺心脏又漏跳一拍,平时送礼物时,她可不是这种表情。难道……她是想……

时值夏日,莲花正好。

她所说的礼物,却原来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不过,景色再好,这般荷塘盛景薛蔺也不是没见过。他有些莫名奇妙:“你就是带我过来看荷花的?”他还以为是又要把他带到哪里摁住使劲儿亲。
知道她还没有接受他是她外公的身份,刘雍并不着急提她生母,只淡淡问了一句:“你知道皇帝今天派了太医去薛府吗?”

萧玦波澜不惊地道:“是去给薛二诊病的。在薛府没找到他,太医就由薛府家丁陪同,去了薛家在京郊的庄子,看到了满脸脓疱的薛二。”

假薛二是真正的天花病人,脸早就被脓疱挤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了。她把差点被家里人活埋的他救下来,安置到了薛家庄子上,也算是救人助己了。

刘雍叹道:“皇帝才准备对他下手,他马上就患天花了,你以为你父亲看不透这点小把戏?”

萧玦声音冷然:“你把我和薛二的事,告诉陛下,要的不就是我们父女离心吗?”

她的心刹那间软得不行,心口被亲情破出的那道口子一下子愈合了许多,不再疼得刮心刮肺了。

她伸手替他擦拭眼泪。薛蔺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特别伤心地wen她手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太没用了,没有能力保护你……刚刚在刘雍面前,就只敢发那么一次言。后来他用我的命要胁你,又用婚事引诱人,这么先抑后扬的,我一下子就掉到他套子里去了,根本没为你说话……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希望你能答应他的条件,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我真的是孬种……”

他越说,她心里越柔软,用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动容地看着他:“我这是走了什么好运,竟会遇到你这样的绝世宝贝?”

她轻轻抚触着他的眉梢眼角,他的面部轮廓,感受着他的一分一毫。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替她哭可好?他替她把所有心中不能言不能说的痛,发泄出来了。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想要保护她。并为没有能力护住她而哀痛不已。


柳瀚明啧啧有声:“薛二兄脑子好用,长得又好,又有才华。以后啊,我们都不敢跟你一块儿出去了!要跟你一起出去,长安的小娘子肯定得给你掷果满车。到时候兄弟们被晾在一旁,那得多伤面子啊。”

正说着,外面有小给使唱道:“公主至——”

下一刻,萧玦已经进门了。

她往日进门向来都是目不斜视,直接走去自己的座位。今天却特意把下摆拉起,把脚刻意地在众人面前晃了几下,有些烦恼地道:“鞋湿了啊……”

她的近身宫女司琴狠掐了自己一把,才把笑意忍住,一本正经地掏出手绢:“婢子给公主擦擦?”

萧玦想了想,问他:“万一突厥人半夜来偷袭,你不会武,我还得分神照顾你。要是我因此受伤,你心里不会难过吗?”

薛蔺想反驳,说你扮的是突厥人,他们干嘛要自相残杀来偷袭你?可一想,特么突厥人还真有自相残杀,相互吸收的劣俗。只得乖乖跟着萧川回了城。

当城墙上的卫兵看清了来人,往下方吼了一声,城门缓缓打开时,薛蔺最先看到的是当先骑着黑马,身穿银甲的将士。

刘承颐。

薛蔺心里咯噔了一声,觉得这个巧合已经巧得不像合。这家伙……该不会是一直等着他回来的吧?

萧玦一笑起来,艳色更浓,引得少年郎痴迷地望过去,半晌舍不得转开目光。

萧玦起身的时候,少年郎看到她裙摆沾上了地上的灰尘,还体贴地蹲下去替她裙摆拂去灰尘……

而就是这个少年郎,刚刚一口一个“老女人”地骂她……

平阳觉得心里难受得要命,忽然想起她年轻时,也是这样被众多男子爱慕地望着。她只需要望他们一眼,他们就能欢呼“她看我了,她看我了”这样的话来。

她真的老了?再多的保养功夫,再多的脂粉也掩不住老态了?

他开始觉得自己被梦境影响过深了。梦里的原主深情却偏执,很容易就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而梦里的镇国公主也过于冷清和完美,完美到像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一般。

幸好梦外的他和萧玦不是这样的。

想着想着,他忽然升起股成就感来——论一段好的感情,对一个人的性格影响有多么大。要不是他穿进书里来了,呵呵,萧玦恐怕还是前辈子那个老样子吧。

他就在这得瑟的情绪中,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回没再做梦了。感受到萧玦心脏的跳动,他的心很快平静下来。

大摇大摆地领着人离开了,根本不管刘承颐的脸黑成什么样。

等离城门离得远了,看着四周因宵禁而沉寂的夜色,薛蔺才叹息着露出了忧色:“你怎么看?”他问萧川。

萧川抱臂拧眉:“咱们在京里还有人,我让他们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薛蔺点头:“我也赶紧把这事儿跟阿玦讲一讲。”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城门方开,薛蔺就成了第一拨出城的人。

可为什么他才穿进书里的时候,没产生这些幻觉,现在却莫名触发了?

在思考的过程中,薛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蝴蝶厅。索性推门而入,置身在蝴蝶的天地中。

一只蝴蝶在温室花朵中采完蜜,斜斜地朝薛蔺飞来。薛蔺嘴角微翘,以为它会稍稍伫留片刻。谁料它却擦着他的鬓发斜飞而去。

他怔了怔,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所有的幻觉,全跟萧玦有关!而头一次幻觉触发时,萧玦正陷入悲伤,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出不来。不论他怎么唤他,他都没有反应。

史云张了张嘴:“……”开业当天去剪了个彩算不算贡献?

何征出来打圆场,搂住史云的肩膀:“公主说得对。就是公主她自己,也是咱们共同生意的唯一投资人,出钱出力都是她。”他拍了他后脑勺一记,“你白拿股份,还想要特殊待遇,羞不羞耻啊?”

说完,拉着恍然大悟的史云就往座位上坐,免得这直肠子说话老不着调。

一场小风波顿时平息,身负“特殊贡献”的二人对了个眼神:

——光明正大地穿对方衣服的滋味可好?

薛蔺冷酷地道:“不,就算公主变成男人,我也照样喜欢他。爱情,是不分忄生别的。”

刘承颐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红着眼睛逼过来:“她是男人你也喜欢?好,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对男人来不来劲儿好了。”

我卄尼玛!薛蔺要疯了。这是他第二次后悔没跟萧玦行房了。

第一次是平阳那老女人招呼一堆人围上幕帐,要强行亲近他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萧玦其实是男的,看到自己快要被个老女人欺辱,他当时就在想:矜持矜持,你一天到晚都叫公主要矜持。现在好了,你的贞-操就快落到别人手里了。

这回他更后悔!他俩夜夜同房共枕,可从来没有过行差踏错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

说完,就在外面把门拉上了。

薛蔺看了闭合的房门两眼,往榻边走了两边,又回头看了两眼。

他不知道的是,萧玦在外面也是一步一回头的。

她有些舍不得走,干脆隐身到暗角里,看着薛蔺寝居的灯熄了,这才离去。

***


第80章:

他又想起不久前……

——“你要是想,我偶尔……也不是不能让你在上面。”
——“我对这个其实没太大要求,你高兴就好。”反正什么姿势都是他占便宜。

搞半天竟是0和1在互相推让位置……

他又想起萧玦毫无矜持地翻到他寝间,与他夜里幽会,又每每毫无矜持地逗弄于他的事。除了平阳那种恶女外,这世上有几个女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就算是平阳,也没办法轻轻松松就把他一个大男人抱来抱去的啊……

萧玦还真没刻意瞒过他。

寒冬腊日的,这金属甲衣摸起来着实有些冰冷。可薛蔺被冷得缩了手,还是兴致不减,抱起甲衣就想往放有炭盆的室内走。

萧玦看着他被甲衣冰得发抖,上前一步抢过明光甲,先朝自己寝殿而去了。

薛蔺脸色微微涨红,呵,大白天的就往寝殿走,不安好心。可还是追在后头,一路“喂喂,把东西放下,我自己搬”地进了寝殿。

跑进去后,就看到萧玦把甲衣放在支架上,再往炭盆旁边放。他有点担心:“放那么近,温度那么高,会不会变形啊?”

萧玦一愣,反射性问道:“这么简单就变形,那将士们在寒冬出征,岂不是不能升火取暖了?”

理智上,他知道萧玦这是站在他的立场上,替他考虑。关系若是公开,阿翁薛正文头一个就不会饶过他。

但身处其境,自己已经愿意为她舍生忘死,把一颗热乎乎的心捧到她面前了。她却能那么神态自若地拒绝,还要他“别冲动”。他简直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帽儿。

“好,我不冲动。”谁特么稀罕捧着你拍着你,谁捧谁拍去!

薛蔺转身就走。

可一转身,他就后悔了。纸条的事他还没跟公主解释,现在就这么走了,万一她误会得更深了怎么办?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陛下说公主是孽种,可得拿出证据来才是。人人都知道陛下与刘公虽为君臣,势同水火。刘贵妃又是刘公的女儿,谁知道陛下是不是恨屋及乌,故意污蔑她呢?”

这声调慢慢悠悠的,音量却是高的。

萧玦怔了怔,回头望向声音的主人薛蔺,一颗麻木的心刹时暖了起来。

义宁帝不过是看到挽回父女关系已无可能,临时起意做了刚刚的事,哪儿来的证据?只得怒道:“那贱人根本就不是刘雍的女儿。刘雍自己没有儿女福,从别房过继了一个女儿过来,还没送进宫人就死了。他心有不甘,又想侮辱于朕,就从剑南道找了个女支子过来。朕,朕,”皇帝抖着手,气怒交加,指着萧玦骂,“朕就不该留着这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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