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风华录[古代架空]——BY:夭桃子

作者:夭桃子  录入:03-16

  谢墨挣扎得脸都红了,也未能从许风华怀里挣脱,无奈之下,谢墨一脚踩在许风华脚上,又使性子多踩了几脚,看着许风华捂着脚一副想揍他却追不上的样子,谢墨笑了好一阵。
  “你个傻货!”
  “谢墨,本王脚痛,都走不动了。”
  “脚痛?”谢墨停下脚步却未转身,许风华以为谢墨信了,又哎呦叫了几声,却听到谢墨道,“那便慢慢痛着吧!”
  许风华咬牙切齿,“好你个谢墨,本王饶不了你!”


第14章 保护
  月黑风高,墙头的柳树枝条随风摇荡,枝叶繁茂的榆树树叶沙沙作响。家家户户早已熄了烛火安然就寝,但陆海府里却灯火通明,下人们手忙脚乱。
  一老总管也是忙前顾后,此时正拉着一侍卫问道,“今晚几人当值?”
  侍卫回道,“十人。”
  总管听后呵斥道,“不是今日清晨陆少爷回府时我让你多加派人手吗?”
  侍卫有些委屈地解释道,“今日清早是加了三人。”
  总管摆手,“那就再加五人。少年昨日就遭人下了毒手,如今少爷命大福厚,若被那刺客知晓,怕是还要再来行刺,多备些人手总归是好的。”
  侍卫领了吩咐便下去安排了。老管家又到小厨房里吩咐道,“咱们少爷今日想吃碎椒鱼头和口水鸭,都麻利点,切记要尽量清淡些,少爷身上还有伤,吃不得辣。”
  厨娘们纷纷点了点头,“奴婢明白。”应完声后,厨娘们便开始忙起自己手中的活来,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各司其职,厨房内一副井井有条的样子。
  陆海主室内,许风华正躲在陆海的榻下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得脸上直冒虚汗。他早已经等得昏昏欲睡了,可那人却迟迟不来。
  这次他与谢墨分别蹲守两处,谢墨负责在义庄暗中守着陆海的尸体,他便在此处等着凶手前来。
  许风华都怀疑那人是不是已经先去义庄了。
  然而就在他的双眼皮不住地亲热时,门突然被人轻轻打开,许风华即刻清醒了过来,提起了精神,从榻下看见门前多了一双云纹黑步靴。
  许风华立即便将一直握在手心里的几条叶青虫扔了出去,门外有长寿花的吸引,一旦虫子爬出门外,那么在门外驻守的侍卫便会得到消息及时冲入房间抓住真凶。
  门被慢慢关上,那人朝着床榻走来,忽然冷不丁地停在了榻前,许风华怕引那人生疑,愣是保持着跪趴的动作,强忍着膝处和胳膊肘的阵阵酸麻,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那双黑步靴。
  许风华不敢懈怠,时刻保持着警惕,只等着那颗叶青虫爬出门外。
  许风华忽然听到榻上有动静,似乎是布料被刺破的声音。
  许风华的一颗心悬了起来,那人咬牙低声骂了一句“混蛋!”许风华看向木门处,叶青虫还在慢慢地爬向门口,他的心紧了又紧。
  你倒是爬快点啊,门外可是有你最喜欢的长寿花,快啊!许风华已经急得恨不得帮它一把。
  偏偏叶青虫似乎要与他作对,扭了扭胖乎乎的身子爬得更慢了。
  黑衣人已经转身走到门前,眼看就要踢门出去,许风华情急之下用手敲了敲木制床板制造动静来吸引黑衣人的注意力。
  他从榻下慢慢爬了出来,拍了拍沾满灰尘的手。灰头土脸的样子略显狼狈。
  但只有将黑衣人围在房间里面才会有更大的把握将他抓住,以此来证明谢墨的清白。
  果然黑衣人听到动静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他本就因为被戏弄而满腹怒气,此番又有人在这里碍眼,正好可以将一腔怒火尽数撒在他身上。
  黑衣人不再犹豫,拔剑直冲向许风华。许风华只得一阵躲闪,同时后悔自己没有多学几招剑术。
  黑衣人毫不留情,每一剑都直逼许风华的要害,许风华只好用胳膊作挡。小臂处也因此生生受了几剑。
  再继续下去,许风华觉得自己要把命都搭在此处了。
  许风华咬牙坚持了几个回合,守在外面的侍卫终于听到了动静,打开了门冲进了房间,将黑衣人团团围住。许风华的心也放下了。
  他本以为黑衣人寡不敌众定会束手就擒,却未想到这黑衣人铁定了心要出口恶气,竟与侍卫拼起命来。
  侍卫人数较多且配合紧密协调,黑衣人孤身一人死命相抵,然而没多久便被陆海府内的侍卫擒了起来送入县衙。
  也正好,黑衣人被带走后,小厨房的丫头们端着一道道菜肴正往房间里走,许风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着这辛辛苦苦做的菜可不能白费,正巧他没用膳。眼珠一转,许风华带着笑叫了这些丫头们一声姐姐,丫头们便红着脸乐呵呵地将菜肴递给他,许风华接过端来的菜肴寻了处风景怡人的地便开始用起膳来,有美景为伴,湖色空濛,鱼味肥美,许风华觉得也不愧他来这一遭。
  许风华到县衙时发现谢墨也已经在里面了。谢墨眼尖,一眼就发现许风华右臂的衣裳已被血渗透,他皱了皱眉,“怎么受伤了?”
  许风华看见谢墨紧皱的眉头,心里也紧了紧,“不碍事,我抓到凶手了。”
  谢墨只惊讶了一瞬,毫无波澜道,“我也抓住了。”
  许风华挑眉,“为何会有两个凶手?”
  谢墨也不想多言此事,语气略带责备道,“眼下你都受了伤,哪来心思想这么多?我先带你回客栈包扎,剩下的便交于县衙处理便是,反正他也只是缺个替罪之人,无论谁都无所谓,再说这两个人既然都关心陆海生死,想必与凶手脱不了干系。”
  许风华看谢墨急切的神情,不知不觉间笑了笑。
  客栈里,谢墨买了草药回来,许风华见他忙前忙后地便问道,“你在干什么?”
  谢墨坐在地上洗着草,漫不经心地回答,“做药膏啊!”
  “做药膏干什么?为何不去药铺里买?咱们的盘缠不是还多着吗?”
  谢墨将洗好的草药放在一旁,又重新换了水泡上草药,“你受伤了,若不上药膏会疼好长时间。外面做的药膏我不放心,我也不想让你死得太难看。”
  许风华半倚在榻上看着谢墨的秀气俊逸的侧脸,咂了咂嘴,摇了摇头,“唉,有些人啊,明明关心本王,却死要面子不肯说出来,唉……”
  谢墨将泡好的草药拿出来放入锅中,开始炼干草药,嘴硬道,“我这个人很自私,救你只是方便为了让你为我以后试药而已。”
  许风华歪着头看他,“你猜我信不信你的鬼话?”
  谢墨忙着手头的事,“信不信随你。”
  许风华眯眼一笑,“那好,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亲自说出来的。”
  谢墨将炒好的药膏盛了出来,加了些许冰片,边搅拌边对许风华道,“衣服脱了!”
  许风华故意装作听不懂,一脸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衣襟,“这么快啊?谢墨你终于忍不住要对本王下手了吗?”
  谢墨默默扶额,“你要是再乱撩,我怕我真的忍不住把你……恩……抹了!”
  许风华捂住自己的嘴,一副乖巧地样子坐直了身子,“我错了,大侠,别杀我,杀了我可就没有人为你试药了。”
  “那就赶快把衣服脱了。”
  许风华褪下衣裳,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脯,但上面伤痕累累,许多伤口虽愈合了但疤痕仍在。
  谢墨仔细看了一眼,许风华的后背处竟有一条从颈部向腰部蔓延的伤口。谢墨抬起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道又长又狰狞的伤疤,“怎么三年不见,你身上就惹了这么多伤?”
  许风华不甚在意地一笑,“招的仇家太多,隔三差五就要经一回,早习惯了。”
  谢墨听许风华轻描淡写的语气,不由得有些心酸,“你是不是已经知晓这一切事情的主谋是谁了?”
  许风华眸色黯淡了些,回道,“嗯,只是不大确定。他是本王打小就信赖的人,本王实在难以置信。”
  谢墨拿过膏药,手指剜了些膏药轻轻涂抹在许风华不住流血的臂膀,像在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瓷器般,谢墨的力道放得特别的轻柔。
  谢墨仔细盯着许风华的伤口,暗暗下了决心,“那以后我决不允许我的试药人有任何闪失,我也不会允许他再受伤。”
  许风华的笑容在唇角缓缓绽开,“此话当真?”
  谢墨轻轻应了声。
  “那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去桐城?”
  “为何这么早出发?”
  “自然是为能早日将谢将军接出来。”
  谢墨一笑,“看来你比我还要着急。”
  上完药后,许风华穿好了衣服,“我知道你担心谢将军,你没有必要瞒着本王,本王什么都明白。”
  谢墨收了药盒,“你倒是了解我。你该庆幸自己还活着。”
  许风华意味深长道,“你舍不得杀本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开心,被夸了。
  哈哈哈哈,没错我是吃可爱多长大滴嘻嘻


第15章 有病
  连续赶了几日的路,许风华和谢墨两人才到了桐城,无奈中途雨落,只得找间客栈落脚,待雨住了再行启程。
  行人早已赶着脚步急匆匆地往回走,路上做买卖的也都及时关了店门,收了货摊。没多久,街上只剩了许风华与谢墨两人。
  许风华抬头感受着豆大的雨珠砸在脸上的疼痛,他心里越发不舒服,埋怨道,“怎么这街上的客栈要不就是满员要不就干脆关门歇业,难不成是故意针对我二人?”
  谢墨为宽他心,道“不急不急,我们再看几家,说不准能让我们找到更合适的客栈。再大不了,我们去树下避他一避。”
  许风华别无选择,只能冒着雨继续往前走。过了几家,他们终是找到了一家客栈。
  而两人在进客栈时,从旁边走进一个中年男子与他们并肩而行,客栈老板堆着一脸笑,对他们道,“不巧,小店只剩下了两间房。”老板看许风华和谢墨两人一同进来,想必互相认识,笑着问许风华和谢墨道,“我看你们俩相识,不如就将就着挤一间,我就只收一人的钱,不知两位公子意下如何?”
  许风华目光投向谢墨,想知道谢墨会不会应允,毕竟上次住客栈时谢墨可是坚持要一个人住一间。
  索幸许风华早料到了谢墨的回答,才不会做过多反应,但他还是好奇为何谢墨宁愿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同榻也不肯与他同睡。
  “为何?”许是赶路久了,口干舌燥,许风华声音略带了些沙哑。
  谢墨接过店老板递给他的木牌,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木牌,只说了一句,“你睡觉不老实。”
  许风华想了想,实在忆不起他在睡觉时曾干过什么“丧尽天良”之事。
  不过真有谢墨说的这回事也不一定,许风华再未再多想,转身便拿着自己的木牌上了楼。
  谢墨对那中年男子道,“我与你共住一间,费用我们平摊,公子认为如何?”
  那中年男子听到费用平摊后也不再犹豫,不假思索地便同意了。
  在客栈住了一晚,第二日许风华眼下乌黑一片,脸色黯淡无光,带着疲意去找了谢墨。
  谢墨被他无精打采而又沧桑的样子着实吓到了,“你昨晚去偷人了?”
  许风华强打起精神瞅了他一眼,表达心中的不悦与悲愤,他也顾不上回嘴,躺在谢墨的榻上望着屋顶问道,“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声?”
  谢墨想了想,“什么怪声?我昨晚睡得早,并未听到有什么动静。”
  许风华不信,猛地从榻上坐了起1来,直起身子问道,“真的没有?”
  谢墨合了正在看的医书,“我昨晚真的什么都未听到。你就说吧,是什么怪声?”
  许风华正了正身子,起身走到谢墨对面坐了下来,“就是有猫凄厉至极的声音,听着特别尖锐,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杀猫?”
  谢墨笑了笑,一脸轻松道,“杀个猫而已,没想到你一个王爷整日被猫吓得半死,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许风华本就不在乎名声风评,就算他人知道后嘲笑他,他也会置若罔闻无动于衷。他理直气壮道,“世间有何物能真正做到无所畏惧?虎虽凶猛,但遇山雀之粪,皮则溃裂。狼虽狡诈,但惧火与红,其腰部最惧打。本王只是怕猫而已,才不怕被别人嘲笑。再者本王若是没有弱点岂不就十全十美了么?那本王一出去身后得有多少才子佳人追随,本王这是给俗世之人追求心上人留机会。”
  谢墨看他说得一本正经,还特别傲气地承认自己的弱点,无奈道,“行行行,你最厉害。”弱点都能被你说成一朵花!
  许风华为对得起谢墨的话,又补充道,“其实我只是怕黑猫而已,并不是见猫都怕。”
  谢墨提了几分兴致,问道为何。
  许风华怕黑猫自然有其中原由,这根源便是关于黑猫的传说,“你听过黑猫的传说吗?”
  谢墨摇了摇头,“不曾听过。”
  许风华也没心思讥笑他,便将自己小时候从皇兄那听来的有关黑猫的传说告诉了谢墨。
  皇上说,传说黑猫在的地方邪气重,还招鬼怪。如若在人床边出现,那么这人不出十日必死无疑。
  谢墨觉得许风华真是太过相信传说,他又翻开医书,不甚在意道,“这是哄小孩的吧?”
  许风华以为谢墨也会相信,却不想还是自己想错了,“你当真不信?”
  谢墨看着医书,喝着手边的茶,点了点头,“既然已是传说,何来依据而言?一切尽是人们夸大其词糊弄人罢了。看你这番疲乏,倒不如去好好睡上一觉,也比疑神疑鬼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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