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有病[古代架空]——BY:馒头大大

作者:馒头大大  录入:04-17

  杨安宁看着他,不知为何就想起之前拒绝他时,他受伤隐忍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杨安宁向他展开自己的身体。
  凌燃的眼睛熠熠生辉,他几乎立刻扒掉了自己和扬安宁的衣服,两具滚烫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凌燃如膜拜一般,从杨安宁的额头开始,慢慢向下亲吻。他吻过杨安宁的鼻尖,吻过他的嘴唇,吻过他的喉咙,最后停在他胸前。凌燃含住他一边的乳头,用舌头拨弄着,牙齿轻轻咬在上面,刚咬住便马上松开;他的手玩弄着另一边的乳头,揉捏、轻拽、挤压。
  杨安宁听到胸前发出啧啧的声音,两颗乳头仿佛着了火一样,滚烫火热。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喘息声越来越重。
  终于,凌燃放开了胸前那两点,继续向下亲吻。凌燃的唇划过他的腰侧,杨安宁“啊”的惊呼一声。凌燃抬起头,笑着说:“原来你这里这么敏感。”说完,张嘴咬住他的腰测。
  杨安宁立刻挣扎起来,却被凌燃死死按在身下。杨安宁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他向凌燃求饶:“不要,阿宁不要亲那里,啊……”
  凌燃没有放过他,他一只手覆上杨安宁的性器,重新撸动起来。
  在凌燃的挑逗下,杨安宁再次射了出来。
  凌燃轻笑着,他用舌尖舔着杨安宁的耳廓,说:“安宁哥哥,你真骚,射的我满手都是。我等等就都还给你。”
  杨安宁一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凌燃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凌燃按着杨安宁的腰,让他整个上半身都靠到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掰开杨安宁的臀缝,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最羞耻的地方就这样一览无遗的展现在爱人面前,杨安宁将头埋到被子里,满脸通红。
  凌燃将性器顶到杨安宁的臀缝中,来回摩擦,时不时朝着那个隐秘的小洞戳两下。凌燃说:“安宁,你这里真好看。”
  杨安宁忍无可忍地低吼:“闭嘴!哪有那么多废话!你究竟要不要做?”
  凌燃笑着,说:“原来你这么着急,我现在就给你。安宁哥哥,我这里没准备香膏,只能先借你的东西用一用,等等要委屈你了,要是疼就喊出来,今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杨安宁还没明白凌燃话里的意思,凌燃已将满手的精水全都抹到他的臀缝里。凌燃的手指沿着他的洞口打转,刚刚射出的精水已经凉透了,连带着洞口都有一丝凉意。
  凌燃的声音沙哑,说:“哥哥,我要进去了。”
  说完,将食指一捅而入。
  杨安宁惊叫一声,身体突然被侵入的感觉太过奇怪,让他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
  凌燃拍拍他的屁股,说:“放松,我才进去一根手指你就夹这么紧,等等我的东西进去了,你想夹断他吗?”
  凌燃的话并没让杨安宁放松下来,反而让他更紧张了,杨安宁试着放松自己,可心理的不适让他根本不可能做到。杨安宁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可凌燃的第二根手指也已伸了进来。
  痛,钝痛,杨安宁皱起眉头。那处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又未经过充分润滑,仅两根手指已让杨安宁有些吃不消。
  凌燃试着将第三根手指伸进去,但指尖刚刚进入,杨安宁便受不了了,他试着挣扎起身,说:“阿宁,不行,我受不了……我们还是下次吧……”
  可说话间,凌燃手指用力,便将第三根指头完全送进他的后穴中。
  杨安宁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全身软的像水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只有后穴传来撕裂的痛感。
  凌燃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将上半身压到杨安宁身上,吻着他的耳朵,说:“哥哥,你忍忍,很快我就进去了。”
  凌燃慢慢抽送着自己的手指,偶尔还将三根手指张开,希望将杨安宁的后穴撑的再大些。
  杨安宁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后背被冷汗打湿了。实在是太痛了,他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怕自己痛呼出声。不知过了多久,杨安宁感到在自己后穴搅动的手指撤了出去,他轻舒一口气,想试着撑起自己的身体,可一个更为粗大、坚硬的东西已顶在他的穴口上。那东西很热,比起冰凉的穴口,甚至有些发烫。杨安宁呆住了。
  凌燃扶住自己的性器,稳稳地顶住杨安宁的后穴,刚刚扩张过的后穴微微开合着,像在邀请他一样。凌燃眼神暗了暗,将性器送入杨安宁的后穴。
  凌燃的东西比三根手指拢起来还要粗上一圈,头部刚刚进去就被杨安宁的后穴卡住了。
  杨安宁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三根手指他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凌燃的东西。
  凌燃伸手握住杨安宁的性器,那里已经完全软掉了。凌燃摩挲顶部的小孔,手指在周围轻轻打圈,他问:“哥哥,你疼吗?”
  杨安宁的嘴唇被他咬的毫无血色,他张张嘴,声音像是从喉咙中一点一点挤出来的:“我他妈……都快疼死了……”
  凌燃在他背后笑起来,说:“是该疼啊,第一次怎么会不疼呢?安宁哥哥,我就是想让你疼,我要让你永远记得,你的第一次是谁的。”
  凌燃托住杨安宁的腰,狠狠一使力,将自己的整根插进杨安宁的后穴中,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连,只能看到凌燃的双球贴在他的股缝处。
  杨安宁感觉自己被从下面劈成两半,巨大的疼痛让他眼冒金星。他仰起脖子,嘴唇微张,喉咙中发出“嚯嚯”的声音。他已完全说不出话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凌燃也疼,杨安宁的后穴夹得太紧了,穴肉密密的包裹着他的性器,让他不能移动半分。
  凌燃咬着牙,将杨安宁的屁股掰开,说:“哥哥,放松,你快把我夹断了。”
  杨安宁用力吸着气,他的下半身已经痛到麻木,他努力回过头,狠狠瞪着凌燃,低声骂道:“我快被你弄死了……你他妈的……滚出去!”
  凌燃轻轻拍打着他的屁股,说:“你夹得太紧了,我根本没办法动,你放松,放松了我才能出来。”
  杨安宁知道这么僵着,他和凌燃谁都不会舒服,他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后面火辣辣的,像涂了一层辣椒水,杨安宁闭上双眼,试着放松自己。
  凌燃感到包裹着自己的穴肉松动了些,他配合着杨安宁,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眼见性器就要完全退出了,凌燃一挺腰,又将自己送了回去。
  杨安宁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巨大的疼痛控制着他的身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尖叫出声。杨安宁的后穴被撕裂,鲜血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空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凌燃眼看着鲜血染红了床单,眼前暴虐的一幕狠狠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抓住杨安宁的头发,将他的头转过来,说:“哥哥,你流血了,你像个女人一样落红了。你要记得,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松开杨安宁的头发,凌燃快速的摆动自己的腰,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抽出再全根没入。鲜血润湿了杨安宁的后穴,和着之前的精水,红的白的混成一片。
  杨安宁感到有根棍子在身体里不停的捅来桶去,搅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他想逃跑,但是有一双手紧紧固定住他的腰。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杨安宁觉得自己应该晕过去,但不知为何却一直清醒着。
  凌燃在杨安宁的后穴里戳来戳去,想寻找那个点,那是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点,只要找到那个点,他就能让杨安宁爽上天。在凌燃不停的抽插中,杨安宁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凌燃立刻停止了动作。他用性器对准刚刚戳到的位置,用力的碾压过去。
  杨安宁发出低沉的呻吟:“啊……”
  这无意识的呻吟刺激的凌燃打了个激灵。他知道自己找到那个位置了。
  接下来的抽送,凌燃有意识地戳碰着那个点,一会用力撞击,一会轻柔摩擦。
  杨安宁的叫声渐渐大了起来,前面的性器也渐渐抬头。仍旧是痛,但在疼痛中,却有阵阵酥麻不断刺激着杨安宁的身体。仿若同时陷入地狱与天庭,一半是难以忍受的剧痛,另一半却是彻骨的销魂。
  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打湿了床单。
  突然,杨安宁的后穴收紧起来,穴肉再次将凌燃的性器包裹。但与刚开始不同,杨安宁的穴肉就像有生命一般,或松或紧地舔舐着凌燃的性器,强烈的收缩伴随着杨安宁的叫声一起到来,凌燃被夹得低吼一声,性器在后穴中变大了几分,精水全部射进杨安宁的后穴中。
  杨安宁发出最后一声尖叫,接着昏死过去。
  
26.
  杨安宁的意识浮浮沉沉,他感到自己像在被一团火灼烧,全身上下都在发烫,喉咙干的发涩。他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办不到。他浑身酸痛,像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也动弹不得。他想,莫非我是被埋到火山底了?可这想法也不过是一瞬,紧接着他的意识又陷入混沌。
  醒来的时候,凌燃躺在他身侧。凌燃睡得似乎并不踏实,眉头轻蹙着。
  杨安宁口渴的厉害,他想起身倒杯水,可一动弹便忍不住痛呼一声。太疼了,尤其是后面那处。还有腰,酸软的几乎直不起来。
  杨安宁刚有动作,凌燃就醒了过来。他忙扶杨安宁躺好,说:“安宁,你现在不要乱动。你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杨安宁动动嘴唇,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
  凌燃倒好水,端着杯子回到床边。
  杨安宁想坐起来,却被凌燃阻止了。凌燃说:“你别动,我喂你。”
  说完便用口渡了一口水给他。
  干涩的双唇被水润湿的感觉很舒服,杨安宁也不计较与凌燃的亲密,一个人喂一个人喝,一杯水很快就见了底。
  杨安宁终于有了些活过来的感觉,但随着意识的彻底清醒,身体的不适也更加的明显。后面那处大概伤的严重,平躺着都觉得有压迫感,疼的很;腰很酸,像是被一折两段了一样。
  杨安宁略显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他的声音仍旧沙哑,说:“扶我趴着,平躺着难受。”
  凌燃忙帮他翻身趴卧在床上。翻身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扯到了杨安宁后面的伤处,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却没再出声。
  凌燃规规矩矩地坐在他旁边,脸上带着深深的歉意,他说:“安宁,你睡了一天了,饿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东西?”
  杨安宁一挑眉,有些惊讶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他的身体仍有些发烫,一点胃口也没有。他摇摇头,问:“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凌燃说:“你发烧了……对不起安宁哥哥,我昨天喝醉了,没控制住自己……安宁哥哥你骂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杨安宁心想,你岂止是没控制住自己,你就差弄死我了。可看着凌燃伏低做小的样子,责备的话他却一句都说不出口。叹了一口气,杨安宁说:“算了,你还小,我原谅你,下次换我来就是了。”
  凌燃却用力摇了摇头,说:“不,安宁哥哥,这次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却连润滑的香膏都没准备。你很疼吧?我清醒过来看到你在床上昏迷不醒,身子底下全是血,我都快吓死了……我很后悔……你昨晚拒绝过我的,我却强迫你……”
  凌燃似乎都要哭出来,他垂着头,像一朵被风雨蹂躏过的小花,神色委顿。
  杨安宁简直哭笑不得,明明受伤的是自己,凌燃却比他更像被欺负的那个人。杨安宁握住他的手,说:“我真的不怪你。跟你欢好是我自愿的,现在这样,只能算是……你床技上的一点小失误?”
  凌燃面红耳赤,被杨安宁说床技不好简直比直接给他一个耳光还要让他难受。他嗫喏着说:“我明明打算给你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却被我弄砸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并没有……不好……”
  杨安宁爱死他这种小模样,若不是因为身体无力,他真想立刻把他搂在怀中狠狠亲一顿。杨安宁说:“没关系,你床技不好,还有哥哥,下次哥哥教你。”
  凌燃嘴唇动了动,恨不得把头埋进腿里,他说:“不!下次……还让我来。我会让你知道,我……并没那么差劲,这次只是意外,我会让你忘了的……”
  杨安宁扯扯嘴角,心想:“都把我伤成这样了,小崽子还惦记我屁股呢。”
  杨安宁说:“还是先让我把伤养好再来计较吧。”
  
27.
  杨安宁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这期间凌燃瞻前马后,可谓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站到地面上那一刻,杨安宁长出一口气,心想:“终于能下床了。”虽然并不怎么生气,但是被男人操到下不了床,即使那个男人是凌燃,也还是太超出他的底线。
  两人在阳城又多逗留些时日,等到杨安宁完全好了,才启程继续南下。
  凌燃说他家在靳城,杨安宁听说过,那是一个背靠群山的城镇,进出只有一条通路,作为军事要塞再合适不过,可如果作为商家的总铺,就不是那么适宜了。
  杨安宁问:“为什么会选择靳城作为兴和的总铺?”
  凌燃说:“我们家其实是从靳城背后的十万大山走出来的。”
  杨安宁不解,问:“什么意思?”
  凌燃说:“我们家老祖宗本来是在西南那边讨生活的,后来那里打仗,老祖宗就迁到南边来了,最初到达的地方就是靳城背后的十万大山。虽然现在我们家大多数人都住在靳城,但真要论起来,我们家祖宅是在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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