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非汝臣[古代架空]——BY:林子没有树

作者:林子没有树  录入:04-20

  ,那靠他找到那批财物是没有希望了,除非他亲自动身去问他外公!
  见他信势旦旦,十七领了吩咐开门出去。
  大殿中一时安静下来,梁庭宇心中的激动散去,感觉身上变得加倍疼痛,又累又困,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
  ……
  那朱子深果然是铁了心的要折腾他,每日早起准时派了宫人在门口等他,按时到练武场。而且他堂堂一
  个太子竟然也空着时间,呆在练武场,还时不时美名其曰,帮他练武,实则梁庭宇被朱子深以各种各样的方
  式,摔在地上,每天中午回到殿中,梁庭宇都跟在泥土里打了滚一样,一身灰尘,满是狼狈。
  走回去一路上,各种奇怪的注视目光,让过去十几年只被人仰慕过的梁庭宇很是暴噪。咸阳宫中关于太
  子与他不合的流言非语已是传得人尽皆知!
  虽然也知道那太子的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梁庭宇心中还是很不满,前几次两人碰到都会争吵,随后宫中
  就会有流言传出,两人的矛盾已是众所周知。
  梁庭宇觉得两人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再做戏,尤其是那太子还夹杂着私心的报复。他也是有
  些疑惑,明明与那太子之前不曾见过面,更不曾有过冲突,那太子为何总是喜欢挑他的刺,见不得他好过?
  “唔,痛,十七你轻点!?”心中的不满,被后背传来的疼痛打断,梁庭宇痛呼出声。
  这几日下来,身上淤血叠加着青紫,他身上看起来惨不忍睹,偏偏十七像个没有感情的,手上擦药的
  动作一如既往的用力。
  趴在床上,下巴落在叠在一起的双手上,梁庭宇微微侧头,看向一脸专注的十七,抱怨道,“那朱子
  深真是讨人嫌,不搭理我就是,偏偏要每天过来找我麻烦!”
  也不指望十七能搭理他,梁庭宇自顾又开口道,“迟大哥,依你看,那朱子深的功夫如何?”
  “不是我的对手!”一脸平静地说出如此自信的话,梁庭宇觉得有趣,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微弯,眼中带
  着细碎的光,“迟大哥武功厉害,来庆国的路上我就见识过。”
  “只是没想到,这朱子深的武功倒是名不副实。哈哈…”本来欢快的语气转到朱子深身上,不自觉的带
  了几分嘲笑。
  “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只开心得笑了两声,就被十七开口给噎了回去。讪讪的闭上嘴,斜着笑得有
  些泛红的眼角瞪了十七一眼,眼神中的亲呢清晰可见。
  瞥了他一眼,十七开口道,“早上有消息,院中入口已找到,钥匙在舍金手中。”
  “恩,先放着吧,找机会再出宫。”手中的筹码已经准备好,就等着太子殿下那边了。终于擦好药酒,
  梁庭宇搂好衣服,坐起身来,有些好奇问道,“东西都在地下么??”
  “那下面是暗道,可直通庆云山腰,尽头是石门,打不开?”十七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
  “到半山腰?我外公可真是舍得!挖这么长的暗道得费多少事!”这财物存放的地方有些出乎梁庭宇
  的意料,不由的有些感慨。
  皱眉沉吟,又微微摇头,“不对,难道是利用庆云山的地貌?这里似乎是有溶洞的?”
  看到十七肯定的眼神,梁庭宇不由有些佩服自己的外公,能早在十几年前就作了这么多打算!心中又
  有些自责,外公如此人物,临到晚年,却要因为他这个没出息的外孙忍受丧女之痛,还要东躲西藏,被人追
  杀。
  梁庭宇一时沉浸在自责中,不能自拔。空旷的大殿中瞬间安静下来…
  十七似有所觉,只是一向沉默寡言,不知如何安慰他,话在嘴边转了几圈,才犹豫着开口。
  “跟着朱子洛的人传来消息,六月初才能到咸城。”面无表情的十七,报告无关紧要的事,梁庭宇被十
  七笨拙的安慰方式给逗得想要发笑。
  自责的情绪瞬间散去,是啊,他还有仇要报,有家要回,还有身边的人要护。收起失控的情绪,梁庭
  宇顺着十七的话,问道,“不是近几日应付到么?怎么迟了几天”
  听到十七似乎是微微松了口气,梁庭宇心中对他不由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之前每每看到十
  七,他都感觉到很安心,此时此刻确是不自觉得想要离他再近一些。
  “季炎受伤,他们在中途休息了几日!”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坐着的地方,梁庭宇疑惑道。“为何受伤,
  路上遇到截杀?”
  “不知,他和朱子洛两单独离开,回来时,被一把匕首刺中胸口。”
  “匕首?能查到期间发生什么事么?”梁庭宇觉得此事可能还有隐情,能被匕首刺中胸口,伤他的人必
  是离得比较近,不过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查不查都行,若是知道的清楚些也好,是对他更有利。
  “难!” 听得十七的回答,他也不纠结,查不到便算了,不是什么大事。
  “迟大哥,我们吃饭吧!”自从上回和十七一同吃饭,两人到了吃饭的时间便习惯性的一起。
  在这个陌生又充满杀机的敌国皇宫,梁庭宇作为一个他国远来的质子,虽然一直表现的十分从容,但
  他心中的不安,害怕,让他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如屡薄冰。
  一路护着他从梁国来到庆国的十七,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让他渐渐放下心防,只有在十七面前才能稍
  微放松自己。刚到庆国咸阳城两天,就听闻梁国传来的噩耗,他当时方寸大乱,处境更是孤立无援,若是说
  他那时还有几分拉拢利用十七的心思。现在的梁庭宇已经是把十七放在心里,想要处处护着。
  ……


第18章 书房取证
  日上中天,整整一个早上的艰苦训练终于结束了。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湿的黑发散乱地沾在额头上,虽然还是一副狼狈的模样,可梁庭宇心中略有些高兴,今天总算是站着结束对练的!
  脚步轻快的回到长秋殿中,换洗好衣物。吩咐十七守着大殿,梁庭宇提着灯笼转身进了暗道。
  第二次穿过这个黑暗的密道,梁庭宇感觉密道里好像没有上回那么压抑,走起路来快了不少。不一会便看到朱子深房中的那个入口。
  刚刚在习武场上分开,朱子深路过自己身旁,让自己现在过来。难道是调查梁国的事情有了结果?心中有了猜测,只是想到上回朱子深让自己给他擦背的事情,梁庭宇推门的手顿了下。
  深呼两口气,一股作气推开眼前的密道门。
  这回朱子深还算正常,梁庭宇松了口气,屋中还是只朱子深一人,此时正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用午饭。跟他简单的饭菜不同,朱子深的午饭倒是丰盛得很。
  若是跟他以前在梁国相比,这朱子深现在的午饭连上他餐桌的资格都没有,可自打他出了梁国,一路奔波到庆国,在咸阳城又受了鞭伤,梁庭宇好像一直都是吃得淡粥清菜,以前精养着的胃这两个月倒是受了不少罪。
  此时看着这朱子深还算丰盛的午饭,梁庭宇只觉得碍眼的很,眼不见心不烦地远远挑了个软榻坐下,打量起堂堂庆国太子的寝宫,上回一进来就是那厮在洗澡,连殿内都没来得及打量一眼。
  跟他现在居住的长秋殿倒是大小一般,只是屋内的摆设要贵重精致的多。
  “太子殿下?”梁庭宇自己还没吃饭呢,练了一早上的功,回到长秋殿收拾完自己就动身过来,朱子深倒是悠闲的在那这享用着丰盛的午餐,他本来就饥肠辘辘的肚子,此时更是被饭菜的味道刺激地一抽一抽的疼,忍不住出声提醒朱子深。
  “过来坐!”听到声音,像是才发现他一样,朱子深跟逗猫一样朝他招招手。梁庭宇今天过来是要从他手中取东西,故也没开口刺他,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坐到桌边。
  “吃饭了么?”听得朱子深声音还算温和地问道,梁庭宇觉得他就是明知故问,视线却不受控制的瞟了一眼桌子。
  “用了!”冷着声音答道。
  “早上练功辛苦吧,再用些?”听得朱子深声音带上一分笑意,梁庭宇心中恼火,自己刚刚瞟那一眼肯定被他看到了,还有什么再用些?明明就他手上一双筷子?
  “哼!”梁庭宇冷哼一声,不欲搭理他,又想了想,还是早些说完事情,这几日确实饿的快了些!
  “太子殿下让我过来是有什么要事么?”梁庭宇视线落在朱子深身上,努力转移视线。
  没见着朱子深有开口的打算,就看着他悠悠的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嘴里,细细地咀嚼了半天。梁庭宇心头再次生起扑过去咬死他的冲动,双眼都要气得冒出火。
  就在梁庭宇下一秒就要站起来走人时,朱子深终于放下手中的筷子,擦擦嘴,瞥了他一眼。
  “本宫不能吃!三皇子不用这样看着本宫!”朱子深真是他的克星,梁庭宇被他气的两颊发红,又不能跟他发火。
  “钥匙我已经准备好了,太子殿下什么时候用?我需要提前出宫去取!”深呼吸好几次,梁庭宇才压下心中的怒气,平静的开口说起正事。
  “出宫?”朱子深挑眉看他,“钥匙在宫外,需要我亲自去取!”
  沉吟片刻,朱子深点头,“可以,本宫来安排。”
  梁庭宇见他说完不再开口,不由的有些着急,“太子殿下,我要的东西呢?”
  “讷,都在那了!”见他终于沉不住气出声,朱子深嘴角微挑心情瞬间变好,下巴微扬,示意他看软榻旁边的案几。
  起身三步并两步,走到案几旁边上面放着一个信封。梁庭宇也不顾及朱子深,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两三眼扫完纸上的内容,一时身形微晃,站立不稳,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梁庭宇捏着纸张的手指隐隐泛白,低低地垂下头,不敢露出泛红的眼眶。
  父皇居然是被下毒害死的!梁庭轩!你们母子居然如此狠毒,野心勃勃连父皇都敢害 !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愚蠢地被他们玩弄在手掌心!居然还主动请旨离开梁国,真是蠢啊蠢啊!!梁庭宇恨得牙咬的咯咯直响。
  梁庭轩,你害死父皇和我母妃,还想名正言顺的继承了皇位,出卖梁国?呵呵,三年,三年之后我回梁之日,定要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朱子深坐在一旁喝茶,不曾出声。
  殿中安静了好一会儿,梁庭宇声音略有嘶哑的开口,“证据呢?”
  “此事不光是梁国是内政,同样也牵扯到咸阳宫。查起来多有不便,还需要三皇子殿下配合?”朱子深坐在桌边,声音冷淡。
  “我如今身在你们咸城,不得归国,梁宫中也未。未留有亲信,如何配合你?”说到梁国宫中,梁庭宇的声音带着几分悔恨,他如今还能安然站在这里,便母妃用自己的命换来的,如果不能报血仇,日后还有什么脸面下去见母妃?
  “三皇子可知,你是因何到的庆国?”朱子深盯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开口。
  他现在自然是知道,梁国富饶自是被天下人觊觎,可惜周围几国谁也不敢先发制人,怕被群起而攻之。近几年庆国逐渐强大,皇帝朱南城,又正值壮年,野心勃勃,越发想要梁国伏首称臣。先是设计让他来庆为质,图谋舒家财富,再是勾结梁庭轩图谋篡位,主动称臣。真是好算计!如今他还能安然无事的站在这里,怕是还妄想等着他暴露出外公的财物所在。
  略显阴沉的目光扫过朱子深,梁庭宇眼中带上不自觉带上几分怀疑。
  终于放下手中的杯子,朱子深站起身体,朝他的方向靠近几步,“不必这种眼神看着本宫!”
  “本宫空有太子的名头,手中并无实权!就像你之前说的,我们互取所需!”
  朱子深走到他面前才堪堪停住脚步,上半身微微前倾,压低嗓音开口,“害你?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梁庭宇不自在的偏过脸上,犹豫了一瞬,又转过头来,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我如何能确认你跟朱南城不同?”这太子的确是目前最适合的合作人选,不过梁庭宇不得不多为自己留条后路。
  朱子深眉毛微挑,站直了身子,“本宫若是保证,在位期间,与梁国永结同好,不见刀兵?三皇子以为如何?”
  “口说无凭!”梁庭宇睫毛微颤,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自然极好!若是朱子深胆敢翻脸不认人,过河拆桥,就不要怪他心狠,大家一起玉石俱焚!!
  “呵!”忍不住轻笑出声,不过数日,这梁国质子便成长的如此迅速。朱子深转身走到大殿另一边的书桌旁,对着梁庭宇招招手。
  “过来!磨墨!”朱子深对他招手的动作,不由让他想起,在梁国时,母妃也时常这样的动作喊那只肥猫。
  心中不悦,但还是迈步上前。
  “啪!”太子印落在纸上,梁庭宇心中喜悦,即使努力控制,脸上还是露出一抹笑容。
  “孤在位期间,不与梁国刀兵相见,为确保庆梁两国睦邻交好,特立此书为证。”下方倒是鲜红的太子印。
  “讷!”朱子深两指捻着纸张的上方,放到他脸前晃了晃。
  梁庭宇拿开几乎贴到脸上的和书,小心的折起来放到怀里,上面有了这太子印,日后也不怕朱子深过河拆桥。顿时也不计较朱子深无礼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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