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裴某日有所思,现在在做梦。
※=○☆(__*)Zzz真的遇到若若他才不会这么直白……最后是在化用那个《上邪》,没错,就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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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缘分使然,没几日,裴声又见到了蘅芜。
这日是个阴沉沉的天气,天上乌沉沉,似是快下雨了。
景荷楼檐下站着几名女子,笑靥粲然,或是斜倚揽客,或是嬉戏打闹,其穿着之裸露,令人看了不禁摇头连道:“有辱斯文。”
马车慢慢地朝将军府行去,过景荷楼之下时,上头忽的落下一只青雕浮纹细口的酒壶。
是时,妓子皆面露惊惧,恐慌不已。
这马车制式虽是低调,但一看便知里头的人身份尊贵,不同于常人,若是在此冲撞了贵人,怕是景荷楼一干人等皆逃不了干系。
但见马车骤停,一只骨节分明、五指修长的手从车帷中探出,那只酒壶正正好落在他手上。
众人松了口气,四周心惊、庆幸者嘘声不止。
一个散漫轻快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将军,许久没见了,上来喝一杯?”听这声音,想那酒壶正是此人手中落下的。
车中人先是默不作声,半晌方不喜不怒道:“林成忠,你花酒吃得倒是勤快。”
林成忠没个正形,趴在红漆围栏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笑嘻嘻道:“我只是随便玩玩,哪比得上将军,常来打茶围,真是风雅极了。”
他又道:“今日裴大人左右无事,何不赏脸来吃酒?莫不是家中娇妻善妒,催着你暖床去?”说罢哈哈大笑,放肆极了。
也就林成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人多口杂处口无遮拦,换了别人,见了裴声便早早地噤声不语,哪儿赶得上请他。
裴声掀了车帷看他,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今日尚有要事……”他眼神一动,余光瞄到林成忠身后一个身影,那名名为蘅芜的妓子,正靠到林成忠背上,将两手搭在林成忠腰间,缓缓地从后摸到前去,裴声喉头一动,改口道,“要事已毕,与你一叙,也未尝不可。”
说完,他的身影已入了楼内。
鸨母殷勤引路,裴声很快便入了二人所在的雅间。
勾栏瓦肆的雅间都是向着便于淫玩的方向去的,不好好的摆凳子搁椅子,倒是学着古时铺起竹席草垫子席地而坐,客人兴致来了,便能就地行那快乐事。
一进去,便见着蘅芜没骨头似的黏在林成忠身上,讨好之意溢于言表。
林成忠反而抬起他的下巴朝向裴声,对裴声笑道:“裴叔,看我这安排得可算周到?连你喜爱的美人都给你叫来了。”
然后对蘅芜道,“你不是说很想将军吗,去。”
蘅芜仍戴着代面,他四肢着地,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圆润挺翘的臀高高翘起,猫似的朝裴声爬去。
裴声看着他一步步接近,攀到自己肩上。
“将军……”他吐气间混着酒意,嗓子低哑迷乱,也不知先前饮了多少。
裴声不说话,蘅芜主动躺到他怀里道:“将军怎么一句话也不说?”裴声目光偏落在一旁,他不敢看那熟悉的唇形与下颌,一看便又一次引他回忆。
“把代面摘下。”
蘅芜轻佻地笑,看向林成忠。
林成忠道:“摘了吧,让将军验验货。”
“验货?”裴声狐疑道。
林成忠语意不明道:“我找了许久,才找到这般相像的货色。”
只见蘅芜慢慢摘了代面,秾丽如画的面貌展露出来,分明是男子的轮廓,但面容精致、雌雄莫辨,恰似玉荷一枝初秀,清艳娇娆,满室为之一清。
看着这张与杜若七八分相像的脸,裴声心中窒塞,满目惊诧,不能言语。
蘅芜粲然一笑,道:“将军,怎么这般痴情模样,是奴长得与将军梦中情人相像?”裴声见了他柔媚神色才清醒,杜若虽与他长相相似,可性子确实大相径庭。
而且,杜若的脸上,有一道难以消去的刻痕,许多次午夜梦回之时,他常被这个血淋淋的场景惊醒。
那是裴声亲手划上的伤,他永远不会忘。
然而实在是太像了,除去带媚人的双眼、光滑的双颊还有比起杜若更加成熟的面庞,他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
林成忠不知何时躲出去了,屋里头只剩二人对面相视。
蘅芜拢了拢头发,道:“林将军告诉奴,奴与将军的故人相像……那将军透过奴……看的谁呢?”裴声喉中艰涩,沙哑道:“故人。”
“是故人,还是……”蘅芜笑,他起来有些诱人,唇角好似新月一弯,他一字一字慢慢道,“旧情人?”裴声定定心神,脑中灵光一闪,道:“你腰上可有雕青?”“将军如此心急,奴惶恐不已。”
蘅芜看了眼裴声的期盼的神情,心中嗤笑,口中却诱道:“将军想知道,不如……亲自来看呀……”说着,牵着裴声的手,按在腰间胡乱打成结的腰带上。
紧实平坦的小腹在裴声手下起伏,温热的触感令他心神一动,不由得勾着活结一扯,轻薄的衣衫瞬间散乱,勾在手肘处,遮挡在臀上方,蘅芜在他面前作犬姿,露出柔韧有劲的腰。
腰上毫无痕迹,犹如一地新雪。
裴声摩挲着那片肌肤,似是一寸一寸地检查。
他正经非常,蘅芜的身子却在他掌下微微颤抖,口中泄出几分轻吟。
“别动——”裴声的手摸到尾椎之上。
“将军……”蘅芜好似画中的精怪,诱惑道,“既是验货,将军何不索性验个彻底?”然后徐徐拨开遮在下身的白纱,露出一丝不挂,已是湿淋淋的下体,他身上除了男子的性器,竟还有女子的牝户。
此时那花穴紧闭,只见得一条细细的、湿淋淋的缝,色泽湿红,宛如牡丹初开,被精水滋润了。
蘅芜起身倚在他肩侧,痴痴笑道:“奴这身子,比起将军故人来,可胜过几分?”裴声看他的脸看得痴了,不禁与他湿吻起来,满室都是淫乱的交缠声。
正待提枪入港之时,裴声忽的瞥见蘅芜的左脸,竟是硬生生刹住。
蘅芜被推得倒在翻倒的酒壶旁,沾了一身酒液。
裴声兀自静心,理好衣装,仓皇离去。
门“碰”地一声关上了,蘅芜垂下眼,起身穿好衣裳。
不一会儿,林成忠出现在门口,神色纠结地叹了口气,道:“我们走吧。”
其实这文一开始我只是为了练车技的……没想到居然开到火葬场去了。
呜呜呜我打算就把裴和杜的事情讲完就好了,其他的配角啥的就忽略吧,前面的伏笔什么的你们就当没看见好了!!!火葬场一结束他俩就带着女儿回快乐老家生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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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6 20:02:4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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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后院的垂丝海棠开了,盈盈如春云,空中浮现着靡靡的粉色。
“你没听错?”“是,属下亲耳听见段公子管他叫——师兄。”
尹驻江站在裴声身后,毕恭毕敬道。
他跟随裴声多年,其他人不是升了官,就是死了,只有他,至今仍是裴声手中的一柄利刃。
院中静谧半刻,裴声看着池子里的鱼,手中摩挲着一只香囊,淡淡道:“景荷楼……还有林成忠那里如何?”“官妓皆有姓名来历登记在册,然教坊司中查无此人。
昨日属下见林小将军带着那人同进同出,看上去极为亲密。”
“杜留月……”裴声神色凝重。
“主子……您是不是疑心,杜留月便是杜若公子?”这几年来,尹驻江已见惯了裴声不时魂不守舍的模样,知他是对杜若念念不忘。
“我曾试探杜若武功,也曾猜测他与段刻容的关系,可他忘得干净,空剩个虚底子。”
裴声顿了顿,道,“段刻容胡言乱语撇清二人关系,但仔细想想,又有谁能支使他悄无声息的将人从诏狱中带走呢?”思来想去,也只有二人的师父、那个向来神神秘秘的国师钟语空了。
五年前他就猜测过,只是钟语空来去无踪,常年在宫中停留,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裴声多次相请都给他搪塞过去。
“主子,若他的确是杜公子,为何不愿与您相认?”裴声抓紧香囊,轻声道:“因为他恨我。”
天色渐晚,正是黄昏时候。
尝闻黄昏时刻,是日月交替、人鬼擦肩之时,易见邪祟。
冯有信自然不信这个邪,他做过的恶事两只手数不过来,还不是活到了现在?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不过为名为利为一己之私罢了,人人唾弃,却无可奈何,犹如过街老鼠,虽是人人喊打,可他跑得够快,找得靠山够坚实,便谁也打不着他,任他逍遥法外。
天色暗了,外头渐渐的一缕余晖也没有了。
小厮点了油灯便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冯有信不好风雅,偏好娈宠美人,此时正命人用绳子拿了前几日绑回的少年送来。
他犹记得那日,少年楚楚可怜的神情,当真激得他欲火丛生,想起五年前从将军府送出的尤物。
然那小东西不知好歹,百般挣扎,还令冯有信手臂上见了血。
冯有信想着,脸上不禁狰狞起来。
小厮动作慢,冯有信耐不住性子唤几声,可外头静悄悄的,竟是无人应答。
冯有信怒从心中来,狠狠地推了门去,想着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些不听话的奴才。
门一开,他怒气消了大半——那名姿容秀丽的少年正站在门外,他双手被绑缚住,一条绢帕自唇舌绑到脑后,令他口不能闭,见冯有信出来瑟缩着后退。
屋内的烛火忽而息了,冯有信满脑子欲念,顾不得怪异,忙拉着少年入了屋,门随即紧闭。
少年含糊不清道:“冯大人,点灯吧,天黑,我害怕……”冯有信故意不去做,反而有意吓唬他道:“你可知黄昏与黑夜交替之时,常有鬼怪夺人性命?”少年惊惶道:“大人可别吓唬我,听闻身负罪恶之人才会被拖入黄泉之下,我等清清白白,应当……”冯有信从身后一把抱住他,道:“如今你成了我的人,还有什么清白不清白的……”说罢,宽衣解带,急色地搂他。
可人却没入黑暗之中,冯有信一把抱了个空。
只见油灯忽而生出豆大的光,映在少年身上,墙上投出张牙舞爪的影子,显得鬼气森森。
少年背对着他,森然道:“大人不怕鬼神,可你看我是谁?”他转过来,撕下脸上的皮肉,露出下面秾丽的五官,左颊一道伤狰狞非常,好似罗刹厉鬼一般。
冯有信大惊失色,连连后退,惊叫不止。
“大人自始来处处窥视于我,如今怎么如此害怕?”但闻利刃入肉“嗤”的一声,冯有信被他捂住口鼻,喉中气不得出,挣扎不止。
接连又是几刀,屋中“呜呜”声渐止,而后“扑通”一声,墙上冯有信的影子横倒下去,半扑在床榻上。
另一个影子瞬间消失了,只剩下血从尸身上落下的滴答声。
屏风隔开了半个屋子,永宜悠闲地靠在美人榻上,一手抱着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另一手中捏着一份写满蝇头小楷的纸张。
“就这些了?”屏风外,一人跪地,细声道:“是。”
这人面白无须,模样清秀,嗓音细细的。
“冯大人是怎么个死法?”“尸体是冯夫人发现的。
被人用利刃贯穿胸口,接连捅刺。
其人手法熟练,只是力道不够,只有一处伤口是贯穿的,那人离去时,冯大人应当还有气。”
“哦,不是一刀毙命,那并非是杀手所为咯?”“不好说。
此人善使暗器,我在油灯上发现芯子被削去半截,而那只‘暗器’是一枚绣花针,没入墙内有一尺之深。”
“与你相比何如?”“……”他沉吟半晌,道,“相差仿佛。”
永宜忽道:“既然如此,为何当年杜若未能命陨山间?”屏风外的人身形一顿,冷静道:“将军机敏过人,早已察觉,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之后……杜公子察觉了山庙机关,也是属下没料到的。
若有第二次,属下定能……”“行了,虽说你失手了,但先一步寻到了段家的把柄,也算功过相抵吧,”永宜摸了摸猫儿的皮毛,道:“那此事,便交给你来查了,行玉。”
她缓缓站起来,一松手,猫儿趁机逃远了,“切莫再手下留情了。”
行玉抬起头,看起来清秀又内敛,五年来似是从未变过。
“是。”
下一章老裴见女鹅(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