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声脱了一身碍事的衣裳,精壮的身子上,生着交错的伤痕。
杜若贴上去舔舐一道伤,裴声低了头,看小猫儿似的静静看他,放纵宠物般的宠溺。
片刻后,二人共同在浴桶之中,哗啦啦的水声不时在耳畔回荡。
杜若抓着浴桶的边缘,裴声在身后舔咬他的肩头,不知是汗还是水,挂在杜若长长的睫毛上。
裴声揉了把杜若的臀,软软的白肉在指尖变形,滑嫩的脂肉在手下晃动。
“手抓好了,屁股抬起来。”
杜若不知所以,乖乖抬高臀,湿红的后穴和花穴献祭般送到裴声面前。
他胸口都要触到水面,两枚石榴籽儿般的乳尖不时与水面一碰。
裴声早有准备,伸长手,从落在地上的衣物中翻出一盒脂膏。
开了盒子,里头香香软软的气息立刻漫了出来,引诱般的萦绕在鼻尖。
裴声挖了一指香膏,先是在挺翘的臀上涂抹,待化作油状后,白软的臀间,小小的后穴上也沾染了湿滑的油脂。
杜若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臀尖传来一丝痒麻。
裴声难得好心解释:“此乃容翠楼的合欢膏,里头掺了媚药,小倌将此涂抹在密处,自然容易承欢些——你总也不想疼到晕过去吧?”两指在娇小的洞口按了按,布满脂膏的手指噗嗤一声被吞进一指节。
杜若咬牙忍下,双颊通红,抓着浴桶边缘的双手,指骨也泛了白。
媚药入了甬道,浸的里头湿湿软软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在里头乱窜,花穴被殃及,滑腻的脂膏狡猾的流到花穴里,蒂珠都被刺激的自发红了。
裴声没什么耐心,草草扩张了,便提枪要上。
硕大圆润的龟头被吞进一点,小洞一吞一吐,慢慢的吃进去一小截。
青筋盘虬的阳具缓缓地深入,杜若被折磨的仰起脖子,无声的呻吟,身子颤个不停。
媚药发作的快,蚁蚀般的痒意在双穴中攀升,只想找个东西插进去,插坏了才好。
杜若细细的发出气音,身子都发汗现了粉红,连男根也挺立起来,水红的龟头半被水淹没,体会着温暖的快意。
很快,狰狞的阴茎便顶到了根部,囊袋拍击在雪白的臀上,杜若身子一抖,臀尖的痒意稍稍缓解,而后更强烈的灼热反噬而来。
裴声只停了一瞬,而后掐在杜若的腰窝处快速挺动。
杜若后腰的两个腰窝全便宜了裴声,他被制的如乱颤的娇花,小腹被顶出个形状。
“夹这么紧做什么,放松些。”
裴声拍了拍浑圆的屁股,嫩生生的皮肉上立刻现出红色。
火热的阳具在湿软的穴里抽插,身子深处的瘙痒越发的明显,杜若被顶得双眼含泪,不自觉的摇着腰,白花花的肉浪在裴声眼前滚动。
龟头顶到敏感处,杜若肩骨一紧,白玉般的后背现出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裴声一只手抚上支棱的肩骨,下身缓缓的抽出。
肉壁紧紧地吸附住滚烫的凶器,恋恋不舍的吮吸。
裴声呼吸也粗重起来,额间的汗水落在杜若的背上,滑入两个腰窝里。
杜若几乎要支不住,双腿发软,双臂发颤。
裴声看出他的疲态,大发慈悲将人揽在怀中。
杜若被抱着换了姿势,一下坐在裴声身上,硬挺的阳具顺着温热的水一插到底。
杜若被插得高扬着雪白的脖颈,正巧,红润的小嘴贴着裴声的耳侧,凌乱的呼吸打在裴声耳廓,他便转过头,湿吻舔舐着杜若的嘴角。
杜若似是不习惯爱的野兽,握着裴声的大手,十指与他紧紧扣在一起。
杜若被填得满满的,后庭插着粗长悍然的阳具,花穴吃着裴声的手指,红舌与他纠缠在一处,就连眼里也只剩裴声的耳鬓。
他被插得泄了身,双穴绞紧了,似是自魂灵透出的快意,不一会儿,裴声低喘一声,豆大的汗珠落在杜若圆润的肩头上,精水尽数被锁在腹中。
裴声抱着玩弄的心思,压了压他的小腹,杜若呜咽着喘息,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杜若累得眼前模糊,但裴声身强力壮,仍不肯罢休,二人转战到床榻上。
杜若埋首在裴声胯下,嫣红的小舌从两片丰润湿红的唇间探出,唇上一点唇珠令他越发生动可人。
小舌在龟头巡转,唾液濡湿了硕大的头部,他嘬了一口形状饱满的龟头,又包在唇中吞吐吮吸,尝试着吞下去,尚未吞到底,他已被性器顶到了喉口。
瞬间,杜若受了虐一般,眼中蓄满了泪,似是下一秒便要落下珠子来。
他口中吃着男人的性器,抬头去看对方的神情,正与裴声对上了眼。
裴声被他湿漉漉的双眼刺激到了,下身更是硬到发痛,按着他的后颈快速在口中抽刺,最后尽数射在杜若秾丽诱人的面庞上。
桌上的油灯早就灭了,只剩月光看着床榻上颠鸾倒凤的二人,两句躯体缠绵在一处,似是蟒蛇的缠绞,终有一日不死不休。
“不习惯爱的野兽”出自《猫眼三姐妹》片尾曲,好像叫德林手枪还是大口径手枪来着。
*裴是个心机渣男,大家不要被他的表象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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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6 20:02:06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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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不要看好吗。
天尚未光,雾蒙蒙的湿气飘在外头。
窗子紧闭着,屋里头闷着一股子腥臊气儿。
杜若醒了,睁眼便见着精壮有力的后背挡在眼前,身上有不少暧昧的痕迹,都是杜若的“功劳”。
裴声光着上身坐在床边,将上衣抖得“噗噜”响,昨夜赶着共赴云雨,随手将外衣丢在了地上,占了不少的灰。
杜若支起身子,棉被滑落,露出光裸的背脊,若隐若现的吻痕隐在乌黑浓密的长发之下,自后颈延伸至腰际,深入藏在棉被之下的地带,他软软的从后面抱住裴声,被玩弄得红软破了皮的乳尖贴上去,蹭的裴声后背发痒。
裴声抖完一条又拎起另一条,任由杜若的双手在腹上胡乱的摸。
裴声定力好,尚未有反应,杜若已是玉茎勃发,直直的顶在裴声腰侧,他只觉着身子不大爽利,有股莫名的火气要泄出来。
乳尖又痛又痒,昨夜被裴声咬的破了皮,如今红肿的如同鲜红的樱桃,杜若将头靠在裴声的肩窝上,双乳紧紧的压在肩胛骨上,压得变了形状。
裴声被撩拨的火起,饶是定力再好,也挡不住温香软玉的放浪淫乱,他抓住在胸口、下腹乱摸的玉手,沉声道:“大早上安分点,别找操。”
杜若在他耳边吃吃的笑,裴声要搂他的肩,他一俯身,从臂弯下钻过去,跨坐在裴声大腿上。
他光着身子,什么也穿,雪白的双臂抱着裴声的脖子,贴上去亲他的唇角。
裴声顺手稳住他的腰,细腻的触感温热的伏在手下。
裴声本就年轻强健,晨起之时难免有些反应,平日里都是等着自个儿消下去,不料今日让杜若磨得更甚。
裴声下腹硬的发痛,勃起的阳具隔着外裤抵在杜若臀后。
杜若仍不安分,竟是就着这般姿势,如水蛇般自发的扭着腰身作起了骑乘的样子。
花穴在粗糙的布料上磨蹭的出了水,弄得上面漫开一片湿哒哒的水迹,嫣红的蒂珠在勃起处碾压,杜若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
裴声闭上眼回吻,手握住秀气的玉茎,缓慢的撸动,腺液自小孔中涌出,被粗糙的大手抹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裴声受不了他这般淫乱的模样,呼吸乱了一乱,反客为主将人压在身下。
杜若被吓得泄出一口气,布满吻痕的胸口起起伏伏。
裴声垂眼看他,眼底落着沉沉的浴火,似是要立刻烧出来。
杜若却仍觉不够,当着他的面张开腿,双手玩弄自己的花穴。
修长的手指掰开肥软的阴唇,两根手指便慢慢滑了进去,花穴窄窄的,吃下两根尚是极限。
杜若学着裴声的手法曲起手指,一下顶到敏感的软肉,剧烈的快感让湿软的花朵汩汩的流下淫水,他咬着下唇,迷离的双眼盛满了媚意。
裴声半玩笑道:“这种事情你倒是学得快。”
粗糙的指腹已碾压着脆弱娇气的蒂珠,弄得杜若惊喘连连,身子乱扭,不知是要献身还是要躲开。
杜若抽出手,胡乱的在花穴上揉,淫水被抹开,小花被揉的湿漉漉的。
一丝乳白浑浊的精水从里头缓缓滑出来,许是昨晚裴声留下的,他射的深,粗长的阳具顶在宫口,折磨的杜若红着眼流泪,却不得不如同母兽似的承接着射入的精水,然后牢牢地锁在里头。
白浊粘在指尖,杜若却将手送到嘴边,伸出红舌尽数舔去,吮得手指泛着淫靡的光。
他张开嘴,让裴声看他瓷白的牙和红艳的舌头,似是与他说:看,我吃完了。
“骚货,这般喜欢吃男人的精水,今日让你吃个够。”
裴声不知是被那个景象刺激到,重重的吐一口气,狠狠的掴那雪白的臀,隔着裤子用勃发的性器顶撞花穴。
杜若疼得抖了抖,臀上本就留了不少掌印,今早又添新色,火辣辣的疼蔓延开。
他自个儿抱着腿,让裴声狠厉的顶撞,身子不住地晃悠。
若非杜若发不出声,怕是要咿咿呀呀淫叫个不停。
也不知教坊司的官妓平日里都学些什么,叫杜若学的这般勾人。
裴声解了腰带,勃发的性器弹出,“啪”的一声打在濡湿的肉缝上,而后急不可耐的长驱直入,屋里响起快速而淫靡的拍击声。
杜若只能吐出一节一节的气音,眉目间尽是难耐的欢愉和承欢的快意,媚红的眼角流下一点泪,几乎是醉人的颜色。
待墨迹完,已是日上三竿,早就错过了早市的时辰。
也不见得裴声急,他闭着眼,搂着杜若一同卧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那乌黑柔顺的长发。
杜若依恋的靠在他胸口,一派餍足的神情。
“晚些时候我去地里,你呆着这儿别乱跑——别搭理林三那小子,狗一样的黏人。”
方发泄完的男人心情不错,语气温柔缓和,他嗓音低沉,透着股迷人心智的气息。
杜若微微睁眼,抱着他摇摇脑袋。
“不想呆在家里?”裴声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杜若点点头,凑上去吻他的唇。
裴声眯了眯眼,宛如狡诈的兽类。
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人,勾了勾美人的鼻尖。
“好,那你跟我一块儿去。
你可得把自己看紧了,别叫哪个男人拉到高粱堆里,操得你站都站不起来。”
田地离得不远,杜若替裴声拎着水壶,带着干粮,跟在后头趋步亦步。
左右屋舍俨然,阡陌交错,再走一段路,到了一片田地。
再过去些,是大片的红高粱,饱满的穗子缀在高高的梗上,羞羞答答的随风垂头,宛如娇羞的少女含羞微笑。
裴声挽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对着杜若嘱咐了两句,便带着镰刀踏入了地里。
高粱足有一人高,瞬间就掩住了裴声的身影。
这个时段已有不少的粗野汉子埋首在田间劳作了,黝黑的皮肤、晶亮的目光在太阳底下走动,豆大的汗水扑到泥土里栖息。
杜若远远的在树下歇息,他与这里的人们格格不入,不论是与田地里的男人们,还是来送水的女人,他宛如混在粗糙稻谷中的名贵花朵,是落在泥土中的一捧初雪。
远远的一人,一边抹着汗水一边大步流星的走来。
杜若瞥了他一眼,往边上让了个位子。
男人拎起一只随意倒在树根边上的水壶大口的喝水。
杜若坐在树下,盈盈的双眼好奇四顾,虽说身着布衣,却举手投足间,有一副富家贵子的模样,只是不经意间,身上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柔态,似是轻风一阵,一息之间便失了踪影。
男人以为他是村外来找人的,便好奇问:“小兄弟哪里来的,可是来寻人的?”杜若回头看他,雪白的颈子露出一截,上头印着一点暧昧的痕迹,红润的唇上破了点皮,双唇红肿得诱人,他方在发愣,唇微微张开,似是吐露着不可言说的欲望,细细看去,脆弱极了。
男人见了他这幅模样,呼吸一窒,心中升起一丝怪异,心里头也怦怦直跳。
杜若垂眼摇头,乌黑的发丝落在唇边,衬得他肤若白雪。
见他似是不能言语,又样貌过人,男人忽的联想到前几日自家婆娘的话,目光一变,看向了裴声的方向。
早听家里的女人说了,裴声家里头来了个漂亮男人,成日叫人压在身下操屁股,也不知是哪个地方来的狐狸精,虽说是个哑巴,但是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又柔又媚,勾的裴声都离不开他。
男人尴尬的看了看杜若,又不好意思的移开了眼。
龙阳之好算不上异事,总有人爱图个新鲜,招个小男孩儿做个妾,不过杜若分明是成年男子的骨架,也不知是如何讨得裴声喜欢的。
许是他手段媚人,在床上有些过人之处。
男人忽觉如芒在背,转头一看,是裴声冷冷的看他,而后慢吞吞的朝这里走来。
男人讪讪的笑笑,低头擦着汗离开。
他自然知晓裴声的脾性,自己的东西怎容他人觊觎,若是正好打个照面,恐是要被裴声奚落一番。
杜若正歪着头打瞌睡,眼前罩下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