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古代架空]——BY:流亡贝壳

作者:流亡贝壳  录入:06-26

  “胡说什么呢!”乌弗上前提住李慈后脑的发丝,不曾想恰好迎上同空喷出的一口血。
  “同空师兄!”
  李慈被彻底抓开,临走时望着同空乌青的嘴唇。
  “我没事,带他走。”同空做着口型。
  乌弗收了信,一个爆栗敲在李慈脑门上,训斥道:“叫你今天不许惹他,总不听话!”
  李慈捂了捂脑门,撇撇嘴。
  “干什么板着脸?做怪相给谁看?”
  “屁股痒。”
  乌弗嗤笑一声,把人按在门板上,十指贴住门边,直接顶了进去。进一寸,门板便撞响一声。李慈撑不住什么,膝盖无力,全身的重心都在臀上,叫人摇得像只小壶,叮当地乱响。撞击声同李慈的呻吟杂在一起,毫无阻隔地传进屋内,响彻在同空耳边。
  “还痒不痒?”先前乌弗被李慈摆了一道,抓住了机会,自然要报那一箭之仇。热气扑在耳侧,哄得李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酥又胀,像是总没个尽头。
  “痒…”李慈一叫人压着,就变成了软绵绵娇滴滴的样子,半分也瞧不出他平时爱折磨人的性情,甜丝丝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轻盈地扎进乌弗的耳朵里,叫他不自觉地一颤。
  “还痒?”整个人都恨不能压进他的身体里。
  “屁股不痒了…唔、唔…这里痒…”
  “哪里?”
  李慈摸了摸自己的乳尖,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给出答案:“奶子、奶子痒。”
  乌弗下腹一阵抽搐,浑身的热流在一瞬间都向同一个方向涌去,赤红着眼捻起李慈一侧的乳尖,狠狠地点在粗糙的木板上,逞强分辩道:“现在还痒吗?”
  李慈被捏得失了神,手臂与额头向门板上狠撞,不堪一击的门框就此崩溃,两人一起倚着木板堪堪倒向地面。
  同空睁开眼,看见李慈趴在地上微微抽搐着,合不拢腿。
  乌弗抓他起来,沾了污渍的赤裸的脚尖便踩在乌弗的皮靴上,嘴里高一声低一声地求饶,像是刚刚在地上被压得疼了。
  是挺脏的。同空想。
  李慈还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越来越贴近一个脏兮兮的小贱货。手指和脚趾一起卷着,贴着乌弗的胸膛陷入沉眠。


第50章
  乌弗走的时候李慈还在睡,鼻尖被人捏住了,隐约听得一道濡湿的水声。乌弗亲了亲他的脸,顾自笑了一会,同他道别:“乖宝宝,过几天再来看你。”
  尤里兹最近起了疑心,频繁造访暮钟山已然不便。也许应该吸取昭云的建议让他再疯一阵子,送回刹利便万事大吉。但每当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时,又有些良心难安。尤里兹是他的幼弟,他做不出手足相残的事情来。
  路过同空门前时正遇见他在修门板,思及昨日,莫名地产生一种扬眉吐气之感。
  “和尚,昨夜睡得可还好?门窗洞开,应该很凉快吧?”
  娇软的低吟,就这样畅通无阻地听了一夜,又是什么滋味?
  同空沉着脸没有说话。
  心满意足的乌弗顺了顺自己耳后的辫子,昂首阔步地走下了山。
  山下却是一团遭心事。
  “什么?尤里兹醉倒在湖里了?”
  “世子殿下请安心,人已经及时捞起来了。”
  “安心?怎么安心?他现在在何处?”
  “就在帐中…”没等侍从把话说完,乌弗一把掀开帐帘,就要找尤里兹对峙。
  然而尤里兹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处于昏睡之中,反而双眼晶亮地坐在床铺上,像是专门为了等他。
  “你昨晚去哪了?”尤里兹先声夺人。
  “巡夜。”乌弗说起谎来面不改色,按了一下腰间的刀,从容不迫地挑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就是在哥哥巡夜的范围内落水的…”尤里兹眨了眨眼,偏头看向乌弗,“你怎么现在才来?”
  “你倒怪起我来了?”乌弗故作姿态地拍了下扶手,“成日滥饮,不务正业,连酒后失足差点被淹死这种混事也做得出来?别说汗父,就是叫你的旧部下们听了,也觉得心寒!”
  被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通,尤里兹有些委屈地撇撇嘴。塌着肩膀垂着头,露出一副戚戚焉的颓丧之色,“我去见过昭云…连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已经疯了,记不起也难怪。”乌弗搓了搓手指,对尤里兹的忽然示弱感觉到一些不自在。
  “册子也湿了…这世上,我连他最后的一点痕迹也留不住…”
  也许是因为尤里兹的语调太过悲切,当自己耳后的辫子被挑起时,乌弗并没有强硬地把人推开。然而偏偏就是这股辫子露了馅。
  “哥哥却能留住,的确比我厉害。”
  “什么?”乌弗心头一跳。
  “这绑辫子的手法,和他几乎一模一样,都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学的?”
  “别在我面前发疯!”乌弗打开他的手,“我可不知道要喝多少瓶解药才能治好你现在的疯病!”
  尤里兹丢开手,双目失神,短促地笑了一声。
  “就算再疯上半生又如何呢?”
  “荒唐!今天你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回刹利!让汗父来告诉你会如何!”终于找到了借口赶人,乌弗却有些心虚地又看了尤里兹一眼。
  尤里兹沉吟半晌,笑了,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
  “世子哥哥,该回去的,恐怕是你吧。”
  “汗父也想知道,昨夜信函抵达的时候,哥哥究竟是在哪里?”
  “是在暮钟山西南面的小竹屋里吗?”
  乌弗暗道不好。
  “王世子私藏重犯,瞒天过海,汗父若是知道了,应该不会太高兴的。”
  “你别动他,他再也受不了别的刺激了。除非你真的想逼死他!”
  “不劳哥哥费心,返程的车驾已经等候多时了。”尤里兹扯了扯嘴角,“哥哥虽然骗了我,但这次,我一点也不生你的气。”
  尤里兹从枕下摸出一张轻薄光滑的皮制品,抖了抖,轻轻盖在脸上。帐中两个乌弗赫然对立。


第51章
  第一次踏入暮钟山,雾气拢在山中,白茫茫的一片。草芽绒绒的,从衰草里探出头,露出新绿的绵软。尤里兹想起李慈的头发,细密柔软的一把,捏在手里,是他最为乖顺服帖的时候。
  人皮面具盖在脸上,他不知道平日里乌弗怎么笑,看见活着的李慈攥着几片树叶懵懵懂懂地向他爬来时,他几乎要忍不住落泪。
  “阿慈!”一个戴着斗笠的和尚跟在他身后叫喊。
  那和尚他也认得,便是当日护送南国太子北上的一员。原来就是他与乌弗联手做的这场瞒天过海的戏。
  阿慈。这就是他不曾知晓的姓名,呢喃而过的谜底。
  “阿慈。”他也学着同空喊,手向李慈伸去,接了飘落而下的一片绿叶。而李慈却忽然顿住,退了一步,撞在同空的腿上。
  原来乌弗也没有这个和尚与他那么亲密。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尤里兹一日不返回刹利,这里便一日不得安闲?”和尚蹙眉看着他,俯身将李慈抱起,仿佛二人生来就该相互依偎,将旁人隔绝在外。
  尤里兹冷笑,模仿起乌弗漫不经心的语调,“他走了,我便来了。我准备的金屋与娇人,我自己如何又碰不得?”
  说罢尽量自然地去抓住李慈的手腕。肌肤相贴处,李慈颤了一下,眼睛大大地张着,冒出一层层不加遮掩的恐惧。树叶是抖落着,掷在他身上,像武器一般挥洒。
  “坏东西!杀了你!”
  尤里兹被尖锐的攻击刺中,松开五指。
  同空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他以前没有这么排斥你。”
  “哦?是吗?”尤里兹背着手,越过二人,走向竹屋。他做了一整天的旁观者,望着亲密无间的同空与李慈,靠近不得。
  晚间恰逢同空休整,不得不将李慈交给房中的另一位闲人。
  “别让他乱跑,最近林子里有蛇。”
  “嗯。”尤里兹苦笑,站在与李慈不远不近的一个角落。
  李慈一直背着身,不理他,自己玩自己的。臀部压在脚后跟上,压出两个软软的窝。
  “李慈。”
  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尔后便毫不留恋地转了回去。
  “李慈。”
  “李慈。”
  “李慈。”
  再怎么喊,都没了回应。尤里兹仿佛是为喊而喊,颠来覆去喊上了一二十遍,喊过了瘾。
  “乌弗怎么喊你?”本以为是一如既往的自问,没想到这个问题李慈却一板一眼地答了。
  “乖宝宝。”他说。
  “乖宝宝…乌弗喊你‘乖宝宝’?”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尤里兹摇了摇头。李慈又不理他了。他在他这里,没有一个特定的称谓,也没有任何甜蜜的回忆。他站在他面前,也仿佛不存在。
  尽量模仿着乌弗的声音,又喊了一声。
  李慈困惑地扭过头来。
  尤里兹趁机贴上去吻了他一下,吻在唇上,一触即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却像做了贼。
  没有抗拒。
  李慈伸出舌头在唇瓣上舔了舔。
  “还要…”
  尤里兹勾住他的舌尖,手掌托住他的后脑,五指微微发抖。
  偷来的…这都是他偷来的…


第52章
  吻是缠绵、亲密、情难自抑。
  是不是所有的吻都是这样?
  尤里兹分神睁开眼,用拇指与食指握住李慈的下巴,压着他的下唇,以便进入得更深。
  两个人在地上缠作一团,李慈是这样与乌弗耍惯了的,因而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任由坚硬的地面挤在臀上,贴着尤里兹轻轻地摇胯。
  尤里兹被他磨起了火,眼睛瞪得滚圆,然而又不敢拿他怎么样,松开了手上的钳制,单肘撑地,观察着李慈的反应。
  两人下腹俱是滚烫,李慈在地上蹭出了一身的灰,眼神却还是一片懵懂。半张着嘴,由着口水淌出来,将唇色染得鲜艳,往常他做到这个程度,便自然有人来帮他止痒。不知今日这个“乌弗”为何就此愣住,傻呆呆地压着他。腹间炽热的一条已然蓄势待发,人却没有动作。
  心里一急,手上的动作也乱,只当乌弗又要耍他,一手便将那条握住,贴着自己的去擦。努力得鼻尖起了汗,悬悬地滴下来,溅在锁骨一个牙印上。
  尤里兹强忍着欲望扯开他的衣领,倏尔冷笑,“这些痕迹…是不是…就没断过?”
  从他发现他,给他脖子上开了一朵花,那花便像火苗似的在李慈的身上燃烧。把李慈烧得软,烧得热,烧成了一弯融化的春水。
  李慈依然把他抓着,脸上熏出了一片片的红,仰着脖子吃力地呻吟。
  “记着,这次…是你求我弄你的…”
  说完扯下李慈的裤子,把他的双腿并拢合抱,缓缓地挤了进去。
  李慈被人搞惯了的,不觉得疼,进了几次便弄出了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人仰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吸气,被顶到深处才糯糯地叫上一声。
  尤里兹为他禁欲良久,见他对着乌弗这样不知廉耻地邀宠,心里便动了真火,觉得他贱,又觉得他可怜,又为着自己没有希望的爱感到无可奈何。
  既然要偷,不妨偷个够本。伸手捂住了李慈的口鼻,将人翻转骑在身下,摆成了往日惯用的凌辱的姿态来。
  李慈哭闹着泄了,太阳穴上像被一根长针在扎,忽然挣扎起来,嘴里叫着“别用骨头”。
  尤里兹一愣,心里泛苦,惨淡道:“你可能记着我的一点好?就一点…”
  说着身下却没有放松,连根没入。
  李慈尖叫起来。
  因为他说。
  “全都进去了。两根,全都进去了。”
  李慈眼角泛红,怕他怕得紧,再没了面对乌弗时耀武扬威的从容。
  此时的乌弗,像另外一个人…
  一个他怕得不敢记起的人。
  “唔…你疼疼我…”
  尤里兹咬牙,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有些恨他的不知死活。然而僵持了一刻,最终还是松了手,把人按在身下,舔了舔他的后颈。
  “我要射在你里面。给我夹紧。”
  李慈闭紧双眼,咬着手指头。
  他被弄得很粘,浑身是灰。
  乌弗不叫他“乖宝宝”了。射进去也不给他挖出来。
  有点委屈地爬到同空房前叩了叩门。
  他要告状。
  尤里兹若有所思地跟在他的身后。


第53章
  “我们走…”李慈扯住同空的袖子,踉跄两步,倒在他的身上。
  同空咳了两声,柔声问:“要去哪?”
  抬眼看了看跟在后面的“乌弗”,把李慈挂在腰上的外衫拢了上来。靠过来的身躯有一股腥甜,方才二人发生的事情不消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做不了什么,在伤好之前他和李慈只能被迫接受着乌弗的“庇佑”。
  “别的地方!”李慈卷着身子,把腿盘在同空的腰上,黏腻的液体污浊了僧袍,引得同空微微侧目。
  “怎么了?”同空把人抱住,既是问李慈,又是问乌弗。他自认与乌弗目前勉强处于合作之中。
  “他…”李慈抢先答了,一只手指气势汹汹地指向尤里兹的鼻尖。
  “他怎么?”同空看向李慈的眼睛,而李慈飞快地向后看了一眼,便开始咬着指头不说话。
  “我怎么了?”尤里兹也笑着问他,颇为玩味地观察着他和同空之间的互动。在刹利时,李慈也装傻,无意间的贴近和依赖与现在如出一辙。只是对象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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