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万不可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存棠

作者:存棠  录入:08-17

  “不会的,您给了我那么多,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恨。”
  听到这话,梁焕微微抿唇。他抬头望着视线之外的远方,“日子还很长,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给你。”
  夜晚,于问荆提着药箱走进帐篷,看见陈述之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些纸张,凝神思索。
  “儿子,想什么呢?”
  陈述之抬头看见她,笑道:“我在想,楼萨到底是什么人,以及察多国和流沙教的关系。”
  “你直接问你娘不就好了,在察多待了十三年,这还是知道的。”于问荆挑了挑眉。
  梁焕打开药箱的盖子,把她拉过来,“伯母,我感觉好多了,再吃一两顿大约就没事了。”
  于问荆低头给他找药,随口道:“不能这么吃药,病好了至少再吃三日,不然容易复发……”
  她把几颗药丸放在梁焕手上,然后坐到陈述之身边去,慢慢讲述:“楼萨是察多的官员,也是个药材商人,后来加入了流沙教,就用他卖药的钱养活教徒,所以当了个不小的头目。整个流沙教,都是这样几个商人养活的。”
  “至于察多国和流沙教,他们之间有些往来,但也不完全是一道的。”
  陈述之点点头。经商之事颇多无常,如果流沙教靠商人养活,岂不是很容易受到冲击?
  梁焕把几颗药丸放进嘴里,边嚼边说:“明天就要进到大平境内了吧?伯母,您跟不跟我们走?”
  听到这个问题,于问荆看向陈述之,“当年我离开怀远的时候,就想带你们两个孩子走。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们,还是希望和你们在一块儿的。但你如果不愿意,或者不方便……”
  “我当然愿意和娘一起。”陈述之有些为难,“可是您到了京城做什么啊?而且我家住着那三个人,回去大约就是四个了,您也没地方住……”
  梁焕听不下去了:“京城又不是没有医馆,又不是没有空闲的房子,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你俩都愿意,其它事我来办,总行了吧。”
  于问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梁焕被看得发毛,连忙道:“您今晚就写信给在察多的病人,说您不能过去了,明日在边关可以让人转交。”
  她重重扣上药箱的盖子,瞥了一眼梁焕,冷冷道:“我的针可都在里面呢。”
  “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梁焕讪笑道。
  见她的背影离开帐篷,梁焕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犹在发呆的陈述之,舔着他的耳垂,“你白天说今晚做什么来着?”
  整个被人抱住的感觉在身上激起一阵酥麻,陈述之轻轻推了推他,“我先去河边洗头……”
  “别去了,大冬天的,再着了风。”舔完耳垂,梁焕又开始舔他下巴。
  “都等一天了,您再等等,头发痒……”
  陈述之把手上那些纸塞给梁焕,“您看着这个等我。”
  接过东西,梁焕挑了挑眉,“不是说给我的么,怎么藏了这么久?”
  他说完再抬头时,陈述之已经拿着皂角和毛巾出了帐篷。
  快到月底,已经见不着月亮了,流淌的小河只倒映出星光。陈述之确实怕着凉,只把头发就着皂角稍微过了一遍水,就算洗完了。
  他攥着时不时还滴水的头发走进帐篷,却听见坐在地上的梁焕哀怨地说:“你给我写的这是什么啊……”
  陈述之愣了愣,走上前去,“是一些察多国和流沙教的消息,我在那边打听到的。要是哪天再和他们打起来,肯定用得上。”
  见梁焕耷拉着眼皮看着自己,他才想起来,上次给他送了一本税赋政论的时候,他好像也不是很满意。
  他强行弯了弯唇角,红着脸道:“我……我羞得很,很多话不敢明着说……就只能做这种,您知道我是……”
  “羞得很?你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好像写得有点隐晦?能看出来陈述之在他妈面前哪句话说错了吧,感觉明着写好羞耻啊hhh
  梁焕:深情告白.jpg
  陈述之:前戏太长,跳过吧


第106章 过审
  梁焕把那些纸放到一边,往前挪了挪,抓住陈述之的手臂向下用力,便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他从身后双臂环住他,双手去解他的衣带,在他耳边吐气:“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羞。”
  数月不见,突然被他这么一弄,陈述之顿时觉得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劲头疯狂往脑子里冲,全身绷紧,反应一览无余。
  梁焕感知到了他的变化,一手抚上他身前,一手钻进他衣裳里,往另一个方向走。他觉得自己还没干什么,不想沉寂了几个月的身体极为脆弱,很快便染了他的手。
  “这么想我啊……好,那我就让你尝一口。”
  他给二人盖了层被子,那个吻一路向下。
  陈述之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不需要休息,也觉得梁焕憋了几个月功力大增,明明他还没干什么,自己就受不住了。
  “那个……我……”
  梁焕深深地一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好,想要什么,给你。”
  舒缓下来之后,陈述之想也没想就说:“以后若要知道您有没有趁我不在找别人,做这事便看出来了。要是您一心念着我,身子是禁不住的。”
  他说完就被自己说的话吓到,床上说话就是不过脑子,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找补:“我、我胡乱说的……我不该这么说,我也不是这么想的,您……”
  梁焕被他烦得够呛,皱着眉道:“闭嘴,坏人兴致。”
  陈述之只得低下头去。
  他又见不得他那委屈的样子,俯下身吻他,柔声道:“你刚才那话的意思,就是你喜欢我,在乎我,对么?”
  “是……喜欢得过了。”
  这下梁焕是生气了,他收回手去,再次颖脱而出,威胁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陈述之猝不及防被来了这么一下,面容都扭曲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梁焕轻蔑一笑道:“饶了你?上了朕的床,没把朕伺候好,你就想跑?”
  “陛下……”
  梁焕以为自己真的像嘴上说的那样,被他这么叫就会立刻软下来。然而事实上,刚好相反。
  “叫陛下是吧,起来跪着。”
  陈述之觉得自己真是闲得慌才会去惹他。
  折腾了一晚上,等到梁焕终于觉得差不多够了,便躺到他身边去,侧头望着他,厚颜无耻地问:“行离,好吃么?”
  半晌没听到回答,他凑过去看,睡着了?
  他居然睡着了??
  梁焕气得想把他摇起来继续,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帮他盖上了被子。
  *
  过边关的时候,于问荆一直在担心自己会被识破,结果梁焕一个人跑去和他们谈,不到一刻钟就成功过关。
  崇景七年到八年的新年是在路上过的。陈述之想起去年梁焕管他要礼物,那今年就得主动送他。可这一路上什么都没有,自己也什么都没带,就在路边拔草编了只蚂蚱送给他。
  虽然蚂蚱又丑又简陋,然而梁焕还是举着它笑了一路。
  梁焕终于发现一直都是自己找他要礼物,好像没送过他什么,就问他:“我也要送你东西,你喜欢什么?”
  “喜欢你。”
  “别闹,正经问你。”
  “您不用送我什么……”
  “不行,我偏要送,你到底要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不行,要送你喜欢的。”
  “……那我想想吧。”
  马停在路边吃草,于问荆好奇地琢磨着田里的植物,忽然拔出一棵褐色色的草举在手里,惊叹道:“真的是合恨草,这里居然有这么多!”
  听见她的话音,陈述之去到她身边,“这不是那个治冻疮的草么?”
  于问荆激动地跟他解释:“是啊,察多那边常发这病,但那边这种草长得极少,别说百姓了,军中都用不上。这里居然有这么多……”
  陈述之这才想起来,很久以前,狗熊和自己说过这种草在察多国极为稀缺。
  “也难怪,”于问荆思索着道,“干旱的地方不好长,要在中原喝雨水才活得成。要是能想办法运些过去就好了,也不用一到冬天就看着他们皮肤裂开,什么也做不成。”
  听到这里,陈述之忽然抬头道:“我认得雍州的商队,让他们带点过去?”
  于问荆摆摆手,“这可是药材!怎么采,怎么运都是有讲究的,商队里有懂药材的人么?”
  “那……您不是说楼萨是卖药的?”陈述之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个主意。
  “楼萨赚的就是量少价高的钱,要让他知道这边有这么多,他非得饿死不可。长得虽然多,怎么运过去是个大麻烦。”
  陈述之沉默了,他想不到办法了,总不能让他娘自己组一个商队专卖合恨草吧?
  喂饱了马,一行人重新上路。陈述之想着合恨草的事情,不知不觉就落在了最后。
  “我家行离怎么又是一脸苦相?谁让你不开心了,我去打他。”梁焕故意慢下速度,与他并排。
  陈述之连忙冲他摆个笑脸道:“没有,我胡思乱想呢。”
  梁焕闲得无聊,伸手摸了一把马的鬃毛,随口道:“刚才和你娘在田里聊了什么?”
  被这样一问,陈述之忽然意识到,凡事解决不了了,应该先来找他啊。自己在那冥思苦想,到了他这里说不定就是一句话的事。
  “那个……您不是要送我东西么,要不然,给我娘做一件事可以吗?”
  梁焕皱着眉道:“送你东西,怎么成给你娘做事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总不能说“我娘的事就是我的事”吧。
  “什么事,说吧。想让我帮你直接说就是了,不用找借口。”
  陈述之把合恨草的事给他讲了一遍,然后道:“察多人要合恨草要得多,若都从大平这里买入,那我们岂不是可以赚察多人的钱了。”
  梁焕被他说得两眼放光,“真有这样生意,那就让朝廷来做。税赋要减下去,抓贪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用钱的地方还多着……”
  陈述之颇有几分无奈,卖个草能给朝廷赚多少钱?只不过是一种病而已,察多人能有几个得这病?
  然而他低估了察多人得这病的数量。
  回到京城,梁焕便把这事扔了下去。太医院在各州开了医馆,医馆中有一些运送并贩卖药材的商队。他们一开始觉得卖合恨草没什么太大意思,毕竟大平满地都是。但既然是上面吩咐下来的,也就去做了。
  从离察多国最近且长合恨草的晋州挖了一些草,运送到察多,没想到立刻被抢购一空。
  太医院感到十分兴奋,立刻让晋州的医馆再运过去一些,价格不涨,数量翻倍。结果再次瞬间卖完。
  这下他们意识到了这东西的重要,派人去察多察访,发现到了冬日,有一小半的察多人或多或少需要合恨草。这其中又有少部分极为严重的,一个人就能用十个人的量。
  卖合恨草赚了钱,离察多近的几个州纷纷加入了这股浪潮,只是运过去的数量远远不能满足察多人的需要。
  到了京城,于问荆拿着伪造的身份在一家医馆安顿下来。白天出诊,晚上就住在医馆里。陈述之时不时来看她,给她带吃带喝送钱。他把自己的俸禄分成两半,爹娘各一份。
  他回到郊外父亲住的地方,远远就听见有婴儿啼哭的声音。一推门,他看见林淑巧在给一个孩子哺乳。
  陈岁寒看见他便瞥他一眼道:“你能耐了啊,还去察多查案,还知道回来?”
  他被说得有些尴尬,忙上去看那孩子,问:“几个月了?男孩还是女孩?”
  林淑巧笑道:“去年十一月生的,是你弟弟。”
  听到这话,陈述之长舒了一口气,是个男孩就好,父亲总算不会逼着自己传宗接代了。
  陈岁寒想着他是第一次见这孩子,便严肃了话音:“这是你亲弟弟,将来你的荫官全都是他的。”
  “那是自然……反正不给他,也没有旁人了。”
  亲爹居然一见面就图自己的好处,这令陈述之颇为伤感。不过想想,比自己小二十六岁的弟弟,等父亲过世了,那自己可不就是把弟弟当儿子养么?
  ……算了,自己要养他可没地方,还是给钱,让他亲妈养吧。
  *
  一冬天没见到雪,到处都干冷干冷的。休沐的日子里,陈述之本来就爱在床上躺着,加上天冷,更不想离开被窝,明明醒了,也要闭着眼翻来翻去。
  在察多收到的那个手环他一直戴着,也不知道是真有用,还是他觉得自己戴了它肯定有用,反正就是越睡越香,一躺下就着。
  梁焕早就爬起来了,以往陈述之只要见他起床,哪怕自己还没睡够,也会起来服侍。梁焕看着不忍心,就每次都在他醒来之前下床,好让他睡个懒觉。
  他知道陈述之醒了,就靠在椅背上随口与他说话。他讲了讲朝中改革的事情,又拿起一本书念诗,实在没得说了,就在那讲盘子里的糕饼都是什么馅的。
  陈述之懒得理他,反正他又没叫自己,就当他在自言自语好了。
  “行离,你不理我……”梁焕终于自言自语不下去了,哀怨地说。
  听到这话,陈述之就清醒了。虽然知道他是在玩笑,但如果自己没反应的话也太不恭敬了。他只得坐起来,低着头道:“您说,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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