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金推][古代架空]——BY:慵不语

作者:慵不语  录入:11-02

  齐宥乖乖点头,防线已经崩塌,雍炽那么冷淡倨傲,语气中没有什么怜惜。
  这才是原本的他,只是他在自己面前当了炽哥哥,自己才把他的原本模样忘记了。
  齐宥忽然特别想之前哄着自己,眼巴巴求着馋着的炽哥哥。
  齐宥红着眼眶,忍辱负重的想要去解雍炽的玉带。
  手刚触碰到雍炽腰际,就被一双大手轻轻握住。
  齐宥抬眸,看到雍炽不动声色的望向自己。
  雍炽叹口气,轻轻吻上齐宥额头,顺便把人扯到自己怀里:“阿宥,就算你不想当朕的乖宥宥了,朕也想当你的炽哥哥啊。”
  少年忍辱负重侍寝的模样太可爱太诱人,让雍炽几乎把持不住。
  可他不愿意。
  他不舍得他家的小阿宥这般委屈别扭。
  齐宥被雍炽大力的怀抱拥住,心口砰砰跳,那句夹杂着无奈和怜惜的话不知为何,轻轻戳到他心里,让他忍不住的想蹭雍炽的胸膛。
  他憋着气,想着方才雍炽的狗言狗语,忍住了。
  先把他逼到绝路再抱抱,狗男人的招术。
  “朕的小阿宥不许赌气了好不好?”雍炽想着他方才的模样,叹口气:“朕被你气得头疼,又总是被你打败,你还要和朕别扭到什么时候?”
  齐宥沉默。
  “你沉默就是还想当朕的乖宥宥。”
  齐宥立刻想大声说不是,但想到方才雍炽说不当宥宥就要自己来……声音一下子变低了几分,没什么底气:“才不是!”
  “不当朕的小阿宥对你有什么好处?”雍炽好言好语的诱惑他:“你看,朕不会放过你,你不当小阿宥了,那到时候不但要侍寝,还要伺候朕,要自己乖乖洗干净,要自己脱衣裳趴床上……”
  雍炽的声音越来越低,在夜晚听得人心里发热:“当了朕的乖宥宥,这些事儿朕都能代劳……这是只有小阿宥才能有的圣宠。”
  齐宥从雍炽胸膛里抬起憋的通红的脸,半天才道:“陛下,你总是诱惑我……”
  雍炽大笑,把齐宥拥紧。
  他有好多话没说。
  他想说当他的小阿宥,朕能保你一世无忧,守着你疼惜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朕会一直输给你,一直让着你。
  可雍炽现在不敢说这种话不敢说一辈子,只能用戏谑的方式逗弄他。
  阿宥,朕以为我们只是赌气,你怎么……就开始想要离开呢?
  恰在此时,窗外响起齐贞言请安的声音:“陛下,天色已晚,您若是留宿臣府,请随臣前往主宅。”
  他今晚回家晚,听了爹爹的话才知道陛下还在齐宥房中逗留,立刻想起排云台一事,不敢怠慢,拿着灯笼来催雍炽离开。
  房内,齐宥轻声道:“陛下,您去别的房内住吧,哥哥在外头呢,他若是疑心就不好了。”
  雍炽点点头,在他的发顶轻轻一吻:“乖阿宥,不许再赌气。”
  齐宥看着他的身影走远,浑身无力的倒在床榻上。
  计划非但没按部就班,反而被雍炽四两拨千斤,搞得自己头昏脑胀。
  狗雍炽。
  总是比他棋高一着。
  太后宫中,雍辞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正窝在太后宫里,和母亲谈天。
  “你也是实在。”太后拍着小儿子的手,嗔怪道:“本来就说是伤到皮肉,结果这么深,将养一个多月了。”
  雍辞打个哈哈:“当时不是一时情急么?我看差点真伤到他,再说伤得狠了哥哥才能心疼,算起来也不吃亏的。”
  “伤到他身上怕什么?他身子骨素来强健,不碍事的,再说,他就是伤了,也有药滋补着,人侍奉着,能有什么事儿?偏偏是你,从小就爱生病。”
  雍辞:“……母后,您也别这么说,他信任您,也从未想要我性命,我们怎能真的伤他性命?”
  太后摇摇头:“真以为他不想杀你?还不是朝臣们上奏疏,他自然不敢动手。你啊,还偏偏当了真。”
  雍辞没说话。
  太后沉吟道:“射场的事儿,没人疑心吧?”
  “陛下身边有个侍读,就是齐家的小公子,和陛下形影不离的,他过来和我说了几句话,要关心不是关心的样子,总之安置了一堆丫鬟,让我和朗吟一面也没见到。”
  “齐家?你父皇顾命的齐家。”
  “对,就是齐鸣泰家的。”
  “齐家的人长得都好。”太后感叹一句:“怎么又是侍读?”
  雍辞道:“以前的侍读是侍读,眼前这个可能就是个幌子,算起来,陛下也没听过几次经筵,那小公子伶俐,许是齐家给陛下的谋臣什么的。”
  太后思索了半晌,想起一桩事:“韩霁那孩子,我们寻了这么久,怎么都找不见?我看你哥哥对他还有几分惦念。”
  雍辞摇头道:“不见得,陛下很不愿我提起他,查山之变虽然过去了好几年,但他心里的坎可不好过呢。”
  正说话间,已经有小太监过来报:“娘娘,陛下来给您请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留言我都看啦,这是个甜文哈,两个人肯定越来越甜,直到彼此成为唯一MUA,小可爱们可以点开专栏看看我的预收吖,我在古代当校霸和赐绯这两本都是古代校园文,飞鱼白兔是锦衣卫X小太监的(不是念恩那种,顶锅盖逃~)


第73章 较量
  雍炽进殿, 余光瞥到雍炽,脚步微微一顿。
  “皇帝来啦?”太后一脸笑意:“哀家正说呢,好几日没看到皇帝了。”
  雍炽淡淡一笑:“这几日忙些, 没来给母后请安。”
  雍炽端起杯盏饮了口茶:“不过有赵王在, 母后想必也不寂寞。”
  太后淡淡一笑,拣着不相干的事儿聊了几句。
  “还有件事儿。”见雍炽一一应下, 面色也算温和,太后如话家常道:“萧家那小子, 想从国子监退学呢,他侯府的主母过来给哀家讨要恩典,说想让儿子去京营混几年, 哀家想京营离京城近, 对于这些没出息的勋贵子弟, 也算是个好的安置处, 就答应了。”
  京营一直由萧朗吟之父管辖, 但镇远候年迈, 京营的下一任将领还悬而未决, 若是萧朗吟去了京营, 那这只兵力定会继续被萧家把持。
  若此事拿到朝廷上议论,雍炽也许会反对,但若是走裙带关系拿到后宫,就似乎成了家里的事儿, 再加上太后出面,雍炽一般都不会反驳。
  然而今日, 雍炽一反常态。
  “母后,此事怕是不妥。”雍炽不禁皱眉:“儿臣也是为萧家考虑,朗吟正是读书的年纪, 好好的书说不念就不念?又要去京营,这样能成什么事儿,再说京营也是有选拔的,这么下去朝廷制度何在?”
  太后一怔,没料想皇帝会反对,含糊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哀家和镇远候夫人谈着家常,也就应下了。萧家那孩子功夫身手也好,若是选拔,也是定然能进去的。”
  此事和萧朗吟的功夫身手无关。
  雍炽想收权,自然不愿萧家势力继续在京营渗透。
  但是太后硬是要把此事当成家常来说,雍炽便也笑着,依然拿出为萧家儿郎考虑的态度来拒:“母后,朗吟在国子监念书的时间也不短了,来年眼看就要科举,若是真想历练,明年考了科举拿到功名,再去营中岂不是更好?”
  雍炽百般搪塞拖延,太后心底冷冷一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皇帝既如此说,那哀家还能说什么?只是哀家若连这脸面都没有,还不如去莫愁山上,吃斋念佛呢!”
  说罢心头忽然涌上悲意,拿着手帕在眼角擦了两下:“哀家人老了,也糊涂了,陛下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想来也不用哀家多说。”
  雍辞见状,忙走过去轻言软语,安慰母亲。
  雍炽夺回皇位,囚禁赵王后,太后一气之下便离宫去了莫愁山,虽说在雍炽的再三邀请下回来了,但两个人一有别扭,太后立刻开始“去莫愁山”预警。
  偏偏雍炽面上不动声色,其实还每次都吃这一套。
  “母后想岔了。”雍炽忙走上前,亲自倒茶为太后解释:“您也知道,儿臣去射场时遇刺,也多亏赵王出面,才躲过险情,回京后又搜查了一阵,还没确切结果,朕自然不是疑心谁,只是此时总要避嫌。”
  萧家当时帮雍炽夺位,比起太后和赵王,萧家表面上对雍炽其实更亲近些,雍炽也一直厚待萧家。
  齐宥说的话,倒是让雍炽对萧家有了几分警惕,回京后本想借着查刺客的名头彻查萧家一番,谁知萧家遮遮掩掩。
  这更加深了雍炽的怀疑。
  雍炽既然已经对萧家起了疑心。此时自然不愿放权。
  眼下他驳了太后的面子,为了防止生事,自然要从旁处找补。
  果然太后叹口气,顺着雍炽的话道:“你弟弟这伤也快养好了,只是太医嘱咐说是忌讳忧思,哀家想若是再把他圈起来,对养伤……也没益处。”
  赵王回京后一直住在宫内养伤,一个多月过去,雍炽没提圈禁的事,但也没有明旨要放人出来。
  雍炽闻言,双眸如电看向雍辞:“赵王的意思呢?”
  “这……”雍辞顿了顿道:“臣弟听陛下的。”
  雍炽淡淡道:“太医说忌讳忧思,自然有道理。只是若人心不足,那自然不论身在何处,都是心事重重。”
  雍炽看了眼太后倏然冷沉的面孔,终究没把话说死:“中秋眼看也要到了,母后,先让赵王陪您过了中秋,之后的事儿过完中秋再说吧。”
  太后看他松了口,心下已有计较,并不过分逼迫,反而对大儿子难得嘘寒问暖几句,雍炽淡淡回应,殿内气氛一时间还算和谐。
  太后忽然状若无意道:“炽儿,你有心仪的女子么?”
  “心仪的女子?”雍炽一顿:“儿臣尚未遇到。”
  “此事大臣们不敢多说,也只能哀家上心。”太后叹口气,满是不胜其劳的模样:“辞儿已经有好几个侧妃,你却连个铺床叠被的人都没有,还是几个小太监伺候。”
  雍炽不愿意拂了母亲的关怀,按耐住烦躁,笑道:“母后也不必为此事烦扰,朕不是不上心,实是没遇到倾心的女子。”
  “哪儿有一见倾心?夫妻都是相处出来的。”太后如百姓家的母亲般对雍炽笑道:“哀家看崔氏就不错,书香世家,无门无派,女孩儿长得也水灵,家里还有一个在国子监念书的弟弟,听说来年科举。”
  太后自然不愿雍炽娶权贵之家的女儿为后,甚至不愿雍炽配陆唯时陆家这般的文坛领袖。
  挑个平平无奇又美貌的皇后,崔家的女儿倒是合适。
  雍炽对婚事心不在焉,只听到了国子监三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国子监的学生吗?朕说不准还见过呢。”
  太后立刻笑道:“是啊,听说写的一笔好字。陛下若有意,也可以提携他。”
  雍炽剥着葡萄点点头。
  说起字,太后立刻想起一事:“你是不是叫人新给乾德殿写了牌匾,哀家看选出的那块匾也没有多出挑,听说你连夜召见对书法精通的大臣,什么事儿这般着急?”
  她自然不愿意管雍炽有多胡闹,雍炽怨声载道,倒是方便行事。
  只是知道那匾额是齐宥所写,想试探雍炽罢了。
  雍炽动作一顿,声音很缓,面上还带着一丝笑意:“匾额上的字是书法大家和朕一起选出来的,母后如此说,是在责朕没有识人之明吗?”
  太后笑笑,不在意道:“乾德殿是你的寝宫,皇帝喜欢就成,哀家只是多嘴一句罢了。”
  雍炽独占欲强,从来不允旁人对他的喜好说三道四,极介意时,他反而会微微带笑。
  看来写匾额之人,的确很得雍炽爱重。
  言语交谈间,太后已把齐宥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记在了心底。
  雍炽走出太后寝宫,脸色已然阴沉。
  他前几日连夜召见大臣这种细节,太后竟然会知晓。
  看来是身边的人不干净。
  雍炽冷冷瞥了眼冯太监:“你手下的人长本事了!”
  冯太监默默跟随,战战兢兢不敢搭话。
  “那一晚上,都有谁在殿中伺候?”
  “有阿福,常寿,念恩。”冯太监忙回忆道:“还有两个茶水房的小太监。”
  雍炽脚步微停,眼中闪过一丝阴戾:“让他们立刻来见驾!”
  念恩一直是萧家安插在宫内的心腹,只是近年来萧家和太后来往过密,他也开始两头跑起来。
  他人机灵,又会说话,虽说在太后和萧家处两头横跳,但从未翻过车。
  雍炽对他本也很是和善,还偶尔和他玩笑几句。
  只是在射场时他自作聪明,遣了春官人侍候齐宥,惹得雍炽从此对他厌烦。
  念恩侥幸保住性命,用膝盖想也知道自己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心里的盘算比以往还多几分,传起消息也比之前主动。
  他把那情书锁在柜里,又看雍炽未再提起,眼看着雍炽齐宥关系冷淡,心里不住窃喜。
  他正有一搭没一搭的伺弄着花草,哼着小调儿很是惬意。
  远处有小太监跑过来禀道:“念恩公公,陛下宣您过去呢。”
  念恩以为是信的事儿,自然有计较,眼珠一转问到:“陛下是从哪儿过来。”
  太监宫女们在大殿里多日,也都互相熟稔了,传话的太监如实道:“陛下从太后处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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