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金推][古代架空]——BY:慵不语

作者:慵不语  录入:11-02

  两个人窃窃私语的议论:“这里倒是还有个活的。”
  “是陆公子专门叫出来的。”
  狱卒看看双目紧闭的赵昭,松了口气:“他也不知晓实情,先叫醒放走吧。”
  赵昭察觉到有人推他,装作刚睡醒的模样缓缓张开惺忪的双眼。
  “醒醒。”那狱卒不耐烦道:“天亮了,赶紧走吧。”
  赵昭走出去,作势左右看看:“同窗们呢?”
  “是陆公子保你,让你先回家的。”
  “那他们呢?”
  “有陆相作保,自然没什么事儿。”狱卒已经不耐烦了:“你走不走?”
  齐宥和魏九朝正巧看到他,忙匆匆走过来:“赵昭,你没和同窗们在一起?”
  还不待赵昭答话,那狱卒已在赶人:“你们也是国子监的?赶紧去上学,别在我们这地方转了。”
  齐宥正要答话,赵昭已经拉住他衣袖,压低声音道:“我们先出去。”
  齐宥垂眸看了一眼赵昭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指节,拉着魏九朝快速走出兵马司。
  三人出了兵马司,赵昭脚步飞快,绷着脸拖着二人走出很远,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齐宥隐隐觉得大事不妙:“那些人呢?我们进来时恰巧看到有郎中经过,说是牢里有人出了事?”
  “恩。”赵昭深深呼出一口气,脸色煞白:“他们应该都不成了……我一大早听外头吵闹,听到狱卒吵嚷说那些同窗一夜之间口吐白沫,都断了气……还急急忙忙叫郎中来。”
  齐宥心头一震:“是用刑了?”
  在牢里的都是世家子弟,又是因为加恩分的事情进了牢里,若此事不明不白定会惹得朝廷非议。
  赵昭摇摇头,像是要从噩梦中摆脱出来:“我不清楚,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好好的。”
  今日一大早,他听到喧哗推开门一看,电光火石间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心重重的一颤,忙合上门跑去床上假寐。
  还好那些人忙于和郎中交涉,也没注意到他。
  听到二人脚步渐行渐远,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齐宥回想郎中说的巨毒,忽然道:“陆唯时过来都干了何事?”
  “他吗?”赵昭咳嗽一声:“他是想来看我,顺便送些东西。”
  齐宥顿住脚步道:“他都送了什么?”
  “也没特别的。”赵昭回想道:“都是咱们平常的课业,哦,还有棉被,连蜡烛,盆栽都送来了。”
  齐宥一怔,垂眸恰巧看到了赵昭脸上的伤口:“你受伤了?”
  “恩。”赵昭不在意的抚抚脸颊:“这还不算严重,他们身上也都有。”
  齐宥心里一颤,忽然想起原书中一个不太起眼的情节。
  萧朗吟之所以能继位,是因为镇远侯谋反在即时,忽然出了事。
  而镇远侯的死因,说来只是因为一件小事,他出门时不小心在门框上撞了一下,膝盖处有了一处淤青,结果房里恰好有金钱草,金钱草能驱蚊虫,对人并无伤害,只是若身上有伤痕,这草顷刻间就能要人性命,堪称见血封喉。
  书中并未直接写明金钱草出自何处,但若有若无的提到陆唯时夏日为了驱蚊,窗台上常常摆着金钱草。
  后来萧朗吟继位,陆唯时亦位居首辅。
  齐宥再一联想那郎中所说的中毒,有些不寒而栗。
  稍顷又听赵昭道:“但是那伤都不严重,只是抓捕时争执造成的淤青。眼下要如何办,此事定然瞒不了多久,那些同窗的父兄都是朝廷里有脸面的人,此番怕是要大乱。”
  齐宥轻呼一口气:“兵马司的人定然不愿此事过早被旁人知晓,我们还有几日的时间去查明。”
  “即使未曾查清也无法。”魏九朝知晓齐宥为雍炽担心,劝慰道:“陛下尚不知晓此事,皆是兵马司的主意,到时把兵马司的人处决几个也就是了。”
  齐宥摇摇头:“那些学生在兵马司,他们怕出事还来不及。此事定然和他们没关系,还是要找出元凶。”
  几个人走回国子监,齐宥状若无意道:“赵昭,我们一起去找唯时吧,他这次也是帮了你。”
  三个人沿着廊檐走到陆唯时的窗台下,齐宥敲敲他窗户:“唯时。”
  “赵昭出来的还挺快。”陆唯时笑笑:“同窗们也都一起回来了?”
  “还没呢。”齐宥也笑道:“听说还要过几日。”
  陆唯时笑着:“那就好。”
  齐宥垂眸,摆弄着窗台上的绿植盆栽:“唯时,你可真有闲情雅致,还伺弄花草。”
  “我养的东西怎么会没有用处?”陆唯时眼角带笑道:“这是可以驱蚊的,放在窗台上,一整个夏天都没蚊虫叮咬我。”
  齐宥笑笑:“陆兄也给我一个?”
  陆唯时抬眸看向他道:“已经入秋了,明年吧。”
  齐宥笑笑,正要说话,赵昭看陆唯时对自己朋友如此小气,心下已然不悦,开口道:“盆栽而已,阿宥想要就给他吧。”
  陆唯时顿了顿,笑道:“我只有这一盆了,阿宥想要,就抱走吧。”
  齐宥笑着道了谢,抱着盆栽回了家。
  金钱草的叶子厚厚大大,有手掌般的肉感,捏上去软软的,很是可爱,齐宥看了半晌,觉得这和后世花卉市场上经常出现的绿植没区别,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书中所说的可以致人于死地的植物。
  齐宥沉吟半晌,拔下一片叶子,在灯下仔细查看,苦思冥想证明的法子。


第85章 金钱草
  国子监放学, 监生们一涌而出,发现大门旁站着不少朝廷官员,都在焦急的东张西望。
  监生们自然有几分惶惑, 他们家中人都忙碌, 来接他们的多是仆从,怎么今日却一反常态?
  有一官员经常去齐家, 认识齐宥,看齐宥走过, 忙拉住他衣袖道:“阿宥,我看你们都散学了,怎么还不见朝阳出来?他已经两三天没回家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齐宥沉下一口气:“他们前几日去□□, 听说被抓进了五城兵马司。您去那里找找看吧?”
  “嗨, 我前前后后跑了三趟了。”穿朝服的官员擦擦额头上的汗:“那边儿的人都说, 也就扣押了一晚上, 早就把人放出来了, 我去赵家一问, 赵昭也在家, 怎么朝阳就没回来呢?”
  “这……”齐宥沉吟道:“我和他也不是一个堂的,好几日没看到他了,您再找旁人问问吧。”
  那人叹了口气,也只得站在路边, 望向来来往往学生。
  齐宥没多逗留,直接进了宫, 把游街之事告诉雍炽:“此事你知晓么?”
  “知晓。”雍炽摇摇头道:“这些学生就是该教训,在闹事□□,兵马司把他们关起来不为过。”
  雍炽的暗卫几乎遍布京城, 他自然迅速知晓此事,只是还没待他下令,兵马司的人已经为息事宁人,先他一步下手把学生关起来。
  兵马司不比诏狱那般阴森,把人关在此处,证明事情可大可小。
  雍炽觉得这处置并无不当,也就没多过问。
  齐宥沉默。
  “阿宥是来给同窗求情的?”雍炽拥住他亲了亲:“朕只是小惩大诫,又不会真的打杀他们,吃几天牢饭,出来后也会老实一些。”
  “他们可能出不来了。”齐宥神色有些黯然,对雍炽摇摇头道:“在牢里过了一夜,已经都不成了。”
  雍炽亦很是惊讶,思索半晌道:“那些学生都有些背景,兵马司按理不敢朝他们下手,朕亦没有旨意,难道他们私下动刑了?”
  齐宥摇摇头,迟疑了一瞬,还是悄声把陆唯时的事儿原原本本告诉给了雍炽。
  “我想不出陆唯时为何要下此毒手。”齐宥顿了顿:“金钱草一事,也是我偶尔从书中看来的,也不能很是确定。”
  雍炽听了沉吟半晌,转头吩咐道:“去狱中提几个带伤的死囚来。”
  齐宥忍不住出声道:“这是要……”
  雍炽恩了一声,温声解释道:“现在正是秋后,牢中有好些死囚,对于他们来说,这比上刑场仁慈多了。”
  齐宥松了口气,安慰自己就当是换了种死刑执行方式。
  立即有人领命去执行,第二日,便过来禀告那些人全都断了气,皆为中毒而亡,且伤口附近都有被抓挠溃烂的痕迹。
  雍炽心一沉,心里已经多少有了准备。
  “那草确实是陆唯时送的?”
  “是他送的。”齐宥迟疑了一瞬,还是把担心说了出来:“不过我昨日去找他要了一盆,也不晓得他会不会起了戒心,来个金蝉脱壳。”
  雍炽沉吟道:“此事还是我们先下手为强的好。”
  “传旨给兵马司,此事不用再遮掩。”雍炽缓缓道:“知会死去监生的父兄,让他们……去兵马司一趟吧。”
  第二日上朝,雍炽刚落座,群情鼎沸。
  一个胡须泛白的老臣颤巍巍站出来,语气中难掩悲伤:“陛下,臣弹劾兵马司,臣一家三代单传,昨日刚去领了孙子的尸首。臣不想当无礼之人,却不得不当廷向陛下讨要一个说法!”
  雍炽还未答话,又有不同的臣子站出队伍陈情,说的和那老臣的相差无几。
  他们自然都不愿和雍炽闹到不能收场的地步,只是眼睁睁看着昨日还活蹦乱跳的自家儿郎,今日就冷冰冰没了声息,自然难掩悲愤,想要讨要个说法。
  雍炽眼中浮现出愧疚:“诸位也知晓,此前这些学生在街上闹了一场,兵马司也是想息事宁人,才把他们暂时关押起来。”
  “只是朕也未曾想过他们会动刑,”雍炽道:“叫兵马司的人到殿上来,朕要亲自问他!”
  兵马司的人颤颤的走进朝堂,跪下禀道:“臣没有圣旨,哪里有胆子向诸位公子用刑?再说即使用刑,也不能一夜之间不分青红皂白,毫无缘由的打死十几人吧,而且当日臣就宣了郎中查看,郎中说……说是身上似乎有毒,还请陛下明鉴。”
  老臣立刻抢白道:“臣以为不然,臣觉得他们此举定然是有意为之,陛下要废除加恩分制度,这些学生公开作对,自然有擅自揣摩圣意者,欲把这些人除之而后快。”
  众臣都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这人话里话外,分明暗示此事就是由雍炽授意,还如此理直气壮,怕也是被绝望击昏了头脑。
  雍炽却没恼怒,只道:“朕并无此意,这些学生也都是要明年科举时的,朕怎会扼杀有才之士?”
  他扫视了一眼群臣,淡声道:“此事尚有蹊跷,朕会调查清楚,给你们一个说法。诸位爱卿也留意,难免哪里就出现了蛛丝马迹呢?”
  “陛下既然这般说,臣请陛下恩允臣能进兵马司进行搜查探勘。”一位出身刑部的官员登时道:“臣有多年查案经验,若事情真如陛下所说还存疑点,臣定能查出个八九不离十。”
  此番话正中雍炽下怀,若直接把证据摆明,这些人定然不信,甚至怀疑这般蹊跷之事定不可能,倒不如他们亲自查出来的可靠。
  “陆相?”下朝后,有人看陆茗走神,忍不住叫他一声道:“您怎么了这是?”
  “无事。”陆茗轻咳一声:“只是为那些孩子伤心罢了,都是正当好的年纪,是老夫无能,没有救下他们。”
  过往的官员听了,都七嘴八舌的劝慰起来:“陆相莫要自责,此事怎会怪你?唉……说到底还不是兵马司那帮兵痞子,成天在京城耀武扬威,正事没干成什么,就每日在这里欺负孩子。”
  “我们也不必先过早下定论,不是说此事有蹊跷么?”有官员道:“陛下既然给了我们查案的机会,那我们就要牢牢抓住,这也是还孩子们一个清白啊!”
  “说得对说得对,咱们还是先去牢里看看吧。”
  陆茗叹口气:“老夫和诸位同去吧,也当时尽一份心。”
  兵马司牢房依然是原样布置,这牢房被陆唯时送的东西装点过,和平常的牢房很是不同,打眼一看,就干净精致。
  那些官员想到自己的孩子最后一夜是在此牢房中度过的,心里也多少好受一些,叹口气道:“也多亏了陆相和公子,若不是他们照拂,这些孩子在兵马司岂不是更遭罪?”
  那些官员眼眶都有些泛红,在牢里左看看右看看,说是查案,其实还是心有不甘,想看看自家孩子最后躺过的地方罢了。
  “还有盆栽呢。”有官员看到了桌面上,煤油灯旁精致的盆栽,忍不住道:“还是陆公子心细,瞧瞧这地方布置的,该有的都有了。”
  那个在朝堂上出声的刑部官员却未和旁人搭话,蹲在地上,认真仔细的查看那些学生躺过的被褥,双目一凝。
  陆茗亲自蹲下身:“怎么?查到线索了?”
  “陆相不必。”那人见陆茗亲自蹲下身,忙行礼道:“属下只是有些细微的发现。”
  “陆相您看。”刑部官员拿起棉被,沉思道:“棉被上有点点血迹,但是出血量很少,若他们真的被用了刑,棉被定然不会是这般模样,那这血是从何而来呢?”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接话道:“你这么医说,我倒还真想起一事,仆从给我家哥儿换最后的衣裳时,发现了腿上有血迹,我也看了,但是说来也怪,出血的地方虽然也有伤,但那伤虽是一片淤青,血也不是被打出来的,倒像是……像是挠痒时抓破了。”
  “是,我家阿哥也是这情况。”有人惊诧道:“侍郎不提起,我差点忘记此事,那伤也是如侍郎所说,如抓痒时挠破皮肤,我看那伤附近都是指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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