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金推][古代架空]——BY:慵不语

作者:慵不语  录入:11-02

  “难道是这监狱里有毒虫一类,让孩子们先是肤痒难耐,最后中毒而亡?”陆茗叹气道:“此事虽然不是兵马司本意,但终究还是和他们脱不了关系啊!”
  “定然是毒虫一类!牢中阴气重,最容易滋养不干不净的东西,他们又住在同一个房里,那有了毒虫,还不是一个也逃不过?”
  这里是牢房,众人自然都觉得毒虫一说最为符合现状,都叹口气,除了默默垂泪,也做不了太多事情。
  被毒虫咬死,即使和兵马司有些关系,但他们又能拿兵马司如何?
  这些孩子说到底,还是无辜送了命。
  “不成!”有人愤怒道:“若是受刑,受了毒打,咱们还能明正言顺的找兵马司出口恶气,如今倒好,这算什么?毒虫而亡,这岂不是让我们吃了个一个哑巴亏,有泪往肚子里咽?”
  “我咽不下这口气!”有官员擦着眼角:“看来陛下并未想难为咱们的孩子,都是兵马司
  陆茗摇摇头:“只是为何这么巧?老夫方才也看过牢房,牢房里都住着不少人,也都安好无损,为何只有这间进了毒虫?要知道孩子们只在此处带了一夜而已……”
  “陆相是怀疑有人动了手脚?”
  “若是毒虫而亡,那自然是有人动手脚,否则怎会有如此巧合?”
  “我们已经查出了真相!现在到了讨要说法的时候了!”
  “诸位先稍安勿躁。”那刑部官员摆摆手:“毒虫一说,尚且未有完整证据,下官再仔细验看验看,进此处的机会难当,要想吵嚷,我们尽可以出去再议,现下我们还是多看看多审查的好。”
  众人停下议论,仔仔细细勘探了一圈,只是说着容易,真的要查起来,却无从下手,况且大部分说都对毒虫一说深信不疑,心下已然放弃继续查看的欲望。
  “诸位的公子身上还有什么特征?”那刑部官员道:“大家尽可以想想。”
  众人一时间又纷纷议论,此人在一旁安静倾听,渐渐归出几大共同特征。
  一是方才说的,这些人身上都有瘙痒难忍的痕迹。
  二是不少人嘴角有流过口啖的痕迹。
  三则是所有人的瘙痒痕迹都出现在伤口附近。
  “赵家的小子也被捉了过来,为何毫发无伤?”有人忽然道:“听说已经去上学了。”
  “是,我去国子监讨要说法时看见赵昭了,并无异样。”
  立刻叫牢头:“为何赵公子并无异样啊?”
  “陆公子送了东西,让这位公子单独住了耳房。”被吓得:“这……也许是毒虫没……没进去?”
  商量半日,依旧没有个结果,那位刑部官员在回家路上,依然皱眉苦思。
  路过书本铺子,忽听有人叫卖道:“卖新话本了,毒虫毒物毒药,真的很毒,三毒系列,应有尽有喽。”
  他不自觉的停住脚步,掏出铜板买了一本。
  齐宥在一旁看着,终于松了口气。
  所谓的话本,自然是他自己写的,他说想要出书,赵昭也乐意帮他的忙。
  因为那金钱草虽在原书里有记载,但翻遍典籍却没找到出处,也不知陆家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方子。
  说不得,只能勉为其难,自己亲自上阵,动手写一本了。
  图文并茂,简单易懂。
  那刑部官员翻到金钱草这一页,眉头渐渐紧皱。


第86章 风雨
  这金钱草和他在牢房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平常能驱蚊,但若是身上有伤口,便是致命毒物。
  他额头上登时冒出细密的冷汗, 边走边翻看。
  齐宥看到这情形, 终是放下心来,悄悄离去。
  宫门前, 那些官员齐聚在一起,吵着要面圣, 为毒虫一事讨要说法。
  “不管如何说,那毒虫都是兵马司出现的,我们的子弟不能这般枉死……”
  “陛下必须严惩兵马司, 给我们一个交代!”
  蒋辰皱眉道:“陛下自然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也愿意配合诸位调查, 只是此事尚存蹊跷, 诸位还不能盖棺定论啊……”
  话没说完, 就被几个官员打断:“郎中都说是中毒而亡, 我们也都去牢里看过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
  围守的侍卫几次弹压不住, 眼看众人情绪高涨,立时抽刀,周遭气氛登时剑拔弩张。
  “各位!”恰在此时,那刑部官员举着书本喘吁吁跑来:“他们是中毒不假, 但和毒虫无关。”
  众人一怔,都朝他看来。
  “诸位请看, ”那刑部官员擦着汗水,指着书上的插图:“这草和我们在牢房中看到的一模一样,书上写了, 若是身上有伤痕淤青,此草便是致命巨毒,看来它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
  那本册子开始在众人之间竞相传阅,一时间,不少人脸上表情开始再三变化。
  “这……这不是陆公子送的么?”
  “对啊,我也在牢房里亲眼见到了,这和陆公子送的盆栽一模一样。”
  “……先不急着下结论,我们也买几个金钱草,一试便知……”
  蒋辰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收刀入鞘:“各位大人还有事?”
  “无事。”这些人心里明白八成是闹了误会,登时怂了:“这……我们再私下里去调查一番,等事情全部查清楚,再来禀明圣上。”
  蒋辰点点头:“各位大人查案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开口。”
  说罢,吩咐属下调来几名死囚,
  那些官员领了死囚,千恩万谢的走了,采买好几束金钱草,把一切布置妥当,第二日推开门,立刻真相大白。
  众人看着一个个昨日还精神尚佳的死囚,横七竖八的吐着白沫歪在房中,身上的伤口周遭还都是抓痕,一时都默不作声。
  半晌后,有人低声说了句:“这……陆公子也是好意。”
  这些官员大多是陆相一派的,私交甚笃,当时子弟们闹事被关入兵马司,几人还一同作伴去陆府,求陆茗多加照顾。
  谁知却“照顾”出这种结果。
  几个人面面相觑,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陆公子出于好意又怎样?要不是他那盆劳什子的草,至于成现在的局面么?”
  “陆相当时说是毒虫所为,我们几个头脑一热,差点要闹到皇上那里。”有人叹口气:“还好及时查出了真相,否则愈发不好收拾。”
  几个人心有戚戚,忍着火气一同赶到陆茗府中。
  陆茗听了,亦吃惊不小,皱眉望着那株草,半晌后一拍桌案:“竟然是这株草做得孽?管家,去把那逆子叫过来!”
  还没待管家反应,陆唯时已经大步赶来。
  陆茗抬眸,把书冷冷扔给儿子:“瞧你做得好事!这是什么毒草,你就敢胡乱送人?”
  陆唯时紧紧攥着书,扫过书页时脸色泛白。
  还不等旁人开口,他已经一撩袍襟,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磕头道歉。
  陆茗举起拐杖,狠狠敲了他两下,嘴里不依不饶:“我让你照拂同窗,你就是这般照拂的?”
  陆唯时任他打骂,只沉痛道:“牢里的都是儿子的同窗,出了人命,儿子也痛心,只是……只是谁晓得他们身上有伤呢。这草儿子日夜摆放在窗边驱散蚊虫,从未想过会是毒草……”
  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些人自然是因为有伤在先,才会碰到金钱草毒发。
  陆茗却不听他解释,举起拐杖狠狠往他肩头打道:“你还敢辩?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逆子!”
  众人见陆相气得面色通红,风度仪态都丢尽,一下比一下狠,俱是惊心。
  再垂眸看到陆唯时跪在地上不闪不避,恍恍然的模样,也有几分心酸。
  要怪……也只能怪天意弄人罢了。
  他们也不好干瞪眼看着,只能走上前抓住陆茗手中的拐杖,作势安慰几句后纷纷离去。
  来陆府一趟,没讨要到便宜,反而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无奈憋闷。
  “再责罚陆公子,那些孩子也回不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算了算了,以后不登他家门就是,免得徒惹伤心。”
  “公子?”管家拿着伤药进来,叹口气道:“方才老爷在气头上,您别和他计较,没伤到您吧?”
  陆唯时摁着肩膀摇摇头,示意他把伤药放下。
  管家想了想,终究还是摇摇头,把伤药放在桌案上,缓缓退下。
  伤处隐隐作痛,陆唯时双眸转冷。
  他本想借此事搅动的朝堂大乱,等这些大臣前去逼宫,仇恨值达到巅峰时,再让萧家乘虚而入,自己则说服拉拢他们一起谋反。
  自家子弟活生生的性命都断送了,这些人自然不会站在雍炽一头。
  谁知真的会东窗事发,这些人倒是和自家愈发疏远。
  陆唯时想起齐宥寒暄金钱草的模样,嘴角渐渐浮现冷笑。
  他摆摆手,叫来在书房伺候的小厮:“你可知那本印着金钱草有毒的话本是从哪里来的?”
  “听说是刑部的老爷从书摊上买的。”那小厮皱眉道:“正巧听到叫卖,看到有各种毒虫毒草,就随手买来翻阅。”
  “书摊?哪家书摊?”陆唯时冷笑:“还真是巧。”
  “隆福,赵公子写的书就是在这书家卖的。”小厮道:“这家历代科举的试题也不少,您的几位同窗也经常光顾。”
  陆唯时微微眯起双眼,想起齐宥状若无意,向他打听金钱草的画面。
  即使齐宥旁敲侧击的问询,他也不觉得齐宥能怀疑到一株草上。
  这计划隐蔽,他家的藏书阁有前朝太医留下的绝版药典,这金钱草的药理也是自己从几乎烂掉的书上偶然翻看来的……
  齐宥怎么可能知晓?
  再说就算齐宥怀疑这株草,也不会联想到淤青和伤口,依然无法论证啊……
  陆唯时皱眉,无论如何,齐宥都已经晓得了,按现在的局势来看,此人定是站在雍炽那边的。
  陆唯时叹口气,一路赶至南城茶馆,这是个不起眼的二层小馆子,开在长街尽头。
  他和萧朗吟每次见面,都约在茶馆二楼靠窗的位置。
  陆唯时赶到时,萧朗吟正负手立在窗旁,面容冷漠,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讥讽:“陆公子,你们陆家说一月之内朝堂必乱,这两个月都过去了,我看倒一片祥和。”
  陆唯时单刀直入,低声道:“除掉齐宥。”
  萧朗吟一震:“为何?”
  陆唯时把事情经过简单讲述:“事儿没搞起来,倒是被他摆了一道。还不是借着卖书的手段透露消息。”
  萧朗吟皱眉。
  “当然,我对他动手也不只是为了这次的事。”陆唯时淡淡道:“他和陛下感情甚笃,若他被除掉,倒是会有乱相,也能有可乘之机。”
  “朝堂上能钻的空子不少,何必非盯着他?”萧朗吟一哂:“毕竟是同窗,你倒是比我还绝。”
  “他是陛下的人。”
  “那不一定。”萧朗吟转过身道:“你该知晓,阿宥是被迫的。”
  “我不理会你们的事儿。”陆唯时瞥他一眼,斩钉截铁:“但齐宥定要除掉。他是祸患,我能察觉到他知晓的事远比我们想象中多。”
  萧朗吟偏过头,沉吟道:“我不会对他动手。”
  “不让您动手。”陆唯时冷笑道:“我动手,您别插手,成么?”
  萧朗吟皱眉:“你想如何做?”
  “这几日迟迟没动静,太后也坐不住吧?”陆唯时不经意道:“我听闻太后先前已经对齐宥不满。”
  “而且……他还是陛下娈宠,太后知晓了又该如何做?”陆唯时道:“太后要清理门户,谁都没得说。”
  萧朗吟刀削般的眉宇冷冷凝起。
  “你不必管。”陆唯时优雅的弹弹衣袖:“此事绝不会再出纰漏。”
  太后宫中,太后笑着看向长身玉立的陆唯时,很是亲和:“时儿最近很久没进宫了,功课忙么?”
  陆家和皇家亲近,陆唯时从幼时就常常出入宫禁,太后眼看他长成芝兰玉树的模样,自然更是喜欢。
  陆唯时笑着落座:“臣心里常常念叨着要来给您请安,只是来年要科举,臣自然不敢懈怠。”
  “你有这心思是好的。”太后寒暄几句,忽然想起一事,笑道:“你身边有不少书法大家,你也给哀家举荐一个,好让他帮哀家抄抄佛经,这些女孩儿的字还是太阴柔秀气,哀家瞧着也不喜。”
  陆唯时沉吟一瞬,心思翻转间已顺水推舟:“最近的新起之秀有个叫齐宥的,字迹很受京城之人追捧,臣恰好也认识,不如让他去抄写佛经。”
  “齐宥?”太后露出一丝疑惑:“这名字哀家耳熟,是谁家的孩子?”
  “齐鸣泰家的小公子,大殿上的匾额便是出自他手。”陆唯时矜持一笑:“臣和他皆在国子监念书,若太后有这心思,臣回去便知会他一声。”
  太后唔了一声,面色有几分不善:“听说还当过陛下的伴读?陪陛下一起去了射场?”
  陆唯时道:“正是此人。”
  太后抿了口宫女捧过来的茶:“就他了,你传哀家的旨意,让他后日进宫。”
  赵王在一旁听到,眉梢不由一皱。
  中秋灯展之后,他和雍炽关系缓和,虽然还达不到握手言欢的地步,但有旁人在场时,也能淡淡言语几句了。
  赵王亦听说雍炽给他的剑形花灯是齐宥的意思,再加上这几日齐宥的刻意亲近,倒是令赵王对齐宥的观感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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