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二月三日

作者:二月三日  录入:11-08

  梁钰清不谈这个,他并非无情,只是事出有因,才与陆朗不辞而别。他掀着陆朗的衣裳,道:“你是没心没肺,穿成什么样子,扮作女子引诱别人上钩,从而套取话?哼,此等作风,不亏为暗香谷邪教堂主。”
  陆朗最恨梁钰清说这个,正邪不两立,可是正亦邪,还不是被人恶意扭曲是非,一心求得利益,江湖一传十,十传百所得结果。
  别人说他乃邪教,那是从不愿了解。
  可梁钰清如此说,带着轻蔑语气,似乎高高在上的永远是他梁钰清。
  邀月派首席大弟子,多么令人艳羡,荣光无限的位置,而他陆朗只不过是个脱衣解衫,死皮赖脸,勾引他的邪教之人,只配给梁钰清暖床。
  陆朗怒目切齿,道:“姓梁的,你要是觉得我是个卑劣小人,何必与我搅和在一起。”
  梁钰清只是气上心头,急不择言,却知自己是说的过分了,又拉不下脸来,沉默于此。
  陆朗也是心高气傲,见梁钰清不肯道歉,想推开他一走了之。
  却见走廊边影影绰绰,似乎有人要走来,按下怒气,于是心生一计。
  他话锋一转,道:“拉我至这偏远处,难不成,就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说罢,又搂着他的脖子,抚摸梁钰清的耳垂,贴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我猜,你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吧。”
  梁钰清不知他又在耍什么招数,心有防范,可清心寡欲那么多年,哪儿抵御住他如此撩拨,记得两人第一次,还是陆朗主动的。
  他红着脸,呼吸乱了,努力维持正道风骨,道:“你做什么!”
  陆朗瞧梁钰清不敢看他,眼神乱瞟,比他一本正经时不知舒心多少倍,也是起了捉弄心思。
  他半开衣裳,露出凝脂般的肌肤,道:“幽静无人处,你难道不想要?”
  梁钰清见他此举,先是一愣,可哪有肥肉送至嘴边不吃道理,沉默许久,还是红着眼睛,乱啃上去。
  陆朗见他上钩,嘴角挂着得意邪笑,正瞧那下人走来,准备大喊救命。
  仔细一瞧,却见那人头戴斗笠黑纱,一脸漠情,不正是小郎君那武功高强的仆人吗?
  两人互相对视,陆朗见竟然是他,那声救命怎么也喊不出口了。
  阿青见陆朗正和一陌生男子行事,也是不愈管此等闲事,冷冷的瞧上一眼,抱着劈完的柴火,就要走过去了。
  陆朗愈喊道:“喂,等,等下!唔唔!”却被梁钰清扭过下巴,深吻下去,把剩下的话吞进腹中。
  阿青也不想管这对野鸳鸯,他的心里,只想着小郎君的病况好转否。
  这段日子,,他一身清闲,管事没有给他安排其他事情。
  可能是听闻那日他用武力,将那三人震慑住了,此事传到管事耳里,对他生出忌惮之心,也就不像从前那般,给阿青使绊子。
  他思考着岷洲毕竟是个小地方,此地大夫医术不比汉宁那边,可易父对易梓骞病情漠不关心,无动于衷,也没有为他请一位好大夫,来调理他的身子的想法。
  阿青暗中琢磨,不如自己动身前往汉宁,请一位圣手来,给小郎君问诊。
  易梓骞炎症复发,比在药馆的状态还差,又是一碗苦涩汤药下肚,咳嗽依然止不下去。
  他躺卧床上,淳儿他咳嗽声嘶哑,便眉黛、蛤粉、蜜调和成浆,给他服下。
  易梓骞这才觉得好受些,道:“辛苦你了,淳儿。”
  淳儿见他好点,赶紧道:“不辛苦,只要郎君能好起来。”
  易梓骞咳嗽了会儿,略有遗憾,道:“马上便是中元节了,本来是想开开心心的,带你去河边放河灯,凭借着我这身子骨,恐怕是要失言了。”
  淳儿听了难受,郎君处处都好,处处照顾他人,无论是那个奴隶,还是那个秋娘,可就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她心疼道:“郎君,别说了,再喝点休息会儿。”
  易梓骞颔首,把那蜜浆喝完了,卧床闭眼静养了。
  淳儿见他闭目养神,也就轻手轻脚的把东西收拾下去了。
  一只灰茸角鸮腿上绑信,从黑夜中飞到一间屋子的窗沿边,空灵欢快的叫了几声,顺便用喙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
  突然就被人一掌抓住了,一看竟然是面色苍白的陆朗,他显然是被压榨的筋疲力尽。
  陆朗抓着被惊吓到的角鸮,躺卧在床上,从它的腿上扒下信件。角鸮显然不知一向对它温柔的主人,为何今日如此暴躁,待陆朗松了钳制,它便乱叫着扑腾逃走了。
  陆朗今日心情的确不大好,本来是讨好易梓骞的粥点,被人打翻了。
  想装作被轻薄的女子,把梁钰清这个“登徒子”赶出易府去,打算着不成也可由今日之举,让他在易梓骞面前,好感尽失。
  却没想到偏偏遇上那个阿青,打乱了他所有算计,还让梁钰清痛痛快快做了一场,弄的他身子都不甚爽利。
  陆朗心里压着一团哑火,无处发泄,自然对着角鸮也是没多少耐心。
  打开信件,陆朗脸色是愈来愈凝重,属下来报,近日有人顶着暗香谷的名头,四处作恶,屠杀名门。而让江湖人一口咬定是暗香谷所为的,尸体上有毒虫叮咬之孔,而养蛊催使之术,乃暗香谷独传一技。
  陆朗看完不禁破口大骂道:“谁家用独门绝技去杀人,这不明摆的留下证据给人查啊!”
  顺道又骂了白道众人,不知又是其中哪个王八羔子,给他们暗香谷泼脏水,说起白道,又想起早上与梁钰清那一出事,陆朗是更加糟心了。
  糟心归糟心,找来纸墨提笔写下应对之策,虽有脏事归到他们暗香谷头上,像这种灭门屠杀,惨绝人寰之事,会引起众怒声讨。要是众派联合起来,攻打暗香谷,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还是要尽早洗脱这莫须有的罪名好。
  提笔吩咐手下,拿着重金,去知莫阁问问情况。
  知莫阁乃江湖第一大情报阁,专门贩卖情报,既不属于正派也不属于邪派,算的上中立。而有时要向知莫阁索取情报,也并非普通的金银财宝可以换得,
  他们索要的情报费用,稀奇古怪,有可能是你的亲人,可能只是你手中的一块瑕玉,也可能是时限。
  不过他们暗香谷与知莫阁交易中,对方也没提过多么过分要求,只是些普通钱财。
  他们的少阁主,也就是知莫阁阁主之子,常年一张笑眯眯的狐狸脸,倒是给陆朗留下了深刻印象,模样看起来就令人不爽,只想把他脸上那张虚伪面具打掉。
  只见角鸮还躲在窗外树枝上瑟瑟发抖,不敢靠近陆朗,陆朗只能好言,朝它招了招手,道:“小元,乖,过来。”
  角鸮睁大无辜圆眼,好不可怜,扑腾着双翅飞到他手中。
  陆朗倒没怎么使劲了,动作轻柔,把信件系在它腿上,见角鸮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歪着头瞧着他。
  陆朗失笑道:“今天不该朝你出气,别装乖了,快去。”
  说罢还在它的娇小脑袋上,轻弹了一下。
  角鸮这才摇摆着屁股,向远处飞去了。
  ※※※※※※※※※※※※※※※※※※※※
  副cp发糖,算发糖吧。。。


第22章 亭远(修)
  阿青把枕头下藏好的工钱拿着,揣在怀里,出了府,正准备去马行问问,赶往汉宁需花多少银子。
  不想被一个人给跟上了。
  阿青感知远超常人,自然是察觉身后有人跟踪,不露声色,头也不回朝着前方一个转角处走去。
  那人见他转头,向一个幽深巷子走去,生怕跟丢了,也加快脚步,跟上去。
  却不料,横来一掌,劈向他喉咙。
  那人大惊失色,不由得大喊一句道:“殿下,是我!”
  阿青听得这声音熟悉,再一看此人面容,竟然是许久未见的亭远,才渐渐放松警惕。
  亭远见了他家殿下,也是喜不自禁,激动道:“殿下,终于找到你了。”
  阿青见了亭远,却是心无波澜,口中那声殿下似乎不再唤自己,淡漠道:“你怎么在此地?”
  亭远听了,面上有些忐忑不安,环绕四周无人,向巷子里更深处走去,道:“殿下,此事说来话长,我是从耀国逃过来的。”
  阿青听他言语间大有文章,也是凛神道:“为何?”
  亭远垂眸沉默片刻,整理思绪后,将来龙去脉告知于他,道:“那夜我军大胜于雕楼大军,大家都沉浸在胜利喜悦中,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殿下坠崖。我本来想把这件事压一压,再告诉赶来汇合的冯将军,可奇怪的是,军中已经传开,殿下已经坠崖身死的消息。”
  “此消息来的突然,幸好冯将军已经赶来,我便赶紧将您已坠崖之事告诉冯将军,请他派人去悬葫芦下寻找,说不定殿下还有一线生机。”
  “在悬崖下寻找几天,竟然找到一个与殿下,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子。可我亲眼看殿下挡在我身前,被那雕楼人用火把伤之,脸上定是有烧伤的,可那尸体脸上干干净净的。”
  阿青听到关键处,联想到上次在文墨阁,偶听那两位路人口中,得出他已出殡下葬了,想到那副尸体定有问题。
  亭远继续道:“我当时便认定这人不是殿下,向众人告知,却不想被副都统先声一步,他认定此尸为您,要带回京城为您举行丧事。”
  副都统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虽曾在良贵妃生父,领侍卫内大臣手下当过兵。
  虽然兄长对他多方叮嘱,小心此人,可他见此人战场阅历丰富,也不愿痛失一个将才,便给了他副都统的职位。
  没想到最后副都统,依然站在良贵妃身边,他也差不多猜的到,悬葫芦一战的意外坠崖,让不谋人有机可乘。
  可那副尸体为何与他长相,如此肖似,以至于父皇母后都没发现问题。
  他以君子热诚之心,对待副都统,可没想到,此人一开始就怀着不谋目的,来接近他。
  亭远见他陷入沉思,犹豫道:“殿下,您怀疑副都统,是他找来的尸体冒充的您吗?”
  阿青摇摇头,道:“无事,继续说。”
  亭远便道:“我欲与副都统争辩,此尸不是殿下,因那时殿下为护我,脸被雕楼人所烧伤,而这副尸体脸伤分明是没有的。副都统却厉声呵斥,说我是一面之词,还要把我抓起来,而众人也因奋勇杀敌时,无法顾及其余,没有人看见,当然是信服副都统的。”
  “还是冯副将觉得事情蹊跷,拦住了副都统捉拿我的人马,说此事还要调查一番。只是在赶往京城途中,几次三番发现有人想暗杀我,幸好有冯副将将那伙贼人逼退,却因那些人来的无影,去的无踪,也不知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冯副将击退几次暗杀,觉得我不能久待于军中了,否则性命难保,便让我趁夜里离军,去寻找殿下您的下落。
  “后来我在附近的村庄里打探到,有一个奴隶贩子牵着一个样貌烧伤的虚弱奴隶,朝着夏国方向离去,便沿着这条线一路打探过来的。”
  阿青听他意思,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被奴隶贩子当做家畜,四处转手卖人。
  记得上次还在悬葫芦时,他仍是傲睨一世的红缨将军。
  物是人非,命运弄人,在这无名小巷里,他却沦为一介奴隶,失去了自由身。
  亭远知道殿下一路颠沛流离,过得并不好,劝道:“殿下,同我回去吧,等你回到京城,那些流言不攻自破,皇后听了你身死在悬葫芦,悲痛欲绝,苍老了许多。”
  阿青听他提起母后,也不禁思念起她来,只是又想起自己脸伤,因着这丑陋脸伤受过多少难堪之语,到了朝中,自己真能继续当那个意气风发的澹台青吗?
  再说,他心中另外有其他思量,而小郎君的病情时好时坏,前几个月,虽也见他身子弱,却从骨子里透着青竹般挺直的朝气,现如今,久卧在床榻上,从小郎君脸上再也看不见那种生气,让人担心。
  他不能一走了之,至少要等小郎君病的好起来,再做其他打算。
  阿青已决意,道:“现在不行,此事再做打算。”
  亭远千辛万苦,来到岷洲,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道:“殿下,您是耀国的英雄,百姓们还在期待你的归来。”
  若放以前,就算脸上毁容,他也能怀着期望,赶去耀国,重拾澹台青的身份。
  可到现在,他完完全全融入阿青这个,一个普通的仆人角色,他不是红缨将军,不是惊才天下的二皇子,身上背负着不是抵御外族,安定耀国的使命。
  他的责任是保护小郎君,而小郎君的吩咐,在他心中几乎胜过所有一切。
  想到那来心怀鬼胎的凝嫣,和小郎君的病情,他越发坚定待在岷洲的念头,道:“以后再说。”
  澹台青是亭远的主子,而亭远只是个下人,无法左右澹台青的思想与决定。找到澹台青的兴奋喜悦,被这结果冲淡,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应下了,自行回了客栈。
  通过静养几天,易梓骞炎症咳嗽好上许多,终于能下床走路了,可依旧没有精神气儿,脸上也不见血色。
  白日里,淳儿扶着他在庭院里转了几圈,酷暑难耐,易梓骞却依然畏寒,夏日炎炎却也驱不散他体内冰冷。
  淳儿扶着他,闲聊道:“郎君,你这些日子,不知这夏荷长得多喜人。”
  易梓骞看那院中池塘里,瞧那荷花绿叶粉妆,开的别样红,道:“原来从含苞待放,到吐香争艳,也不过一晃指尖,可叹白驹过隙,岁月匆匆。”
推书 20234-11-07 :将军袍 完结+番外》:简介:(入库时间2020-11-07) 晋江VIP2020-02-21完结总书评数:1298 当前被收藏数:9629大名鼎鼎的晏长清将军的剑,可以有多锋利?可以一挥手,就劈开坚硬的盔甲,吹毛断发。可以一用力,就砍掉敌人的头颅,干净利落。盛怒之下,甚至不用力气,刀锋就已经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