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二月三日

作者:二月三日  录入:11-08

  淳儿见他话语又要朝着,时光流逝的愁字走去,赶紧道:“岁月匆匆,可花开一季,荷花不像昙花,十年一现。”
  易梓骞听了这话,含笑温柔看着淳儿,眼里是她看不懂的透彻超然,他顺着淳儿的话,道:“的确,这荷开的如此动人,我倒有些手痒,想为之描画一幅。”


第23章 易芸回府
  淳儿听他有兴趣动笔,喜道:“郎君有兴致就好,一会儿我便研墨。”
  易梓骞颔首,却见一梳着朝云近香髻的女子,携着几个丫鬟,模样熟悉,走进一看不正是不久前,嫁入太守府的易芸吗?
  见她神色狼狈,眼睛红肿,面上有些憔悴,易梓骞以为她嫁入高门,回了娘家,以她的性格,自然是容光焕发,得意洋洋的。
  可到了现在,却与预想中不太一样。
  易芸这次悄悄回娘家,有些不体面,她是来向母亲哭诉的。
  自从她抓到了林殷与那丫鬟偷情,她每每想到自己的夫君,身上有着其他女人的味道,她就妒恨的发狂,总要大吵大闹,甚至总拿此来要挟林殷,弄得满府皆知。
  后来林殷对她好言好语,才算翻过了篇。
  可林殷总有理由睡在书房,依然不肯在她房间过夜。
  她越想越觉得是那丫鬟勾引夫君,使他魂不守舍的,连她的房也不进了。自从丑事东窗事发,那丫鬟也被太守府人赶出去了,她仍然是不觉解恨,便找人调查丫鬟下落,将人找到后,直接把她卖进了青楼。
  而她每次只有听到那贱人,如何被痛苦折磨的,各种细节,才能舒心。
  只是独守空房,实在寂寞,她也知自己在太守府闹得太厉害,便渐渐收敛脾气,又作温婉形象。甚至亲手做了糕点,可每次送至书房,林殷都是以读书为由,将她拒之门外。
  她见林殷整日闷在书房,每次敲门都是以读书不便之由,于是生出怀疑,趁着林殷不在书房,便偷偷潜入书房,一探原因。
  悄入书房,见案桌上,微风吹动宣纸,一张美人图映入眼帘。易芸见那图上美人,回眸颦笑,朱唇轻抿,从一笔一墨中,看的出林殷在,认真细致的描绘她的美貌。
  易芸怒火中烧,哪儿还顾的上细看,一气之下,把那张还未墨干的美人图,撕得粉碎,愤然离去了。
  哪儿知夜里林殷回府了,拿着碎纸跑到她房里大声质问,易芸夜夜盼来的,与之共眠的夫君,竟然为一张画,跑到她房间来责问她。
  易芸丝毫不觉有不对之处,是林殷有错在先,不但与府里丫鬟偷情,估计与画上的狐狸精,有过一段风流事,不但不觉得愧对与她,反而数落于她,理直气壮的与他争吵起来。
  林殷再不想在这个疯婆子前,装翩翩君子,却以他的修养,是不愿动手打女人的,只得放下狠话,要休了她。
  易芸十分委屈,明明是林殷有错在先,竟然提出要休她,而一直待她不错的林夫人,自从上次之后,也对她十分冷淡,易芸找不到人倾诉,整晚都在落泪,干脆回了娘家。
  正要去自己母亲房里,却在途中碰见了易梓骞。
  倒是易梓骞泰然处之,问候道:“二姐。”
  易芸是易家独女,又是嫡出,受尽了娇惯宠爱,目中无人,面对丧母庶出的易梓骞时,总有种优越感。
  易梓骞是个外人,却住在易府,担着个易家四郎的名头,不过是个多余之人,因此二人在府中碰面,易芸总不免奚落嘲讽一番。
  可现在,她在太守府里受了挫,夫君厌恶她,公婆也对她冷淡,连下人都在背后议论她,她这段日子心中不满、哀愁、嫉愤,连面容都看着老去几岁。
  易梓骞也只是礼貌问候,他也不关心易芸为何回来?为何面容憔悴?路过易芸就要走向别处。
  易芸却越看越易梓骞面容,心中越生出奇怪之感,大喊一句:“站住!”
  易梓骞不知易芸是有何事,只能转身道:“二姐有事?”
  易芸走上前,易芸较易梓骞年长一岁,两人身高相仿,易芸平视易梓骞这张脸,越发觉得有些熟悉。
  脑海里猛地浮现出那张美人图来,那画中女子五官,几乎与易梓骞对上。
  易梓骞见易芸神情,由疑惑不解,变得盛怒,她道:“是不是你,是你和林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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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梓骞不明所以,见她大肆咆哮,没由来的指着自己鼻尖,蹙眉退后一步,道:“二姐,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易芸已经没了理智,道:“不要装蒜了,贱人,林殷那张画里人,不正是你!”
  她越想越怒,就要朝易梓骞脸上扇去。
  淳儿见她突然动手扇向郎君,也是被惊吓到了。
  猛地一只大手,攥住了易芸,易芸怒看制止之人,身材高壮,头戴斗笠黑纱,不禁挣扎骂道:“滚开,你是哪儿冒出来的东西。”
  阿青冷冷看着易芸,放开了她,易芸一个踉跄,要不是丫鬟在后面接住了她,就要颜面尽失,坐在地上了。
  她揉着胳膊,看自己手腕都被攥出一个红印子,怒道:“你竟然伤我,来人啊,还不把这个无礼下人抓起来杀了。”
  易梓骞平日里做派温和有礼,即使是易芸再恶言相对,都能忍下几分,这是对一位女子的忍让大度。可易芸无顾发起疯来,打人不说,还要对阿青要赶要杀的。
  他道:“二姐无故动手打人,阿青也只是护我,有何罪责,被抓杀之。我与姊郎不算熟悉,那副画我更不清楚,二姐不像姊郎问清楚画中人是谁,反而来找我麻烦,是何缘故?”
  易芸几日来的委屈愤怒,在此爆发,已经失去了判断,听这个贱人还有理了,道:“少做狡辩,若不是你勾引林殷,他怎可日日待在书房,只为你画像。”
  此话一出,易梓骞还以为她是受不了,与林殷吵架离厌,脑子已经不清不楚了,他有些想笑,又有点无奈,道:“二姐,若是因与姊郎感情不睦,导致你发了疯,便不谈了。我与姊郎皆是男子,此恋惊世骇俗,且我与姊郎相见不过寥寥几次,又怎么会有情。”
  易芸不堪被易梓骞这个庶子压一头,驳道:“我怎知你与他见过几面,一面之说!”
  易梓骞见她如泼妇般,全然没了大家闺秀的模样,气极而笑,道:“如若不信,大可以请姊郎前来与我对峙,只看到时看丢人现眼的是谁?”
  林殷本来就烦透了她的吵闹,倒时候知她在易府里四处传播太守府家事,不知会多加厌恶她,易芸还存着挽回郎君的心,不愿彻彻底底撕破脸。
  见几个丫鬟听了她方才言论,想笑却笑不出的样子,她这才觉得自己向易梓骞质问,有多么荒唐。再说那副画中人面容,她也未看仔细,且画上人分明是个女子,易梓骞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
  她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不经思考就说出这番话来,简直是颜面扫地,脸上红白交替,好不精彩,也不愿在这里丢人现眼,狼狈离去。
  易梓骞清楚以易芸性格,霸道专扈,任性骄纵,眼里含不得一点沙子,此次回易府,估计是与林殷感情不和,而不和起因,估计是她说的那副画。
  而她此次回娘家,估计也是因与林殷感情不合,只不过说他与林殷有染,实在可笑至极。
  易梓骞对阿青道:“阿青,方才谢谢你了。”
  阿青眼睛毒辣,望着易芸离去背影,回头提醒道:“小郎君要当心那女人,她的眼里,有恨。”
  易梓骞道:“我与林殷清白的很,不怕她泼脏水。”
  阿青却道:“小人女子,不得不防。”
  易梓骞轻笑道:“听起来,阿青曾经栽在女子手上过?”
  阿青面上含笑,摇了摇头。


第24章 飞鸽
  淳儿被那易芸耳光的气势震住了,愣在原地,直到阿青制住易芸,推开了她。
  淳儿这才反应过来,她呆滞在原地,却没有帮郎君挡下一掌,而感到羞愧。正要向郎君道歉,却见郎君与阿青谈笑,似乎遗忘了还有她的存在,把话到嘴边的道歉,嚼着苦涩,渐渐吞下去。
  阿青道:“郎君身体可好些了?”
  易梓骞见他关心,回道:“好些了,还有些余咳罢了。”
  阿青虽听他这么说,仍是放心不下,端详后道:“却还是不显气色,郎君体弱,不可逞强。”
  易梓骞笑道:“我可不算爱逞强的,阿青才是那个最爱逞强的,我是清楚自己身子骨,放心就好了。”又道:“上次说带你见识岷洲中元风俗,一起去放河灯,到了中元那日,记得要来。”
  阿青道:“郎君吩咐,怎能不来。”
  “要不然只有我和淳儿,怕是无聊的很,淳儿,淳儿?你脸色怎这般难看。”
  淳儿听郎君唤自己,才道:“无事郎君,只是走神了会儿。”
  易梓骞道:“难不成小馋猫儿是在想念,中元节集市上的糖葫芦和小吃了吗?”
  淳儿心里有事,即使面对易梓骞打趣,她却笑不出来。
  易梓骞见她木木愣愣的,似乎藏着心事,道:“怎么了?在想情郎?”
  要是平常淳儿反应,早就羞的跳脚了,可今日她只是淡然摇了摇头。
  她的心里的确有事情,她在乎郎君,总把郎君放于心中第一位,她也以为郎君是这样,在乎她的。可自从救了这奴隶后,她觉得自己在郎君心中,越发无足轻重,而郎君似乎只有跟这奴隶谈笑时,才有那么点生气。
  她生出落寞、委屈,甚至嫉恨,上次喊那几个下人去教训阿青,本以为能让阿青被打结果得不偿失,那几个下人的工钱反而被阿青抢走了,连带着那几人都有点责怪她的意思,都没给她好脸色看,她这才知晓这奴隶是有点身手的。
  她恨阿青夺走了郎君的关怀,夺走了郎君的注目,也有些埋怨郎君,为什么眼里没有自己,看不到她的付出。
  易梓骞见淳儿不说话,似乎没有在此话题继续的意思,于是对阿青道:“做事去吧,免得那管事催你,小心被扣工钱。”
  阿青颔首。
  易梓骞见他远去,也咳嗽着回房,他当然知晓这身子情况,自从那夜咳血后,他能清晰感觉到,每日的精力与生气,渐渐从体内抽走,如手缝间流沙,眼睁睁的看它随水东流去。
  他有自知之明,恐怕这壳子已经撑不住多久,但他并不觉惶恐不安,上天能重新给他一段生命,让他继续活着,他已经很满足了。
  大夫人正在房内专心刺绣,却见易芸推门而入,还来不及为女儿回家感到高兴,易芸便红肿眼睛扑进她的怀里,大声哭泣。
  大夫人只得先安慰她,问她是怎么了。
  易芸便添油加醋,把林殷与丫鬟偷情,还整日沉于画其他女子肖像的事情告知。
  大夫人疼她这个独女,听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怎能坐视不理,要找太守府讨回公道。
  易芸却想的简单,她只要林殷的心回来,也不愿把事情闹得满城风云,只求与太守大人说下此事,能劝林殷浪子回头。
  大夫人见自家女儿如此不争气,不要理,只要人,只好作罢,会与太守大人一谈,毕竟是林殷先对不住女儿,会秉持公道的。
  而梁钰清在易府住了三日,听易梓骞病期卧床不出,一直未找到机会,与易梓骞攀谈,从而接近,倒是那易老爷对他这个恩人十分热情。
  上次压着陆朗在院角做了一次,也不是因为做的过火,把陆朗弄疼了。在兴头上时,反被陆朗偷袭一掌,吃了个暗亏,导致他内功缓滞,经脉不畅。
  可就在昨夜,门派长老飞鸽传书写道,暗香谷大肆残杀无辜,犯下几桩灭门惨案,掌门伤势严重,邀月派不可无人掌事,便让他速回派里主持大事,联合众正派人士,攻打暗香谷,为无辜者讨回一个公道。
  读完此信,他不可置信,第一反应是有人故意传之谣言。
  以他对暗香谷的了解,暗香谷做派洒脱不羁,是有些离经叛道,却从不滥杀无辜,而那日与陆朗争辩,也是怒火焚心,才骂之邪魔外道,他断定此事必有问题。
  书信里长老让他速速回派,却让他犯了难,这厢才进易府,还未打探到什么,至少要从易梓骞嘴里套出沈谷霖的下落,他才会离开。
  提笔回信:掌门伤情为第一要事,请容钰清留在岷洲。
  写完信后,便绑在信鸽腿上,送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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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请假,多多包涵,万分感谢。


第25章 二合一
  淳儿想着那日郎君与那贱奴谈笑风生,却忽略了自己。又想郎君自从病后, 甚少对她展露笑颜, 她害怕与郎君疏远, 这种感觉使得她心慌,荒谬生出要把郎君,攥在自己手心里的想法。
  酸涩、委屈、独占、藏恨,扰乱她的心情, 使之整日郁郁寡欢。
  恨如雪球, 只会越来越大。
  易梓骞察觉到了她的反常,细心询问。
  可淳儿已经对易梓骞藏了怨, 也不愿告之,只是敷衍摇头。
  易梓骞想她快要及笄,还以为是小女儿的心思,正琢磨着春意,也就没有追问。
  日早外出, 云浓起雾,路边小贩提着一筐茉莉花, 正在唷喝叫卖, 淳儿爱花,要放平日,她就要欣喜买上一枝,放在头髻间。
  可现在恨意缠绵, 扰的她心神不宁, 只是瞧上一眼, 便掠过了。
  蓦地,一个少年清透声问道:“请问姑娘,易家怎么走?”
推书 20234-11-07 :将军袍 完结+番外》:简介:(入库时间2020-11-07) 晋江VIP2020-02-21完结总书评数:1298 当前被收藏数:9629大名鼎鼎的晏长清将军的剑,可以有多锋利?可以一挥手,就劈开坚硬的盔甲,吹毛断发。可以一用力,就砍掉敌人的头颅,干净利落。盛怒之下,甚至不用力气,刀锋就已经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