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玉还要挣扎,许一鸣一把将他的小衫扯开,直接从肚兜下面伸手进去,抓住了那两团起伏不太明显的柔软。
宋靖玉身子一抖,犹如一下子被拿住了命脉,双手握住许一鸣的腕子,却根本推不动他,急得带上了哭腔:“大郎,别这样。”
许一鸣稳住气息,让自己镇定下来,大手包着他软糯糯的一对奶儿,掌心不住蹭着奶头,挑逗地揉捏起来。
宋靖玉的身子软了些,脸颊飞上红潮,咬住了嘴唇。
许一鸣凑到他耳边:“玉儿,我想了你好久了。”
宋靖玉连忙别过头不听,仿佛被他污了耳朵。
许一鸣追着他:“你嫁过来这么久都没经人事,不如我教教你。”
宋靖玉摇头,小声道:“不要,不要。”
许一鸣手上把他的奶儿抓成各种形状,不轻不重地揉,白腻的乳肉几乎溢出他指缝,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浓烈的情欲暗示,整个人都欺在宋靖玉身上:“你同我睡过,就识得这档事的好了。”
宋靖玉的身子被搓得越来越软,却还是瑟缩着说:“我、我不能同你睡。”
“玉儿长到这么大,下头的穴儿就没痒过?哥哥拿屌捅一捅,能叫你爽得魂儿都没了。”
许一鸣此时说起荤话,跟平日的正人君子判若两人,好一个浪荡下流的色胚,无耻地引诱单纯可怜的继母与他偷情交欢。
“玉儿摸摸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定能肏得你流水儿。”
宋靖玉满脸通红,吓得小声急促拒绝:“我不摸我不摸!”
许一鸣却注意到他偷偷夹紧了双腿,有些难耐地把两腿互相磨着,心里一喜,忙加一把火,沉下嗓音吓他:“不然我就闹到宋家,把参与此事的人全部押送官府,上绞刑架。”
“不!”宋靖玉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几欲落下泪来,抬头楚楚可怜地哀求:“大郎,你无论进退,都是要我的命么?”
许一鸣虽然软硬兼施非要磨得他同意与自己长久私通,但被心上人如此看着,终究忍不住心软,吻去他眼角的泪珠:“我哪里舍得。玉儿,你从了我,我便不会为难你。”
宋靖玉难堪地低下头,没有回答。
许一鸣打量着他的脸色,手上轻轻一挣,宋靖玉握着他腕子的手一顿,垂了下去。
许一鸣的心狂跳不已,试着轻声问他:“玉儿,你愿意了?”
宋靖玉脸红得滴血,许一鸣去解他肚兜背后的带子,他不再阻止,而是闭上眼睛。
许一鸣大喜,猛地低头吻住他的嘴唇,一手揉着他的奶儿,一手掀起他的下裙将亵裤脱掉,大手探到他的花户,那里果然已经被先前的挑逗弄得湿漉漉,许一鸣急切地揉着他私处两片花唇,两指往穴里一插,竟然紧得难以进入。
宋靖玉被他凶狠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一下子夹紧了他指尖,可怜地小声求饶道:“大郎,别在这里弄,会被人发现的。”
许一鸣急促地喘息着,在他胸前重重吸出几个红印:“好,好,我们到后面去。”
我超喜欢这种攻的哈哈哈哈
第6章
他把散落在地的衣物一团,连同衣衫不整的宋靖玉一齐抱住,疾步走到书房的侧间,里面有午间休息用的软榻,上面铺了凉席。
宋靖玉被他压在上面,很快剥得精光,他羞耻地用双手遮挡自己下身,可遮住了下身,就遮不住眼睛,眼睁睁看着许一鸣脱掉衣服露出结实精壮的身体。
英俊青年见他盯着自己看,坏笑一声,把裤子一扯,挺着下头一柄硕大的深红色肉茎,故意对着他甩了甩。
宋靖玉臊得别过脸去,心里怦怦直跳,想道,他怎么长得那样大?
许一鸣平时并不这样坏心眼,只是碰上心上人就好像劣根性爆发,硬要把人欺负得无处可逃。
他并无妻妾,只有经人事时收用过通房丫头,后来就耽于事业,其实在房事上也并不精通,将心上人压在身下,如毛毛躁躁的愣头青,一个劲地说下流话,揉他吸他吻他。
宋靖玉虽未经人事,但身体已发育成熟,被许一鸣揉搓舔吻,皮肉贴着年轻男子强健有力的身躯,也羞耻地动了情,私处热热地流出淫水来。
许一鸣手指浅浅插入他的花穴,里头已经又湿又热,他头脑发热,扶着自己下面那根大屌,慢慢挤进去。
宋靖玉轻轻叫了一声,两腿缠着他,小声道:“大郎,慢些,我好疼。”
许一鸣忍不住低头吻他,哄道:“心肝儿,你太紧了才疼,以后多给你弄弄就不疼了。”
看他平日里正正经经,床上竟然毫不害臊地就叫心肝儿,好似他俩真的是一对情投意合的野鸳鸯,宋靖玉给他羞煞了,又想到他说要多弄弄,心里就有些害怕。
许一鸣尽根没入,那穴里头湿热紧致,叫他头皮发麻,舒爽非常,抱着美人双腿用力耸动,犹如发情的公狗。宋靖玉给他撞得如风中落叶,哆哆嗦嗦打着摆子,又被他状若疯狂的模样吓得紧紧缩着。
狭小的侧间内充斥着下流的情欲,宋靖玉身子给男人压着,穴儿被鸡巴捣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包裹着他,白天他们是谨遵礼节的继母子,深夜却背着人滚在一处乱伦偷情。
年轻英俊的继子摸遍了他的身体,把他从未给男人看过的奶儿肆意揉搓,奶头吸得又红又大,他心中竟然自暴自弃地觉得快活。前十来年被拘谨枯燥的生活牢牢困住的欲望猛兽,被许一鸣一下子放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许一鸣察觉他身子打开了,就慢慢摸索出他的敏感处,卖力讨好地伺候他,让宋靖玉动情至极,低声呻吟起来,面色潮红地攀着许一鸣,被他干得奶儿上下晃。
第7章
两人得了趣,渐入佳境,许一鸣再摆弄宋靖玉变换姿势时,他便十分柔软乖巧,略生涩地开始迎合。
许一鸣一边骑着他不住地颠,大屌在他穴里插得又快又猛,一边得意地问:“心肝玉儿,是不是我肏得你爽了。”
宋靖玉哪有脸皮回答,娇吟着拿手捂住了脸。
许一鸣便知道他确实爽了,心中极为满足,按住他一阵猛肏,直肏得宋靖玉咿咿呀呀,惊慌失措,无力地推他:“大郎!别这么快!我、我要尿尿……”
许一鸣以为他前面小鸡儿要尿,可他正在兴头上,哪管那么多,道:“尿在榻上。”
宋靖玉是觉得女穴酸麻好似要尿出来,可他羞于告诉许一鸣,只频频求饶,然而许一鸣根本不为所动,听着求饶反而干得越来越快。宋靖玉被他搞得呜呜咽咽,觉得女穴酸胀舒爽到了极点,马上就要尿出来,羞愤欲死地夹着腿缩着穴想含住尿,许一鸣被他一夹,猛地一阵狂肏,宋靖玉本就憋到了极限,紧缩忍耐着的穴儿深处一下子被许一鸣捅穿,哇地哭出来,下头痉挛着噗嗤噗嗤喷了水。
许一鸣一愣,宋靖玉一边抖着身子喷水,一边崩溃地哭着捶他:“我说了要尿尿!你偏不肯停、还弄得那么厉害呜呜呜……你害我尿在床上呜呜呜呜呜呜……”
他如此单纯,竟连女穴如何高潮也不懂,哭着埋怨许一鸣让他丢脸尿了床。许一鸣简直爱他爱得心肝都化了,笑着吻他的面颊和鼻尖:“玉儿不是尿了,是给我干得爽了,穴里就要喷骚水儿。”
他安慰一句,又觉得宋靖玉哭得可怜可爱,忍不住故意臊他,说他下头穴儿会喷骚水,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逗得懵懂无知的宋靖玉羞耻地嘤嘤低泣。他越哭,许一鸣越是干他干得激烈,让他蜜穴喷出了更多的水。待许一鸣弄完一回时,凉席上已湿了一滩。
他将精液满满地射进宋靖玉的小肉壶,噗噗好几股射完,才从他体内滑出,惬意地搂住化作一滩春水的大美人,耳鬓厮磨。
宋靖玉被玩弄得身心俱疲,好不凄惨,泪水盈盈地喘息着,缓了好久才平静下来,问道:“大郎,什么时辰了?该让我回去了罢?”
许一鸣根本舍不得跟他分开,说:“还早,刚刚戌时。”
宋靖玉一惊:“戌时了?你、你……”他脸色涨红,却底气不足不敢质问,虚弱地怨了一句:“你怎么弄这么久。”
许一鸣的手从他背后滑入股缝,指尖拨弄他湿漉漉粘满精液的花户。
宋靖玉低吟一声,忙夹紧双腿,却把许一鸣的手夹在了柔嫩肥腻的两瓣臀肉间。
许一鸣低声一笑,宋靖玉立刻羞耻地低下头,羽睫颤颤,轻轻推他胸膛:“我不成了,大郎,饶了我罢。”
有了奸情,他的态度明显软化,许一鸣喜爱他这像是与情郎求饶的柔软腔调,刚泄过的阳具又有了反应,硬挺地立起来,想要再进心上人的幽深花径里探秘一回。
但宋靖玉前面的女穴初承雨露,确实有点红肿,许一鸣便揉到他后穴,哄他:“心肝儿下头有两个穴,后面那个让我弄一弄,啊?”
他引着宋靖玉柔嫩的手来摸自己下头的大屌,这是一挺雄赳赳的好枪,龟头硕大,茎身长而粗,宋靖玉刚刚已叫它捣过一回,懂了它的好。此时摸一摸它,感受到那粗硬和热度,身子便软了,被许一鸣热烈地吻住,扩张一会儿,就自己撅起屁股,任男人插入他后穴。
宋靖玉自小身体异于常人,却没受过女嬷嬷教导,嫁到许府已有三五月,直到今夜被许一鸣开苞,才识得情欲滋味,傻乎乎的被肏得前后两个穴儿都一塌糊涂。
两人在榻上缠绵厮混,到二更天时,宋靖玉担心晚归被刘妈妈怀疑,才央得许一鸣放过,草草收拾完偷情痕迹出了书房,许一鸣将他送到西院门口,搂着他难舍难分地吻了许久才走。
刘妈妈照旧在他厢房门口候着,这个时间也就是平时宋靖玉工作完回来的时候。
但他这晚并没有做正事,而是与继子在书房中偷情交媾,初时是受他胁迫出于无奈,后来却食髓知味,自暴自弃同他欲海沉沦。宋靖玉自觉此刻没脸见这个从小把他带大的奶妈,忙道:“准备热水,妈妈你去睡吧,我自己沐浴。”
刘妈妈跟着他进屋:“老奴给夫人宽衣。”
宋靖玉抓紧了衣襟:“我自己来。”然后连忙进了盥洗室。
刘妈妈虽然觉得他行为异常,但宋靖玉一有事情,迟早都会与她说,便不追问,自己退下了。
宋靖玉进了盥洗室,确认门窗关紧,下人们都去睡了,才脱下衣服,露出身上的欢爱痕迹。
他两个乳尖被吸得又红又肿,大了一圈,胸前腿间都是男人舔吻吸吮留下的爱痕,腿也有些合不拢,行走间前后两个穴又流出了些许精液。
他连忙坐进浴盆,将身体清洗干净,忍着羞耻自己用手指插入穴中,慢慢引出浊液。
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手指插进去就引起阵阵战栗。
宋靖玉难以抑制地回想起方才与许一鸣翻云覆雨的场景。
年轻男子的身体健硕有力,肌理分明,腰挺得那样快,不停地用他那根大东西插进来,自己下面都给他干得不停发颤,粉色的嫩肉翻出来……
只是回想着方才的偷情,他下面竟然热了起来,穴里一抽一抽的,好像又流水了。宋靖玉连忙停止想象,害臊地扯过一旁的布巾把脸埋住。
第8章
翌日,宋靖玉早上起晚了,到饭厅时下人们已经吃完了各自去做事,他匆匆走进里间,发现许一鸣竟然还独自坐在里头。
他面前的粥和面点已经吃完,正在喝茶,见宋靖玉进来,他便眼神带笑,叫道:“小娘,早。”
这声小娘喊得暧昧,宋靖玉做贼心虚,总觉得他俩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碰面似的,被他一看就低下头,走到他对面坐下。
“昨晚睡得好么?”许一鸣问。
宋靖玉不知他是调戏自己,还是真的问之后他睡得好不好,只得含糊道:“嗯。”
“我可睡得不好。”许一鸣道。
宋靖玉低着头喝粥不敢看他,也不答话,他们吃早饭的桌子小,今日的早饭又被故意都摆在一处,两人离得并不远。
一会儿,喝粥的宋靖玉身子忽然僵直,脸上染出两团红晕。
厚厚的桌布下,男人的手撩起了他的裙摆,从小腿一路摸到了大腿根。
他差点吓得跳起来,惊慌失措地抬头,哀求地看着对面当众调戏他的继子。
许一鸣朝他露出一个坏笑,用极低的声音说:“想你想了一整晚。”
宋靖玉满脸通红,小声道:“大郎,你别这样。”
许一鸣直勾勾地盯着他,宋靖玉难以承受这火辣的视线,偏过头假意撕着馒头片。
许一鸣借着桌布遮掩,把他下头摸了个遍,甚至从亵裤边缘挤进手指,戳到了穴里。
那穴里竟热得烫手。
许一鸣深吸一口气,及时抽回了手,免得自己下头当众起立。
宋靖玉拿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看他,咬紧嘴唇。
许一鸣被他看得心头发热,不禁语气温柔了十分,说:“今日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别出门了,你要去看哪些铺子,我替你走一趟。”
宋靖玉身体确实有些不适,就把自己的安排告诉他,送许一鸣出了门,才想起今日起晚了,赶着去饭厅,没去老爷那里看看。
他走到许老爷院子门前,越发觉得与许一鸣乱伦之事实在太过荒唐,无论如何也没有胆子进门,只在院中问了粗使婆子老爷身体如何,便灰溜溜地走了。
谁能想到许一鸣这样的正人君子,揭穿他之后没有把他扭送官府,而是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