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玉边走边想,难道我一直被他装出来的君子风范骗了,他本性就是这样一个风流成性,连不男不女的后娘都不放过的人么?
可是我被他拿住了把柄,还跟他做了这样的丑事,以后身家性命就完全被他拿捏在手里了。
宋靖玉心中苦涩,可随后一想,他父亲一个六品大员,赌钱输了卖儿鬻女,嫡姐一个官家小姐与人私奔,他一个男子替姐姐出嫁,桩桩件件说起来都十分荒谬,也不差这一件了。他继续留在许家虽然要迎合伺候许一鸣,但总比上绞刑架好罢。
第9章
这天宋靖玉留在府中,将外面铺子的账簿整理了,又与老管家对了府中的公账,清点了库房,晚上用了饭,就早早回自己院子歇息。
刘妈妈见他好不容易早睡,十分欣慰,酉时就给院子里熄了灯,与两个粗使丫头各自回房歇息。
宋靖玉习惯了晚睡,又有心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正要起身去院里吹吹风,一个人影掀开帐子,低声问:“睡了么?”
是许一鸣。
宋靖玉的心又狂跳起来,忍不住想,他昨夜才弄了自己大半夜,今天出门忙了一整天,夜里又要做那事么?正常年轻男子难道都是这般精力充沛?
许一鸣在他床前窸窸窣窣脱了衣服,上床来躺在他身边:“玉儿,真睡了?”
宋靖玉怕他犯浑,闻言以为被他看穿,忙不敢继续装睡,呐呐道:“没睡呢,大郎。”
许一鸣便笑了起来,凑过来,啾地在他嘴上亲一下,看他一眼,又亲一下。
不知怎么的,宋靖玉有些害臊,脸红了。
许一鸣舔了舔他的唇瓣,宋靖玉便乖乖地张开嘴,让他舌头伸进来纠缠。许一鸣一边吻他,一边把手伸到被里,揉他的奶儿。
“玉儿现在嫁做人妇,得叫我给你多揉揉奶儿,才能长得与寻常妇人那般大,”许一鸣调戏他,“不过若是揉得大了,叫别人发现咱俩的事可如何是好?”
宋靖玉一抖,可怜兮兮道:“大郎,莫叫别人发现。”
许一鸣埋在他胸前,吸他的奶儿,并不回答。
宋靖玉又追问:“真的不会将我送官罢?”
许一鸣这才抬起头,笑着又在他嘴上啾了一下:“小傻瓜。”
宋靖玉却十分担心,哀求道:“大郎,你给个准话儿。”
许一鸣叹口气,揉揉他的脸蛋:“我不会将你送官,还会帮你瞒下此事,让你能在许府里安安稳稳过日子。”
宋靖玉这才放下心来,眨巴着眼睛瞅他,胆子大了些,问:“大郎,你为何一定要与我……做这档事呢?你又英俊又有本事,想嫁你的女子一定很多。”
许一鸣听他夸自己英俊有本事,顿时漾出一个笑,用鼻尖蹭他的脸颊:“玉儿也觉得我俊么?”
宋靖玉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没人不说大郎长得俊。”
“而且,”他飞快地扫了一眼许一鸣下面,“大郎身体也强健。”
许一鸣倒没注意到他这一瞥,极温柔道:“我不要很多女子,只要玉儿一个。”
宋靖玉觉得他这像是表白,又像床上随口的胡话,无论怎样,他都被说得心里一动,甜丝丝的,嘴角带了些羞涩的笑。
许一鸣在他眼皮上亲一口,直起身,用膝盖分开他两条腿,扶着硬挺的阴茎,用硕大的龟头蹭了蹭他腿间微微张开的蜜穴。
宋靖玉忍不住一抖,叫了一声痛。
他昨夜被干得狠了,早上起来前后两个穴儿都肿得厉害,现在还未恢复,要是许一鸣硬来,他今晚就要受罪了。
许一鸣皱起眉,伸手摸了摸他下面,道:“怎么比昨夜里还肿。”
他这么问,宋靖玉哪儿知道,只能硬着头皮恭维他:“许是大郎太勇猛。”
许一鸣叫他逗笑了,从他身上下来:“罢了,玉儿用手给我弄。”
他抓着宋靖玉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肉根,道:“玉儿是男子,搓屌总会罢?”
宋靖玉只得用手伺候他,许一鸣一边享受,一边还要揉他的奶儿和屁股,吸他的乳尖,弄了两刻钟才说要射了,宋靖玉连忙在床头随手抓了一块布料,兜住他的阳具,让他射在里面,免得弄脏床铺,叫刘妈妈起疑。
许一鸣年轻力壮,精液噗噗地射了好几股,宋靖玉包着他的男根等他射完,再给他擦干净,发现这随手抓来的布料居然是自己的肚兜。
本来这也没什么,他明天自己偷偷洗掉就可以,偏偏许一鸣看到了,说要把肚兜带走。
宋靖玉急道:“不行,大郎,少了一件会被刘妈妈发现的。”
毕竟这种贴身穿的衣物,也不可能遗失,一旦少了,肯定会怀疑到偷情。
许一鸣眼睛一转,道:“这个是不是你明日要穿的?”
宋靖玉点点头。
许一鸣道:“那你今日穿过的呢?我拿那个,后半夜想你时拿它嗅一嗅搓一搓。”
宋靖玉脸红得冒烟,捶他:“大郎!你怎么能……怎么这样下流!”
许一鸣调戏得逞,又笑嘻嘻地搂住他:“好,好,我不拿走,玉儿让我多抱一会儿解解渴。”
第10章
京城到了七月,真正热了起来。宋靖玉的几个铺子经营稳定,事情就少多了,不必每日都出门去抛头露面。
最近有几次晚归,他老觉得有家铺子跟前聚集的流浪汉多了些,他一出来,那些人就盯着他看,还互相发出下流的调笑声,让他十分不快。
他虽然没跟许一鸣提及此事,却也知道自己小心,白日里多带些下人陪同出去,早早回来。
但许一鸣最近也事少,每日早归,如此一来,两人就要共进早晚饭,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可消遣。
许一鸣耐不住他整日在自己跟前晃,但时间太早下人们又还没睡,恐叫人发现,不过许府地大人少,他很快想了个法子,在三进院子里偏僻处寻到一间无人用的小屋,要宋靖玉到此来相会。
这夜用完晚饭,许一鸣又在桌下摸他的腿,宋靖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越来越对他抵抗不得,以前许一鸣在外面勾他,他还知道羞知道怕,现在却多是刺激和快活。
他轻轻挣了挣,许一鸣就握紧他脚腕,低声道:“好玉儿,腿张开些。”
虽然饭厅里间关着门只有他俩,可外面都是下人,随时可能敲门进来收拾餐桌。
宋靖玉如此想着,身子却诚实,微微分开了腿,好让许一鸣一路往上,探入他腿根中间。
许一鸣摸了摸他的花户,那儿昨夜才被他弄过,现在还是湿湿的。他流连一会儿,便说:“我去那儿等你。”然后抽出手,把宋靖玉的裙摆拉下来遮好,站起来朝他行礼:“小娘,一鸣先下去了。”
里间明明没有别人,他却故意这样臊宋靖玉,惹得宋靖玉瞪他一眼,才舒心了,笑意盈盈出了门。
宋靖玉不想如他的意,在饭厅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出去。
他避开下人,独自走到那处偏僻的院落,刚偷偷摸摸进了院门,就被男人从背后扑上来抱住,落入火热的胸膛。
“怎么这么久,”许一鸣在他脖子上吻了好几下,“想死我了。”
宋靖玉扭着身子推他的头:“别咬这儿,留了印子会叫人看见。”
扭动纠缠间,许一鸣硬挺的下身在他臀部蹭来蹭去,宋靖玉叫它蹭着,心里竟然有些渴望,腰肢发软。
许一鸣搂着美人的腰,故意向前顶了顶,宋靖玉立刻低低叫了一声。
许一鸣舔舔他耳朵:“还没插你,怎么就叫。”
两人此时还在院子里,虽然院门已关上,宋靖玉还是觉得在外头太不成体统,手柔柔覆在许一鸣箍着他细腰的手臂上,小声说:“大郎,进房去。”
许一鸣知道他害羞,偏不进房,把他一抱,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宋靖玉连忙捶他的肩:“你干什么!”
许一鸣道:“房里没灯,我看不清楚。”
他手探入美人裙下,把他亵裤剥下来,再把着宋靖玉两个膝盖弯,将他双腿大大分开,宋靖玉不得不向后撑着石桌保持平衡,明亮的月色下,他私处的风光叫许一鸣看得一清二楚。
这姿势太放荡,宋靖玉羞耻道:“你干这事,还要看得清楚?”
许一鸣在他身前蹲下:“自然是玉儿生得美,我才要看清楚。”
宋靖玉看他凑近,吓得往后挪,却被许一鸣一下子抱住下身,嘴唇扑上来吻住花户。
宋靖玉身子巨震,拼命咬唇,脸红透了,拿脚踢他的肩:“我、我那儿今日还没洗……”
他下身白净无毛,花穴有股淡淡的骚味,许一鸣却喜爱非常,咕哝一句玉儿好甜,舔他的花户,舌尖磨他的花蒂,把他小洞也舔开了,两指插进去一轻一重地揉。
宋靖玉不再抵抗,双脚踩在他肩上,面上泛起春情,难耐地叫了几声,拿脚磨蹭许一鸣的后颈。
许一鸣钻在他裙下把他舔得湿透了,再起身自个儿扯松腰带,抖落出早硬了的一根大东西来。
他扶着屌抵住宋靖玉肉穴,慢慢挤了进去,宋靖玉早无力推拒,粗长肉茎把他慢慢塞满,他长长哼了一声,犹无济于事地轻声说:“大郎,在外头恐叫人发现。”
许一鸣动了动,他就呜咽一声,双腿环住男人的腰。
“玉儿这么骚,还怕别人发现?”许一鸣下面缓缓顶弄,上面解开他的小衫,掀起肚兜去吃奶。
他又说宋靖玉骚,宋靖玉红着脸反驳:“我才不骚。”
许一鸣道:“你不骚,怎么吃我鸡巴吃得这样紧,这样深?”
他又说粗俗的荤话,宋靖玉气急捶他:“是你、是你弄得深!不关我的事!”
许一鸣笑嘻嘻的,握住他两手让他环住自己脖子,加快抽插:“我见玉儿爽得流水,才肏得深,玉儿喜欢我这么干你。”
宋靖玉羞得呜咽一声,揽住他把脸埋在他肩上:“我没有……”
许一鸣把他逗哭,心满意足,忍不住笑了,随口说:“玉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他以为宋靖玉定要拼命摇头说不喜欢不喜欢,哪知道美人埋着头并不说话。
许一鸣心跳一漏,捧住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温柔百倍地又问一遍:“玉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宋靖玉眼含水色,被他一看,睫毛抖抖飕飕,好似要落下泪来,他垂眼别过头去,小声说:“不喜欢。”
这一句言不由衷的不喜欢,叫许一鸣胸膛火热,他动情地唤一句:“玉儿!”把心上人紧紧一搂,低头吻住了他。
宋靖玉羞涩地和他接吻,察觉男人激动得抱着他狠肏,他身子也更热了,断断续续哀求道:“大郎,屁股硌得慌…啊啊……去房里……”
许一鸣哪有不从,连说:“好、好,玉儿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他抱起宋靖玉疾步进了房中,脱光二人衣物堆在床边,将他压在铺了简单被褥的床上,用力肏干起来。
宋靖玉前头小鸡儿颤颤巍巍挺立着,被男人撞得一晃一晃。这床铺许久不用,摇得吱呀作响,被褥虽是许一鸣前不久偷偷换上的,却也染了些陈旧的尘味。
在如此阴暗破败的地方偷情,宋靖玉有种莫名的刺激,他和继子光着屁股抱在一起,衔嘴含舌,啧啧有声,奶儿轻晃,任人揉搓,穴儿含屌,汨汨流水。
他揽住许一鸣的肩,给干得发出小声舒爽的浪叫,心想,我果真是个骚货,不仅偷汉子,还叫他弄得爽快极了,巴不得他使劲干我,他可是我的继子,白日里要叫我小娘的。
如此一想,他竟然觉得更爽了,心中羞愧地唾弃自己不要脸。
许一鸣将他前后两个穴儿都肏开,肏得他穴儿喷水双股颤颤,整个人娇娇腻腻化作泥,才在后穴里射了精。射完了去床下衣服堆里翻出一方帕子,把宋靖玉动情流出的淫水和小鸡儿射的精液擦擦干净,再二指探入美人后穴,慢慢引出他射进去的子子孙孙。
宋靖玉张着腿被他伺候着,看许一鸣低着头显得鼻梁更为挺直,十分英俊,忍不住拿脚趾头去夹男人腿肉。
许一鸣抬眼看他,低声笑道:“调皮。”
他在床上说过比这过分多了的话,宋靖玉却被这简单的一句撩得脸红,他脸色红红,不知为何,并不怕他骂,反而继续拿脚趾头夹他。
许一鸣给他弄干净下身,把他调皮的脚丫一把抓起来,宋靖玉小小惊呼一声,却见许一鸣只是拿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脚。
宋靖玉脚趾蜷缩,挣开他的手,小声骂道:“下流。”
眼神却有些羞涩的闪躲,不敢去看许一鸣。
许一鸣笑着凑上来,讨了一个情意绵绵的长吻,揽着他道:“真不想和玉儿分开。”
他这么一说,宋靖玉才想起时间,坐起身:“我该回去了。”
许一鸣执拗地箍住他的腰:“早着呢,我们吃了饭就过来了,现在估摸才酉时一二刻罢。”
宋靖玉推他的手:“刘妈妈知道我最近事闲,哪能回去太晚。”
许一鸣蹙眉,宋靖玉已下床去穿衣,拿起肚兜时发现亵裤找不着了,回想一下记起被许一鸣丢在院中,他穿上肚兜坐回床沿,摇一摇许一鸣的手臂:“大郎,你把我小裤丢在院里了。”
许一鸣抬眉,故意懒懒的:“嗯?”手上又要去抱他腰。
宋靖玉讨好地说:“大郎,帮我捡回来嘛。”
许一鸣假意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我了?”他朝宋靖玉抬起下巴,拿手指点点自己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