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Shim97

作者:Shim97  录入:11-11

  两人商议完毕,许一鸣道:“还有一事。”
  宋靖玉闻言转头看他。
  许一鸣忽然低声:“我好想你。”
  宋靖玉还未从正事中反应过来,听他突然这么一句,顿时把他一瞪,道:“到底还有没有别的正事,没有我就回去了。”
  许一鸣道:“于我来说,玉儿也是我的正事。难道玉儿心中我不是正事么?”
  他以为两人已说上了话,就是和好的前兆,调戏起人来志得意满,哪想宋靖玉道:“不是。”
  许一鸣呆住,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
  他从未吃过这样的败仗,还是在向来温柔体贴的爱人这里,脑子里不禁想,短短几日不说话,难道他就不爱我了么?
  他心中受伤,又有些着急,说:“我不信。”
  宋靖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大郎,于常人来说,都是先安身立命,再谈情说爱。”
  言下之意,许一鸣已安身立命,故有心思谈情说爱,他却没有,因而正事当是安身立命。
  他这么说,让许一鸣颇觉羞愧。
  因为既是他害得宋靖玉无法安身,又是他缠着宋靖玉要谈情说爱。
  两人一阵沉默,许一鸣握了握拳头,狠下心剖白道:“玉儿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骨子里就是这种人,就算重来一遭,我依然会去强迫你。”
  “你!”宋靖玉给他的直白惊得目瞪口呆。
  “这件事上我愧对于你,可我不后悔。”许一鸣盯着他,还问:“玉儿后悔么?”
  宋靖玉简直不想理他,冷哼一声:“反正我在你手里,还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许一鸣道:“你的人在我手里,心也在么?”
  宋靖玉一顿,扭过头去,不与他说话。
  许一鸣站起来几步走过去,宋靖玉也警惕地站起来,后退几步:“你做什么?”
  许一鸣十分执拗,低头看他,小声说:“玉儿,那日离开隐寺前,你要说什么,现在说与我听。”
  宋靖玉一怔,眼神游离片刻,道:“我忘了。”
  许一鸣又靠近一步,几乎罩在了宋靖玉身上:“那就想起来,我现在要听。”
  他手段这样好,厚脸皮地承认自己并非君子,却不后悔所作所为,还得寸进尺要宋靖玉回想甜蜜往事,想起他的好,对他心软。
  宋靖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又不甘心这样被他胡搅蛮缠混过去,道:“我想说什么,大郎心中难道不知?又何必来问。”
  许一鸣道:“我心中知晓,可我要玉儿说,要你想一想那时我们是如何要好。”
  宋靖玉道:“若是做得了夫妻,我愿与你一生一世好。”
  许一鸣一噎,碰了个软钉子。
  宋靖玉人娇娇柔柔扶着椅子,声音却坚定:“你总是这样咄咄逼人,要我这样,要我那样,我却从未要求过你什么。只这一件事,你必须要给我一个答案。”
  许一鸣便知道无法插科打诨胡搅蛮缠与他解开矛盾了。
  他冷静下来,在屋内走了几步,沉思许久,才说:“我现今无法给你三年五年这样的期限。”
  宋靖玉见他神情,似乎下了某种决定,不由得忐忑地在袖中绞紧了手。
  他盯着许一鸣,见他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小匕首,手起刀落,割下一缕鬓发。
  宋靖玉大惊失色,扑过去握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男子的头发是尊严的象征,尤其是对家世良好读过书的人来说,断发便犹如断头。
  男子一生,只在娶原配正妻时割一次头发,表示尊严与人生从此与对方绑在一起。
  许一鸣将那缕发丝递来:“玉儿,我唯一能给的期限,就是我的余生,你愿意要么?”
  他不能承诺何时娶他,只能承诺自己余生永不变心。
  宋靖玉流下泪来,捂住嘴不住点头。
  许一鸣从他发髻轻轻抽出一缕割断,揽住他,两人一起将头发缠成一团。
  许一鸣道:“我要将它缠得乱一些,愿我们也像这样,解都解不开。”
  宋靖玉把头发收好,脸上终于有了笑,埋首在他胸膛小声道:“如此便是结发夫妻了,自然解不开。”
  许一鸣捧起他的脸,轻轻吻去他脸颊的泪痕,两人对视,忍不住抱在一起热吻起来。
  吻得气喘吁吁,许一鸣的手不住在他腰上流连,舔着他耳朵低声问:“去书房继续议事?”
  宋靖玉自然知道他想了,不禁脸红心跳,想了想,颇羞涩地低声说:“你先去,我把方才搬家的安排与佟管家说了就来。”
  这章写得我脑力透支
  晚上更的话就是肉了


第17章
  宋靖玉召了佟管家过来,思考一番,只与他说了要他明日与老管家忠叔一道来见,并未马上透露搬家安排。
  他打发了管家,才去了书房。
  许一鸣早在书房侧间等得急了,一见他进来,便干柴烈火搂着滚到榻上。
  宋靖玉也动情,紧紧勾着许一鸣,双手在他肩头后背难耐地搔着,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许一鸣急吼吼脱光自己,把他上衣扯下肩头,揉他的奶儿,又胡乱地扒开他的下裙,伸进去乱摸。
  宋靖玉气息急促,轻轻打一下他,笑道:“这么急色。”
  许一鸣一边摸,一边已经忍不住在他腿间隔着衣料耸腰顶弄,抱怨道:“玉儿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
  宋靖玉被顶得身体发热,前后两个穴儿都泛起空虚的痒意,嘴上却啐他:“叫你犯浑,活该。”
  他心里有了底气,说话比往常大胆,带点被宠出来的泼辣,让许一鸣颇为新鲜:“玉儿这下胆子肥了,竟敢骂我活该。”
  他嘴上故作生气,手钻进美人亵裤里,两指触到那微微张开的花瓣之间,被干得熟透了的穴儿立刻夹紧他,吸着他,湿热紧致,早已汪汪地含了淫水。
  宋靖玉喘了一声,面上浮起情欲和渴望:“你就爱来讨骂。”
  他有些耐不住,自个儿脱了上衣和肚兜,一对嫩白的奶儿顶着两颗红豆,被他双臂挤着撞在一处,中间便有深深沟壑,许一鸣立刻被这诱人风光吸引,扎在他胸前又舔又吸。
  宋靖玉不满地扭了扭,扯他耳朵,小声骂他:“别急着吃奶,把我下头脱了。”
  许一鸣嘻嘻笑道:“我知你越是骂我,心中就越爱我。”
  宋靖玉又臊又笑捶他:“肉麻。”
  许一鸣把他扒光,一手探到下面揉一揉他的花蒂,然后寻至穴口,插进两指抽动起来。
  宋靖玉低低叫起来:“大郎、慢些……我好久没……啊啊……”
  他们有些日子未欢好,宋靖玉一时受不了太刺激,而许一鸣竟然听话,放慢了速度:“好,今夜我伺候你。”
  他用宋靖玉喜欢的节奏弄他,在那湿热的肉洞里一轻一重揉他敏感处。
  宋靖玉得趣,咿呀浪叫,没一会儿,便夹紧腿,肉穴把他手指死死吸住,绵长娇吟一声,抖着身子喷出淫水来。
  他喷了水儿,身子还颤抖着,整个人软绵绵化在了榻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拿湿润勾人的眼睛看许一鸣。
  许一鸣下头早已硬邦邦,他搓着自个儿阳具,问:“玉儿给我含一含?”
  宋靖玉娇俏地瞪他:“不含,你刚刚才说要伺候我的。”
  “就含一会儿,我想看。”许一鸣腆着脸将硬挺的肉棒送到他嘴边,握着龟头点点他嫣红色的嘴唇。
  宋靖玉说着不要,却柔顺地张开嘴,勉强含住他的龟头,舔了舔,吐出来撒娇道:“讨厌,含不住嘛。”
  他虽没有继续用嘴,手上却握住那粗壮阴茎撸动起来。
  把那大东西搓得越发精神,他便朝许一鸣张开双腿,许一鸣配合着他凑过去,让宋靖玉握着他引着他,把龟头抵在了穴口。
  “嗯……”宋靖玉微微蹙眉,自己扶着他大屌慢慢地吃进去大半。
  许一鸣看他适应,往前一顶,尽根没入,得意地低声问:“我大不大?”
  宋靖玉打他:“厚脸皮。”而后又脸颊通红,娇嗔地求道:“动一动。”
  许一鸣慢慢耸动,宋靖玉小声哼着,长腿缠住他腰。
  许一鸣一手按着他细腰,一手揉捏他雪白饱满的奶儿,低声问:“这么弄你,舒服么?”
  宋靖玉笑着,有些害羞的,拿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这些露骨的话。
  他捂得并不紧,是爱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许一鸣心中极为受用,舔他手指,说:“玉儿真可爱。”
  他突然加速,一阵狂顶,宋靖玉惊叫连连,那声音又骚又腻,饱含舒爽。许一鸣把他双腿扛在肩上,激烈地次次捅进深处:“原来玉儿喜欢我又快又深。”
  “啊啊……大郎……”宋靖玉身子早叫男人日日夜夜疼爱得熟透了,被他狠干只觉得无比爽利,肉穴紧紧夹着男人肉茎,不时被干得涌出一股淫水,扭腰摆臀,吟哦不止。
  情事激烈,木榻被摇得咚咚撞着墙,冷战多日终于和好,两人搞起来无休无止,直到二更天,犹手脚交缠,身体相叠,不愿分离。
  许一鸣泄了身,仍插在美人后穴不肯拔出,手上一下一下揉着他奶儿,在他肩上落下湿热滚烫的吻。
  宋靖玉背靠在他怀里,被他半压着,腿间满是淫水和前后穴里流出的精液,身子酥软餍足,享受着事后温存。
  “大郎,好晚了。”他任男人把玩胸前两只奶儿,身体柔顺地贴着情郎,像被肏熟了的少妇,对夫君没有丝毫反抗。
  许一鸣动作一顿,叹了口气。
  宋靖玉安慰他:“来日方长。”
  他推了推许一鸣,许一鸣却不动,反而搂紧了他,唤他:“玉儿。”
  “嗯?”宋靖玉以为他有话要说,便又停下不动了。
  许一鸣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宋靖玉心头甜蜜,扭头与他亲了个嘴儿:“你也调皮。”
  说罢抬臀,让他肉茎滑了出来,坐起身拿帕子擦了擦股间,便穿衣服。
  两人收拾好,许一鸣将他送回西院,在转角处搂着说了好一会儿情话,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分开。
  宋靖玉回到院里,刘妈妈就在院门口等着,见他回来,忙迎上来:“夫人,大少爷请你去商议什么要事,怎么这么晚才回?”
  宋靖玉道:“确实是要事,只是现在不方便说,我已吩咐了佟管家,明日便会有安排。”
  刘妈妈忙应下,说:“府里有大安排?那岂不是要辛苦一阵。”
  宋靖玉道:“是。已备好洗澡水了?”
  刘妈妈道:“早烧好了。”
  她吩咐两个粗使丫头去倒水,自然地跟进屋里要伺候宋靖玉脱衣。
  宋靖玉手按着衣领,道:“我自己洗,你们下去罢。”
  刘妈妈道:“老奴伺候夫人宽衣。”
  宋靖玉摇头:“不了,时候不早,妈妈不是惯爱早睡的么,明早再来收拾我的脏衣服罢。”
  他说完,刘妈妈却站着没动。
  宋靖玉微愣,见刘妈妈欲言又止,便问:“妈妈有话要说?”
  刘妈妈见两个粗使丫头已倒完水出去,才小声问:“方才是大少爷送您回来的?老奴在门口隐约听到他的声音。”
  宋靖玉心里咯噔一下。
  后面还有一部分情节,会写到两人圆满再完结
  今晚应该还有一更


第18章
  他迅速回想,觉得与许一鸣说话时声音很小,刘妈妈在院内应当听不清内容,便强行镇定道:“时候太晚,大郎才送我回来的。”
  刘妈妈皱眉,问:“只你们二人?”
  宋靖玉撒了谎:“还有大郎院里的下人跟着。”
  刘妈妈这才松口气,道:“那就好。夫人,您和大少爷年纪相仿,若走得近,会有人传闲话的,像今日这般两人在书房聊到半夜的事,以后切记不可做了。”
  宋靖玉神色复杂,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南迁后再把两人的事慢慢透露给乳娘,点头道:“我省得,今日是事情紧急。”
  第二天一大早,许一鸣便出门去办正事,宋靖玉留在宅子里,吃完早饭,老管家忠叔和佟管家就来拜见。
  宋靖玉这才与二人说了安排,只道是大少爷决定去南方做生意,没提边境动乱可能有战事的情况。
  按照安排,李叔会提前去台州,上上下下打点落户的关系,这边则要清点家产,通过镖局钱庄运往台州,让李叔接应。
  忠叔很快应下,道:“库房登记薄和钥匙老奴这里有一份,老奴这就去盘点核对,晚间给夫人报数。”
  宋靖玉点点头,忠叔便拖着有些瘸的老腿下去了。
  佟管家则留在原处不动。
  宋靖玉看他一眼,道:“佟管家还有事么?”
  佟管家忙躬身道:“夫人,您只让我清点书房的字画摆件,一会儿就做完了,不如我去帮忠叔罢。”
  宋靖玉皱起眉:“库房除了忠叔和大郎,其他人都不能进,佟管家难道不知道。”
  佟管家道:“夫人,那是平时。今日要清点,忠叔一个人如何做得完。”
  宋靖玉冷冷道:“你又如何知道他做不完。”
  佟管家连忙赔笑,再三说自己只是想帮忙,又拐弯抹角地卖惨,说自己多么不容易,本是读书人,少了回家盘缠才来攀许家这远亲,哪想许老爷不愿借钱,要他留下做下人,毁了他一辈子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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