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小吏[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2-26

  祁律说完,一脸狠相,立刻一蹦,“哗啦!”一声带起一片水珠,饿虎扑食一般扑过去,勾住姬林的肩背,向前一贴,直接将姬林吃了一半的糯米红枣咬了回去,来了一个虎口夺食!
  姬林突然见他扑过来,连忙将人接在怀里,还没缓过神来,唇上一热,口中香甜的糯米红枣已经不见了,也不知天子是不是因着被抢走了枣子的缘故,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姬林粗哑的嗓音回荡在祁律的耳边,说:“不管太傅心里的人是谁,太傅都是寡人的,只能是寡人的……”
  祁律泡个温泉,因为饮了两杯酒便醉了,沉沉的睡了过去,他的思绪还在温汤池中,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和天子做嘿嘿嘿的事情,各种不可名状没羞没臊,而且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一颗糯米红枣。
  祁律沉浸在美梦中,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一翻身突然“嘶!”了一声,疼的他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睛。
  祁律睁开眼睛,便看到獳羊肩侍奉在旁边,四周是自己的屋舍,并不是温汤池,他有些疑惑,揉着自己的眼目坐起来,忍不住又“嘶”了一声,只觉得有点不得劲儿,但具体是哪里不得劲儿也说不上来,可能是从上到下都不得劲儿。
  祁律奇怪的说:“嗯?小羊,我怎么回来的,不是在泡温汤么?”
  獳羊肩说:“太傅,跑温汤那是昨日的事情。”
  “昨日?”祁律更是迷茫了,向外一看,艳阳高照,竟然是白天了,他记得去泡温汤的时候分明太阳已经西下,而这会子……
  獳羊肩见他迷惑,叹了口气说:“太傅昨日泡温汤,直接醉在了温汤池中,还是被天子抱回来的。”
  祁律一惊,说:“天子?”
  祁律因着梦到和俊美的林儿在温汤中不可名状,所以听獳羊肩提起天子,登时有些心虚。
  獳羊肩点头说:“正是,太傅醉的不省人事,将近午夜的时候,天子抱着太傅回来的,吩咐小臣不要打扰太傅休息。哪知道太傅醉酒,竟然一睡便睡到了下午。”
  如今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今日在薛宫中有燕饮,一来庆功,二来册封薛魏为薛侯,三来也是饯别,明日一早天子一行便要上路返程,前往宋国下榻。
  祁律看了一眼时辰,再过一会子晚宴便要开始了,祁律赶忙从榻上爬起来,说:“快快,洗漱更衣。”
  他爬起来,忍不住又“嘶”了一声,胳膊酸疼的拿不起劲儿来,但是祁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洗漱,换了外袍,束上玉冠,准备前去参加宴席。
  今日的燕饮事关重大,祁律整理一番赶紧便去了燕饮殿,殿中已经来了许多人。薛魏今日可算是熬出头,一身诸侯的朝袍,头戴侯爵冕旒。
  天子朝议廷议之时也经常佩戴冕旒,只不过天子的冕旒是十二颗垂珠,而诸侯的冕旒则是九颗垂珠,而且五彩之缫,也就是丝绳的长短不一样,代表的等级也不一样。
  今日是薛魏晋升成为薛国国君的日子,因此薛魏佩戴的便是九条五彩之缫的冕旒。
  薛魏是个有名的美男子,平日里惯常假笑,而如今他的笑意才真切,更衬着面容俊美,加之人靠衣装马靠鞍,薛魏这一身国君的朝袍十分威严,更是俊美不凡。
  薛魏见到祁律走进来,立刻迎上来,笑着说:“太傅!快请坐,快请入席。”
  祁律礼数齐全,客套的说:“薛公今日风采非凡呢。”
  这一声“薛公”,可谓是唤得薛魏一颗心差点化了,他等了多久,才等到今日,听到祁律喊自己薛公,笑容不禁又扩大了,“假惺惺”的谦虚说:“不敢不敢,天子还未正式册封,魏如今还不是薛公,实在不敢当太傅如此夸赞。”
  薛魏已经一身侯爵的朝袍,嘴里却十足谦虚,就在薛魏正在享受这种假惺惺的快感之时,突听“哼”一声冷笑,转头一看,原是容居来了。
  容居瞥眼看着薛魏,十足的不懈,淡淡的说:“薛公今日接受天子册封,真是大喜呢,但是薛公可别忘了……”
  容居走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可答应了做我三个月的小臣,如今不足一月,薛公倘或出尔反尔,如何能叫薛国信服呢?”
  薛魏眯了眯眼睛,说白了他是靠着攀上容居才“潜规则”上位的,因此容居是薛魏的黑历史,而且容居手里还抓着很多薛魏的把柄,即位之后肯定会被容居捏咕。
  薛魏的脸上很快划出一丝笑意,也低声对容居说:“容相何必吃味儿呢,便是孤做了薛国的国君,也是容相的榻上之臣呢。”
  容居一听,脸色登时潮红一片,狠狠瞪了一眼薛魏。
  众卿到齐,天子姗姗来迟,同样是冕旒,十二条丝绳垂着黑色的玉珠,不同于薛魏虚伪的笑容,天子面容俊美而端正,透露着一股正气凛然的严肃,仿佛一个禁欲的圣贤,身披严肃的黑袍,外罩黑色纱衫,大步走进燕饮殿。
  众人跪拜叩礼,祁律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自己昨日的美梦,梦中天子的嗓音沙哑至极,带着一股浓烈的占有欲,在祁律耳边呢喃“太傅只能是寡人的……”
  祁律赶紧随着众人起身,入席坐下来,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天子说了一些开场话,先是册封薛魏为薛侯,紧跟着又褒奖了此次平定淮夷的功臣们。
  容居身为徐国的国相,不过因着徐国使者毒杀容居的事情,已经和徐国撕开了脸面,他自然不会回徐国去了,姬林封容居为上卿大夫,驻地薛国,直接授命天子。
  简单来说,容居就是天子直辖的官员,日后将他放在薛国,他虽然也听命于薛侯,但是更听命于天子,如果薛国一旦有风吹草动,容居有权利越过薛国,上达天听,这也是姬林想要直辖诸侯国的第一步举措。
  姬林明白,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削去诸侯的爵位,收归诸侯封地,但是他可以通过直辖官员的方式,制衡各个地方的诸侯,便从薛国这个不大不小的国家入手。
  今日是薛魏册封的日子,虽然薛魏懂得天子的意图,分明是想要找个人监视自己,不过无伤大雅,因此便欣然接受。
  容居成为了天子的眼线,明面上级别在薛魏之下,但有的权力超过了薛魏,容居也很满意这个结果,亦是欣然接封。
  天子册封褒奖之后,酒宴立刻开始了。
  祁律可没忘了公孙滑给自己出的主意,静等着机会泼自己和天子一身酒水,然后十足自然的与天子一同去换衣衫,看看天子对自己到底是孺慕还是爱慕。
  他端着羽觞耳杯,但是一滴酒都没喝,生怕喝酒误事,频频看向被薛国大夫们团团簇拥敬酒的天子姬林。
  公孙滑见祁律的眼神如此“露骨”,笑了笑,说:“太傅……的友人准备何时出手?”
  祁律被公孙滑调侃了一句,不过祁律的面皮很厚,十分平静的说:“太傅的友人打算再冷静冷静,掐住时机出手。”
  虽然说得好听,不过祁律心里是没办法,天子身边那么多人,怎么才能找机会冲过去,又极其自然不做作的泼天子和自己一身酒呢?祁律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可谈。
  祁律便对公孙滑说:“滑甘你如此老道,不如你先来为律演示一遍,言传身教。”
  公孙滑并无为难的表情,挑了挑眉,说:“这有何难?”
  他说着站起身来,很自然的端着酒杯往前走去,走到了祝聃背后,轻轻拍了拍祝聃的肩膀。
  祝聃正在和石厚攀谈,两个人一见如故互相敬酒,被人拍了肩膀立刻回头,便听到“哎”一声轻呼,公孙滑趁着他转头的功夫,手一歪,直接将满杯的酒水泼洒在祝聃和自己的身上。
  公孙滑那张美艳的面容上立刻显露出吃惊和歉意,说:“这……对不住对不住,弄脏了祝将军的衣袍。”
  他说着,还伸手在祝聃身上乱摸,祝聃脸色登时涨红,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事,不碍事。”
  公孙滑仍旧一脸歉意,说:“将军衣袍脏了,滑送将军去偏殿换一身衣裳罢?”
  祁律在一边暗搓搓的看着,忍不住默默的感叹,公孙滑难道最擅长理膳么?不,公孙滑最擅长的怕是引诱祝将军罢,一勾一个准儿,百步穿杨,比祝将军的箭法还要精准!
  在祁律钦佩的目光之下,公孙滑便和祝聃离开了燕饮殿,往旁边的偏殿而去,而且一去便没有再回来……
  祁律不得不对公孙滑佩服的五体投地,给自己打气,深吸了两口气,也学着公孙滑的模样,准备偷偷来到天子身边,一个转身,给天子也泼一身酒水。
  然……
  “啊……”祁律刚给自己打好气,一个转身,正巧和后退的薛魏撞在了一起,“哗啦!”一声,薛魏的酒水泼了祁律一身,祁律的酒水泼了薛魏一身,当真是好不做作,一整杯全没浪费,滴滴答答的顺着袍子往下淌。
  祁律:“……”
  祁律和薛魏发生了一些“意外”,两个人的袍子都湿了,没有法子,祁律只好先去换一身衣裳,一会儿准备回来继续计划。
  姬林一直暗中注意着祁律,毕竟他变成小土狗的时候听到了公孙滑的密谋,祁太傅今日在宴席上会假装泼湿衣裳,然后在心上之人面前宽衣解带,试探对方的意思。
  姬林提前知晓了祁律的动向,因此燕饮之上格外注意祁律的动向,哪知道祁律突然和薛魏撞在了一起,直接泼了薛魏一身。
  天子眼睁睁看着祁律和薛魏两个人一起离开了燕饮殿,天子哪里知道,祁律泼了薛魏一身完全是意外,二人虽是一起离开,但并没有一起走,出了殿门便分头走了。
  姬林心口充斥着一股妒意,强烈的占有欲发酵咆哮,当下姬林放下羽觞耳杯,排开身边拍马屁的薛国大夫们,冷淡的说:“寡人去去便回,各位幸饮。”
  他说罢了,立刻抽身离开燕饮殿,顺着祁律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祁律只觉自己太倒霉了,他可能不适合这种“自然的做作”,没能泼天子一身酒水,反而被薛魏泼了一身。祁律走进空置的偏殿,将门掩上,还没来得及退下湿哒哒的外袍。
  “嘭——”一声,殿门竟然开了,一个人影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一身黑袍,头戴十二丝绳冠冕,不用说了,自然是天子无疑。
  姬林大步走进来,一眼便看到了祁律,他的目光在四周一转,说:“薛公呢?”
  祁律奇怪的说:“薛公?天子找薛公么?薛公的衣衫脏了,去换衣裳了,应该是去了西面的偏殿。”
  姬林酸溜溜的冲过来“抓奸”,哪知道一进门只看到了祁律一个人,薛魏不在这里,而且听祁律的话,薛魏没有和祁律一起来换衣裳,也就是说……
  姬林狠狠松了一口气,原来薛魏并非是祁律的心上人。
  祁律哪知道天子在想什么,他本觉十分倒霉,这会子天子却自己送上门来,天子就在跟前,祁律的衣衫还是湿的,如此一来宽衣解带岂不是名正言顺?简直天助我也。
  祁律眼眸微微一动,当即压住自己的腰带,只不过一到关键时刻,平日里理膳雕花都不手抖的祁太傅,今日竟然有些不稳,分明没有喝醉,但心窍却仿佛被麻痹了一般。
  祁律干脆一咬牙,一把扯开带扣,“哗啦——”一声,带扣沉重,坠着衣带发出一声轻响,直接掉在偏殿的地上,敲击出“叮!”的脆响。
  天子才狠狠松了一口气,便听到“叮”的一声,抬头一看,祁太傅的衣带掉在地上,不只是衣带,紧跟着被酒渍打湿的罩衫,扑簌簌仿佛花瓣一般,一片片剥落。
  姬林眯了眯眼睛,眼神瞬间深沉,心窍一动,他仿佛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大步的走过去,“嘭!”一声,将祁律直接圈在偏殿的墙角。
  祁律吓了一跳,他正暗搓搓的观察着天子的反应,天子的脸色“唰!”的黑下来,黑的吓人,酝酿着一股风雨,好像狂风暴雨随时都会席卷而来。不等祁律反应过来,天子大步而来,气势汹汹,那架势根本不是什么小奶狗,而是一头大野狼。
  祁律的衣带和外衫掉在脚边,脊背紧紧贴着微凉的墙面,昏暗中与天子四目相对,俊美的天子压低了声音,俯身在祁律的耳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丝了然不容反驳的笑意,轻声发问:“太傅的心上之人,是寡人,对么?”


第65章 祁律的八个男宠
  “太傅的心上之人,是寡人,对么?”
  祁律靠着墙壁,起初感觉墙壁凉丝丝的,但后来只觉得墙壁被自己“感染”了,也变得火热起来,祁律仿佛靠在一堵火墙上,蒸腾着秋日的夜晚,如此燥热不堪。
  祁律实在紧张,因此都没听出天子的口吻有些“怪怪”的,那语气仿佛天子早就知晓自己有心上之人似的。
  祁律心脏跳得厉害,宛若一只不停扑腾的大鹅,他琢磨着该怎么回答天子的话,脱口而出“对对对”?可是如果这样回答,会不会显得太傅很没有品味?
  祁律用自己满是浆糊的脑袋稍微考虑了一下,他也是头一次谈恋爱,没有任何经验,全凭感觉,便抿了抿嘴唇,突然向前欠了一些,直接亲在了天子的嘴唇上。
  姬林没听到祁律的答案,他也是头一次和人谈情说爱,年轻的天子相当正直,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别看他十足笃定的模样,但是半天听不到祁律回答,自己心里也有些没谱儿。
  哪知道祁律没有回答自己,却突然贴上来,献上了一个亲吻。
推书 20234-02-26 :我在大明做县令 完》:简介:(入库时间2021-02-25) 晋江VIP2021-01-31完结当前被收藏数:5139自明里来了个新里正,年纪轻轻唇红齿白,大字不识几个,剥削压榨的本领倒是一顶一的好,每天都要“微服私访”,东顺一个鸡蛋南摸一棵青菜,弄得自明里百姓是苦不堪言,偏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