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长流流

作者:长流流  录入:02-28

  白柏见她模样恳切,心下虽还有些疑虑,不过还是归还了她的凤印解了禁足。他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付苒死前,可有说过些什么?”
  “这……”唐茹面露难色,半晌后才犹豫道,“她说自己一个人太寂寞,想让五殿下殉葬。”
  帝王面色平静无波,唐茹分不清他的用意,他却已经拂袖离开了。
  入夜后,疾风催着骤雨,扇打秋窗,如雾气氤氲。干安殿还燃着炉,只泄进一丝烟雨凉气,伴着熏香炉中安神清雅的淡香。
  白榆从恶梦中惊醒,额上还附着细密的汗珠。他无声地睁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昏暗宫灯下缃色的暖帐,他揉了揉眼,忽然间困意全无,窗外阴云密布,只听得清雨声,看不清天色几时。
  他半坐起身,牵着身上盖着的被褥,只觉得殿内格外燥热,敛眸片刻,又盯着身侧熟睡之人看了半晌,俯下身用手指戳着他的脸。
  ……没戳醒。
  白榆有些闷,分明平时他睡得比自己还浅,这会儿反倒戳不醒了。
  不过他并不气馁,当即换了个法子。他伸着脚,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轻轻地蹭着白柏,见他眉头跳了跳,便蹭着腿缓缓上抬,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他的下身。
  像是搔痒般,他好似水中吐着泡泡的游鱼,是暂落歇息的飞鸟,松了脚上的力,闷闷不乐道:“你装睡。”
  白柏当然醒了,自他戳自己脸时便已经醒了,难得能享受到白榆刻意的撩拨——自然是要装睡的。
  但他不会承认,装作才醒的模样,睁着惺忪睡眼,便看见眼前放大的清隽面容,哑着嗓子问:“……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
  只是小家伙听了,反倒眨眨眼,翻身坐在了白柏身上,双腿跪坐两侧,挺翘的臀部压在他的腹上,闷声解着白柏的衣带。
  他努力压着如愿以偿的笑,抓住那作乱挑火的手,嗓音不知是刚睡醒的沙哑还是情欲涌起的沙哑,故意问道:“做什么呢?”
  白榆依然不吭声,眼睫投下一帘狭窄的阴影,如小扇子,扇动几下后,抿着唇抽回了手,又磨磨蹭蹭地往后移着。
  “白白,”他的声音像是挑逗,偏又用最纯真的语气,“你顶到我了。”
  雨下的更狠了,雨声不绝于耳,如同奏乐,似柔和似铿锵,似悠远似临近。
  “这里呢?”白榆又被他压在了身下,解干净了里衣,他刻意挑了薄茧的手指,在小家伙身上摸索着,不时挑挑揉捻,找着他格外敏感的地方。
  小儿子原先浑身绷着劲,一点点全泄了,被撩得瘫软在榻上,一碰就发抖,连小白榆都翘起来,被他蹭着又开始淌水。
  白榆难耐地扭着身子,他甚至已经习惯白柏算不上温柔的性事——可他这下光撩不上实枪,他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蜷着脚发抖。
  两个人的性器相碰,互相抵着蹭着,只有白榆连前端都淌着液,他瞪着白柏,似是催促他快些。
  白柏笑了笑,掰开他的腿,分成了一个可耻的姿势。白榆说不上什么,但总觉得有些羞耻,他嘀咕着,却还是乖乖任白柏摆弄。
  指腹从脚腕推到腿根,捻过的地方是一道浅浅的红痕,他把玩似的弄得原本光洁白腻的腿上遍布红痕,才移动了位置。
  “小榆,”手指捣进他已经湿漉漉的小穴,熟络地揉捻着,宫灯隔着暖帐,借着昏暗的光,依稀能看到他绯红的脸颊,汗湿濡的乌发贴着光裸的身子,看得他下身的硬挺更是火热,“我都没进去,你这就湿透了。”
  ……才没有。
  白榆闷闷地想。
  而陛下又俯下身,扳过他的脸,拇指摸索着殷红的唇,着了迷般不停的吻着。
  ……好痒啊。
  白榆甚至配合地抬臀蹭着他的龙根,他在接吻的间隙里喘着气,含糊不清道:“……快点。”
  盯着身下浑身被摸得粉红的人,又听他如小兽叫春般催着自己,白柏这才抽出了手,扶着肉刃,一点点探进肉壁。
  小穴湿热紧窄,狠狠地缠住了他,他顶弄了两下,每顶一下就裹缠得愈紧,双臂架起细白的腿,俯下身边亲边顶。
  亲一下,便顶一下。
  白榆被弄得气喘连连,叫声都染上了哭腔,呻吟声又被吞入他下一个吻中。
  他格外迟钝地想:他好喜欢,亲自己。
  他搅着他,他便又绞着他。
  吻得嘴唇都浮肿了,便又换了个地方,从脖颈到小腹,从侧腰倒脚踝,白榆浑身像打满了烙印一样,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他射过几次了,早就困了,情事的目的也到了——白榆不得不承认,每次陪白柏玩完后,他都能酣然入睡。
  白榆没力气了,推拒着他,结果又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慢慢地颠着。
  白榆受不了,扭着腰催他快些。他趴在白柏身上,双臂环着他的颈,双腿缠着他的腰。
  小家伙催他快些,他岂敢不为,当即又快又急地颠弄起来,反倒颠得白榆浑身都在发抖,颤着声叫着春。
  一点也不像养在笼里的金丝雀,反倒像是爬上主人家床榻的懒猫。
  小穴紧致又湿热,好像怎么抽插都能令人爽得头皮发麻。
  他这才缴械了第二次。
  白浊混着透明的液,湿滑极了,他的龙根滑了出来。白榆还以为终于结束了,打了个悠长的哈切,黏糊糊地在他身上蹭着。
  当然没结束。
  各种液体把床榻都搞得湿透了,甚至连罗帐都有溅射的液滴。
  他捋开贴着白榆脸上的、被汗液濡湿的发,再次顶了进去,捞着一脸意料之外瞪着眼睛的白榆站起来。
  白榆浑身失了力,只能更紧地缠着他的阳锋,怕掉下去一般紧紧搂着人。
  白柏时不时故意松了力,肉壁顿时在松力的一刹缠得更紧,他觉着有趣,反复了好些次,又抱着白榆到了窗边,把他放在窗前梨花横木上。
  抬起白榆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复又顶了进去,故意把白榆往窗缝顶。
  甚至能清晰听见窗外狠厉的雨声。
  好像有雨滴透过窗缝溅到了自己身上,白榆一条腿垂着,另一条腿被夹着,屁股被顶着,根本挪不动自己的身子。
  他浑身都被汗打湿了,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白榆无端想通了数日前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红鲤鱼,小鱼在水里游,小榆也快要在水里游了。
  因为白榆没力气,总垂着头,白柏只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散乱的发上沾着汗,贴在湿溻的身上打着绺。
  他又捏着白榆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又被发红的眼尾激疯了,肏得愈狠。
  然后低下头来缠着他接着濡湿的吻,一吻终了又是一吻。
  守夜的宫女灵巧得很,早已不动声色地换了干净的床帐被褥,她悄悄抬眼看了一下,只瞧见小贵人的腿脚随着陛下的动作晃动着,再不敢多看,又悄悄下去了。
  白榆哭了,边哭边跟他接吻,只有缝隙时哭啼啼地说自己不想要了,说自己想睡觉了。
  白柏很喜欢他情事时通红的小耳朵,可爱又诱人,他轻轻含着,又道:“……本来我今夜都没打算要你,你自己醒了缠上来,还怪我?”
  小鹿般的眼睛瞪着他,他便又去亲吻他的眼泪,分明又酸又涩,他只觉得甜。
  直到白榆又射在了他的小腹上,精浊混着汗液划开,内壁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夹得他也一并缴了械,又捞着白榆回到了床榻上。
  如此颠来往复,直直到第三次换被单,才算完了事。
  白柏鲜少要得这样狠——往常都是两次,偶尔三次小家伙就已经受不了了,何况像今夜这样纵欲,他自己也吃不消。
  可是遇上白榆主动要做这件事,那几乎是没有的。也便弄得他失了控。
  白榆被做得晕了过去,他自己也沾榻就着了。两人俱是一夜酣睡。
  待到第二日,恰好又是要早朝。
  冯宁急得不行,毕竟陛下自登基以来,还从未罢过朝。
  他走至床榻边,那两人身上随意盖了条被,缠在一块儿睡了,他试着不惊动小贵人摇醒陛下。
  谁料陛下皱着眉,抬起手来揉揉自己的额头,带着纵欲后疲惫的嗓音道:“……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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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拿你当小朋友(?好像也并没有),你拿人家当睡觉工具人?
  小榆:没有,才没有


第20章
  白柏还困得紧,头也疼。
  怀中仍在甜睡的白榆似是听见动静,不耐烦地蹭了蹭,又卷着被褥的一角滚到另一侧去了。
  “午膳后……”他替白榆拉上被褥盖好,自己也有些昏沉,“再宣岑元辅进宫述事。退下吧。”
  他便又侧身将白榆虚抱在怀中,枕着同一个玉枕又睡着了。
  冯宁想起那一群候在金銮殿等着上朝的大臣,也很头疼地退下了。
  直至日已三竿,白柏才清醒了。他揉着额起身更衣,俯身看了会儿白榆,见他恬睡,不免心动,在他额上轻烙下一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他算是明白为何了。
  他正欲离开,忽又被白榆拉住。他的手劲并不大,稍一挣便能挣开,但白柏没有。
  白榆似有所感知,喃喃道:“……父王。”
  他许久都未曾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一愣。
  未至午时,日光慵懒地透过窗纸,洒在殿内几株观赏的小榆树上。
  也有几缕碎光析过芙蓉帐散在白榆的睡颜上。
  白柏叹了口气。
  几场秋雨后,天气转凉,白榆待在干安殿里的时间便越来越长,好像全身的骨头都懒了。他原先总想着出去,富丽堂皇的宫殿仿若是他经久不解的噩梦,可近来梦醒,却只想赖在白柏身上,连天高地迥的愿望都淡了。
  白榆不解自己的心绪为何会有这种变化。
  他常常对着月光摸出颈间挂着的小玉扣,摸着那染上体温的玉,又对着月发呆。
  没什么缘由,只是他好像经常做这件事。
  白柏经常瞧见他望着月发呆,便从身后拥住他,耳鬓厮磨着问:“在想什么呢?”
  白榆放回了小玉扣,呆呆地思索了片刻自己在想什么,然后道:“……不知道。”
  燕神医虽已不再来施针,但先前留着调养身子的药还是要接着喝。他近来好似连逃避喝药的心思都淡了,喂什么便吃什么,也不再吐了,只是还得白柏亲手喂。
  秋猎后,白柏果如阿芸所说,给他制了件上好的狐裘披风,披着又暖又绒。
  白榆缄默,他仍是觉得先前那件旧披风好看,他打心眼里觉得亲切又喜欢。
  不过他没说出来,说出来白柏肯定不高兴。
  他这样想着。
  干安殿先前只住着白柏,自是没有多少白榆的衣物。那件旧披风,还是阿芸整理时发现的,许是白柏还是王爷时穿的旧衣,宫人扔时遗漏了。
  待他一日再嫌殿内炉火烧得太热,推开轩窗时,窗沿竟已积着薄薄一层雪白,他伸出手去接落下的轻柔,入手便已化作盈盈水光。
  “……呀,”白榆抬着头,才发觉远处的其他宫殿已覆上皑皑一层,连先前被秋雨打落了满枝叶的树似开满琼花,玉树琼枝,掩映如画,“下雪了。”
  他瞧着批着奏折的白柏,撇撇嘴,放大了声:“下雪了!”
  白柏笑话他:“前几日刚下过,你又不是没见到,还这般新奇?”
  白榆偷偷笑了两声,像藏着什么坏心思,还不待阿芸再为他穿上件厚点的衣服,便已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阿芸忙提着披风手套追了出去。
  白柏当他小孩子心性,见了雪总想去滚一通,嘱托了几个宫人注意着别让他受寒了。
  白榆在殿外耍了半晌,才又回来,仰着脸,噔噔噔地又跑回了白柏跟前。
  他甜甜地叫道:“白白。”
  白柏抬头看他,放下了笔,见他双手背在身后,发间还沾着晶莹未化的雪。
  白榆扑过来抱他,他倒是有些意料之外……“嘶——”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登时想把白榆抱起来打一通屁股。
  这小家伙简直是仗着宠爱无法无天了!
  自然是因着白榆搓了个雪球,着急忙慌地进来,殿内热,定然化得快,他忙扑进白柏怀里,顺手将雪球推进他的领口。
  白榆成功报了他欺负自己的仇,站起来冲他咧着嘴吐了个舌头,又跑出去玩雪了。
  他的父皇将那化了一半的雪球掏出来,撂在了一旁。然后颇为好脾气的,拢了下自己的衣襟,起身也去了殿外。
  见白榆还在那蹲着搓雪球,他沉默了半晌,最后也搓了个雪球,冲四周宫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走到了白榆身后。
  ——手疾眼快地扒开他衣领塞了进去。
  “啊!!!”白榆惨叫一声,想将那开始融化的雪球摸出来,结果轱辘着越来越化了,他险些急哭了,“你快拿出来!”
  白柏又听令拿了出来。
  他后面的衣领都被雪球染湿了一大半,白榆气得在白柏脚上狠狠踩了一下,委屈道:“你又欺负我!”
  白柏反问道:“不是你先欺负我的吗?”
  白榆听他还狡辩,顿时又急又气,又踩了两下:“我管不着!就是你欺负我!!”他眼珠子一骨碌,又道,“你今晚不许跟我睡一处儿。”
  白柏笑眯眯地问他:“你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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