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妖孽将军攻略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瑜灵

作者:瑜灵  录入:03-08

  他转过身,对上满脸嫌弃着看他的孔翔宇,抚了抚龙须后说道:“我只知道这东西是个至邪之物,而且出现在我成神之前,别的我还真不知道。”
  思虑片刻后又道:“反正不是好东西,百年前在金宝河里出现过一次,后来莫名其妙地就没了,谁知道它怎么现在又出现了。”
  总算说了点有用的,孔翔宇问道:“百年前出现过?谁扔的?”
  金宝两爪一摊,道:“不知道,那时候往河里扔东西的人太多了,时隔百年,我哪儿记得请啊。”
  孔翔宇无语,真想骂一句,要你何用!
  金宝拨弄着打结的龙尾毛,见床榻上的魏泽还未醒,打了个哈欠道:“困死了,我先回去睡一会儿,魏大人就交给你了。宗彦秋去找歪楼掌柜问话,我看没一晚上是完不了事儿。”
  孔翔宇赶紧摆摆手,示意这没用的河神可以走了。
  他坐在床榻旁看着魏泽,一时有些茫然,难道大哥仅仅只是因为拿了银镯所以才死的吗?那未免也太冤了些。
  昏睡中的魏泽显得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他不禁有些感叹,少年成名的魏泽死的时候也才十九岁。
  魏家的先辈好歹死时都成家立室,留有子嗣。唯有魏泽,什么也没留下就战死沙场。去世时,他的父母该有多伤心,世间最为悲痛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魏泽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连着那浓密的长睫也泛着一层光泽。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碰了碰,眼皮滑腻白皙,长睫带着一阵酥痒。顺势而下便是那高挺的鼻梁,触及鼻息时果然没有呼吸。
  再往下是那张红润的薄唇,这带有邪气的唇瓣,先前在姻缘庙里还亲过他。
  触感冰凉柔软,指尖犹如被烫了一般赶忙收回。
  后背贴着床沿,有些出神,他当真是着魔了。魏泽虽是厉鬼却从未害过他,甚至在每一次他绝望害怕时,这人都会出现,护着他,安慰他。
  这样的人,除了母亲与大哥之外,唯有魏泽,甚至比他们做得更好。而眼前这间阴森黑暗的房间,也如同魏泽一般,带着一丝温暖。
  他突然轻笑一阵,自语道:“其实这样,也挺好。”
  鬼蜮里无论什么时辰都是黑夜,所以等孔翔宇再次睁开眼时,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辰。
  只是眼前的景象令他有一刻茫然,目光所及之处,是男子的喉结。微微抬头正好看到魏泽光洁白皙的下巴。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着后又是怎么爬到魏泽床上的!而此刻的自己正被魏泽紧紧地抱在怀里,彼此安静得只能听见他的心跳。
  魏泽没动,他也不敢动,睁着双眼睛眨巴,连着呼吸都乱了。
  突然头顶上传来魏泽的声音,问道:“醒了?”
  三分慵懒,七分温润。
  两人身体贴得近,孔翔宇试着挪动了两下,忽然碰上个要命的东西。说起来这东西他也不是第一次碰了,可不小心碰到,跟躺在床上碰到那又是另一种心境了。
  他急忙向后挪动,却发现那孽障起了些变化。
  “别动!”
  魏泽滑动的喉结几乎贴着他的脸颊,声音嘶哑震颤,他僵直着身体果真不敢在动。
  可要命的是,他的身体似乎也起了一些该死的变化。
  他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全喷在了魏泽的脖子里。
  显然,对方也感觉到了。
  魏泽深吸口气,忽然翻身将他压于身下,抓起被褥将他二人闷在被子里。
  孔翔宇心跳如擂鼓,在黑漆漆的被褥里什么也看不清。
  魏泽双手附于他耳侧,温声道:“瞧不见我,是不是就能说实话了?”
  他喘着气,颤声道:“什么,实话……”
  “喜欢我吗?”
  孔翔宇深吸一口气,抿紧唇瓣。如此近的距离,只要魏泽稍稍倾身,就能碰到他。
  见他不说话,魏泽又靠近了些,鼻尖触着他的鼻息。耳边的平安扣贴着他的面颊,长发丝丝缕缕有些麻痒。
  魏泽哑声问道:“说话,喜欢我吗?”
  孔翔宇的唇瓣开了又合,脸红到了脖子根,好在被褥里也瞧不见他现下的模样。
  半晌,才出声道:“我……我不知道,我……唔!”
  魏泽低头紧紧地贴上他的唇瓣,一半温热,一半冰凉。魏泽的攻势猛烈,几乎是咬着他在亲。
  孔翔宇是个大活人,没多久便开始呼吸不畅,眼睛含着一层雾水。
  他紧抓着魏泽的衣襟,稍稍退开,猛吸一口气,还未吐出又被魏泽覆上。红舌长驱直入,舔开牙关搅弄风云。
  忽然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宗彦秋急促地敲了几下,问道:“醒了没啊?我已经问完了,真是累死我了。”
  然而屋子里半晌也没动静。
  孔翔宇用力推了两下,却没能把人推开。反而遭报复似的,下唇被魏泽狠狠咬了一口。
  他哑声道:“有人……”
  魏泽道:“别管他。”
  说罢又叼着他的唇瓣吸吮一阵,孔翔宇被闷出了一身汗。
  门外的宗彦秋敲了几次都没听见回应,便两手一推,把房门打开了。而后直言道:“我进来了啊。”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屋子里昏暗,进来后便看到魏泽二人衣衫凌乱的坐床榻上,一本正经地在看书。
  人手一本,极为专注。
  宗彦秋忍不住调侃道:“大早上黑灯瞎火的还看书啊?”
  孔翔宇面色红润,眉眼含春,憋了半天也没敢出声。
  魏泽却是黑着张脸,将书册缓缓放下,说道:“谁让你进来的?”
  宗彦秋一看这情形便知道怎么回事了,明知故问道:“孔公子的嘴唇怎么还肿了,莫不是这鬼蜮还有会咬人的虫子?”
  孔翔宇一口口水呛着了,冷不丁一阵咳嗽。
  宗彦秋哈哈笑道:“得了吧,就你们俩这样的,才哪儿到哪儿啊。”说罢便把手里的盒子丢还给孔翔宇。
  “那歪楼掌柜说了,这玉扇过手的人太多,他看不出来。不过与那些随葬品的原主倒不是同一个人。”
  “居然不是?”这下孔翔宇所知的线索算是彻底乱了,他本以为那人是为了随葬品才会杀人,可现在看来并不是。
  如果单单只是为了玉扇,那更说不通了,至少他大哥死的时候还没这把破扇子。
  孔翔宇想了一阵问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我大哥的魂魄是不是已经转世了?”
  魏泽放下手里装模作样的书籍,起身套了件黑衫,他道:“得知银镯来历后我便去查了,只是……”
  孔翔宇急道:“只是什么?”
  魏泽道:“只是你大哥从来都没来过鬼蜮,而且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下落。他可能已经……”
  孔翔宇呼吸一窒,魏泽没有把话说完,他却大概知道了。他大哥也许跟小侯爷一样,已经魂飞魄散了。
  于是问道:“那那些因为随葬品而死在金宝河的人,都如同我大哥一样?”
  魏泽系着腰带道:“不,唯有你大哥一人。”
  孔翔宇连忙坐起身,道:“这又是为什么?”
  二人皆摇头。
  如果是这样,不免会联想到,他的这个银镯才是幕后之人要的。这些因为随葬品而死在金宝河的人之中,唯有拿过银镯的两人死得最蹊跷。
  同样没有去过鬼蜮,同样魂飞魄散。一个是小侯爷,另一个便是他大哥。
  孔翔宇有些头疼,原本不知道也就罢了,最多也就当是枉死。如今知道了,反倒抓心挠肝地想要将那个幕后之人揪出来。
  魏泽道:“竟然那人的目标是你,倒不如等他自己寻上门来。”
  孔翔宇顿时来了精神,忙从床上起来,许是坐得时间太久,下床的时候脚踝处软了一下,魏泽眼疾手快地将其抱进怀里。
  一旁看戏似的宗彦秋忍不住取乐道:“魏大人也太猛了些,好歹给人留点走路的力气。”
  “……”
  “……”
  孔翔宇被说得一阵脸红,魏泽倒有些无所谓,毕竟从某种角度说,这话对他也算是夸赞。
  魏泽道:“哥哥,我收力了的。”
  孔翔宇连忙抬手制止,浑身一阵恶寒。说什么收力!他不过被亲了两下还能怎么着!
  不过回想刚才那一出,不禁感叹魏泽不愧是个武将,就那一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模样算哪门子的收力!
  出了魏府才发现,外头居然飘起了漫天大雪,许是才刚下,地上倒还未有积雪,只是湿漉漉有些冷。
  他搓了搓手,和出一口白气。忽然身上一重,魏泽的狐裘又披在他了身上。
  孔翔宇不禁问道:“那你呢?”但话问出口又觉得是多余,这小子哪还怕什么冷,他比那冰雪还凉快得多。
  赶紧改口道:“抱歉,我一时嘴快。”
  魏泽嗤笑一声,抬臂牵住他的手,竟是一阵与常人无异的温热,甚至比他还要暖和许多。
  他惊叹道:“你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会……”
  魏泽道:“既是鬼王,总得有点特殊。”
  孔翔宇嘴角抽了抽,就还没见过这么夸赞自己的鬼。
  他被牵着跨出魏府,忽然魏泽停了片刻,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宗彦秋道:“我与哥哥要去风花雪月,你就不用跟着了,碍眼。”
  孔翔宇:“……”
  宗彦气愤道:“魏大人这是把我当钟无艳呢?”他摆摆手拒绝道:“不行!好不容易碰上个这么吊我胃口的事,不查个水落石出我睡不着。”
  孔翔宇心道:“宗大人说睡不着,怕是陪着的姑娘不合心意吧?”可嘴上还是得过过场面话。
  他收回被魏泽牵着的手,缩回袖子里,道:“其实跟着也无妨,万一碰上什么意外,多个人也是好的。”
  魏泽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掌,搓揉着指尖的余温,面露委屈地说道:“哥哥是怕我一个人打不过吗?”
  孔翔宇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宗彦秋满脸嫌弃地看着门外二人,这气场,这氛围,他当真是从没见过这副模样的魏泽。若是在跟下去,怕是得看一路的恩爱好戏。
  摆摆手说道:“走吧走吧,赶紧走,看着就心烦。”
  出了魏府,穿过一片辨不清路面的白雾,便是大雪漫天的文昌县。不同于鬼蜮,现下刚过辰时,街道全是人来人往赶着做活的人。
  而地面也不似魏府那般,屋顶及街道两侧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只是路上行人较多,街道中央早已被踩踏出一片湿漉漉的青砖。
  孔翔宇抬手看了眼阴沉沉的天,那大雪下的漫天飞舞,不过站立片刻就落得满身雪花。
  魏泽走至附近一家卖伞的摊位,老板一看有客上门,立马热情道:“呦,这位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不如多买两把,若是碰上个心仪的姑娘还能送送。”
  魏泽笑道:“不,我只要一把。”
  老板立马会意:“小郎君这是想与心仪之人同撑一把伞?”于是拿起一把伞面较小的递给他,道:“那肯定得买小些的好,这样两人一块走时,还能挨得近些。”
  挑挑拣拣后见魏泽拿了把白伞,面露难色,不禁劝道:“小郎君不如挑吧有颜色的?这白色的伞可只有出丧的时候才会用到。”
  魏泽勾唇轻笑,拿起铺子里唯一的一把白伞,冲身后的孔翔宇招了招手,说道:“哥哥,帮我付个钱可好?”
  孔翔宇有些惊叹,那伞铺老板居然能看见魏泽!
  “哦,好。”
  他赶忙上前付铜板,亏得今早出门前去春风楼抓了点儿钱出来。虽然连吃带拿得有点可耻,不过魏泽执意说那些都是给他的,他也不好驳了人的好意不是。
  魏泽拿过伞,替他撑着伞面。就如老板所说,这伞面小,两个打伞的人便得挨得紧一些。他的肩膀每走两步便会撞着对方的手臂,偏偏魏泽这祖宗还挺享受。
  只是这白伞实在太过招人,途中频频有人回头,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他俩。当然相比较这白伞,被看得最多的竟还是魏泽。
  大多都是窃窃私语得议论着这人是谁,毕竟文昌县也不是皇城,来来回回这么些人大伙也都认识。突然来了个没见过的,总得多看上两眼。
  魏泽倒无所谓,可一旁挨着地孔翔宇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沉默一阵,问道:“为什么这些人都能看得见你?”
  魏泽道:“我想让人看见,那便能看见。”
  孔翔宇面色红润,估计是被冷风吹的。他心知魏泽这么做,是为了不让人觉得他怪罢了。
  于是道:“我知道鬼是见不得太阳的,你这般立于白日下可有损耗?”
  谁想魏泽听后竟高兴道:“哥哥是在关心我吗?”
  孔翔宇别过脸,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说道:“三少爷,可算是找着你了!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
  他的手臂被抓住,魏泽轻皱眉头,将他与那人拉开。
  来的这人正是孔翔宇家中小厮,小厮看了眼他身侧的魏泽,不禁问道:“这位公子是?”
  魏泽正要开口,孔翔宇便赶忙解释道:“魏然,魏府的公子。”
  魏泽挑眉看他,似乎想问他怎么就成魏然了,那可是魏常青的儿子,小了他好几个辈分。
  孔翔宇抱歉地看着他。他与魏泽成亲祭祀的事,文昌县可没有不知道的,若是此刻说真名怕是会把这些人都给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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