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妖孽将军攻略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瑜灵

作者:瑜灵  录入:03-08

  孔尘说完了见二人都没什么太大反应,似乎并不想与他多言便识趣地走了。
  人一走,孔翔宇就把魏泽拖着带进了他屋子,这下是真不用担心谁来打扰了。他思绪万千,那女子的事暂且先不管,关于二哥赌坊的事他倒是有些疑惑,便问道:“你说,那刚死的小侯爷会幻化成别人的脸吗?”
  魏泽进了屋子就开始四下欣赏孔翔宇的地盘,走走看看,最后摸了把他的被褥,坐在了床榻上,说道:“不会,除非将那活人杀死,取其皮囊。”
  这话说得随意,可听得却有些骇人。
  “取其皮囊?”也就是说,他真正的二哥可能已经死了,而现下这位也许就是那幕后之人假扮的?
  于是追问道:“那可有什么破绽?”
  魏泽道:“怕阳光。”
  也怪他们时运不济,偏偏碰上今日大雪,阴云遮日哪来的阳光,于是道:“还有呢?还怕什么?”
  作者有话说:感谢送鱼粮的虹豆糕小天使!


第15章
  魏泽指了指自己,食指点在了唇瓣上。
  孔翔宇道:“怕你?”
  也是,在鬼蜮里好像还没有不怕魏泽的,但显然他二哥刚才的模样极为常态,甚至性格脾气都没什么变化。看到魏泽的时候还一直在打量想套近乎,这显然不符合。
  魏泽叹了口气,无奈道:“哥哥似乎忘了,要亲我的事。”
  孔翔宇一阵头疼,他还以为魏泽已经忘了,感情是记到现在。横竖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上,即便知道四下无人,也还是习惯性地看了眼四周。
  魏泽坐在床上,笑得满脸邪气,像极了等着兔子自投罗网的饿狼。
  他摸索着靠近魏泽,双手搭于肩上,闭着眼快速地在那薄唇上碰了碰,犹如蜻蜓点水一般。
  然而刚想起身,后腰处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固定,魏泽温热的唇瓣紧贴着他的。
  不同于先前,现下的魏泽与常人毫无区别,呼吸时的热气全数喷在了他的鼻息间,感官上越发强烈敏感。
  魏泽品尝着他的红唇,牙关撕咬下唇,两人交汇处全是羞燥的热浪。他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腰上的手掌渐渐变成了有力的手臂,魏泽抱着他翻身滚进了床榻里,两人亲的难舍难分。
  他被攻城略地的侵占着,憋了半天都不敢出声。魏泽转战领土,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研磨撕咬。他试图推了两下,却愣是没把人推开,力气的悬殊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被褥早已凌乱不堪,魏泽半跪着起身,眼下的孔翔宇像是喝了酒一般,醉得面颊通红,双眼迷离。
  他喘着粗气,茫然地看着魏泽焦躁的去扯床幔,只是刚扯了一半他爹竟毫无预兆地推门进来了!
  孔翔宇眼疾手快地把魏泽拉回内侧,反手一床被褥把人捂紧。气喘吁吁地坐在床沿处,衣衫凌乱,发冠歪斜,脚上的鞋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只。
  孔武青刚进来就看到了这么副光景。
  孔翔宇面色红润,气息不稳地说道:“进来能敲个门吗?”
  孔武青面色不善道:“我敲了,你自个儿不锁门。怎么,现在我来你这儿还得跟个下人似的?”
  “……”
  孔翔宇一阵无言,贴着被褥坐端正,三两下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只是浑身的燥热还没彻底退干净,脸上红得厉害。
  他爹皱着眉头,搬过张凳子坐在靠近内屋的地方,问道:“魏家公子走了?”
  他点点头:“走了。”
  但很快他爹就问了个让他心惊的问题:“你嘴怎么了?”
  孔翔宇一阵头皮发麻,随便扯了个谎说道:“不小心磕的。”
  孔武青思量了一阵,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母亲给你找的这桩婚事确实急了点。但那宝善寺的高僧我也是见过的,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男孩子大了早晚都是要成亲的。”
  孔翔宇系着松散的腰带,漫不经心的哦了声。
  他爹又继续说道:“魏家虽是名门,可我看那魏公子确实如传言那般,有点脑子里缺弦,你以后少同他来往。”
  孔翔宇冷不丁一阵脊背发凉,贴着半垂落地床幔伸手拍了拍被子里的魏泽,以示安慰。
  只是手指刚要收回就被人捉进了被褥里,指尖上被咬了一口,温润的红舌舔舐着上头的牙印。
  他勾了勾手指,却没能把手抽回来,一阵焦躁,心绪不定。
  见孔翔宇并未回答,孔武青便加重了语气,道:“听见没有,整日就知道在外面交些不三不四的人。从前与你哥还知道一同去书院,如今书也不读了,就知道花天酒地,你哪里还像是个县令的公子!”
  一听他爹开始说教他就心烦,先不说那些根本就没有的罪名,不读书也纯属因为他二哥看不惯他,伙同同僚欺负。时间一长便干脆不去了,耳根子清静,可这些破事儿他爹是一概不知。
  但凡他去告状,李夫人跟他二哥就串通一气,他是里外都不是人,最后还得遭他爹一顿打,以至于连解释也懒得多说一个字。
  思绪被牵扯回来,他被抓在被褥里的手指一阵温热。魏泽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下三滥功夫,他指腹处麻痒得厉害。
  孔武青一看孔翔宇的德行就知道没再听,在孔翔宇别过脸的瞬间,忽然看到喉结处的两排牙印。
  气愤的立马站起身骂道:“你这两天是不是出去玩女人了?!”
  孔翔宇被突然吼了一嗓子,半天没回过劲儿来,茫然道:“什么女人?”其间强行抽回手,被褥一阵躁动。
  这可把孔武青给彻底气坏了,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还把外头的女人带回来了?”
  孔翔宇心里一沉,这是要被发现了!这可不行,要是被他爹知道,他带回来的是个男人,而且刚刚还把人批判过,那绝对要闹大发了!
  然而孔武青可没这闲工夫瞎扯,上前两步一把掀开了他身后的被褥。魏泽一脸悠闲地躺在床上,眉眼含春地看着他。
  孔翔宇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正想伸手去整理魏泽凌乱的衣襟,就听他爹厉声道:“我告诉你孔翔宇,但凡你有一天姓孔,就别想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那慕家的姑娘你不要也得要,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
  说罢,一甩袖走了,房门被关得震天响,但显然是没看到躺着的魏泽。
  他长叹口气,被魏泽拉着重新抱进怀里。
  魏泽在他的耳边闷声道:“哥哥,跟我走吧,我会待你好。”
  他抬手拍了拍魏泽的头,无奈道:“那毕竟是我亲爹。”
  一番闹下来两人都没了兴致。好半天魏泽才说道:“你二哥没什么问题,身上没有戾气也没有鬼气。”
  鬼王说没有,那自然是没有的。孔翔宇道:“要不去赌坊看看,也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魏泽道:“也好。”
  然而刚出了孔府就听到有路人纷纷谈论,说那与孔翔宇定亲的慕家小姐掉金宝河了,得亏救得及时,险些闹出人命!以至于百姓一看到孔翔宇,就私下讨论说他因着祭祀沾染了晦气,克妻。
  他忍不住一阵汗颜,怎么就成克妻了!先前金宝胡诌的时候也说他这人克夫,连鬼王都克!
  不禁有些无奈地问魏泽:“我真的这么晦气?”
  魏泽笑道:“怎么会,我不是死的挺好的吗。”
  “……”
  孔翔宇一路无言,脑中思绪万千。他觉得那慕家小姐的事未免赶得太巧,他这边才刚知道定亲的事,外头就传遍了。紧跟着就是慕家小姐掉河里险些丧命,要说这小姐干什么不好,偏偏又是金宝河。
  难不成也是与那幕后之人有关?想以此来给他一个下马威?
  魏泽翻看了生死薄,说道:“这慕家小姐确实快死了,就在今晚丑时。”
  孔翔宇惊叹:“什么!怎么死?”
  魏泽收起生死薄,皱眉道:“淹死于金宝河。”
  又是这个死法,他其实挺想问问,金宝那破河神怎么也不知道管管,人全死他河里了。可随后又想到魏泽说的,凡人皆有宿命。
  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先去一趟慕府,至少也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一番。
  魏泽隐去身形,同他一道赶去幕府。只可惜还未进门,他就被人家丁给轰出来了,扬言要与他家退婚,直骂他是丧门星。
  孔翔宇无奈地在幕府门口干着急,忽然附近的一个乞丐冲他招了招手,说道:“孔公子若是要进去小的有办法,不过这辛苦费总是得给点儿的。”
  乞丐颠了颠手里的破碗,里面只有零星的两个铜板。
  孔翔宇见这乞丐似乎熟门熟路常年寄居在幕府附近,便问道:“你对这慕家了解多少?”
  乞丐笑道:“他家祖宗辈的事我也知道,不过这得看公子有多少诚意了。”
  孔翔宇随手给了十个铜板,说道:“你说。”
  乞丐道:“孔公子是想听哪个部分?”
  “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乞丐思虑了片刻,说道:"那就得从慕家第一代祖宗开始说起了。
  "听闻这慕家的先辈早年是个寒酸的书生,考了几次都未中榜,家道中落穷得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后来也不知道干了什么,一夜之间就发了横财。
  “有了钱财便有了做生意的资本,早两年专捣鼓些银器首饰贩卖,后来就改成了餐馆,反正从祖上传下来什么生意都做过。不过到了百年前倒又变回了读书人,只可惜依旧与官场无缘。”
  孔翔宇听得一愣,贩卖银器首饰?难不成与歪楼掌柜说的将军有关?毕竟不做生意,不入朝为官,有什么缘由还能一夜暴富,实在令人容易遐想。
  “那然后呢?”他问道。
  乞丐很是没脸没皮的又颠了颠自己的破碗,说道:“孔公子就给十个铜板,我自然只说十个铜板的事儿了。”
  孔翔宇翻了个白眼,干脆拿出一锭银子,见乞丐伸手就要来拿,便问道:“你能保证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那乞丐顿时嬉笑眉开,说道:“公子放心,这深宅大院里拢共就那么点儿破事儿,我每日蹲墙根听那些下人们嘴碎,记得可全着呢。”
  接过银子后,乞丐继续说道:"自打这幕府做回读书人后,那生意便开始一落千丈,卖的东西明明品质也不差,可就是卖不过别家的。
  "于是那慕家家主就想了个法子,让他家大小姐去做祭祀,说是只要做了祭祀沾了喜气,那财运便会随之而来。
  “咱文昌县的祭祀规矩其实一直都有,只是从未有人真的去施行,那慕家大小姐算是开了个先例。可慕老爷又怕做了祭祀闺女会嫁不出去,愣是去宝善寺求了高僧作法,说是走个过场就行,此后婚丧嫁娶一律无碍。”
  关于这个部分,孔翔宇倒是也知道一些,那个第一位祭祀的女子完成祭祀后就遇到了算命道长,说是绝对不可再嫁他人,否则家门不幸。
  乞丐叹了口气:"虽说也是一百年前的事了,不过现在听着依旧觉得骇人。
  "自打那道长说了这话后,那幕府上下闹的是人心惶惶。连做十几场法事愣是得了高僧的保证才敢择夫婿。
  "不过这事说来也玄妙,自打做了祭祀之后,不仅他家生意兴隆,连着整个文昌县一整年都是风调雨顺。也就是在那一年,慕家小姐出嫁了。出嫁的时候那叫一个风光,光是金器首饰就带满一身呐!
  谁想没出三个月,那慕小姐的丈夫就淹死在了金宝河,有人说是喝多了失足,我是不信的。这人不过才过了一晚上,捞上来就只剩一副枯骨,身上带的那些金银首饰一样都没剩下!要我说,那新婚姑爷绝对是遇到强盗了。"
  孔翔宇抬手搓了搓眉心,他能保证那新婚姑爷绝对不是遇到强盗,那些财宝都还在魏泽的春风楼里躺着呢。
  他又问道:“那今日慕家小姐的这出又是怎么回事?听说白日里掉进了金宝河,现下又给救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多多评论哦~~给你们比心心!!


第16章
  乞丐搓了把脸上的泥渍,道:“听说是失足,不过在那之前,知道与孔公子您定亲,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好几回。我估摸着,是想不开寻死呢吧?”
  孔翔宇扯了扯嘴角,想他好歹长得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与他定亲有这么惨吗?这话他实在没忍住,便说道:“我有这么差吗?”
  乞丐顿时乐了:“您的家室确实不差,可惜就是人品差了点。”
  乞丐掰着手指数落他的罪行:“什么吃喝嫖赌,不尊长辈,欺凌弱小,欠了赌债不还,玩大了哪个青楼女子的肚子不负责。哎呦,那不好听得多着呢,要不是仗着有你那个县令爹,谁还跟你客气啊。”
  乞丐的话说得也真是够直白,足以让他吐血三尺。这些谣言中有些是他二哥干的好事,有些压根儿就是子虚乌有,可这么些年他的名声一直都是那样,也难怪那慕家小姐要气得要跳河。
  他笑得一脸善意,指着自己的脸对乞丐问道:“你看我像是这样的人吗?”
  乞丐把碗里的钱往衣兜里一倒,说道:“别说,还真不像。”
  孔翔宇总算好受了点。
  谁想那乞丐又继续道:“长这么俊秀的,那得叫衣冠禽兽。”
  “我!”孔翔宇举着拳头作势要打。
  忽然手腕被魏泽握住,对着乞丐的位置轻轻吹了口气,一阵阴风四起,把那乞丐激得起了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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