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花卷

作者:花卷  录入:05-08

  岑夜阑低声说:“别闹,这么多人。”
  元征捏了捏他的指头,道:“岑将军不要挣,他们就瞧不见。”
  岑夜阑看了眼底下两列各自对坐喝酒的将士,只觉元征手掌滚烫如火,拇指摩挲他指掌的触感分外清晰,竟让他觉出了几分热。
  元征看着岑夜阑耳根的薄红,也有些心猿意马。他凑过身,捏着岑夜阑掌心,在他耳边笑说,“岑将军很热么,手心都湿了。”
  他贴得近,吐息都是热的,岑夜阑猛地坐直了,动作大,一下子将身前的木案推得动了下,底下的人纷纷抬头看来。
  岑夜阑面皮薄,僵了僵,元征打了个圆场,说:“岑将军喝多了,我陪将军去醒醒酒,诸位继续。”


第49章
  岑夜阑酒量不差,架不住底下将领灌他,元征说醒酒,也来不及多想,任由元征握着他的手臂,二人就离了席。
  穹宇广阔,星子如棋,离开校场中心隐约还能听到将士们的嬉笑说闹声。岑夜阑和元征都没有说话,不知何时,元征的手下滑,竟握住了岑夜阑的手掌。
  岑夜阑挣了挣,元征反而攥得更紧,他左右看了下,下意识地想将手欲盖弥彰地藏起来。
  元征贴在他耳边,呼吸里带着湿润的酒气,喑哑地说:“岑将军,怕什么?”
  岑夜阑耳朵也敏感,还未反应过来,元征已经推了他一把,身后是个军帐,帐帘虚掩着,岑夜阑踉跄着退了两步,二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元征胡乱地吻岑夜阑的脸颊,脖颈,岑夜阑喘了声,抗拒地叫元征的名字。下一瞬,元征滚烫的唇舌就欺了上来,他吻得凶,岑夜阑舌头都似乎要被吮疼了,吸化了,分明还未醉,双腿却已经打颤,几乎站不住。
  岑夜阑犹自挣扎着,含糊不清地说:“元征,别在这里……会有人——唔!”
  元征舌尖舔了舔被他咬住的喉结,衣襟已经在拉扯里开了,露出发红的脖子和两截锁骨,他说:“不会,都在玩儿呢,没人管咱们。”
  岑夜阑嘴里仍在说不行,元征掐着岑夜阑的下巴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说:“行,”他又看着岑夜阑,又软了语气,低声说,“岑将军,岑夜阑,阿阑,别拒绝我。”
  他语气好可怜,可动作却强势,颀长的身躯压着岑夜阑,小狗儿似的蹭他的颈窝,有一下没一下地亲,“阿阑。”
  岑夜头一遭被他这么叫,亲昵得过分,能这么叫他的,敢这么叫他的,屈指可数。元征一把嗓音得天独厚,夹杂着欲望,热乎乎的往他身体里钻,无孔不入。
  岑夜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攥住元征的手,哑声说,“别这么叫我。”
  “别怎么叫?”元征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岑夜阑,眼里露出笑,“别叫你岑将军,还是阿阑?”
  “为什么不能叫,别人叫得我叫不得?”
  元征咄咄逼人,岑夜阑越发遭不住,分明没喝醉,脑子里却越发昏沉,这种事上,他向来不是元征的对手。
  二人你来我往地推拒,砰的一声,都跌在帐里铺着的厚毡里,岑夜阑猛地翻身骑在元征身下,垂着眼睛喘息未定。
  元征索性松开手,他看着身上衣冠不整的岑夜阑,帐篷里黑,可二人武功卓绝,夜能视物,彼此情态看得一清二楚。岑夜阑脸颊泛红,嘴唇抿紧,有种强硬倔强的清冷,看得元征硬得不行。
  岑夜阑显然察觉到元征顶在他臀上的东西,神色有点僵硬,他支撑着想起身却被元征扣住了腰,一个灼热的吻也堵住了他所有要出口的,未出口的话。
  唇舌交缠间,岑夜阑听见元征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岑夜阑,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岑夜阑心都被他这么一句狠狠掐了一把,刹那间,所有负隅顽抗通通都溃不成军,岑夜阑短促地喘了声,胡乱地咬住了元征的嘴唇。
  岑夜阑想,他真的是疯了。
  如果不疯,身为三军主帅,怎么会和元征在营帐里做这样的事。
  岑夜阑抬手挡住自己滚烫的脸颊,羞耻得不行,元征却不肯,握住他的手腕将指头嵌入指缝,底下的东西也重重插了进去,逼出岑夜阑一声低喘。
  元征说:“别忍着。”
  岑夜阑偏过头,耳根却红透了,元征含糊地笑了声,另一只手摸上了岑夜阑含着他的雌穴,底下湿淋淋的,他一碰就发抖,咬得死紧。
  元征喟叹道:“将军这儿怎么这么多水?”
  岑夜阑眼睫毛发颤,说,“……元征,你别说了。”
  “这是夸将军,”元征声音带笑,他逡巡一般抚摸着岑夜阑的阴穴,腿根,动作缓慢,却比直白的交合比岑夜阑更难耐。元征那根东西只插着不动,难熬得紧,岑夜阑眼尾都红了,他咬了咬牙,抬腿踹了元征一下,难堪道:“胡说,你到底做不做!”
  元征攥住他的脚踝,低笑道:“将军忒性急。”
  岑夜阑闻言脚趾紧蜷,太过羞耻,底下抽搐着咬紧那根勃然的阴茎。元征爽得脊背紧绷,到底年轻,无暇再逗岑夜阑,只管按着他凶狠地操了起来。
  营帐里铺着的厚毡是兽毛的,岑夜阑已经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营帐。他难耐地抓着元征的肩膀,顶得深了,指头在肩上留下几道抓痕。
  元征将精水射进去的时候,岑夜阑已经丢了两回,二人浑身汗涔涔的,元征眷恋地摩挲着岑夜阑柔韧的腰身,细碎的吻自脖颈,乳尖,慢慢落在他肚脐上亲了两下。
  岑夜阑下头毛发稀疏,阴茎已经射了,他握着,竟张口就含在了嘴里。岑夜阑尚有几分迷糊,他呻吟了一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往下望了眼,脑子被快感逼得不清醒,那根东西却在元征口中又硬了起来。
  元征是头一回为人做这样的事,茎头不禁撩拨,湿滑地吐出液体,元征竟也觉得可爱,尤其是岑夜阑难耐的喘息声,让他将那根东西吞得更深。
  岑夜阑身子敏感,不过是被吹个箫,女穴就湿得不成样子,浑然不顾才被操过,穴口翕动着,亟待人疼的样子,精液淫水淌得一塌糊涂。元征揩了满手的淫液送岑夜阑嘴边,说:“乖,张嘴。”
  岑夜阑眼睛湿红,望着湿漉漉的指头,汁水流了一线,能解渴似的,他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地伸舌头舔了一下。
  元征心口狠狠跳了跳,将岑夜阑翻过身,他用力揉掐了一把臀肉,指头抵在后庭穴口慢慢打转。
  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厚毡里,后背是少年赤裸结实的胸膛,他察觉元征在做什么,眼睛大睁,往前爬了一步,“不行,元征,你要弄……就弄前面——”
  元征却压住了他,如擒住猎物的野兽,要连皮带骨都拆干净,他吻了吻岑夜阑的后颈,说:“我都要,前面是我的,后面也是我的。”
  “别怕,”元征低声说。


第50章
  元征这人说得任性又不讲道理,可动作却很温柔,不住地吻他的耳朵,后颈,声音喑哑地哄他:“阿阑,我不让你疼,你不要拒绝我。”
  岑夜阑久居北境,又在军营之中,自然对男子之间的欢好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同人做这样的事。雌穴淌着水,元征沾了就往股缝里送,岑夜阑看着清瘦,兴许是精于骑射,臀肉挺翘结实,透着股子饱满的肉欲。
  元征狎昵地掐了掐,低声道:“岑夜阑,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么?”
  岑夜阑浑身紧绷,紧张得要命,少年人结结实实地按着他,汗涔涔的两具躯体,一碰一挤都是让人心颤的触感。他隐约听见几个字眼,分出一缕心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元征在说什么。
  ——第一次相见?
  岑夜阑想了想,说:“……燕都?”
  元征低低地笑了声,道:“是,那时你在校场驯服了烈马,我们都在台上看着你,真真是英姿飒爽,京都哪个少年郎都比不上你。”
  鲜有人这样直白地夸赞岑夜阑,更遑论这个人还是元征,他头昏脑涨,竟然有几分不自在,耳根都红了。
  元征脑海中似乎也浮现了当年的岑夜阑,他骑在马上,身姿笔挺,尚未经世事磋磨,意气风发,灿若锋芒毕露的流火枪。元征心头滚烫,缠绵地吻他肩胛上的旧伤疤,舌尖舔上去时,岑夜阑抖了抖,只听元征慢慢道:“我那时就想,这人可真好看……”
  他说着,自己却笑了,岑夜阑耳热,道:“荒谬。”
  “纨绔子弟,只见皮囊色相。”
  元征深以为然,道:“我从小就不着调,没什么事是很认真的,只有喜欢你这件事——”
  “再认真不过了。”
  他张口一个喜欢,闭口一个喜欢,说得人不如何,听得岑夜阑却越发难为情,道:“不要总说这样的话……”
  元征笑道:“为什么说不得?”
  “我若不喜欢你,那时总缠着你做什么,”元征想着,还有点儿委屈,“我回回找你,你都不爱搭理我。”
  元征说着,却往肉穴儿里又送了一指,穴口小,含着他的手指,抗拒得紧,如同这人,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岑夜阑只觉底下有些胀,可他想着元征的话,想起旧事,无暇顾及。那时岑夜阑第一次入京,处处谨慎,他身后是岑家,是北境数十万重兵,一旦他和元征交好,岑家就会卷入皇权之争。
  元征说:“我后来求父皇将你留在京都给我做伴读,他不答应,你也不肯。”
  不知底下的手指碰着哪儿,岑夜阑身子弹了弹,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方想起要逃,元征用力箍紧他,加重几分力道揉弄那处要害,嘴唇贴岑夜阑耳边啄吻,哑着嗓子叫他:“岑夜阑。”
  岑夜阑受制于人,底下滋生出的快感冲击着他仅有的理智,浑身都是酥软的,只有阴茎越发硬挺,抵在厚实的毛毡里。毛毡贴合皮肉,兽毛刮着敏感茎头,乳尖儿也在厮磨里硬了,每一寸皮肉都是痒。
  岑夜阑将呻吟咬在唇舌里,元征换了自己的东西一寸一寸插了进去,一边低声说:“将军真了不得,后头也出水了。”
  少年那根东西天赋异禀,远不是几根手指能比的,粗硕又滚烫,岑夜阑疼得不行,眼睫毛直发抖,他骂道:“元征,你混账!”
  底下虽不如女穴多汁,却紧得要命,贪婪地嘬着他,元征粗喘了声,一挺身整根插了进去,口中道:“是,我混账。”
  他不要脸地对岑夜阑说:“将军多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岑夜阑含糊地骂了几声,挣扎着抓住元征的手几乎就想将他掀下去,可元征却动了起来,还刁钻地寻着他的敏感处弄,岑夜阑短促地叫了声,手中将蓄的劲儿就泄了。
  元征反抓住他的手,探底下握住了岑夜阑的性器,那根东西硬着,可怜地吐出汁水。岑夜阑被烫着了似的,想挣开,元征紧紧攥着他,两只黏糊糊的手拢着性器套弄,元征说:“取悦自己有什么好害臊的?岑将军怎么这么害羞,嗯?”
  岑夜阑蹙着眉,随口就道:“谁害羞?”
  元征笑了声,说:“我害羞,我难为情,我不好意思,”他亲了亲岑夜阑红透的耳朵,说,“不疼了?”
  岑夜阑顿时不吭声了。
  元征那句话问得温柔又珍重,岑夜阑不惮他犯浑,却对温柔不知所措。二人都赤条条的,躯体相贴,少年人那东西进得深,勃勃然充斥着男人的侵略欲。
  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欲海里,低低地喘着,自矜着不肯放浪地叫,可隐忍的喘息却越发撩人。岑夜阑头发散了,落了满背,他的脊背瘦而韧,新旧伤疤交叠,浮了层汗,肩头泛红,仿佛红霞笼玉山,让人目眩神迷。
  元征喜欢得不行,抓着那截腰操得更凶,更深,仿佛要将人生吃下去,又想将他剖开,剥出最柔软的心脏。
  岑夜阑乳尖被磨得又痒又肿,女穴敏感,后穴挨着操,里头就湿了,淫水淌湿了腿根。他被汹涌的欲望燎得遍体如焚,到底忍不住,呻吟出了声,“元,元征,慢点——”
  元征光听他叫自己名字就心颤,哪里能停,恨不得岑夜阑叫得再大声,再忘情一点才好。岑夜阑被他骤然发狠操得不住哆嗦,跪不住,他跌在厚毡里,藏着,小幅度地拿乳头磨柔软的兽毛。
  须臾,两只滚烫的手拢住了他的乳尖,捻在粗糙指头里用力地揉了揉,道:“将军,奶子痒?”
  岑夜阑低叫了声,后穴骤然夹紧,元征抽了口气,一时不防直接射了出来。岑夜阑颤了颤,无力地伏在元征身下喘息。
  元征将岑夜阑翻了过来,面对面,亲吻他的下颌,脖子,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了摸他的雌穴,下头湿得不像话,阴蒂软滑。元征心痒难耐,夹着阴蒂放肆地亵玩,岑夜阑前头才高潮过一回,半睁开眼,喑哑道:“……别弄了。”
  他咬住嘴唇,元征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在他耳边说:“将军这儿不想要吗?”
  雌穴乖驯,软哒哒的,诚实地咬紧那两根手指。岑夜阑望着元征,过了一会儿,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元征心口狠狠撞了撞,底下又生龙活虎地硬了,他咬着牙掰开岑夜阑两条腿就插了进去,岑夜阑失声叫出的一瞬间,他堵住了岑夜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将军骚起来真要命。”
  岑夜阑恍惚听清了,咬了口他的舌尖,元征闷声笑了,勾着他的舌头缠在一处舔吮。
  外头传来将士若有若无的笑闹声,月上树梢,却照不亮军帐一分。满军帐尽都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肉体纠缠声淫靡,二人沉浸在情欲里,仿佛将外头所有都忘了,没有北境,没有皇城,没有将军皇子,只有触手可及的这个人是真实的,躯体相拥的温度和快感是可以攥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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