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花卷

作者:花卷  录入:05-08

  元征仿佛能闻着女穴的淫香,只觉被勾得阴茎硬得更疼,他饥渴地嘬着淌出的水,鼻尖蹭了蹭阴蒂,齿尖轻轻一磕,岑夜阑就抖得不行,喘息里都多了几分失态的哭腔。
  岑夜阑眼里都是水汽,几绺头发贴着汗湿的脖颈,活色生香,他受不住少年人这么放肆孟浪的舔吮。那尾舌头舔得凶,和粗蛮的阴茎不一样,却仿佛每一寸都被舔舐过,每一寸都被烙上元征二字。
  岑夜阑哽咽着求饶,两条腿打颤,他叫他的名字,叫他殿下,叫得乱七八糟却让元征情动得要命。
  元征粗喘着堵住他的嘴,将阴茎深深地嵌入他穴口,哑声短促道:“岑夜阑,叫我。”
  那一下顶得深,直撞在宫腔,岑夜阑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一回,意识迷乱,喘息道:“……殿下。”
  元征拧着眉,不满意,用力插了几记,说:“不对。”
  岑夜阑仰着脖子,浑身酥软,他学着方靖叫他,“阿征?”
  元征哼笑了,说:“继续。”
  他逼着岑夜阑叫了他好几声阿征,后来还叫了一声“七郎”,那两个字一出,元征差点射了出来。他闭眼忍了忍,低头亲吻岑夜阑眼下的小痣,心中陡然涌上一股冲动,元征轻声说:“我爱你。”
  岑夜阑霍然看着元征,慢慢地垂下了眼睛。
  少年喜欢人最是赤诚,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捧出来,送给心上人,让他看一看自己有多喜欢他。
  元征已经在想着让他父皇将北境哪个地方予他做封地,其实瀚州最好,岑夜阑驻守瀚州,瀚州若是他的封地,他王府也不要建了,直接堂而皇之住岑夜阑的将军府里去。
  可诚如方靖所说,为防宗室勾结边军,亲王封国一向远离边军。他若要北境做封地,说不得要他舅舅,祖母帮衬,还要在他父皇面前卖乖耍无赖,他父皇才会允他。
  他父皇向来是拿他没办法的。
  北境严冬长,过了年,却鲜有下雪,只冷着,寒霜覆荒野。
  元征肩头挑着小岑将军,他瞧着肩头的海东青,问岑夜阑,说:“你看小岑将军是不是胖了?”
  二人在瀚州城墙,居高临下,能见城门外一望无际的原野,身后是瀚州的烟火人家。
  岑夜阑看了眼他肩上的海东青,它收拢翅膀,昂首挺胸,颇有几分傲气,他语气有些平淡,道:“是吧。”
  元征笑笑,偏头对海东青道:“你可听见了,少吃点。”
  海东青不高兴了,扑扇扑扇了翅膀,就要去啄元征的脸颊。元征啧了声,拿手挡着,“让你少吃点还不高兴,哪儿这么大气性,再胖我肩膀都给你压坏了。”
  岑夜阑看着元征同海东青玩闹,鹰飞起来,自高空掠下就要扑元征,元征骂了声,直接就钻岑夜阑背后去了。
  海东青盘旋数圈,惮于岑夜阑,竟一甩翅膀就直接不见了踪影。
  元征气笑了,向岑夜阑告状,说:“它怎么怕你不怕我?”
  岑夜阑没说话。
  元征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被啄了一下,红了一块,他知道小岑将军已经是同他玩闹了,若真要下手,它的尖喙厉爪能生生撕下敌人的血肉。
  元征却不管,哼哼唧唧道:“疼,将军给我揉揉。”
  岑夜阑看着他,屈指揉了揉,元征笑盈盈地看着岑夜阑,二人目光对上,岑夜阑下意识想收回手却被元征捉住了。
  元征抓着他的手凑唇边亲了下,岑夜阑指尖儿蜷了蜷,眼神闪躲,元征顿时就笑了,他握着岑夜阑的手,说:“怎么还这么害羞?”
  过了一会儿,元征说:“北境数州,将军看看哪个地方宜做封地?”
  岑夜阑抬起眼睛,“封地?”
  元征笑笑,道:“对,封地,其实我原本想在瀚州,估摸着朝中那群老家伙又要弹劾我,索性换个地方,也在北境,离得不远,来往也方便。”
  岑夜阑半晌都没有开口,只听元征说:“北境一战的折子我已经写好了,过两日便送回京,其中诡谲之处,我另外写了信给我舅舅,他知道怎么办。”
  “方靖他们都想着回京,我不能让他们在这儿待一辈子,”元征不知想了多久,慢慢道:“干脆趁势让父皇给我个封号,他们回京,我便去封地。”
  他笑盈盈地看着岑夜阑,少年人身姿挺拔,眼中盛满热烈的期待,他说:“岑夜阑,那时在北沧关我就想问你。”
  “你可愿和我去封地?”
  岑夜阑许久没有说话,元征解释道:“小住也好,我知北境如今没有能担重任的——”
  “不愿意,”岑夜阑打断他。
  元征愣住了。
  岑夜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不愿意。”


第53章
  岑夜阑说得冷淡严肃,毫无转圜之地,元征神色一僵,满心期待都落了空,有几分难堪。他一向心高气傲,却还是忍了忍,勉强笑道:“又不是让你不做你的将军了,”他似真似假地抱怨,“不过是邀你小住,着什么急。”
  岑夜阑眉宇沉静,淡漠地看着元征。元征心头一沉,只觉岑夜阑这模样同最初二人相见两生厌时一般模样,仿佛这些时日都不过是他一个人的自作多情,脸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
  岑夜阑说:“不必费心思了,待你回京,你我便不必再见了。”
  元征霍然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岑夜阑,说:“什么叫不必再见?”
  岑夜阑波澜不惊地说:“殿下不明白?”
  “桥归桥,路归路,不必再见。”
  元征听着那几个字眼,心口陡然泛起疼,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岑夜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岑夜阑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是你,元征,”他转开眼,望向瀚州城外一望无际的荒野,抬手搭上城墙,墙面粗糙冰冷,洇着经年发黑的血迹,“皇权之争历来残酷,如今东宫未定,你是陛下的嫡子,你以为你躲得了?他们会由得你安然做个闲王?”
  元征却不耐烦听这些,脸色难看,“那又如何,这些事我自会做好——”
  他话还没说完,岑夜阑打断了他,说:“你要怎么做?”他扯了扯嘴角,哂笑道:“撒泼耍赖,还是任性地一走了之,一辈子躲在你父皇和舅舅的身后?”
  元征越发焦躁,恶狠狠地盯着岑夜阑,岑夜阑不为所动,淡淡道:“你躲不开,七殿下。”
  末了几字,他说得轻却沉,字字千斤砸在元征心头,他猛地一拳砸在城墙上,怒道:“岑夜阑!”
  元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说:“躲不躲的开,如何做是我的事,我只问你,”他顿了顿,想着岑夜阑的那句“桥归桥,路归路,”舌尖发苦,死死地盯着岑夜阑,说:“岑夜阑,我只问你,这么些时日,你心里——对我到底有没有……”
  元征只想问岑夜阑,他们共经生死,这些时日,岑夜阑对他可有半分改观,有没有半点喜欢?可岑夜阑面色太过冷静,冷静得仿佛玄冰雪山,好像元征捧出喜欢那两个字,都无法让他有一星半点的触动。
  岑夜阑说:“没有。”
  岑夜阑抬起眼睛,看着元征,说:“没有心动,没有喜欢,半点都没有,”他甚至提了提嘴角,反问元征,“我怎么会喜欢你?”
  元征怔怔地看着岑夜阑,说:“说谎。”
  “你说谎,”元征目光落在岑夜阑脖颈的吻痕,好像抓住了一线曙光,他紧紧攥着岑夜阑的手腕,“岑夜阑,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当真没有一分喜欢?”
  “若是没有,我同你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你为什么不拒绝!”
  “你我一次又一次,你有多情动喜欢,你以为做得了假么!”
  岑夜阑说:“我为什么要拒绝?”
  他语气平静,说:“元征,你忘了你我如何开始的?”
  元征手指颤了颤,没有说话。
  岑夜阑道:“我没有一刻忘记,你是如何踩着我的痛楚,一次次剥开旧疮将我拖入噩梦当中,”他看着元征,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恨。”
  “我那时求你放过我,我就差跪在地上求你放过我,你说,”岑夜阑声音微哑,嘴角却翘了起来,他在元征耳边说,“那怎么行,我还没玩够。”
  元征脸色霎时惨白,仓惶地退了一步。
  岑夜阑道:“我恨自己是个怪物,而你,七殿下,七皇子,在我拼命摆脱过去,就要忘记自己的不堪时,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
  “不男不女的怪物,不祥,灾星,”岑夜阑吐出这几个字眼,丝毫不管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心中充斥着鲜血淋漓的痛意,他说,“元征,我怎么会不恨?”
  元征眼睛红了,嘴唇动了动,声音嘶哑,说:“不,不是……岑夜阑,不是这样,你不是怪物,不是……”
  元征巧舌如簧如厮,如今却像断了舌头,含了满嘴的血腥,连话都说得似有锥心之痛。
  岑夜阑看着元征,微微一笑,说:“如何不是,你起初不就是想玩玩么?”
  元征如遭雷击,猛地松开了岑夜阑的手,岑夜阑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指腹过处,仿佛还残留着元征手指的温度。
  岑夜阑说:“杀人诛心。”
  “殿下既将心送了过来,我若轻易拒绝,岂不是辜负了殿下?”岑夜阑笑起来,他一笑实在是很漂亮,漫不经心的,又有几分冷冽。
  他看着脸色惨白的元征,少年人眼瞳都暗淡了,透着红,喜欢藏不住,伤心也藏不住,到底年轻。
  元征看着岑夜阑,喃喃道:“杀人诛心,”他惨然一笑,“哈,杀人诛心,好个杀人诛心!”
  元征骤然出手攥着岑夜阑的衣襟狠狠将他撞上身后的墙垛,“真不愧是北境主帅,忍辱负重,一击毙命,岑将军好算计!”
  岑夜阑闷哼了一声,他短促地抽了口气,看着元征,垂下眼睛,慢慢道:“殿下过誉——唔!”
  少年人滚烫的唇舌一下子欺了上来,吻得又急又重,不是个吻,困兽撕咬一般,恨不得将他的嘴唇舌头都咬烂了吃下去,将那些锥心之言一并嚼碎如同没有说出口。岑夜阑尝着了腥甜的血水,口中吃了痛,他用力推开元征,靠着墙喘着气,脸颊发了红,唇角流下一抹血。
  元征抹去血水,报复一般碾揉着他的嘴唇,揉红揉烫了,促声问道:“岑夜阑,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啊?”
  “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我命都给你了,”元征恨声说,“北沧关,落云谷,随便哪里,你为什么不杀我?!”
  岑夜阑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四目相对,岑夜阑松开齿关,他站直了身,漠然道:“因为你姓元。”
  “你是皇室,”岑夜阑说,“岑家世代忠于皇室,忠于大燕。”
  元征看着岑夜阑冷漠的面容,只觉得一口心头血堵在嗓子眼,眼中神采一下子消失了。


第54章
  元征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结果。
  元征第一回 这样喜欢一个人,喜欢来得汹涌,他甚至自作主张地想好了他们的以后。元征不是傻子,他知道此前他对不住岑夜阑,却想着,这么些时日,岑夜阑或许对他不是无意的。
  偏偏是假的,生死相托是假的,情浓缱绻吻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元征想,岑夜阑这么一个人,竟不惜折腰和他虚与委蛇,逢场作戏。
  岑夜阑该有多厌恶他?
  不堪想,元征只消一想,五脏六腑都发疼,恨不得生生弄死岑夜阑,可他又舍不得。说来也可笑,这点舍不得,岑夜阑不稀罕。
  元征像个笑话。
  他跑回北沧关和他同生共死时,没准儿岑夜阑心里还嫌他脏了他的路。偏他还巴巴地对岑夜阑说爱他,更像笑话。
  元征没尝过这滋味,又恨又痛还不甘心,心里嵌了把钝刀似的,细磋慢磨,一笔一划都是岑夜阑。
  方靖来时,元征正一个人喝闷酒,八角凉亭,少年神色阴郁,脚边已经丢了几个酒坛子。他弯腰将地上的酒坛子都捡了起来,玩笑似的,说:“阿征,怎的喝酒也不叫我?”
  元征靠着朱红栏杆,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也不看方靖,兀自仰头喝了口酒。
  方靖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猜出大抵是个岑夜阑有关的。原本元征纠缠岑夜阑,他就不赞同。
  京中虽有贵族豢养妖童,并以此为风雅,可岑夜阑不是寻常人物。他手握北境数十万重兵,乃北境主帅,国之壁垒,如若元征只是想玩玩,大可不必招惹他。可若是认真的,那就更是要命。
  元征即便不争那至尊之位,将来他娶的,也只会是世家贵女,和岑夜阑这么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好结果?
  方靖心思几转,临了索性撩袍坐在他身边,道:“好嘛好嘛,你想喝酒,兄弟陪你喝!”
  元征这才不咸不淡地看了方靖一眼,仍旧沉默不言。方靖开了坛酒,和元征碰了下,咕噜咕噜灌了大口。
  北境苦寒,酒未温过,顿时如同冷冽的刀子直接滑过喉咙,方靖嘶的抽了口气,悻悻然道:“阿征,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咱们去寻痛快,一个人干喝酒多没意思。”
  元征说:“不去。”
  方靖看着元征,又道:“程六前些日子发现瀚州城东市茶楼里有个盲女琵琶弹的那叫一个绝,不比京都的差——”
  元征不耐烦地打断他,叫了声:“方靖。”元征面色阴沉,生生看得方靖将话吞了下去,他有点儿委屈地嘟囔,“就是想给你寻个乐子,火气这样大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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