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的心尖宠他重生了[古代架空]——BY:松酒思茶

作者:松酒思茶  录入:05-09

  “太子殿下,为了大义!”
  废墟中伸出血淋淋的手,蹲在最前的男孩阿夜惊呼:“是那个首领,慕清哥哥就在附近!”
  首领面部已血肉模糊,他听清了话后拼着最后的力大笑道:“他死……”尾音还未歇,他被一剑割喉。
  萧北辰冷冷地看着瑟缩在一块的孩子,极力保持语调的温和,“继续找,不要怕。”
  *
  段彦同姬慕清麾下的众将士死守在城墙外。他得以喘息之际,喊道:“阿夜,叫孩子们再快点。”
  他语音刚落,身前一个挥起刀的敌兵被一剑毙命。
  “太子殿下!”
  他这一声让所有人都身形一顿。很快,对面传来鼓声,两军拉开了距离。
  莫羽是时也率人赶到,带来了那条名叫大钟的黄狗。大钟飞快地在废墟中寻找着,没一会儿便闻到了更确切的位置。
  敌军迅速调整队形,从中走出个骑着矮马的年轻将军。
  年轻将军用棉布遮着下半张脸,用熟练的东乾话朗声道:“传闻东乾国太子仪表堂堂,今日有幸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萧北辰漠然地打量了他几眼,小声问道:“谁?”
  在他右边的段彦支吾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大约…好像…真的是有点…面生。”
  从左边走上前的莫羽也支吾了好一会儿,“从未听闻,但看起来是个不好对付的。”
  那年轻将军笑了两声,道:“的确是该先介绍一下自己。”随后,他听着对面传来惊喜声,遗憾道:“看来得下一次了,太子殿下可要记得今日之恩。”
  身旁副将悄声问道:“将军,为何不打了,拿下东乾国太子不就直接赢了。”
  “你没看出来一直跟我们打的是一群特别护主的狗,混战了这么久他们宁死也没退半步。而对方太子一到,西境驻军不上也得上。”年轻将军冷哼一声,掉转马头,“我们这战准备得匆忙,把对方打出个军心涣散已经够了。”
  年轻将军扬鞭驰离,“走吧,漠烟关不要了,反正也只是一片荒地。”
  段彦瞧着对面逐渐退兵,吐掉了嘴里的污血,“切,有种再打啊。”
  莫羽拍上他的肩,“好了,我们是来拖延时间的,目的达到了就走吧。”
  随后他们齐望向身后。
  姬慕清已经被找到了,铠甲被砸凹了下去,满身都是血和碎石,但所幸还有气息。萧北辰一把将其抱起,迅速移到了就近一处新修的茅草屋。
  白日转瞬即逝,夜已深,茅草屋前依旧人来人往。
  莫羽端来碗热粥,缓缓走向独坐在一边的萧北辰,“主子,好歹吃点东西吧。”
  萧北辰回神,接过碗小口喝着。他听不远处传来吵闹,蹙起眉头道:“那边在说什么?”
  莫羽转身望了一眼,“噢,姬将军的亲兵在跟西境驻军理论呢,还有活下来的原住民,都在谴责他们临阵退缩。”
  “西境驻军,”萧北辰垂下眼睫,“早习惯了守而非攻,这几年赤金国偶来进犯,他们也都是严守,而从未乘胜追击。”
  莫羽点头,“如今驻守西境的将军多采用保守的作战,姬将军要激进许多。”
  “保守很难探清敌军实情。”萧北辰冷笑了声,“今日一战,对方滥竽充数的很多。”
  “主子看出来了?”
  “如果真是大军压境,我根本来不及赶到。西境鲜少换将,敌军对他们的性子已经摸透了,所以这次制住了陵景,他们便敢以弱攻强。”
  是时御医从屋内走出,行礼道:“太子殿下,姬将军的伤已经包扎好,今夜多半会发一场高烧。”
  萧北辰猛得站起,“伤势严重吗?”
  御医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肋骨断了两根,有较严重的内伤,会昏迷些时日。姬将军这些天极为关键,救治稍有差错以后就很难养到完好。”
  萧北辰呼吸微滞,但还是稳住了心神,“多谢御医,还请您尽全力。”
  “殿下言重了,这是老臣份内之职。”御医微顿,瞧着他极力压抑着情绪,嘱咐道:“现下姬将军需得静养,老臣先去盯汤药的煎煮。”
  “好。”萧北辰侧身让路。
  “老臣告退。”
  御医远去后,莫羽朝屋里探了探,“主子,要属下安排守夜之人……”
  话还未说完,萧北辰已经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屋里没什么家具,一个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张床。
  “大营太远,将就着吧。”萧北辰缓缓踱步到床边坐下。
  床上的人面色苍白,连薄唇都没有血色,身上缠满了绷带,瘦弱的臂膀看着叫人心疼。
  看了许久,萧北辰慢慢伸手轻点了一下他的脑门,低声问:“失手了,怕不怕?”
  床上那人一动不动,只静静地躺着,呼吸极轻。他瞧那眉眼分明还是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便含着泪笑了两声。
  “我怕。”
  作者有话要说:  甜完虐,虐完甜,作者都要精分了。
  放心,后面不会了,只会是甜和更甜,看我真诚的眼睛,OVO。


第17章 喝药
  萧北辰谨记御医嘱咐的静养,千言万语最后还是归于无声。屋内燃着一支红烛,这般情境还真有些像他冠礼的那夜,但那夜姬慕清是装睡的。
  “早点好起来吧,我的将军。”
  未多时,房门被敲响,御医端着药迈进屋子。
  莫羽先前发放的信号代表着太子遇险,首席御医温成简午饭还未用完就被接到命令的南衙禁军带着一路赶到西境。虽说最后太子无事,但姬慕清为大将,他也是该留下细心诊治。
  温成简也是听说过有关太子与姬慕清的传言的。此刻他见萧北辰那样忧心地看着榻上之人,心里已笃定传言不假。
  他小声唤道:“太子殿下,姬将军该喝药了。”
  段彦和莫羽紧跟着人进来,御医来得匆忙,没带帮忙的小童,他们便进来打个下手。
  萧北辰点头,坐在床边小心地抬起姬慕清的上半身,然后让他靠着自己。
  温成简吹凉了些药汤,嘱咐道:“这药要一口气喝完,不能太烫不能太凉,今夜姬将军发完汗,就再去熬一碗来。”
  随后他刚舀了一勺药汤递到姬慕清嘴边,他苍老而又满是皱纹的手就被人当空截住。
  温成简没忍住痛喊了出来,待被段彦及时解救后,他后撤了好几步才委屈道:“老臣这可是回春妙手啊。”
  段彦瞧着姬慕清仍防在身前的缠着绷带的手,咽了咽口水。
  “温御医你没事吧?”他低着头道歉:“主子格外警惕入口之物,旁人怕是喂不来药,要不我来?”
  “你来你来。”温成简从医几十年鲜少见这样警觉的病人。
  萧北辰也被姬慕清这举动吓到了,他凑到人耳畔安抚道:“喝药呢,别闹。”随后他把还抬在空中的手交叠着握在自己手心里。
  段彦捧来了药碗,想了想还是报个名以防万一,“主子,是我啊。”
  片刻后,飞来一脚将他踢到了地上,药汤也洒了满手。
  屋内众人皆惊异地瞧着唯一的病人。
  萧北辰皱着眉看着身前昏睡的人,轻声唤道:“慕清?”
  没有回答,想来真是睡梦中的自我防卫。
  “再去端一碗来,我亲自喂。”萧北辰叹了叹,又贴着面哄道:“我在呢,乖乖喝药我什么都依你。”
  这话语温柔到了骨子里,莫羽咋舌,拉起段彦就推着他和御医离开屋子。
  走到屋外送离了御医,段彦揉了揉自己被踢到的膝盖,丧着脸道:“我幼时便跟在主子身边了。”
  莫羽拍了拍他的肩,宽慰道:“兄弟哪比得上枕边人。”
  “主子以前同太子不也是情同兄弟。”段彦一脸不服。
  “好了,”莫羽轻笑,“我去端药。”
  屋内,听着人声远去后,萧北辰抚着身前人的发丝,低喃道:“若是这般认人,以后怎叫我放心得下。”
  他深情地望着姬慕清的侧颜,伸出手轻柔地触上对方的薄唇,靠着耳畔下令:“张嘴。”
  姬慕清依言微张开口。萧北辰轻笑,环着人的手紧了几分,“真乖。”
  没一会儿,两位近卫端着药去而复返。
  萧北辰拿着汤匙慢慢地靠近,这一回姬慕清不仅没动手动脚,还格外配合。药汤悉数喝尽后,他便遣了两个近卫出去。
  莫羽临走前不忘劝言,“主子,您这几日就没怎么休息。”为了能来西境一趟,萧北辰事先还加紧处理了政务。
  萧北辰抬眸,摆了摆手,“我有分寸,不会硬撑的。”
  西境一马平川,漠烟关则有地势起伏。到了冬日,朔风便吹得厉害。他们所处的茅草屋盖得匆忙,几乎挡不住寒冷。
  萧北辰把火炉向低矮的床榻推近,又拧了帕子小心擦拭着姬慕清的两颊。待事情都做完后,他便侧坐在床边的席子上,手撑在床褥上闭目休憩。
  红烛又燃了一支,烛光摇曳,厚重的被下是十指相扣的手。
  到了后半夜,姬慕清果然发起了高烧。很快,屋里涌进了许多人,忙前忙后直至天明。
  第二日午后,温成简实在看不下去,肃然劝言:“太子殿下,您现在心里郁结着东西,再不休息也是要病倒的。”
  萧北辰揉着疲惫的眉心,再次询问:“姬将军何时能醒?”
  “姬将军年轻,体质刚健,这头一夜熬过去了,后面好生养着很快就能苏醒。”温成简苦口婆心道:“倒是太子殿下,您是千金之躯,如果就因看顾别人病倒,容易引人非议,这对您和姬将军都不是好事。”
  萧北辰笑了笑,对方的暗示他自是明了,“我也没说不休息。”他缓缓起身,刚站起的那一刻有瞬间的眩晕,“叫姬将军的亲兵轮流过来看着,他醒了就把我叫起来。”
  屋外留守的莫羽长抒了一口气,主子总算是肯休息了。随后他余光瞧见不远处跪了一排人,不自觉皱起眉头。
  “怎么了?”推门出来的萧北辰漠然望向那边。
  “主子。”莫羽转身行礼,“西境握兵权的将领都在那请罪。”
  “请罪书上呈给国君,跪在这有什么用。”萧北辰冷冷地道:“把人轰走,有这时间碍眼不如去修葺房屋。”
  莫羽能察觉到他周身凌厉的寒意,“属下这就去传话,主子快去歇息吧。”
  萧北辰顿了顿,又平静地道:“顺便同赵轲说一声,命他年前拿下北部,不然本殿不介意重建西境守卫军。”
  “主子,这……”
  “父王那我会禀报,军令很快会下,去说吧。”
  “是。”
  接下来的数天,萧北辰便一直留在漠烟关。归都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他都置之不理。很快到了十二月初,王宫派来了总管薛滔。
  薛滔驾车来的这一路愁眉不展,到达后瞧着面前简陋无比的茅草屋,更是哭丧着脸,“这要叫国君瞧见了太子如今住在什么地方,你们都要提着脑袋去面圣。”
  他骂骂咧咧地跟着几个将领来到了姬慕清的住处前。
  段彦老远就听到了声音,连忙上前拦人,“喊什么,我家主子还在养病。”
  薛滔被他的怒视吓住了,但还是不弱气势地道:“咱家要见太子殿下。”
  “那你等着吧。”段彦歪身闲散地站着,“殿下上前线了。”
  “哈!”薛滔这一声格外刺耳,段彦咬牙忍着想扇他的念头。薛滔:“你们怎么敢让当朝太子去战场,西境是没将军了吗?”
  段彦挠了挠耳朵,“谁叫国君不同意下令收复北部,太子最近心里还郁结着气,就亲自带着我家将军的兵去打了。”他顿了顿,同意道:“西境的确没将军了。”
  薛滔听完险些没站稳,他冲身边的将领叫道:“都去把太子带回来,要是殿下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别想要脑袋了。”
  段彦嗤笑了声,转身没理了。
  先前赤金国为混淆视听并没有第一时间增援漠烟关北部,但在西城墙倒塌后,便迅速增兵进入北部与赵轲交手。
  之后敌军退离西城墙,便派了大部队镇守北部,是以一时半会萧北辰也拿不下那里。不过他本也不觉得自己这几日便能率兵攻下北部。
  太子出战一事沸腾了好几天,驻守西境的将军终于都坐不住了,就算没有所谓的军令,也明着暗着带兵跟随。
  薛滔在冷屋子里坐了一天,才终于见到了得胜归来的萧北辰。
  萧北辰从小虽也没落下习武,但久居深宫的他总是淡漠待人,就算是偶尔散发的冷意也不会让人联想到浴血的杀神。但此刻他战袍加身,叫旁人看着竟也不觉违和。
  “薛总管没什么事,本殿就先走了。”
  薛滔迅速回神,紧跟着人后,“太子殿下还是早些同咱家回去吧,国君这几日已经怒火中烧了。”
  萧北辰自然知道薛滔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但他也想好了回应,“就说我为得民心,拿了战功就回去。”
  “太子您如今何需战功,莫要为了儿女私情伤了国君的心才为上策。”
  萧北辰缓缓除去沾染了血污的外衣,“你同父王说,漠烟关今年拿不下来,以后就别想拿了。”
  薛滔皱眉,“太子这是何意?西境有如此多的良将,再者姬将军也立了军令状。”
  “总管以为漠烟关为何一直收不回来?”萧北辰深吸一口气,漠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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