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监糟蹋之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阳刚猛男弦上

作者:阳刚猛男弦上  录入:05-22

  九千岁另一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腰臀,强迫我大张双腿,私密处紧紧贴住他的下身,充血许久的挺立在两人小腹之间备受挤压,再柔软的布料此时也变得无尽粗糙,残忍地擦过柱身,痛中,又带着诱人发疯的快意。
  是舒服,也是折磨,时间在我们周身停止了流动,大腿内侧被撞得酸痛无比,九千岁腰腹的力量似非人类,不知疲倦,甚至越来越凶,越来越猛,像是要逼着我缴械投降,打开身体接受他肆无忌惮的入侵。
  却又突然在某一瞬间停了下来。
  “小景怎么不叫了?嗯?”
  属于上位者的强势并未因夹杂着粗喘而减弱半分,九千岁火热的喘息洒在我的脸颊,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机,下一刻,一根发带便勒进了嘴里,压住我的舌,绕到脑后打了个结实的结。
  “不想叫,那就别叫了。”
  睫毛上挂着一点湿意,我抬头,竟看见他的眼尾带着一丝兴奋的、期待的笑意。
  “——!”
  恐怖的撞击再度袭来,没有一丝缓冲,我崩溃地张着嘴,感受三根手指在体内肆意滑动,然后勾着致命一点,恶狠狠地蹂躏。
  哭腔也变得稀碎,仿佛随时都要断过气去。
  在无声的尖叫中,我颤颤巍巍地攀上了顶峰,小腹处湿凉一片。
  可是九千岁的掠夺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只知道自己的泪水流了一脸,无力的退拒起不到任何作用,想蜷起身子,却又被强硬地展开,在无限的羞耻与无助中,我被剥得一丝不挂,献祭似的放倒在光洁的圆桌上。
  这是一场过火的缠绵。
  腿根被按着无法合拢,在一片光天白日中,我抽噎着张开腿,仍由早已狼狈不堪的下身暴露在九千岁的目光中。
  也是一个极度混乱的午后。
  桂花茶被以另外一种形式灌进身体,清清浊浊的液体流满了整张桌面,虚掩着的门被风吹过,小幅度地开合着,羞耻是九千岁最喜爱的工具,玩弄得我连连哭求。
  从前无比熟悉的玉势没有被翻出,取而代之的,是九千岁的舌、手,与……
  轮流变换着,将我填满、撑满……
  九千岁,你越变态,我越喜爱(脸红)
  大家给我评论抓虫错别字的,还有章节标错的,我都有改哦,因为回复一定要凑字数,我就不一一回复了,么么哒,先在这里统一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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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文中的塞进去,就只是塞进去放着,不能做活塞运动,九千岁也只有单纯的心理快感哦~
  蛋蛋不会凭空出现,唧唧也不会无故起立,九千岁不举,是本文不争的事实XD理论上阉了蛋,是可以尿勃的,但是完全不会有性欲。我这里是私设,有性欲,但完全不能勃XD
  我们九千岁就是完完全全的太监,真呀么真开心!


第35章 和小时候一样乖。
  月色朦胧,万物入眠,更夫打更的声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传到房间里,只剩下不太清晰的余波。
  当……当……
  已是三更。
  因着白日用尽了体力,我一觉睡到晚膳后才起,所以此刻毫无困倦之意。九千岁倒是睡得安稳,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后,规律而平和。
  知他天不亮便要上朝,我不愿多加打扰,动也不动地躺在他怀里,只转着一双眼珠,百无聊赖地发呆。
  漆黑的深夜,唯一的亮色是一抹挤过窗缝、照到床头的月光,它白得神圣,恰巧打在那斜倚墙壁的新剑上,照得悬挂其上的玉貔貅青光闪烁,格外漂亮,也格外显眼。
  目光不由自主地便向那个角落集中,我盯着玉貔貅看了又看,许久,只觉得自己胸中哽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要说难受,倒也不至于,就是浑身的不自在。
  这时才反应过来,白天被张景辰带倒摔伤的左肩仍在隐隐作痛。
  与九千岁……的时候,虽也是痛的,却下意识选择了隐瞒,后来混乱至极,也没来得及避开旁人上药,只盼着明日不要显出淤青才好。
  否则……
  否则如何?
  九千岁或许会怪我胡乱作践身体。
  但如果,真的由此牵出了张景辰,发现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这点伤,他还会分出心思来在意吗?
  唉……
  也不知道恩师如今身在何方。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对我说要拿着这些年攒下的饷银去云游四方,觉得何处称心了,便钻进深山中避世独居。当年不觉,现在想来本该求着他带我一同离去,好过现在沦落为依人而生的废物,为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患得患失。
  又一次无声地叹了口气,我悄悄挪动身子,曲起右手揉了揉左肩。
  不知道多晚才睡过去,再睁眼时,天光大亮,九千岁已经下了早朝回府,正靠坐在床头看着东厂下部呈上的函件。
  我眨了眨眼,五感逐渐回归,目光慢慢聚焦,正对上朝服配套的深紫色腰带,才发现自己的头不知何时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景。”脖子微抬,九千岁察觉到动静,放下了手中信件,替我撩开碎发,轻而柔地抚摸描绘,“该起了。”
  “厉钦……”我应了一声,喉咙干巴巴的。下意识想揉揉眼睛,抬手,却被浑身上下生出的酸痛阻得动作一顿,尤其是肩膀。
  “别动。”九千岁将我的手按回原位。
  很快,一双大手叉着两边腋下,像抱小孩似的,将我抱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一身羞耻的痕迹。
  他摸了摸我略有红肿的肩膀,“怎么伤的?”
  “在闹市被带了一下,摔了一跤。”我别开了视线。
  这是昨日便在脑子里想好的话术,虽然也不算撒谎,但总归有些心虚。
  九千岁闻言皱起眉头:“昨日为何不说?”
  “只是小伤……”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打着鼓,不知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究竟对不对。
  好在他终归不会把我当作弱不禁风的姑娘,没再多追问,从袖中拿出瓷瓶,仔仔细细地在那红肿处抹上药膏。恰到好处的清凉穿过皮肤往内里渗去,稍微中和去了那股酸痛,我舒开了绷紧的脸颊。
  “以后再小的伤也不许隐瞒。”他抖开干净的内衫替我披上,“你体内的毒与蛊终究有不小风险,需得先养好身体,才能着手逐一解去,在此之前,万事都得小心些。”
  “噢。”我低头,接过自己的衣襟,慢吞吞地扣起衣扣。
  下巴却被强迫抬起,九千岁凑近一张无暇的脸,逼我与他对视,“明白了吗?”
  我从昨日便有隐约感觉他似乎放开了什么,具体的又说不清楚,大概是终于不再是一味地对我展现温和,而是多了几分参杂着掌控欲的强势。
  这才是他天性里自带的性格,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服从,好换得一点温柔的奖励。
  “明白了。”我小小声地应答。
  于是被拥进一个充满熟悉气息的怀抱。
  “小景不怕。”九千岁的五指顺着我最近越发长长的头发往下梳,语气莫名地又收了气势,低落下去,“你先前进宫,每次遇到我就远远绕开。”
  我脑子一顿。
  皇宫里培养出来的暗卫,是可以随皇子出入宫中的,只是不能进大殿,也不能用轻功。记忆中,确实有几次殿下进了大殿,我等在外头时,遇上了九千岁。
  只是那会儿……殿下已经与他颇不对付,坊间又疯传他喜好生吃男婴,所以我两次恰好撞见他停远处用阴恻恻的眼神盯着自己后,便开始时刻警戒,养成了一遇到他就绕路躲避的习惯。
  “我当时,很难过。”
  九千岁的悄悄话飘进耳孔,是只有彼此能听见的音量。
  突如其来地,我再一次感觉胸膛某处柔软的地方被钝器砸中,挺过了短暂的窒息,便后知后觉地品出些酸涩来。
  于是略带犹豫地抬手环抱住他的背,也回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耳语:“对不起。”
  “不要道歉。我要你以后都不许怕我。”
  “好。”
  “也不许躲我。”
  “嗯。”
  我略微撑起身子,抬头,一个吻便自然而然地印了上来,碰上又即刻退开,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约定,不需要回答,只需要用行动证明。
  “小景好乖。”九千岁把我往上搂了搂。鼻尖对着鼻尖,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浮现出一丝怀念的笑意,“和小时候一样乖。”
  无人看见的角落,我不安地蜷起了手指,面上却是不做声色,探头追上去,回了他一个主动的吻。
  若是没有遇到张景辰,我也许会追问小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又为何会一点记忆都找不到。
  但现在,我突然不敢问了。
  只能草草地将两人的注意力转移。
  叩、叩、叩。
  门外传来阿源的声音:“督主、柯公子,午膳已备好。”
  九千岁最后用力地嘬吸一下我的上唇,分离时发出了小而清晰的“啾”一声。
  “走吧,吃饭了。”
  “嗯。”
  开车终究只能暂时地解决问题,该卡的剧情,它还是卡在那里,唉!
  拔头发.gif


第36章 要不要陪本督到郊外跑跑马?
  万通书斋。
  兀自不安了四五天之后,最终还是来了。
  我看着悬挂在头顶上的牌匾暗自感叹,果真是京城有名的书斋,上头四个大字写得端正儒雅,一看便知是文人集聚之地。
  跨步入内,入眼便是正对着大门的大幅孔先生画像,再环顾四周,只见左右两边规整地分隔出好几间书堂,每一间都坐满了书生,而外廊上除了一位扫地的长辈,再无他人走动。我上前借问张景辰是否在此,对方头也不抬地给我指了一间书堂。
  张景辰被我喊出来的时候,面色先是从茫然变为震惊,而后很快化为满满的颓丧与失落,对着窗户外的我张了张嘴,又颤抖着手放下书卷,走出门外的脚步一步比一步沉重。
  一瞬间的不解后,我才想起他该是误会我来索要那日的赔偿,却没有心情逗他,直接上手将人拉到一旁无人的墙角,试探性地问:“你认得我吗?”
  “当然认得。”张景辰瞄了我一样,又把头垂下去,语气焉焉,“这位公子,那日撞到你是我有错在先,可是你这身衣服都抵我半月的吃穿用度了,怎么非要追着我要赔偿啊?”
  他与我差不多高,这个姿势,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脖子上露出一小截红绳,藏在一身青灰色的衣裳中,是从未有过的夺目。
  又或者说,刺眼。
  我最后一次按下心中的犹豫,崩起脸色,学着九千岁做出一副强势姿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不要你的赔偿。”
  张景辰果然迅速抬起头来。
  “什么问题?”
  这还是我头一次近距离瞧见他的正脸。虽然我俩小时候有两分相似,但阔别了十几年,这点相似早已经被岁月消磨殆尽,他的五官柔和圆润,眼神仍带着隐约的稚气,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想来这些年,是有被张氏夫妇极尽宠爱着的。
  我迅速伸手,趁他不备,用手指勾住那截红绳,将他挂在脖子上的玉貔貅勾出衣领:“另一只吊坠呢?”
  “啊?”张景辰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捂住脖子,被我格挡开来。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玉貔貅都是成对售卖,你这吊坠,应该还有另外一只吧?”
  来书斋前,督公府那只玉貔貅被我反反复复地观察了个遍,今日一摸到他脖子上这只,我可以百分百笃定,两只貔貅必定是出自同一块玉料啊、同一位刀匠。
  脸上表情不免又严肃几分。
  “大侠有事好商量,别动手啊……”张景辰到底只是一介书生,被我几下表面功夫唬得快要哭了,丧着一张脸,“有是有,但不在我这儿。”
  “在哪?”我装腔作势地皱起眉头,提高了声音。
  “我、我也不知道啊。”
  “嗯?”
  “我娘说我小时候不懂事,偷偷解下来送给别人了,这一只本来是留给我弟的,但我弟胎死腹中,后来就给我戴了。”
  “送给谁?”
  “这、这……我也不清楚。实不相瞒,我开窍晚,长到七八岁才开始记事。”
  我不予应答,拽着他脖上红绳的手不自觉又多用了一份力。
  “呜呜呜大侠饶命!”张景辰这下直接干嚎起来,“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娘没给我说多少,这么多年过去也没见到谁戴的貔貅和我一样,你杀了我我也说不出来呐呜呜呜……”
  最近的那个书堂有几个书生听到了动静,从窗户探出头来,我有些无奈地收回了手,把张景辰拉到大树遮挡住的角落:“闭嘴。”
  “……哦。”
  “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
  “去、去年。”
  “再之前呢?有没有来过?”
  “每隔三年,会随爹娘来这边的表姑家拜年,小住几日。”
  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明显。
  “那苍恒一百零九年呢?”
  苍恒一百零九年,就是九千岁口中的十六年前,那一年,我与张景辰都是七岁,我在宫中,他在宫外。
  “我算算……一一二年我十岁有来过,按理说,一零九年也……”
  张景辰掰着手指数。
  我闭了闭眼,压着胸中那团浊气,转身就走。
  答案已经无比接近先前的猜想,但最关键的线索还是模糊不清,张景辰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问不出什么多余的东西,若还想查下去,想来唯有去到乌石县找当年的养父母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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