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游目

作者:游目  录入:06-10

  于老夫人此生都没这么没脸过,气得呼吸急促,说道:“都愣着干嘛,把那小贱货给我扒了衣服丢到外头去!”
  于老夫人带来的人与权家的人纠缠到一起,竟是不相伯仲。
  双方闹腾得厉害,靠近门口处的于家护院突然被一个大力踹倒。
  这力气可不是权家的人能踹出来的,像是给他内脏都踢散架了一样,他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儿爬都爬不起来。
  动静太大,双方都停了手。
  傅骁玉跨过屏风走进来,看向于老夫人,问:“您是哪位?”
  于老夫人没摸索出对方的底,还是摆好了她那见外人的一套,说道:“大人见谅,是这小丫头属实不知好歹,民妇才动了手。”
  敏儿可不让她一个人说话,与踹人进门的马骋说了这于家前来的意思。
  马骋原本就自责,被这于家搞得是头都大了,甚至想拿着杀猪刀去于府一个一个好好伺候伺候。
  傅骁玉挑眉,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于老夫人眼睛一亮,靠近说:“大人您说。”
  “......于大公子,是被人休了吧?可不是跟权家和离。”
  敏儿:“......”不愧是傅祭酒,重点拿捏得死死的。
  傅骁玉倒了杯茶,靠在座位上坐着,说道:“于三儿是个人,不是物件儿。照理说,也不该由权家一家独大,决定于三儿去留。”
  于老夫人瞪大眼,说道:“大人英明啊!”
  敏儿嘟囔着嘴,刚想说什么,就被马骋给拦住了。
  外头传来一声马儿的嘶鸣声,有人迈着步子进府里来。
  刚一推门,就踩到了一地的瓷片碎。
  文乐低头瞧了瞧,问:“府里遭贼了?”
  管家哭笑不得,唤人来将刚刚吵闹时打碎的瓷器打扫出去。
  于老夫人看着文乐还有些犯怵,虽说年纪还不大,可这鼻子这眼睛,和文长征那煞神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初文长征让于家在陆洲遭了好长一段时间白眼,这会儿不知道他儿子会不会也是那般粗鲁暴劣。
  傅骁玉看着文乐湿透的衣物,没给于老夫人多观察的时间,直接脱了外衣,将人罩住,随意摆了摆手后,便拥着人去了后院。
  管家没看懂傅骁玉的意思,马骋在一旁说道:“送客!另外,再差人送一桶热水去文少将军院子里。”
  文乐骑着马走得急,走到一半就下了暴雨,弄得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湿了衣服干脆就这么淋着查了一整晚。
  府里上上下下的忙活,文乐在热乎乎的泡澡桶里舒了一口气。
  傅骁玉怕他发热,让马骋去沏了姜茶过来,端着进了屋子里。
  里头热气腾腾的,都瞧不清人。
  傅骁玉拂开黏在文乐脸侧的发,说:“把姜茶喝了再泡。”
  文乐乖乖翻过身来,筋骨都软乎了,这会儿正是舒服得紧。
  姜茶入口是辣的,涩口的味道被茶叶中和了,可到了胃,还是烧得文乐打了个激灵。
  傅骁玉见状笑了下,把喝空了的碗搁在一旁,开始脱起了衣服。
  文乐躲闪不及,眨着眼睛看他,说:“你干嘛?”
  傅骁玉脱下最后一件衣物,大步跨进浴桶里,说道:“与夫君共浴。”
  满满的热水桶,承载了两个男人。
  桶里的热水冒出了头,文乐怕坐着挤得慌,干脆坐到了傅骁玉的腿上,靠着他后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傅骁玉揽着他的腰,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说:“少将军倒是会享受。”
  文乐躲闪不及,被咬了个正着,说道:“那小树林出去有两条路,一条是去往南岸的路,另一条则是深山老林的,与陆洲静山的不争寺相连。南岸那条我去过了,比对了一下车辙,没有咱们在巷子找到的那车辙。不争寺那边我还没来得及查,就下起了大雨,痕迹都冲刷没了,不过都走到那儿了,我还是先一步上山扫了一眼,和寻常寺庙无甚区别,无非就是尼姑多了一些。”
  文乐说得自己都困倦起来,嫌傅骁玉的腿有些瘦,坐着不舒服,朝他上头挤了挤。
  傅骁玉呼吸一重,拉着文乐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撞。
  文乐瞌睡一下就飞没了,连忙撑着浴桶,磕磕巴巴地说:“这、这,咱们可有正事儿!”
  傅骁玉并拢文乐的腿,缓慢地动作着,说道:“我知道,等正事儿忙完的......”
  傅骁玉的声音十分有磁性,这会儿平添一分喑哑,弄得文乐整个身子都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被水蒸的,还是被傅骁玉的话臊的。
  两人赤身裸/体的,总该发生点闺房应当发生的事儿。
  文乐忍了许久,还是没抵抗得住,扭头寻着傅骁玉的唇索吻。
  浴桶里的水,被挤出来更多了。
  次日一大早,文乐就与傅骁玉一同坐马车到了静山。
  中途文乐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马车留下了深深的车辙。
  若是那会儿没下雨,痕迹便能留下来。
  不过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这个不争寺不查不行。
  “你小舅舅怎的没来?”
  文乐吃下糕点,靠在傅骁玉怀里说道:“让他知道昨天于家来找茬的事儿了,今早上气冲冲地,奔着于府就去了,只怕又是鸡飞狗跳的。”
  傅骁玉想着权谨那与斗战公鸡似的模样,说:“确实。”
  “这次来陆洲来得急,还没和张烈他们说说话呢。”文乐叹了口气。
  “张烈官运亨通,礼部尚书尹尚书被告捐官,正好赶在今上彻查买官卖官的当口,直接被撤了职。这空缺,张烈卡了上来,与户部尚书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文乐忍不住笑,说:“以前煜儿的爹还对张烈看不上呢,谁敢断言少年前途,这几年功夫,张烈就与他平起平坐了。”
  傅骁玉看他那模样讨喜得很,伸手揽住他的腰,说:“孙煜儿名义上还在荔城玉书院做客,其实闭关画画呢。”
  文乐抬眼瞧他,说:“闭关?去哪儿闭关了?”
  “这谁知道呢。”
  文乐皱着鼻子看他,跟个小娃似的凑他怀里这儿捏捏那儿摸摸,刻意找他痒痒地儿,说:“告诉我吧夫子。”
  “我真不知道,你当我是神仙啊。”傅骁玉被弄得眼睛都弯了,补充道,“不过听闻礼部尚书张烈有一偏院,里头种满了茶花,金林的人都说他至今未娶妻都是因为金屋里藏着娇。”
  “主子爷,到了。”马车停了下来。
  文乐还有心念叨念叨朋友的八卦,这会儿也按下心来,回归了那正经模样,先一步下了车,四下打量。
  静山并不高,寻常人从山底上来,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
  不争寺是这几年才修起来的寺庙,里头也不知道拜的是什么佛,总归是一堆和尚一堆尼姑。
  文乐刚想往里头冲,就被傅骁玉捻住了脖颈,又给提回了车里。
  “干嘛?”
  傅骁玉拿出两套衣物来,递给文乐,说:“公子和小厮,咱们可不能大摇大摆地就往里头冲,真要有什么也都给瞒得严严实实了。”
  文乐深以为然,抢了那套华丽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穿上一瞧,袖子长出一截来。
  “你故意的!”
  傅骁玉笑眯眯地递给他小厮的衣服,说:“可要伺候好主子啊,小郎君。”
  不争寺里檀香味道十足。
  跪坐在地上念经的尼姑敲打着木鱼,一旁的人说道:“师傅,外头来了身着不俗的少爷,说是路过此地,来上柱香。”
  尼姑眼睛也不睁开,就这么闭着眼继续敲木鱼。
  那人说完就出去了。
  独留下尼姑一人,与那渡了金身的佛。
  那佛说不出的诡异,都说佛的面向是最为向善的,可这看着总让人觉得不适。木鱼声不断,念经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在偌大的供奉处不断回响、回响。
  作者有话说:
  主仆play!(bushi


第86章
  昨日下雨,山上的空气十分清新。
  不知道是谁在山间种了几棵橘子树,那橘子结得黄澄澄的,看着格外喜人。
  玄色衣袍上用金线绣着两只麒麟,各居衣摆,看着栩栩如生。嵌着珊瑚石的靴子上,不沾染半点尘土。
  少爷在前头走着,小厮紧跟在后。
  这小厮穿着一件褐色短打,头发绑了个小孩儿的髻,用洗得发白的发带绑住。
  并列地走在不争寺前头,小厮一脚就想往里头跨,却猛地顿住脚步,就这一错身,少爷就进了寺庙。
  “你什么时候见过马骋走在我前头的?”
  低语声传来。
  文乐扶了扶小厮帽,揉揉被捏疼的屁股,骂骂咧咧地跟在了面前那人的背后。
  进了寺庙,这处香火还不错,挺旺盛的。
  傅骁玉四下看看,仿佛真是一个路过前来上香的少爷,也见不得多虔诚,就是好玩,乐意耽搁自己时间。
  一头戒疤的和尚上前,对傅骁玉行了礼,说道:“施主,此处可上香。”
  傅骁玉点点头,拿着一包银子,数都没数就丢给了那和尚,说:“替本公子拿香来。”
  和尚额角青筋一起,像是强按下什么,又退了下去。
  文乐上前半步,说道:“那和尚喉咙红肿,近日被重击过。”
  傅骁玉笑意微敛,宽松的衣摆处,伸出手来,悄悄地捏了捏文乐的手心。
  上了香后,傅骁玉便在寺庙里四处逛了起来,还强拉着那和尚一起。
  “诶小师傅,怎么称呼?”
  和尚握着戒珠,说道:“法号智通。”
  傅骁玉点点头,念了几句说道:“原来是智通大师。今日不凑巧,马车卡在路边,与那石头相撞,又偏偏近几日下暴雨,山路太难走。如今马车交由马夫正在修,若是天晚了,不知智通大师可否让我与小厮在此地叨扰一晚?”
  智通动作顿了下,说道:“当然可以,只要施主不嫌弃寺中素餐便可。”
  傅骁玉大剌剌地拍拍智通的肩膀,说:“这个小事儿,山珍海味吃腻了,尝尝素食也不错。”
  智通:“......”拳头捏紧了。
  晚上,傅骁玉与文乐入住一处通铺。
  可说是通铺,却只有他们两人同住,不知道寺庙里其他和尚尼姑住哪儿去了。
  洗漱好后,一齐躺在床铺里。
  今日一直下小雨,弄得人平白心烦,到了晚上也无半点云彩。夜半三更,月亮的光太亮,不好查证。
  两人决定再缓缓等那云遮月了再查。
  傅骁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惹得文乐也打了一个。
  通铺硬得很,傅骁玉睡惯了软床,娇生惯养的,还真有些不适应,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瞧见文乐有些昏昏欲睡了,便勾着他的腰轻捏,惹得文乐睁眼瞪他。
  两人闹作一团,文乐突然动作慢了下来,在傅骁玉的手心里写了两个字。
  【有人】
  傅骁玉依旧捏着文乐的腰不放,大声说道:“躲什么躲?又不是没被爷尝过,这会儿倒是比那倌儿馆的小子们贞烈不少,当初床上勾引爷的架势去哪儿了?”
  文乐瞪大了眼,神色不定地挑了挑眉:勾引你?
  傅骁玉眨眨眼,继续说道:“怎么不开腔?爽的时候一口一个好人相公的,怎的?在这佛门清修之地,你还学会羞了不成?”
  文乐被他摸得起了火气,知道暗地里有人正睁着眼看他俩,更是耳根通红,仿佛他真是那恬不知耻勾引少爷的小厮。
  手往腰腹处摸去了,文乐这才伸手抵抗,又怕暴露武功,躲得及其费劲。
  “爷......这是在外头,等、等回府的,奴才随您折腾行吗?”
  或许是文乐的话太勾人,傅骁玉喉头微动,差点演不下去这戏码,恨不得将这人就地正法了。
  被文乐不设防的眼神包围,傅骁玉还是没忍住,伸手摸到文乐裤子里,暧昧地揉捏了一把,这才说道:“随爷折腾?”
  “随、随您。”
  “不喊疼?”
  “奴才不怕疼。”
  “......等回去的。”傅骁玉说着,被子一拉,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拉过文乐的肩膀,手在他脑袋上摁了摁,哑声说道,“替爷舔舔。”
  暗处的呼吸声还在,甚至更加粗重了。
  夜晚,文乐的脸看不出红,但他却觉得格外羞耻。
  不同于马骋和思竹那般,差一点看到那也是差上一点。可现在,那人却是实打实的在暗处,并且自己还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
  文乐在被子里,仿佛那被子是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随后抖着手将傅骁玉的裤子解开。
  月色越来越昏暗,屋子里有两处粗重的喘息声。
  文乐就近能听见一处,还有一处随着脚步慢慢消失,出了院子,再远就听不到了。
  随着最后一丝月光在屋子里消散,外头漆黑一片。
  傅骁玉喘了一声,将文乐拉起来,恶狠狠地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仿佛要将他皮肉也撕扯下来一块。
  月黑风高。
  两人终于出了院子,四周寂静得如同坟地一般。
  文乐脸还臊得通红,搂着傅骁玉的腰,从房顶走,踩过瓦片都无半点响声。
  走到一处,那瓦片透露着半丝微光出来。
  文乐捏捏傅骁玉的腰,随后自己猫着掀开了那处瓦。
  两人头抵着头,看向屋子里。
  佛门清净地,尼姑不念经,不打坐,甚至不砍柴烧水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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