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世冤家结婚后我离不掉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寒林泱泱

作者:寒林泱泱  录入:06-22

  林放秒回了一个问号。
  余殊:看吧,已经从这个问号里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怒意了。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互联网民了,有明辨是非、判断真伪的能力,不能跟风栽进经纪人挖的坑里。
  余殊正想着怎么安抚下替他辩解的粉丝,让大家放松一下。
  于是他就转发了这个假林放的微博,设置为仅粉丝可见,配文道:“你完蛋了!举报打架一条龙安排起来[鄙视][鄙视]//@林放111:……”
  不到半分钟,余殊就收到了林放的微信私聊。
  林放:我完蛋了?


第22章
  跟在林放身边七年,宁原尤擅察言观色,行事总能符合林放心意。
  只是最近碰上余殊的事,往往不得要领。
  比如旁人出入专用电梯都要预约,余小少爷却有了密码;
  比如从不留人去家里做客,余小少爷却一连住了好些天;
  比如他注重隐私,却将自己曾经的助理指给了余小少爷;
  ……
  只是平日里林总对他的态度倒也冷淡,对视或交谈时纵然有笑意,也只是一闪而逝的。
  像是在竭力克制什么。
  宁原摸不着头脑。
  因而他看到余殊黑料时,失去了决断的信心,选择将这件事汇报给林放。
  老板的呼吸声听起来有些疲惫,嗓子里像是卡着什么。
  良久,才回了一声“知道了”。
  背景音里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他以为不过借工作室之口澄清或放任不管两个选项,不想老板他居然不厌其烦注册了微博。
  还发了那么一段话来表明立场。
  他讨厌虚拟社交,厌恶不必要的舆论导向,更注重实绩。
  第一次为余殊破了例。
  宁原若有所思地向公司各大经纪人下达了关注老板微博的指令,并在心里将余小少爷的优先级提升到top2.
  惹不起惹不起。
  *
  看着#林放开通微博#的词条已经冲上了预备热搜,余殊还是有点懵。
  “低仿号”下面的控评已经小有规模。
  【啊啊啊啊啊是我哥!是我哥!真是我哥吗!】
  【七年老粉泪目了哥哥终于开通微博了】
  【感谢余殊,姐今天先不骂你了】
  不多时,这个号发布了一条新微博。
  【@林放111:哪位网友占用了我的ID,请尽快归还[微笑][微笑]】
  余殊:“……”
  这他喵真是林放本人吗?
  看着私聊中林放又发来的一个问号,他几乎能脑补出林放一字一顿说出“我、完、蛋、了”时的神情语态。
  他要怎么跟林放解释,他不是那个意思啊?
  没等他有时间多想,身后楼梯上就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楼道里的声控壁灯亮了起来,林放路过时半边身子映在亮光中,恰好以鼻梁为分界线划出半明半暗两边。左右匀称分毫无差,像是上帝造人时炫技的产物。
  他换了身黑色的连帽卫衣,俯身时能看到里面的灰色衬衣,姿势随意,双手插在身旁的两个大口袋里。
  和平常西服西裤时的贵气相比,林放周身散发着年轻招摇的凌厉感,像一柄随时等待出鞘的利剑。
  余殊觉得他可能是烧傻了。
  无论是什么的样的林放,好像都能在他心底掀起波澜。
  有点酸,又有点甜。
  他跪坐在沙发上,眼神一直尾随着林放。
  刚刚他不小心说错了话,言语间十分不尊重,此时不自觉放软了语调,有点认错讨好的意思:“晚上想吃点什么呀?”
  “不用了,我出去一趟。”林放淡淡道。
  他从茶柜中取了早就备好的茶叶礼盒,又似乎有点不满意,重新进行挑选。
  一边挑挑拣拣一边问:“退烧了吗?”
  目光没在余殊身上多停留一瞬。
  余殊被冰冷的语气刺了一下,低头道:“好多了。”
  余泽扬闻言就用手贴了贴余殊的脑袋,打小报告,“别吹牛,烫死了。”
  尴尬的笑意漾开在余殊脸上。
  可林放始终没有扭过头来。
  他提了两盒包裹,径直走到玄关处换鞋子。
  行色匆匆,看起来有很沉重的心事。
  余殊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他总觉得林放对他的态度变得很奇怪,不像是只因为刚刚那的一句玩笑。
  从下午那时起,林放就在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了。
  话里话外的关心是真的,却比往日更透露着一种疏离。
  好像两人之间隔了一道透明的墙。
  余殊看不到隔阂所在,却真实地避不开这份疏远。
  他刚准备坐下,额间就有一只冰凉的手贴了过来。
  林放垂手测了测他的温度,“是还有点烫。”
  余殊身子僵住,不知道林放什么时候才会把手拿开。
  每次他靠近时,自己周身的小爆竹就哔哔啵啵炸了开来,兴高采烈地欢迎着。
  “记得按时订餐,早点睡,别贪玩。”林放侧过脸去嘱咐余泽扬道,“家里的病号交给你照顾了。”
  余殊佯装生气,用脚背踢了踢林放的裤腿,“我才不要小孩子照顾。”
  林放没还击,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余殊能从他侧过去的脸颊看到上扬的唇线。
  “外面冷!注意保暖!”
  余殊的话被留在了门里。
  林放脸上挤出来的轻松一闪而逝,整个人一下子气压低了好几度。
  *
  林放驱车前往的目的地,是云绕著名的国乐研究院。
  他此行是为国乐大师风长卿而来。
  他研读书籍时发现这位风老前辈对梁时古乐了解研究甚多,应该能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路上积雪未化干,烈风作响,林放却驶得飞快,像是要用驰骋的速度来压下内心的躁动与不安。
  他心里的荒原上野火一片,就快要将枯萎的草叶燃烧殆尽,升起一大片浓烈呛人的烟。
  林放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到,约在了风老先生的办公室里。装饰简朴素雅,书柜上有几个不俗的摆件。
  他只坐在了门口一排长凳上,双手握拳坐了会儿,然后在手机上点开余殊那天弹琴的视频。
  古朴厚重的琴声在屋子里回荡起来。
  林放愁眉不展,寒冰划开似的眼眸中似乎飘了一层雪。
  他已经找遍了省图收录的所有梁朝末年相关的文献,文史类、艺术类,提到余殊的文字都很少,更别说寻找到这首曲谱的痕迹。当年京都有名的几家乐坊所创作的曲子也都流传下来,却独独没有余殊求得的那一支。
  种种迹象表面,这首曲子理应失传在千年前他与余殊身死后。
  而如今的余殊却指法流畅,骗他是从曲谱上习得。
  他撒谎时脸会往左边侧,自己那时竟然没发现。
  林放自嘲一笑。他花费这些天寻找一个答案,似乎只迎来了更复杂的谜题。
  他一时分神,没注意到身后风长卿已进了屋子,不发一语。
  直到一曲毕,风先生才叹了口气:“此良才不多矣。”
  林放倏然站起身,迎了风先生落座,将见面礼奉上。
  风先生多年前曾给林放参演的电影做过音乐指导,对眼前的年轻人还算有些了解。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身上有一份当代人难得的洒脱,与这首曲子的弹奏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弹此曲者,你可认得?”
  林放心中一动,“风先生,我今天正是为此而来。”
  他不自觉用拇指捻了捻指腹,神色凝重:“听闻先生一生致力于研究古谱,有没有从什么地方,听过这支曲子?”
  风长卿缓缓摇头:“从未。”
  明明已经得到了答案,林放仍旧不死心地又强调了一遍:“您当真没有听过,哪怕是与之类似的吗?”
  风长卿笑了笑:“林放小友多虑了。此曲有帝王之相,非凡人所作。你若是认得谱曲人,定要将他带到我面前来,好结识一番。至于你问我有没有在古谱上见过这首曲子,当真是不可能。此曲不凡,若有幸在史书上记载着一字半句,必然不会被埋没,可与名家之作并驾齐驱。我见你方才视频中弹奏之人,年岁不过二十,能有此成就,真是天赋啊。”
  话毕,风长卿正要饮茶,却瞥见坐在他对面的年轻人眼眶竟有些泛红。
  他担心地问道:“没事吧?”
  林放单手掩面,低着头。
  时间像是静止在这一瞬,只能通过他肩膀的轻微抽动来判断。
  良久,林放站起身,对风先生鞠了一躬。
  风长卿不解:“这是何意?”
  “谢谢。谢谢您。”
  前者是谢先生解惑;
  后者是谢他为余殊正名。
  林放浅浅笑了起来,像冰雪消融的一瞬,有阳光投射进来。
  于他而言,能和余殊重逢在另一个时代,不论因果勾连,这件事本身已是一种恩赐了。
  林放走出研究所时,天已黑透。
  寒风刮得人脸疼,他倚在车前点了一支烟。
  在第四根烟灰烫到手指时,他在拨通键上停留已久的指尖才按了下去。


第23章 (倒v开始)
  林放没烟瘾,除了四年前出演过一个社会底层的瘾君子,也就林峥给他使绊子那回他才碰过烟。
  尼古丁带来的轻柔愉悦能暂时麻痹神经,特别适合这种让他无能为力的时刻。
  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串号码,林放还没来得及给他备注。
  他第一次知道余殊的手机号,是余殊祖母邀请他赴宴那天,老人嘱托他将余殊捎上。
  他本可以与他分乘两辆车,却在舞蹈室里被玻璃上那幅画勾了一下。
  那天傍晚,余殊对着玻璃哈气,白雾迷蒙中一副孩童提着鲤鱼灯的画,映照着夕阳余辉。
  稚嫩的笔调让他想起了年幼的遭遇、想起为他做那盏灯的少年,却独独没敢将作画人与当年的余殊对应起来。
  画上那个笑靥明媚、眉毛有些锋利的男孩,不正就是他自己吗?
  不管余殊是否愿意承认,他画鲤鱼灯时,心里定有一瞬是在想着他。
  电话被接通。
  余殊带点困意孱弱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喂。”
  不知怎的,林放就笑了,好像寒风中有一股暖流裹挟着,将他孤零飘摇的心脏包围起来。
  千年后,他再次获得了机会与余殊对话。
  而不是在他自尽后只能抱着尸体无言悔恨。
  他就离自己这么近。
  “余殊。”
  像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一般,林放郑重念道。
  电话另一头,余殊有点懵。
  林放好像很少当面叫他的名字,乍一听到他的音色念出这两个字时,他都有些恍惚了。
  “怎么了?”余殊顿了顿,“你今晚还回来吗?”
  余泽扬已经睡了,家里没多的客房,余殊只好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他自己抱了床被子睡在沙发上。
  “回,不过会很晚。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听筒那边林放的声音很轻很慢,还夹杂着窸窸窣窣的电流声。
  好像有无尽的耐心和包容。
  余殊抱着被子倚在沙发靠垫上,头顶是高悬的天花板和吊灯,稍微侧脸就能看到窗外的星辰万里,和生前逼仄的牢狱毫不相同。
  “想什么呢,”余殊抱紧了被子,软乎乎的蹭了蹭,“我睡眠很规律的,才不等你。”
  听着少年轻快的笑声,林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嗯。”
  余殊听到他声音里的笑意,松了口气,“不生气了吧?”
  他最近总觉得林放怪怪的,可能是事业上遇到了瓶颈期。
  他本来一直不解,直到今天潜伏进林放粉丝的微博,才知道黑粉一直说林放感情戏稀烂。这些天他不在剧组,林放估计是和女主对戏时出了差错被导演说了,才一直闷闷不乐似有心事。
  林放不知道余殊心里给他贴了一个“演技差”的标签,平静道:“没生气。”
  切。余殊在心里冷哼一声,他可是都看出来了。
  不过他没明说,在心里成全了男人的小骄傲。
  每天都在为自己的善解人意点赞.jpg
  “对了,你怎么想起来注册微博了?”
  他还不困,将手机放在枕边,解放双手平躺着,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听见林放的声音。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帮我澄清了谣言,你粉丝都不骂我了。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微博这么好用,你怎么现在才注册?”
  之前听说林放没微博的时候,他就十分震惊,这次终于有机会能问一问。
  林放憋着笑。
  放在从前还好,被一个从古代穿越来不久的人问这种问题,想想就觉得出戏。
  “不过你是不是不太会用?你知道吗,你只关注了我一个人!”
  作为网络小白,余殊难得有给别人上课的机会,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你可以看看推荐关注,或者从我的关注列表里找些高质量博主,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别客气哈。你要是只关注我一个人,大家误会了怎么办。”
  林放不言,倚在车上,寒风从袖口灌了进去。他只静静听着余殊说话,面庞弧度柔和,像是想将这些年欠下的陪伴都一个劲说清。
  “不过还是谢谢你啦,你粉丝都忙着去你那边打卡忘了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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