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风雪[古代架空]——BY:弃吴钩

作者:弃吴钩  录入:08-07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指不定他心底霸道得很呢。”赵昀哼笑一声,“说来说去,小侯爷还是难忘故人。”
  裴长淮听他这句话,失笑道:“赵揽明,这是为你吹得曲子。”
  赵昀晃荡起腰间的玉坠子,眼睛一眯,问:“那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你的从隽哥哥多一些?”
  裴长淮望了赵昀半晌,问道:“你很在意?”
  赵昀故意拈酸,道:“不在意。”
  “揽明,我不欺瞒你。”裴长淮端正身子,神色认真道,“我不会放下过去,不论是从隽还是父兄,若连我都不记得他们,那不知谁还会记得了。”
  赵昀知道他长情,既无奈于他的长情,也爱他的长情。
  不过裴长淮很快话锋一转,道:“可那个在断崖上一跃而下、不顾性命来救我的人,在敌军阵营里同我一起浴血奋战的人,让我想起来就藏不住情绪,让我生气、嫉恨,又让我担心、想念的人,是你。”
  裴长淮眼中有柔光流淌,似款款深情。
  “赵揽明,我想与你在一起,仅仅因为你是这个人,不为其他。”
  “那些过去太珍贵,我放不下,他们也时常压得我难以喘息,是你让我不再恐惧肩负起这些过去。”
  ——同乘风雪,共赴生死,再也不要分离。
  裴长淮永远记得赵昀当时说的那句话。
  他低声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还有诸多不好,在很多事上都万分愚钝,也不善于坦白心迹,但我不想你因那些往事而一直疑心我对你的情意。”
  赵昀笑了一声,“把话说得这么漂亮,让人愿为你舍命相随,还敢说自己愚钝?”他一手揽住裴长淮的肩膀,将他勾到怀里来,紧紧地抱着他,“长淮,你没什么不好,唯一不好的就是——”
  裴长淮一副谦逊受教的样子,认真听着赵昀的话。赵昀卖关子似的顿了顿,轻快地往他唇上吻了一下,才道:“说这种风月情话时,能不能别板着一张脸?”
  裴长淮一愣,反应过来赵昀又在取笑,恼得想要揍他,“赵揽明,你要死!”
  他刚拽住赵昀的领子,将这厮按在榻上,帐外有士兵的声音传来,要请见赵昀。
  “公务,公务。”赵昀忙讨了两句饶,从裴长淮手中滚下榻去,捋了捋垂下的发带,走出帅帐。
  也不是什么公务,原是赵昀先前吩咐人送三壶美酒过来,士兵领到以后,就抱着酒壶赶来交给他。
  赵昀分了其中一壶给守在帐外的近侍,令他们一同下去松快松快。
  还留下两壶,被他拎回帐中。
  赵昀坐到裴长淮身侧去,握住小酒壶晃荡两下。
  他偷瞧着裴长淮的眼色,怕惹他担心,就道:“放心,我身上的伤已无碍,再不给口酒喝才是真要命了。夜冷风萧,正好饮酒,小侯爷可别拘着我。”
  裴长淮道:“本侯为何要拘着你?既是好酒,就当共饮。”
  他启开另一壶酒,仰首痛饮一口,举止潇洒,酒入喉中烈似火,转眼就烧得裴长淮脸上飞红。
  赵昀少见他喝酒喝得这般痛快,大笑两声,与裴长淮的酒壶一撞:“当饮!”
  裴长淮从前惯于克己,连喝酒都会克制,尤其是在走马川一战后,他还不曾大醉过,好令自己无时无刻不保持着一种清醒,痛苦的清醒。
  直至今夜与赵昀对酌,他终将那些规矩束缚统统抛诸脑后,只求个畅意。
  两人亦谈古论今,自北羌的形势谈到大梁的政局,酒至半酣,又从政局谈到京都一处面肆里的糍糕与红豆团子。
  裴长淮醉后,话也变得多了,讲起那些喜爱的糕点,从味道到制法皆滔滔不绝。赵昀比他酒量好些,只略有点醉意罢了,人还是清醒的,此刻托着下巴,一脸戏谑地望着他。
  裴长淮很快又板起脸来,问道:“你在笑话本侯?”
  “不敢。”赵昀笑道,“我就是想起,当初侯爷还说自己不爱吃甜的,原来是在骗人。”
  “我不骗人。”裴长淮一脸严肃地纠正赵昀,“骗人不好。”
  赵昀随手晃着腰间的玉佩,有意逗弄他道:“哦,那请三郎不骗人地说说,你喜不喜欢我啊?”
  裴长淮就答:“喜欢。”
  赵昀一愣,没想裴长淮答得这么爽快,忙按倒他,捂着他的嘴巴,险些气笑了,“混账,谁教你现在回答了?这句不能作数,留着等酒醒后再说。”
  这样重要的话,怎么也不能让裴长淮醉后就蒙混了过去。
  裴长淮觉得冤枉,不明所以地眨了两下眼睛。
  赵昀也知自己好不讲理,不过谁让裴长淮总能纵着他?
  赵昀的掌心挨着他柔软的唇,裴长淮混着酒意的气息一阵一阵落在他手背上。赵昀越发口干舌燥起来,松开捂着裴长淮的手,轻轻捧起他的脸。
  两人四目相抵,裴长淮眼睛里多了一些酒后才会有的浮浪笑意,他按上赵昀的后颈,问道:“你方才说谁是混账?”
  赵昀哼笑一声,道:“不就是你?”
  他趁机吻住裴长淮的唇,先是一口一口浅尝,后来裴长淮的呼吸乱了,攀上他的肩颈,热情地回应他的深吻,二人唇舌纠缠得愈深愈烈。
  情至浓时,裴长淮反客为主,翻身将赵昀压下,按住他的手腕,与他十指交扣。裴长淮吻得肆意狂乱,行径主动且霸道,一时还真把赵昀制住了。
  赵昀无奈动弹不得,道:“趁醉欺负人,好一个正人君子。”
  裴长淮轻咬在赵昀的唇角上,一边去解他的腰带,一边低声问道:“你是本侯的人,难道不可以欺负?”
  一句话勾得赵昀神魂难守,他捉住裴长淮的腕子,放在唇边亲了亲,道:“任君欺负,只盼小侯爷待会儿别叫停才好。”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在颠倒缭乱中褪了彼此的衣裳。
  赵昀一仰倒,裴长淮就合身覆了过来,他头发也散了,发丝柔而乌黑,水一般流淌下去,落在赵昀手指尖。
  赵昀手指一绕,缠上他的发。
  裴长淮的唇舌吻入他颈间,一点一点向下,从他的喉结吮到他的胸前。
  他的手不自觉抚上赵昀的后背,一下就摸到那经年不见人的伤疤,像是要从中知道些什么,裴长淮抚得很仔细,也很小心。
  “让我看看。”他道。
  赵昀拒绝道:“不好看,别败了侯爷的兴。”
  裴长淮醉了,性情比平时还要固执,但嘴上不比寻常灵巧,再说了一次:“我要看。”
  “好,依你。”
  赵昀索性坐起来,背对着裴长淮,营帐里的光有些昏暗,照在他满是狰狞伤痕的背上。
  ——
  工作突然忙了起来,所以这两天更得有点慢。我努力写,谈两章恋爱就进最后一个副本了。?)??


第111章 梦庄蝶(三)
  他身上还有些新伤,是这次来北羌才受下的,刚落了痂。
  裴长淮轻轻抚上去,赵昀感受着他的手指尖在那些疤痕的纹理上徘徊,有些痒,痒得灼心。
  没多久,裴长淮垂首吻在他的肩头上,赵昀轻微挺了一下背,但裴长淮没有停,碎碎浅浅地吻下去,吻过他的肩胛,他的脊骨,还有上面那些丑陋的伤疤,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带着某种可怜与疼惜。
  裴长淮从后方抱住赵昀,他醉得昏昏乎乎,将脸埋进他的颈间。两人肌肤相亲,彼此都热得像团火焰。
  裴长淮低声道:“你受过这许多苦。”
  他的话分明柔软,却像无形的手在赵昀心上狠狠地攥了一把。旁人见识赵昀这一身伤疤,或恐惧,或敬畏,或称赞,却还没有谁会心疼他。
  “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他脸颊蹭在裴长淮的发上,轻轻一笑,“侯爷也知疼我了?”
  裴长淮用手揽住赵昀的脸,闭目吻住他的唇,纠缠时,他起身跨到赵昀的腰上。
  赵昀反手撑着上身,仰头承着裴长淮居高临下地亲吻。
  裴长淮与他分开稍许,轻喘道:“揽明,本侯疼你。”
  赵昀的衣裳没解干净,外衫还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此刻襟怀半敞,露出胸膛与小腹,肌肉线条匀称精劲。
  裴长淮顺着他身体的肌理一寸一寸吮吻,从喉结直吻到他的下腹。
  赵昀亵裤当中的性器早就雄姿勃发,转眼间,那物便被释放出来,滚烫而硬挺。
  裴长淮俯首含住,在顶端轻吮了一下,赵昀不想他如此干脆,心腔里一麻,瞬间倒抽一口气。
  裴长淮没有停,更往深里吞入。
  从前裴长淮与赵昀还未交心,云雨时也不大主动,偶尔有那么一两回,就令赵昀食髓知味了,眼下裴长淮与赵昀已盟白首之约,与从前相比,自然大有不同,裴长淮乘着酒兴,越发想待赵昀好些,怎么能令他欢愉就怎么来。
  赵昀消受着裴长淮的口舌,一手撩起他垂泻在脸侧的头发,好看着他俊雅的相貌。
  裴长淮吃力地含着那物,认真地吞吐舔弄,虽说笨拙了些,可往常身居高位、远在天端的人愿意这般俯首伺候他,这个中滋味着实难言。
  湿软的唇舌着力吮了一下阳物顶端,赵昀心弦紧了紧,一时欲火大兴,越发想试探裴长淮究竟能疼他到什么地步。
  “三郎,乖,含深一些。”赵昀嘴上哄着他,手下却抓起他的头发,不由分说地往他嘴巴深处挺入。
  “唔!”
  那物本就撑得裴长淮难受,这一下填满他整个口腔,逼得他几欲呕吐。
  紧窄的喉管收缩,不住地裹吮着性器顶端,他口里湿热软腻,自有不一般的舒爽,赵昀一时后腰都酥了,忍着气往他嘴里挺送起来。
  不过片刻,裴长淮被噎得眼泪盈泛,捉住赵昀按着他的手,一下吐出了嘴里的阳物,猛地连咳好几声。
  “赵,咳咳——赵揽明,你个混账东西!”裴长淮捉着赵昀的手还没松,恼得他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在赵昀的胳膊上。
  “不是小侯爷说的要疼我么?”赵昀吃了疼仍笑着,瞧着那不深也不浅的牙印道,“恼了就咬人的才是混账呢。”
  “少得寸进尺。”
  裴长淮没真的恼赵昀,屈膝跨坐在他身上。他不着寸缕,露着胸前无限春光,一手握住自己的身下器物,那柱身玉白而顶端绯红,生得标致好看。
  裴长淮用食指指腹抵着铃口,随手抚弄着,铃口溢出的淫液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
  他眼眸还漾着水光,难忍自抚的畅意,模糊地呻吟了两声。
  赵昀虽早知裴长淮是个美人,但姿仪如隔云端的仙人,可望而不可即,少见他有如此靡艳的风韵。
  赵昀想,如今这样无双的美色是独属于他的。
  思及此,赵昀心中怦怦乱跳,一把抱住裴长淮,衔住他的唇深吻。
  这时热血与欲望一同沸腾,将方才的似水柔情都烧成干柴烈火。
  裴长淮与他唇舌纠缠着,伸手握上赵昀灼热坚挺的性器,引着他往自己身体深处一点一点进去。
  刚吞入一小半,裴长淮深深蹙起眉,两条腿微微发起抖来,只道自己难以承得住他一贯到底,不敢再深。
  “还放话要欺负我,这会子怎的停下了?”
  赵昀咬上他的耳垂,猛然挺腰一送,一下顶到最深处。
  裴长淮猝不及防地“呃”了一声,一手撑在赵昀身侧,险些软倒在他怀中。
  后身被赵昀贯入到极深之处,又是涩痛又是快意,裴长淮指尖发麻,死死地揪着落在榻上的衣裳。
  赵昀紧扣住他劲瘦的腰身,扶着他上下插弄了两番。裴长淮终是耐不住声音,低低呻吟两身,意识也逐渐被欲海淹没,纵情随心地投入这场欢好当中。
  他挺动起腰臀,后穴吞吃着赵昀粗硬的阳物,抬身抽出一半,又再齐根没入,次次都抵到他最经受不住之处。
  赵昀合着他的律动猛抽深送,顶得他如浮水落花、浪里红蕊,从脸颊到颈间都红了个通透。
  赵昀粗喘着,欣赏裴长淮在他身上忘情纵欲的销魂神色,一把不明不白的邪火越烧越旺,像是怎么着都不够似的。
  他想要干得裴长淮意乱情迷,神识崩溃,要他在自己怀里不断求饶,不断喊他的名字。
  要一生一世,不死不休。
  ——
  今天写不完了,明天见。
  do个三天三夜。


第112章 梦庄蝶(四)
  赵昀撤出身,抬手握住裴长淮的后脑,护着他倒在榻上。
  裴长淮眼中惑然,赵昀笑了笑,吻去他额角的汗珠,附在他耳边道:“三郎,叫昀哥哥,求我干你。”
  裴长淮脸上薄红一片,因酒力,也因赵昀这些不着调的荤话。
  奈何他骨子里长着规矩,没赵昀放得开,一些话再醉也说不出口,不清不楚地呜咽了两声,到底没唤出来。
  赵昀也不急,起身拿来酒壶,将最后一口烈酒尽数倾倒在裴长淮身上。酒水肆意流淌,赵昀俯首亲吻着裴长淮的肌肤,一点一点将那酒吮净。
  酒的凉,唇的热,一齐落在裴长淮腹间,令他轻微喘着气,发着抖。
  赵昀吮得慢条斯理,专心勾着裴长淮的情欲,裴长淮抿着唇,身前性器早就硬得发疼,身后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
  待将酒吃净,赵昀架住裴长淮的双腿,一边咬着他颈间皮肉,一边将硬烫的性器再次抵进他的后庭。
  裴长淮瞬间呜咽一声,扶着赵昀的手臂,一口气还没喘匀,赵昀使坏似的重重顶弄一下,裴长淮没忍住声,“啊”地吟叫出来,一时连脚趾尖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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