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呲,”红衣道:“我若是那火神,不但敢进,还看得津津有味咧!”
“也是,你许抟云是何等人物,只是火神不见得与你脸皮一般厚——嘶!”
话音未落,就被许抟云抓住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脱。连天横吃了痛,哂笑道:“关公使一把冷艳锯,单雄信操一柄金顶枣阳槊,你倒轻松,甚么也不必拿,吐了骨头渣子,张起这只利嘴只管撕咬便是。”
许抟云瞪着他:“你敢骂我是狗?”
连天横无辜摊手:“这是你说的。”
俩人自幼相识,斗嘴已是家常便饭,许抟云再要骂人,便被连天横一把抱起,放在书架上,道:“这么久不见,扯那些闲功夫作甚?”
许抟云被他盯着,已是霎时红了脸,凶巴巴道:“那你叫我来,为的甚么正经事?”
连天横食指屈着,指节在他脸蛋上慢慢划了一道,凝神道:“楼下贴着周公旦的画像,不行周公之礼怎生对得住圣贤……”
“每回都是这种事,你也不嫌腻烦……”许抟云嘀嘀咕咕的,便把衣裳解了,张望一番,道:“这里不会有人来罢?”
连天横埋头啃他露出一半的茱萸,先是用唇舌整个包住,上下齿缝咬着乳头细细地摩擦,许抟云抱着他的头,眯着眼,发春的猫儿似的,十分享受。连天横吸着他的左乳,将那尖尖吸得赤红,羞答答地鼓出来。
许抟云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把:“右边!右边怎么不吃?”
连天横被捶得不耐烦,指尖用力拧了把右乳头,道:“你倒使唤起我来了。”连天横下手不知轻重,拧得他生疼,许抟云“啊”地叫出了声,低头看时,右乳头已经红肿了,伸手摸了摸胸前凸起,心内思量:你不碰,我自己碰!
连天横玩够了左边,吐出来时,那小小东西胀得有三倍那么大,像被泡发了似的,被口水滋润得亮晶晶,滑溜溜。复又埋头衔着右乳细嚼,大手卡着细腰,将他抱下书架,站在地上。
不消得片刻,许抟云将鞋儿踢了,袜子挂在书架上,那裤子也被解下来,堆在白嫩的脚踝处,连天横大手握住两人的东西,并在一处,前后撸动着,调笑道:“小便处恁般光滑,怎么还是半根毛儿也不肯长?”
许抟云不服气,很轻蔑地斜他一眼,道:“这有甚么,我迟早长得满满的,比你还多!”
连天横低了头苦苦忍笑,手上的动作便重了。
“哎呀!”许抟云拍掉他的手,自己两手握住两根鸡巴,嘟嘟囔囔地抱怨:“要你做这点事也做不得……”
那软绵绵的小手握着他那根黑紫的性器套弄,那东西恐怕赶上他手腕子粗了,虎口张得极开,弄了半天,自己也累了,反倒喘起来。把连天横喘得下身愈发胀痛,眸色也深沉了。
许抟云便撒手,道:“不来了不来了!”
“今天站着弄罢。”连天横道。“你靠在墙上,不许动,动了我就饶不了你。”
许抟云道:“来便来,当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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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骘,犹言阴德
说着不更不更,暗地里又淫性大发,来了一章……抓住了今天的小尾巴!
第14章
“慢着!”只见许抟云从内兜里掏出一只羊眼圈来,扔到他手里,道:“这东西是岁造*时,人家塞给我的,你、你拿着用罢。”
连天横两根指头拈着那东西,挑眉道:“原来皇帝老儿也用这东西,不知妃嫔娘娘们受得住不?”说罢套在冠头的沟渠之处,那羊眼圈箍得略紧了,四周的毛儿滑稽地支着。许抟云看了就噗嗤一笑:“你那里长胡子了。”
连天横也觉得好笑,自己握了阳具,套弄两下,敛了神色。扛起许抟云一条细白腿儿,搭在腰间,另一只手去抱他屁股,中指便滑到股缝里,湿黏黏的,竟是一捅即入。心下了然:这小骚精,想男人身子得紧,预先做了扩张的。便也不再客气,撅了那根驴物,在密合的菊瓣处探了探,嗤地一声,刺了进去。
“啊!”许抟云骤然被填满,后穴被塞得有些难捱,勾着他的脖子,催促道:“动得快些,这般堵着,好难受也……”
话音未落,连天横就抱着他的屁股突然开动起来,那嫩穴里已是十分的湿滑,软肉吸附着男根,越到深处越有一股媚意,死死地攫出那要命的阿物儿,里头又极度地高热,如火炉般,熨着他的鸡巴,舒爽得连天横头皮几乎炸开,只管一味地蛮顶。
这边许抟云可不那么好受了,那羊眼圈上的粗硬毛儿在肠子里来来回回地划动,又酸又痒,像百十只蚂蚁在后穴里噬咬,尤其是菊心被顶到时,那股酸意直涌上来,到了喉头,逼得他近乎干呕。
那书架虽贴墙而立,被连天横乱顶得哐哐晃动,许抟云满额大汗,身子骨被折腾得要散架,一只脚逐渐站不住了,弯了膝盖往下打滑。
连天横扶着他左臂,强迫许抟云站稳,厉声道:“方才说的甚么?站好了!”
许抟云抖得像个筛糠,被插得仅存三分神智在,呜咽道:“站得累了,容我换只脚……”
连天横不理睬,愈发用力地抽动起来。这下渐渐地有了咕啾的水声,紧实的下腹都被淫水溅湿了,肉体相拍打,狭窄的过道处啪啪声不绝于耳。有道是:蜂忙蝶恋,弱态难支;水渗露滋,娇声细作。
两人正成其云雨,兴发如狂之时,忽传来一阵脚步声,许抟云起了一身粟,忙推开连天横,隔着书架朝外头望去。那头却走上来一位身量矮胖的玄衫书生,原来是镇上的蒯秀才,见了二人,点头致意,便走来取书。
二人上身倒还齐整,下身可就狼藉不堪了,许抟云的腿还光着,袜子还搭在架上呢!
被打断好事,连天横有些不悦,悄无声息地将那双白袜抽下来,攥成一团握在手里,许抟云佯装掉了东西,实则将裤子提上腰间,只是那根玉带却不见了,只能双手拎着裤头,若无其事地将鞋子半趿拉着。
所幸那秀才走了两步,便在门口处的书架前停住,东翻西翻,哗啦啦一阵,都找不到心仪的书册,弄得俩人十分躁郁。连天横一只手在书架下头,握了许抟云泛红的玉棒,轻轻抚弄着。另一只手随意抽了本书,状若认真地翻阅,口里还念念有词的:“事有不可知者,有不可不知者;有不可忘者,有不可不忘者——抟云兄以为何如?”
许抟云咬牙道:“不错。”
连天横便将平日里何斯至教的那些文绉绉鸟人语搬弄来,慢条斯理地推敲用字,安排平仄,臧否古人。活脱脱一个有志于学,饱读诗书的青年才俊。
许抟云恨他作弄人,提着裤子却不能腾手,只能任其撸动。两眼余光时不时扫到那秀才身上,挨了好一阵,秀才才有动身的意思,腋下夹着大大小小的书卷,一摆一摆的,呆头鹅也似的走了。
待那脚步声远了,许抟云抱怨道:“都是你,非要找这破地方!人来人往的,败兴得很。”
连天横搂着他,低声道:“去年在你家的后花园里,也是人来人往的,我看你欢喜得紧……”随即叹了口气,道:“也罢,上楼去,楼上有屏风小榻。”
许抟云听了,眼珠滴溜溜地转一圈,又打了个鬼主意,圈着连天横胯下挺立的阳根,道:“你骑我上楼,好不好?”
说罢自己重新褪了小裤,撅着屁股,小哈巴狗似的趴在楼梯第一阶,那白皙的臀瓣中间,小洞还一开一合的,淌着蜜汁。连天横被弄得没了脾气,冲着两个大白馒头啪啪两掌:“小淫妇,却是特意来嫖老子的。”
这两巴掌用了五分力道,在饱满的臀肉上扇出五指分明的红痕来,他犹嫌不够尽兴,又啪啪啪地连扇了十几下,力道丝毫没有顾忌,那红印模糊成一片,把臀尖儿都染得绯红。
“打得好!”许抟云眼里蓄着两包泪,入戏道:“老爷打得妾身好疼,妾身未曾偷夫人的金钗子,老爷明鉴……”
连天横听他声泪俱下,哀怨泣诉,笑得差点软了,扶着他的屁股,一手握着阳具,险些塞不进去。所幸方才入得激烈了,又兼有些淫液润滑,才一举送进那紧致的神仙洞府。随手拿了双耳观音瓶里的新鲜柳条,在他身上抽了一把,厉声道:“夫人说了,你这淫妇在外面偷野汉子,教我好好地管教你。”
“唔啊啊啊啊啊……”许抟云手掌撑在阶梯上,嫩穴被用力地鞭挞着,那阳物极为粗壮,经络在穴内突突地跳,滚烫无比,穴肉被撑得极开,许久不曾行事,便有些含不住了。求饶道:“老爷饶命……妾身再不敢了,动作却是轻些,仔细插坏了身体,不好为老爷诞下子息了也。”
连天横冷哼道:“你要甚么子息,给老爷肏腻了,扔给街边的乞丐们轮番插穴便罢了。”低头看那穴口,被恐怖的鸡巴肏得紧绷绷,那一圈红红的,箍着根部,再往外抽,带出些鲜红的媚肉。连天横又抽他肥臀,像赶马驹似的,用力朝上面催顶,这动作十分考验腰力,连天横每顶一下,许抟云便被赶着上一阶楼梯。
那温热穴内紧紧地缩着,许抟云想到被路边那些肮脏丑陋的乞丐轮流顶肏,一个射了,另一个便立刻插进来,倒真是条公用的母狗了,这画面不胜羞耻,不禁伸手去够自己的玉笋,使劲撸动着。
总算快到了,许抟云爬着,被他扛着腿倒提起来,自上而下插入,下身一阵暴涨,仿佛被劈开似的,许抟云婉转地呻吟出声,手臂一下子脱力,伏在楼梯上任其抽插。乳头被阶梯的凸起处磨着,又冰凉又刺激,整个人竟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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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造,亦称采办、采买、采造,这里指和买上贡之物,由地方贡奉称岁办,如不足,则由官出钱收购。
小贴士一枚:图书馆内禁止高声喧哗、乱脱鞋袜、疯狂打炮等不文明行为,违者罚款五元。
小连:(掏出会员卡)这里有一千块,一次扣五块,你们这里有优惠的吧?
我:不是,你——
小连:我爸是馆长。
我:您随意。
第15章
正昏昏沉沉时,许抟云背后一软,似是被砸到小榻上,连天横叫他抱着自家双腿,一根擎天铁柱再度送了进去,上上下下,深深浅浅地戳弄,许抟云下颌朝天,被倒着奸淫,两只脚儿抵在头两侧,一团屁股高高撅着,被干得熟烂了,像只绵软的桃儿。洞口淫水被拉成丝,反复拍打成白沫儿。
连天横禁欲几日,心头有火,捧着许抟云的脑袋,巨屌插进丁香小口里,看他这副香汗淋漓的模样,忍不住放开精关,哗哗地往他喉咙深处灌精,只当人肉便壶一般,泻得多了,许抟云咽不过来,被他捏着嘴,不许漏出一滴来。
许抟云只觉嘴里腥涩,尽数张嘴承接,吞咽下了。连天横哄他舔净,还要再来。
换作平时,察觉了,铁定是要闹个天翻地覆的,只是这时许抟云浑身发热,头脑不灵光,顾自将小衫解了,丢在榻边,抹了把嘴儿,侧过身去,对着窗户,道:“我累,可不能再来了!”
连天横道:“咱们聊些闲话儿,我替你弄硬了,我们再来。”
许抟云本来不肯,但深知连天横秉性,不尽兴是不肯放过他的,身体实在酸软,只能暂作缓兵之计。
“上回去春阑坊里吃酒,”连天横蹲下来用手帮他捋着,“我听得隔壁桌有人道:世上有一种蛇,颜色青翠,鳞片光滑如玉,后背两条金线而无毒,我想你家经手的奇珍异兽多了,不知可曾见过这种蛇?”
“唔……”许抟云被摸得舒服,没什么精神道:“麻青蛇!这你都没听过!每年总要进贡那么几百条上去的!”想到甚么,又哈哈一笑,凑在他耳边道:“你知道不?寿王爷——肚子特别肥那个,陛下就赐他一条丈把长的麻青蛇,叫他夏日里把蛇缠在肚子肉褶儿里解暑*,哈哈,难为那蛇……”
连天横道:“这蛇漂亮得紧,不如送我两条玩玩?”
“你要那东西做甚么?”许抟云半睁了眼,“蛇不是好养的,不是活的耗子不吃,冷了不行热了也不行……”
“怎的恁般小器,”连天横激他道:“要条蛇也不肯给,怪不得那里根毛也不长呢!”
许抟云果然涨红了脸,怒道:“不就是两只长虫,有甚么不肯给的?我只怕你不会养,白白糟蹋了好东西罢了!”
话分两头,何斯至在书房潜心温习毕今日的课业,惊觉表哥已离开将近一个时辰。想起舅舅嘱托,不敢松懈,生怕他又出门胡混去了,自己也要平白担上连坐之责。便释了书卷,起身去寻人。
那藏书阁他倒是去得勤,不消得片刻便到了,走上二楼,他眼尖,发现书架的缝隙里夹了一根腰带,上头镶着碧玉,不是等闲之物。便拿了玉带,拾阶而上。
屏风内两人聊着聊着,又点起火来,耳厮鬓磨的,许抟云被抵在窗台上,大张双腿,夹着他健腰挨肏,就见得吹笙引凤的屏风后一个清瘦黑影,那影子近了,绕过屏风,出来一位俊秀青衫少年,呆愣愣地看着俩人行那淫乱之事。
许抟云“啊”了一声,推开连天横,抓起红袍子,躲在里面,道:“被人瞧见!”
那青衫少年似乎被吓坏了,微张着嘴,被定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连天横刚刚入港,就被推开,十分不耐烦,转头看时,却发现是何斯至,扯了许抟云的遮羞布,道:“我为你引荐一番,这位是我的表弟何彬,”又对何斯至道:“这是我的发小许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