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瑟儿松了口气,以为就此逃过一劫,被连天横捉着腰,狠狠地插进,这下尽根而入,菊心一下被攻破,无力地裹住整颗龟头。
“啊啊啊啊啊!”宝瑟儿哀叫着,直直地掉出大颗泪珠来,整个人仿佛失控般抽搐,不知是快活还是痛楚,泪水流了满脸。这是他当了小倌来的头一遭,感到整个人要被男人活活肏死在床上。
连天横龟头被紧紧裹着,媚肉仿佛是活的,吸着他整条铁杵似的鸡巴,真个是神仙洞穴,嫩滑紧致,从未有过的舒爽,饶是连天横从不叫床的,也喘着粗气,汗淋淋地低吼,贴着他,恶狠狠地骂道:“你这遭了瘟的贱人……”
新年的第一炮已经拉响,2020快乐!
其实今天写了两章,但本从事要偷偷囤一章过冬,嘿嘿。
我可以没有xsh,但小连必须每天有。
第19章
宝瑟儿迷乱到了极致,他想到那匹“瘦马”的脸,年幼、干瘪,像是被破草席挤压坏了,看着那具尸体,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下场。摇着头,不留神哭着扇了连天横一耳光,连天横脸上五个指印,反倒被激起欲火,抓了他手,从细长如玉的小指开始啃起,发了狂地嘬他指尖,又吻到手背、手腕,吻得雪白的一条藕臂上尽绽残红。
胯下不住地抽动着,每下都送到菊心里,淫水将连天横粗硬的黑毛打湿了,溅到下腹上,油滑滑的,一把将宝瑟儿压下去,两人砰地倒在床尾,连天横扛了他一只脚来,像把剪刀似的打开宝瑟儿双腿,一边肏他一边啃他雪白莹润的脚趾。那脚上红绳系着铃铛,叮叮当当,这脚链还是连天横托人去做的,拴在他细白脚腕上,十分显眼,增添不少床笫之乐。连天横将他脚趾头啃得泛红,又便衔着汗湿的红绳,舔他光滑如玉的脚背。
春水将被褥统统打湿了,宝瑟儿泪眼婆娑,看骑在自己身子上的精壮男人。又是害怕,又是欢喜,穴儿被喂得发胀,心里却空空的,没有着落。
他从没经历过这般激烈的床事,有些支持不住了,叫好哥哥,亲相公。连天横越发地用力了,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的好哥哥姓李,不姓连!”
宝瑟儿脸上早被自己的精液糊满了,双目失神地张着嘴,叫也叫不出了。连天横再抽动两下,带出来的全是花汁。抵在菊心深处,射了十几股。灌得宝瑟儿肚子微微鼓起。
鸡巴被暖暖的淫水泡着,不想抽离。连天横道:“我听说处子之穴最为养人,不知是真是假。”
宝瑟儿闷闷道:“早不是处子了。”
“可是你里面比处子还会吸,又紧又湿又热的,别的男人哪里降得住你。”连天横舒服了,就开始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插进去我就想射,只是守住了。射到你怀孕,大着肚子还要挨肏……”
宝瑟儿感到穴内半勃的肉根又开始充血。被胀得呻吟了一下,撒娇道:“爷,真不能来了……”
索性连天横也没有抽动的意思,二人静静地,抱着温存了片刻。连天横粗糙的掌心在他滑腻如玉的皮肉上反复摩挲爱抚,宝瑟儿被摸得痒了, 也不作声,捧着连天横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脸蛋带着斑驳的泪痕,安静地看他,似真似假的,微微笑着说了句:“爷,你真是一个坏胚子。”
那模样,恰似芙蓉带露,夭桃含雨,连天横故意问:“我糟践你,你不恨我?”
宝瑟儿眸光微闪:“没有比爷对我再好的人了。”
“那你找姓李的?”
宝瑟儿沉默了半晌,才撇过脸去,呼吸声细细的,道:“我找他,自然是喜欢他了。”
“喜欢?那值得甚么?”连天横觉得他是猪油蒙了心,被那姓李的惯使的甜言蜜语蛊惑了,十分可笑。
“我们这样人的喜欢,的确不值得甚么。”宝瑟儿笑了笑,在连天横胳膊上拧了一把:“我的爷,这您是不必懂的。”
外头忽地有人叩门,是李文俊的声音:“宝瑟儿,在里头?”
宝瑟儿听见情郎在外头唤,勉强支着身子要起来。被连天横捂住嘴,警告道:“不许开门。”宝瑟儿抓了衣裳胡乱地披上,慌里慌张的,小声道:“门忘了锁!”
连天横这才预备恋恋不舍地拔出阳根,却发现好半天抽不出来,原来那穴肉吸得实在太紧,肉棒又插得久了,与嫩穴如榫卯般契合在一处,宝瑟儿出了一身香汗,手肘抵在床上,与连天横角力,连天横握着阳具,小幅抽动着,只是苦了宝瑟儿,疼得直不起腰来。逐渐地淫水活动开了,啵地一声,阳具才拔出来,宝瑟儿听得这羞人的一声,连忙将耳朵捂了。
连天梗无奈道:“捂你自己耳朵有甚么用?”又在床头熟门熟路地拿了一枚玉塞子,抵进他后窍里,命令道:“半滴都不准漏出来,否则我——”
“宝瑟儿!宝瑟儿!”门外李文俊在催促。
宝瑟儿也是昏了头,不等他说完,急忙忙地把连天横推到屏风后头,哀求道:“不要则声,被他当面瞧见。”
“你当老子作个奸夫是罢?”连天横泄了一遭火,被气得笑了。
宝瑟儿踮脚啄了一下他的嘴,转身飞奔去开门,路上将脸上的脏东西用袖子揩了,吱呀一声开了门,唤声“李郎”。
李文俊看着他这副样子,发丝散乱,两颊淡红,嘴唇深红,如涂胭脂,散发着一股餍足后的慵懒春情。不禁愣愣的,道:“荣二少爷问你,怎么还不去?”
“我……我喝得醉了,上楼躺了一觉。这就走。”宝瑟儿肚子里都是连天横的东西,胀得有怀胎三月那般微鼓,衣裳掩不住了,浮出一道光滑的弧线。
“哦,对了,”李文俊支支吾吾道:“宝瑟儿,他们在玩叶子,我身上钱不够,输得干净了……”
宝瑟儿问:“他们教你陪着玩,怎么也不给些钱?”
“给、给了,”李文俊道:“只是输了。”
宝瑟儿也不想他为难,去柜子里拿了钱袋来,又给他些银两。李文俊尚嫌不够,问道:“你柜子里不是有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值钱货……”
“那是不能动的。”宝瑟儿思来想去,拔下发髻上一根芙蓉簪子,道:“这个值得不少钱,只是不要随便出手了,我换身衣裳就来。”
李文俊虽不甚满意,仍然接了,道:“那我先下去,你不要迟了,荣二少爷问好几回了。”
宝瑟儿本想叫住他,替他理理衣领,想起方才还在和连天横欢爱,这会一身腥臊,怕脏了李文俊的干净衣服,手伸到一半,便缩回来了。
回到屋里,连天横赤着上身,坐在桌边喝茶。
“不要喝冷茶……伤了脾胃,我叫人来上壶新的。”宝瑟儿转身要离开。
“不必了。”连天横放下茶壶,道:“你过来。”
宝瑟儿便扶着肚子慢慢地过去,淫药的后劲渐渐上来,后穴的东西快含不住了。
“你拿卖身钱养汉子?”
他见连天横又要发怒,便跪在他脚边,伏在他膝头,道:“不是养……只是贴补零用……何况爷的东西,我都好好地留着,是绝不会出手的。”
连天横一听又是撒谎,推开他,站起来,冷笑道:“好好留着?你要下崽?”
宝瑟儿今晚这是第二次被粗暴地推开,便坐在地上不说话了。恰好有人路过,宝瑟儿便起来,吩咐人去打水,端着水盆进来伺候擦洗。
“给你那些东西,兑钱便是兑钱了,说甚么留着,扯谎也不会扯。”连天横向来不喜欢被人欺骗,想到他嘴里没一句真话就十分恼火。
“嗯,奴奴不该骗爷,都去典当了。当的银子,也都花了。”宝瑟儿蹲下来,替他脱了靴子。
连天横看他说了实话,也不高兴,平时看宝瑟儿哪里都熨熨帖帖,今天越看越不顺眼。等伺候完梳洗,宝瑟儿吞吐道:“爷……那东西,能不能取出来?”
连天横不耐烦道:“去床上躺着。”
宝瑟儿以为他还要再战,便剥光了衣裳,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连天横掀了被子,便看见一具雪白身子,蜷缩着,泛红,发热。宝瑟儿那对惯输情、专卖俏的凤眼挑着,“爷,外面春寒,快来与奴奴取暖。”
连天横进了被子,却不理睬,自己转头睡了。
封脐膏的淫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宝瑟儿肚子烧得厉害,悄悄撕了膏药,只是肚脐眼里的残膏却粘在肌肤上,再抠怕把肚子抠破了。后穴被玉塞子塞着,空虚至极,又开始瘙痒起来。他从后面抱着连天横的腰,晃动两下,显是求欢之意。见连天横没反应,便贴在他耳边,娇声软语,吐气如兰:“爷,奴奴想你,好想你……爱你爱得疯了……”
胯下的小茎也硬了,贴在连天横的后背上,不住地蹭着。连天横只是想整治他,便一动不动的,在黑暗里似乎睡着了。宝瑟儿又急又委屈,咬着连天横的肩头,呜呜咽咽的,身上情热难捱。
再说这荣二打着叶子牌,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问李文俊,道是宝瑟儿在屋里换衣裳。李文俊道:“这个宝瑟也真是磨蹭,我再去叫?”
“唉!不用!”荣二把手里的牌塞到身边的小倌手中,自己色迷迷地,一撩衣摆,“爷这就去会会他。”
说罢,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悄悄推开门,里面黑魆魆的,荣二心里怦怦地跳,闻见一股暧昧的甜香,是宝瑟儿身上的味道,再挑了绿纱儿,见床上鼓起一包儿,色心大起,上前抱着那人便死命亲吻,口里还不住地喊着:“小宝儿!我的心尖尖儿肉,我的亲达达!你想得我好苦哇!”抱了一阵,四处摸了摸,惊呼道:“乖囡囡,你脱了衣裳,身上倒也有些筋肉份量哩!”又嘿嘿笑道:“到底是个男人,不比那些娇娘子,不错!不错!”
宝瑟儿的声音响起来:“……荣二公子?”
荣二张口要应,便挨了醋钵子似的一拳,直把他打退了十几步,今晚又喝了两斤酒,身子笨重,倒在桌子上,把个椅子也撞倒了。隐隐约约见床上那人走过来,提起他便打,桌子椅子噼里啪啦一阵,打得他跪地求饶,鼻腔里热热的有东西流出来。不等他反应,就被抓着领子,丢出门外。抬头看时,门也砰地关上了。
荣二趴在走廊上,鼻青脸肿,手指揩了鼻血道:“宝瑟儿小东西,你的小粉拳,打得我好……”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真的学习了,这几天不更了,再不学习我们就老了
第20章
“爷!”宝瑟儿沓鞋下床,掀开灯罩子,摸索着点了灯草,身上发热,两只眼睛还被情欲折磨得泪盈盈的,忙去看连天横,问:“身上没有伤罢?”
连天横转过后背给他看:“这不是伤?”
宝瑟儿一听心都揪起半颗,仔细去看时,只见那宽阔的后背上尽是条条的红痕,分明是方才辗转欢爱时,宝瑟儿难耐得狠了,指甲抓出来的。当即有些面热,从后头抱住连天横的腰,在红痕上轻轻地啄吻。
连天横内心叹服这婊子的调情手段高明,心里装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千般蜜意,万般柔情,竟然演得滴水不漏。对宝瑟儿也就逐渐地冷淡下去了。任他怎么求欢,也不再理会。
可怜了宝瑟儿,被那封脐膏折磨得春潮涌动,一波接着一波,小腹盛着男精,后庭又被玉塞堵住,连天横不许他取,他便不敢取。两只肉嘟嘟的奶头蹭着连天横的后背,手握着自己的前端抚慰,却射不出甚么东西。整个人仿佛溺水,只得压抑着喘息声,不住地颤抖。
连天横被他闹得何尝睡得安稳,半夜听得身后人痛苦地低喘,喘息中夹杂着抽噎,那是宝瑟儿受不住情潮的折磨,咬着被子顾自啜泣,他忍不住想抱住他,却克制住了,不禁感到一丝残忍的快意。只要他肯施舍些许的快活,宝瑟儿就能得到诸般解脱,如今他不想了,宝瑟儿便六神无主,求死不得。
翻来覆去了一夜,宝瑟儿发了一身大汗,发鬓潮湿,碎发贴在颊边,脸上嫣红,唇瓣儿咬得出血,肩头颤着,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轮明月,药效也慢慢地衰退了,仰躺在床上,睁着哭了一夜的眼睛,肿得像桃儿。
连天横手指探进他高热的后庭里,拔出塞子,一大股淫水混合着乳白阳精失禁般哗哗流出来。那塞子被滋润得湿滑光亮,又抠弄一阵,勾出深处一团团的精元,食指塞进他嘴里,亵玩着温软的香舌。宝瑟儿木然地舔了。连天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道:“好吃么?”
宝瑟儿竟没有搭理他,自己转过身去,哑声道:“爷,奴奴累了。”
连天横疑心自己折磨得厉害,把他搞坏了,心里不由得涌上些怜爱之情,穿上衣裳,又坐在床边套靴子,哼道:“下回瞧你还用那些有的没的药……”
“下回——爷便不必来见宝瑟儿了。”
连天横拿着靴子的手一顿:“这就生闷气了?”
“不曾生气,我不来缠你,你也莫来找我。生意做到这里,也该散了。”
连天横先是一愣,继而心头火起,暗道这人也学会拿乔了,可惜他连天横倒不至于被个下贱的男妓拿捏住,当即解下一只玉玦,砸在宝瑟儿赤裸的肩头,宝瑟儿被冰得瑟缩了一下。就听见连天横在身后冷笑道:“你是个甚么东西?肏了你这么久,也腻烦了,这么多小倌,哪个不比你懂事,比你标致?拿着老子的钱养别的汉子,你倒是逍遥快活!”
“奴奴一无是处,承不起爷的厚爱。爷便另寻了别人去罢。”宝瑟儿咳嗽两声,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只有平静的声音从床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