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词出自冯梦龙《蒋兴哥重会珍珠衫》
对8起!俺判断错误,食言了,下一章一定来新的美人儿!
第23章
慎,有耍蛇剧情,怕蛇的勿入
青天白日的,二人交接之处看得一清二楚,连天横又把布条解下来,两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自上而下地猛插进去,哧溜一声,何斯至被干到痒处,“唔唔”地呻吟,口水将腰带也打湿了。又是狂倒乱插一阵,提着脚踝,恣意颠莺倒凤。
淫靡水声中又有一道嘶嘶的声音,连天横竖起耳朵去听,发现是笼子里两条蛇,便打开竹笼盖,捉了一条细长的出来,放在何斯至身上。何斯至正两眼昏花,只见面前一道翠影,凝神去看时,瞪大双眼,竟是一条碧绿的蛇儿,柔若无骨地在小腹上攀爬。当即想大叫,嘴巴却被封住,想逃跑,两脚却被攫住,欲死而不能。
连天横舔着唇道:“不要妄动,这是毒蛇,所过之处草木不生,被咬一口,便一命呜呼了。”
何斯至两眼一黑,险些昏过去,他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哪里认得这蛇,连天横说是毒蛇,便信以为真。那蛇滑溜溜,冰凉凉,睁着双琉璃珠似的眼睛,傻乎乎地吐信子。
青翠蛇鳞映衬着白皙皮肤,倒是显得白的愈白,青的愈青,连天横将蛇缠在身下人的大腿根上,又绕那玉茎一圈,蛇头便趴在何斯至平坦的小腹处,怯怯地和他对视。
“唔唔……”何斯至想要挣扎,自家男根却被蛇身栓得死死的,随着蛇的呼吸一紧一收。惊恐之下居然飙射了出来,精水滴落到青鳞之上,仿若颗颗露珠。
连天横便挺了腰,大肆鞭笞表弟的嫩穴,何斯至这口穴,惊怒交加之时最为美妙,缩得紧紧的,吸纳有声,箍着雄根,一刻也不肯放松了去。想到日后就肏不到这个小洞,不觉有两分可惜,连天横又加快了胯下的抽送,直干得媚肉外翻,蜜水狂流。顺着椅子脚滴到地上,聚成一摊。
麻青蛇爬到何斯至胸口,腹部鳞片一伏一立,刮蹭着他红通通的乳头,又痒又凉,连天横握着他的手,去摸蛇头,哼笑道:“很乖的,是不是?”
何斯至手指打颤,被迫去碰蛇头,那蛇竟还蹭了蹭他的指腹,害的他浑身一个激灵,顶端又掉了几滴清露。
狂冲滥顶了几百下,连天横有了泄意,抽将出来,拿手把着,扯了封嘴的腰带,鸡巴塞进他口里,恣意地灌精。射了十几股,又在他俊秀脸庞上蹭干净了。
何斯至咽了男精,迷迷糊糊地,觉察到连天横倒有这点好,从不射到他肚子里,想射了,便拔出来,射到身上,或是口里,至少叫他感觉不那么屈辱,好像彻底成了他的女人似的。
那蛇攀到何斯至脸上,信子一吐一吐的,也沾了一点精元。被连天横拿走,重新关进笼子里。他仰躺在椅子上,逃过一劫,双腿有些合不拢了,见连天横拿出一只锦盒,玩味道:“哥哥送你一样东西,保管路上用得着。”
他接过来,掰了铜扣,揭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黑油油的木头,那形状不似人屌,他在药铺见过,正是照着小驴的阳物雕刻的!他吓得两手脱力,那木驴鞭便在地上滚了两遭。连天横拾起来,拿在手里,微笑道:“哥哥怕你书读得多,一个人寂寞了,刻意找人做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你!”何斯至浑身没有气力,只能瞪着他,半晌吐不出一句话。
连天横叮嘱着,把那假驴屌塞进何斯至刚刚承欢的后窍里,蹲下来认真地打量着:“尺寸倒也合适。”抽出来,用捐布拭去淫水,又道:“到了先生那里,万不可像现在这般缩头畏脑了,谁欺侮你,不要怕事,写信回来,替你出头。”
还有谁来欺侮我,何斯至心道:可不正是你这个混球!
是日天朗气清,前面小福子提着笼子开路,连天横也装模作样的,穿件故作风雅的春衫,裹住酒肉皮囊,握把花鸟虫鱼的折扇,遮去鄙俚气体,跟着跨过一座朱门楼,上悬一块漆金匾额,题着“善严禅寺”四个字。再过山门,但见一片雕墙,十几架绿油轿子傍着墙根儿停下,善男信女络绎不绝。站在墙边老槐之下,便传来浴香阵阵,钟声笃笃,瑞气缭绕,彩云盘结,倒是一片庄严净土。
踱步至大雄宝殿,连天横拈香礼拜一番,吩咐小福子在殿前烧化香烛纸马,便独身朝一侧小殿走去,又路过层层楼阁,回栏曲槛,到了善严寺的后院,那里依墙堆着许多干柴木桩,一个老和尚坐在胡床上,赭色僧衣,青灰色圆口鞋,身量敦实,手起刀落,一气将木桩劈作两半,都堆在地上。
连天横将蛇笼放了,坐在那堆木头上,看他哐哐地劈柴。看了一阵,问:“法师,这柴要劈到甚么时候?”
“劈了十年,未到劈完之期,”那老和尚一面答话,手却不停,道:“老拙倒不是甚么法师。”
连天横打开扇子摇了两下。“我早知你不是法师,只是个劈柴的,难不成要叫贼斑秃才乐意?”
那老和尚放下柴刀,一双混浊的眼盯着连天横上下打量,问道:“你是谁?”
“我是聚安街姚府跑腿的小厮,名叫小连,姚佥事吩咐我来这里。”
“姚小官……”老和尚神情肃然,放了柴刀,直直地起身走了,连天横忙提着蛇笼跟上,走到一方净室,他上下扫视,家徒四壁,不过陈设一张破木桌,一床白纸帐而已。老和尚道:“你手里拿的甚么?”连天横便将竹笼放到桌上,又掏出只小葫芦瓶,半张狼毒纸,道:“您是最会制药的,佥事要这一味末子药有大用,制成之后必有重谢。”
老和尚捏着那纸,凝神细看,问:“你道你是姚府的下人,可有凭证?做出这药,担着血海也似的干系,若非姚小官之请,老拙是绝不肯做的。”
连天横便从腰带里勾出半块玉牌,大剌剌地亮给他看。
老和尚沉吟不语,半晌道:“好罢,十日之后你自来取,回府上以后,代我问候姚小官贵体。”
辞别了老和尚,路过一处长廊,却有一个小沙弥*揭开芭蕉叶,怀里抱着甚么东西,迎面撞上连天横。那沙弥倒退两步,口称:“冲撞!冲撞!”
连天横抬头看那小沙弥,光光一个脑袋,柳叶眉,细长眼,眉心一颗红痣,白净净,俏生生,天然一段艳冶。又穿一身淡青色僧袍,愈发地勾人了。他本就是个浪荡子,见了这等唇红齿白的小沙弥,自然不能轻饶,用折扇挑起下巴,特意板着脸,道:“一句冲撞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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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弥,指已受十戒,未受具足戒,年龄在七岁以上,未满二十岁时出家的男子。
小沙弥:我的如花美男,再世潘安,我的嫩夫小白菜,你来辣
第24章
那小沙弥甫一抬头,见是位俊朗的公子,心中不禁红鸾乱蹿,须知他也不是一个正经的僧人,在这善严寺里假念佛,嫌冷静,爱风月,见了外人,动辄挑眉弄眼,勾得不少好男子。见了连天横这般人物,免不得卖弄风流,娇声怨道:“檀越*莫要难为小人儿……”
“你先招了,怀里抱的甚么?”连天横阅人无数,早看出这小沙弥身段妖娆,是个淫僧,只是故作些水磨功夫,等他来勾。
那小沙弥为难道:“只怕惊吓了檀越。”半遮半掩的,拉开粗麻布,怀里竟是两只血肉模糊的死猫,断成四截,面目狰狞。
连天横扇子一收:“这猫做了甚么?被你们这般残杀。”
小沙弥忙辩解道:“不是寺里的人,是扈家小娘子怀了胎,胎气不稳,算命的说是猫狗冲撞,方才这两只猫在佛堂里戏耍,被她瞧见,便叫下人活活砍作四段。我们哪里敢拦?”
“扈家,却是哪个扈家?”
“还有哪个扈家,自然是扈桂扈丘八了。”
“扈桂,我倒是认得他,想不到有这样一个残虐成性的小妾。”连天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见古树下远远地跪着一名美貌的华衣女子,小腹隆起,右手拈着念珠,左手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模样虔诚。连天横微微挑眉道:“我道学佛之人个个向善,不料有如此狠毒心肠。”
“这些人哪里是为修佛,进了寺庙磕两个头,到了道观又拜两下揖,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凡是有裨益的便丝毫不肯放过,那些挡了他们道的,不待见也就罢了,还要踩得稀巴烂呢!”
连天横拊掌笑道:“小师父说得是,不知德号上下?”
“贱名释慧含,敢问檀越雅篆?”这小沙弥方才义愤填膺的,险些忘了勾搭人的正事,忙放软了声音,娇滴滴道:“檀越既然见了这等不平事,便陪小僧将小猫埋了,也好安心地离去。”
连天横一把折扇在手里敲了敲,打了个促狭主意,道:“我大名荣其知,家中行二,远近都管我作荣二。”
“原来是荣檀越,见笑了。”这慧含早听闻荣二公子生性好色,猜得这事成了八分,更是一喜,便引他过去,觅了个沙土空地儿,将两只猫埋葬了,又假模假式地立掌念了几句佛号。念罢,抬头觑着连天横,两只细眼含羞带怯,烟视媚行,开口相邀道:“檀越走前,不如随小僧去陋室吃两口酽酽的香茶,聊表谢意。”
酒是色媒人,风流茶说合。这话一出,连天横便知他是急不可耐了,故作迟疑道:“只是天色不早了,家母催得紧……”
那慧含连忙拉出他的衣袖,又觉不妥,缩了手,道:“怎么,荣檀越嫌弃我那里的茶粗劣了,贵足不肯光临贱地?”
“既然小师父如此盛情,荣某就却之不恭了。”连天横十分为难的样子,跟在他身后,嘴里还念着:“这般不早,家眷必定等得急了……”
慧含心头也焦急,加快了步子,推开门,便是一间清幽的净室。窗外有青竹数竿,帘儿半卷,书架上几多佛门经典,白壁上挂着大幅的达摩悟道图,桌边一只筐儿,插着十来筒裱好的画卷,处处雅致素净,唯有瓶里斜插几枝深红浅白的垂丝海棠。
连天横打开画卷,见都是些怪石泉水、枯木山花,大倒胃口,嘴里却道:“笔酣墨饱,真是妙手丹青。”
“谬赞,谬赞。”慧含端了热茶,脚下一绊,竟是平地里摔了一跤,跌到连天横怀里,茶水也洒了,他忙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檀越快将衣裳脱了,仔细着凉!”说着便要来解他的衣服。
连天横挣开了他手,道:“这……只怕是叨扰了小师父。我还是走罢。”
“不碍事!”慧含心道:这荣二死不上钩,竟是个正派人。有时那良家的男子,床上鏖战也另有一番滋味哩。他眉头一敛,不得不下一帖猛药。便用自家的下体去蹭弄连天横的下体,抱着腰,虚虚地说:“小僧犯了头晕症,要说这病也怪,次次都要昏倒一两个时辰,醒来时,甚么也不记得了。”
连天横诧异道:“有这等病?”忙抱了他,仰躺在梅花纸帐里。问道:“小师父熏的什么香,恁般好闻。”
“檀越凑近了闻,才叫最好闻呢。”
连天横便凑上去在他脖颈间嗅了一嗅,实则早有些心猿意马。
那慧含便一把将他推在床上,自家翻身压上去,分开两腿,高高地撅着屁股,伸出小舌,隔着春衫,渴龙见水一般,舔他半勃的男根。
“小、小师父这是何意?”连天横按着他一颗光溜溜的头,“方才不是犯了头晕?”
慧含急吼吼地褪下僧袍,露出一身玉嫩肌体,又要扒连天横的腰带,絮絮地哀求道:“檀越不知,这病唯有檀越这般、这般丰神俊秀的男子可解,请檀越救小僧一命!”又见了他胯下一杆粗枪,拿起来搓弄两下,便烫得扎手,十分欢喜,张嘴含住,像吃甚么山珍海味,嫩舌细舔狰狞肉棒,檀口轻嘬丑陋龟头,恨不能整根吞下。故意弄出些羞人的声响。
好一个贪吃的小沙弥,连天横享受着小嘴伺候,口里还推脱道:“佛门清净之地,怎能行此秽乱之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哪里会怪罪!”慧含吞吃着男根,又爬到床上,撅着嫩臀,求欢之意不言而明。
连天横站起来,扶着那只白净屁股,道:“却要怎么救小师父?”
慧含左右晃着屁股,央求道:“自然是做那回事……”
“荣某还未曾与男人做过,不知怎么弄……还请小师父指点一二。”
慧含便伸了雪白的葱指,插进嫣红后庭,探两下,道:“檀越用大鸡巴狠狠插干小僧这处骚洞便是。”
谁承想,这本该六根清净之人,淫荡起来,却是比花里馆的小倌粗俗百倍。连天横便握住阳根,支支吾吾道:“这处实在窄小,若是进不去,小师父莫要怪荣某医术不精。”说着,一刺而入,顶得那慧含长长地“啊”了一声,后穴鼓胀,心满意足地再次摇了摇臀部,“檀越这东西,插得小僧好快活也……”
这方净室离周遭极远,慧含不怕人知,呻吟骚浪,连天横被那绵软的媚肉吮吸着,阳具再次胀大几分,恭敬道:“那么荣某这就开始动了。”不等慧含开口,他便九浅一深地戳刺起来,那物粗壮非凡,慧含又是个天生淫荡的身体,两个身子连接到一处,更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哦哦……”慧含被干得闭目呻吟,胸膛泛红,“我的娘,如何生得这般庞大男根来……”
连天横心道:小淫僧,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两手便极力地掰开那两瓣桃臀,阳根插得极深了,也只进三分之二,填得毫无缝隙,穴口被绷得透明,他挺了下身,尽根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