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连 番外完[古代架空]——BY:青州从事

作者:青州从事  录入:10-08

  许抟云倒是个不要脸的,见不是别人,便赤着身子去拉何斯至的手,笑嘻嘻道:“倒是个清爽人物。”心里盘算道:这何彬若是告密,也是桩麻烦事。
  再说何斯至,整个人震得木了,世上竟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两人,在藏书阁里野合!这满屋子的圣贤书,干净清白的东西,都沾染上他们的腥臊淫乱,腌臜下作,何斯至见着这一身红痕的俏丽少年,不知是羞得还是怒得,脸腾地一下烫了。甩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许抟云被甩了手,讪讪道:“不碰就不碰,那么大声作甚么?”
  何斯至转身要走,却被许抟云从后面抱住,朝连天横使了个眼色,亲热道:“我们一起来玩,有甚不好?”
  何斯至双手握拳,愤愤道:“你们、你们……如此厚颜……”
  连天横下流地弹了一下舌头,道:“表弟难道没被肏过?这有甚么的。”不等何斯至作声,便将他扛起来,扔在榻上开始剥衣裳。
  许抟云心想索性方才穴儿也被干得痛了,多个人,也好多承些雨露。
  何斯至是个杀鸡都不敢的人,哪里有力气挣扎,何况又被连天横奸淫得熟了,文弱身体被那具雄躯压着,嗅到扑鼻的雄麝气息,骨头也酥软了,后穴自动分泌出淫水来。
  连天横便挺了那戴着羊眼圈的东西,直直地搠进去。何斯至当着外人被插弄,羞愤欲死,用手捂着双眼不肯见人。许抟云便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去吞吃连天横的两颗深红肉囊。
  连天横抽屌出来时,那羊眼圈上的毛逆着刮搔在内壁的褶皱上,激得何斯至情不自禁发出吟叫。连天横是发现了,今日或是因为害臊,嫩穴的腔儿缩得格外紧致些,龟头难以推进,肏起来的动作也就格外地粗暴。
  许抟云含够了精囊,伸舌尖去舔他的鸡巴根部,或带出来丝丝缕缕的香甜淫水,一并用嫩舌舔了。连天横见他这般乖巧,一巴掌赏在他臀瓣上,一边用鸡巴肏着何斯至的洞,一边用中指抠弄许抟云的菊穴。
  插了数百下,插得何斯至身子泛红,不住地痉挛,泄了一遭。许抟云看得眼馋,便不大乐意地道:“也该轮得到我了。”
  连天横便教他跪在何斯至两腿间,掰开挺翘双臀,用力插了进去。这一下非同小可,顶到最深处,干得许抟云“呃啊”一声,肠弯处瘙痒得紧,便晃着屁股求他动作。自己俯下身去舔了何斯至射在小腹的精水,一路向下舔,舔到何斯至的后穴儿,便吸了他的淫水。
  何斯至迷迷糊糊的,发觉许抟云趴在他胯下舔舐,地上站着连天横,将他顶得往前一挺一挺的。双目圆睁,惊呼道:“啊!你们……”
  许抟云撑着上身,坏心地笑起来,压住何斯至,去亲他的嘴。
  两具玉嫩肌体上下交叠着,连天横伏上去,一把抱住了,插了十来下这个洞,又拔出湿漉漉的鸡巴,牵了银丝,又插十来下那个洞。或是肏干着一人,另一人唇舌侍候,如此这般嬲戏一下午,连天横酣畅淋漓射了几回,喂两人分食了,两个嫩穴也被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着媚肉,如同两朵烂熟的花芯。
  屏风内,低吟阵阵,娇喘微微,何斯至清新俊秀,许抟云直率柔媚,如同并蒂莲儿般,三人身上精元、淫水和汗液混杂到一处,分不清谁是谁的。何斯至被淫乐冲击得神思恍惚,只知撅着臀儿迎凑男人的鸡巴,此刻也顾不上甚么圣贤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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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成式《酉阳杂俎》:“玄宗诏南方取冷蛇两条赐之,申王夏月置于约中,不复觉烦暑。”本文朝代架空,化用此段。


第16章
  一场云雨已毕,许抟云满头的青丝散乱,爬起来细细地拢了发髻,用衣裳胡乱揩了两把脸蛋,捡起腰带系上,回头看何斯至,还歪在榻上呢。
  便招呼了连天横:“我走了!”
  “别忘了我的蛇。”连天横悠悠提醒道。
  “知道了,又不是老头子!赶明儿叫人给你送来就是了……”许抟云看外头的天色有些暗了,暮云四合,肚子又咕咕地叫起来,心想这时回去,赶不赶得上一顿晚饭。
  噔噔噔下了楼,再出藏书阁,绕过紫薇树丛,那里有道小月亮门,急匆匆地往外赶,到了拐角处,倏然撞到一个人,被弹得后退两步,退到台阶上,踩空了,摔了个屁股墩儿。方才本就被插得厉害,这下倒好,雪上加霜,尾骨裂开似的疼,许抟云痛得直抽气,便嚷开了:“是哪个不长眼的?”
  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好不讲理,是你不安分看路,横冲直撞的,却来怪罪人。”
  许抟云抬头看时,但见一位孔武有力的高大男子,看不清脸,便恼怒道:“怪你个子那么大,胸口又那么硬,谁撞上去都要弹开!哪里是我的错了!”
  那男子扶了他起来,拈掉他红衣上的残叶,淡淡道:“让开,我懒得与你胡缠。”
  许抟云站稳了,才看清这男人的面目:下颌分明,鼻梁高挺,眉骨突出,五官端得是锐利逼人。不是潘、卫再世,便是班、马重生。见了这等齐整人物,许抟云心中暗骂道:连天横这个大驴货!姘头怎么跟走马车灯似的,来了一个又一个。
  又心道:这大个子看着不好惹,若是此刻进去,撞破连天横和那表弟的好事,恐怕要闹将起来,毕竟不是人人都似他许抟云一般明事理。若是两相厮打,连天横倒是个皮糙肉厚的,那个绿豆芽似的何彬恐怕吃不得两下子。
  许抟云眼珠一转,“啊”地一声,蹲下来,抱着脚踝,怒道:“你害得我脚也崴了!”
  男人道:“我有些要事在身,你先起来,拿了银子去看脚。”
  真是个冤大头,果然是急着去捉奸的,许抟云怕他走了,忙拽住他一片衣角,咬着下唇,瞪着他,道:“不许走!”
  “我给你银子,怎的还不放过?”
  “我动不了,怎么去找大夫看脚?”
  姚迢皱眉,只能抱他坐在栏杆上,自家单膝跪下来,将那脚放在膝头,褪了鞋袜,剥出白净的一只脚丫,抬头问道:“哪里疼了?”
  许抟云被男人肏过千八百遍,却从未被谁这般握着脚,那只大手极粗糙,力道却很轻,磨得脚心有些痒痒,硬着头皮,随手指了个地方:“喏,就这,这里疼。”
  姚迢见并无红肿,便一下一下地推拿起来。
  许抟云怕他敷衍了事,转头偷看了眼藏书阁,吩咐道:“你慢点来,不要偷懒。”
  姚迢掏出药膏来,手心包着他脚踝摩挲,许抟云被揉得心猿意马,声音也软了,道:“你还随身带药膏呀?”
  “习惯了。”姚迢应道。
  许抟云美滋滋的,想,连天横这个奸夫倒是不错,会伺候人。
  上好了药,又替他把鞋袜穿上,许抟云估摸着时候未到,忙道:“我左脚也崴了!你索性帮我揉揉!”说罢自己将左边鞋子也踢了,袜子也蹬了,一只白纤纤的脚伸到他面前,还晃呀晃的。
  两只脚都抹上了药,天也擦黑了,有下人来走廊处点灯,姚迢抬头扫了眼这脚的主人,两手撑在栏杆上,一派天真烂漫,却又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那人也看着他,恼道:“喂,你看甚么?”
  姚迢察觉到失礼,收了视线,道:“我走了。”便抛下佳人,急匆匆地离开。脑后似乎传来一声娇喝,他也不再理会。
  到了藏书阁,连天横站在那里似乎等了半晌,似笑非笑地问道:“兄台今日来得晚了。”
  “遇到一位张牙舞爪的小朋友,耽误了时侯。”姚迢微微含着歉意,解释着,一边从内袋里掏出信封给他:“连兄弟上回要的银票。”
  “难为兄台亲自送来。”
  “自己送稳妥些,此事出不得一点纰漏。”
  连天横当着他的面开了封口,抽出半边银票,清点了数目,微笑道:“此事牵制诸多,连某自当尽力而为。”
  想起昨日的荒唐,何斯至又悔又恨,他向来是最要廉耻的,想不到不仅被引诱得坏了清白身体,又被那两人合起伙来摆布一通。
  坐在浴盆里将那一身的腥臭洗净,只是怎么洗,身上都残留着那股淡淡的情欲气味,秘穴里还肿着,一根手指也伸不进去。何斯至咬咬牙,次日自去寻了连老爷,道是让舅舅替他找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待找到了,就搬出去独居,也好安心读书。
  连老爷听了,本想挽留,又见他言辞恳切,有感于他一颗拳拳的好学之心,当即写了封手信,差人送给百里外灵川一位有名的仇老先生。那先生本是朝中重臣,年事已高,便告老还乡,平生冲州撞府,最通科举,定能助何斯至直上青云。
  何斯至是一刻也不想见连天横的,住在这连府如同关在樊笼里,连天横一个眸光扫过来,他就如同惊弓之鸟般,坐立难安。
  连天横知道是上回将他作弄得过了,心里不由笑他迂气,有时故意逗引两下,激起一阵剧烈反抗,浑身的刺根根倒竖起来,连天横见是真被吓坏了,Q-2240<726.766手脚也安分了,不再去戏弄他。
  开了春不久,连老爷忙于俗务,脚不沾地,又时常外出谈事,管教得也少了,连天横那几个狐朋狗友便上门来邀,打头的一个叫做荣二的,最为浪荡,连天横时常与他吃喝嫖赌,两人又都好些外癖*,尤爱青春小倌、歌郎,是以臭味相投。
  这荣二摇着扇子,道:“许久不去花里馆了,据说来了一批鲜嫩的瘦马*,不知滋味如何。”
  几人到了花里馆,又唤了一位帮闲*,名叫李文俊的作陪,这李文俊也是个秀才,会几句诗文,尤擅吃酒行令,陪人调笑。
  荣二是早听说宝瑟儿失宠于连天横的,他向来馋极宝瑟儿一身温腻脂肉,只是苦于这层关系,不能得手,现在连天横玩得腻了,这口鲜桃落在他嘴里,喜不自胜,一拍大腿便叫宝瑟儿来作陪。
  一边转头笑着问连天横:“横哥儿不在意罢?”
  连天横一手支着侧脸,一手捏着空酒盅,笃笃地敲着桌子,漫不经心道:“一个男妓而已,想玩便玩,这话说得我倒小器了。”又招手唤了一位年长些的艳丽小倌,手臂勾着,让他松松地贴在自己怀里。
  宝瑟儿来了,先是见到打横相陪的李文俊,二人目光略微对上,又错开,再是坐在东边主位的连天横。宝瑟儿以为连天横冷淡了一段时日,总算肯理会自己的了。
  便听得那荣二拍了拍自己大腿,眯缝着眼,道:“小宝儿,来我这里。”
  宝瑟儿猛地抬头看连天横,连天横忽地笑了:“你倒是生意兴隆。”
  他拿不准这话是甚么含义,被荣二一把拉进怀里,坐在腿上,端起酒盅来,敬了一杯,赔笑道:“爷又来拿奴奴胡乱取笑。我先饮此杯,有甚么不周到的,可不许再怪罪了。”
  荣二可看不懂他们之间这些眉眼官司,只知道宝瑟的腰肢握在手里居然这般柔软,软得好像一块水豆腐,又隔着衣服摸他的腿根,摸得宝瑟儿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将脏手拍了。
  连天横在桌上顿了顿筷子,道:“吃罢,菜齐了。”
  那李文俊也笑嘻嘻的,道:“这是新鲜的榆钱饭,每年只有春天能吃到,错过了可要再等一年了。”
  宝瑟儿看了李文俊一眼,拿着筷子,挑了半片鲜绿的榆钱儿,喂进荣二嘴里,荣二张嘴接了,吃得咂咂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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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外:指爱男色,男宠
  *养瘦马,是中国明清时期的一种畸形行业。先出资把贫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或入秦楼楚馆,以此从中牟利。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此而来。这里指用这种方式调习出的男孩。
  *帮闲,也叫清客,篾片相公,指一些专门陪着大贵族、大官僚们、富人等消遣玩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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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考试了,干什么都有意思,就复习没意思


第17章
  几个人拿起筷子要吃菜,荣二是个最爱热闹的,搂着宝瑟儿,纳罕道:“今天怎么都哑了声了,啊,光喝闷酒有甚么意思?”
  李文俊忙附和道:“古人云: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既然喝酒,是要行些酒令的。”
  荣二拍桌道:“好诗!好诗!”
  连天横道:“不曾读过你那些书,甚么对对子、作酸诗,一律不要来。”
  座中其他两位公子哥也道不通雅令,来点俗的,大伙乐乐也就罢了。几个人问了一颗描红的玉骰子来,道:“一点是词客,二点是羽士,三点是剑侠,然后是美人、渔父、缁衣。令官摇了骰子,摇到几点,便站起来作个揖,敬杯酒,如何?”
  宝瑟儿吃了两口酒,两眼亮堂堂的:“我要当剑侠!”
  连天横道:“我自然是要美人的。”
  几人分别选了名色,只剩一个孤零零的词客,李文俊便笑着躬身道:“小可不才,便领了这词客的名色去。”
  荣二道:“只是要推个令官来,谁来作这令官?”
  “令官要喝酒不?”有人敲着筷子发问。
  “啧,”荣二吊儿郎当道:“怎么,你还想躲了酒去?”
  “好说,”连天横扔了只长柄的尖叶铜匙到瓷盘中央,铮地一声,把满桌人镇住了,道:“拨动这勺子,勺柄朝着谁,谁就来当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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