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仙奶橘糖

作者:仙奶橘糖  录入:11-24

  这一连串的问题下来,加上苏岚急切烦躁,回答的语速自然也快了一些。
  苏岚嘴皮子好使,巴拉巴拉像个小炮仗一样,噼里叭啦对着康贤光一顿轰炸,“大人明察,我家盐船一共三十三艘,那日只派出了十七艘,人有数百,具体数不清。
  其中有六艘船上发现了火油,不是私运,我们冤枉呀!
  大人您想想,我们是盐船,火油桶那么扎眼,怎么可能一次性运那么多,就算是想运,也要分批次才行,费时费力的……”
  “大人您在想想,如果真的是我们苏家偷运火油,应该小心谨慎生怕别人发现才是,可那上百个伙计,很多都是临时雇佣的,这其中破绽太多了,求大人明察,还草民清白!”
  苏岚语速飞快地巴拉了一通,结果落到康贤光的耳朵里,意思全变了。
  六艘船上有火油,太扎眼,所以分批押运的。我们苏家偷运火油,很小心谨慎,雇佣了上百个伙计……
  康贤光消化完这些信息,怒从心起,拍桌大喝道:“大胆苏岚,偷运火油不说,还计划得如此详细,你背后有无人指使,知道自己该当何罪吗!”
  众衙役面面相觑,集体嘴角狂抽:“……”大人,你听差了吧。
  苏岚:“??”
  苏岚不知道康贤光是怎么理解的,还以为是自己说的那里不对,于是语速更加飞快:“大人,草民实在冤枉。草民一家经商多年,一直以来都蒙受朝廷的恩威,万万不敢做出这等事情来。那些火油究竟是从哪来的草民真的不知道……”
  苏岚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自己低声嘟囔着,康贤光端坐在堂上,一句也没听清。
  “大人,草民想起来了。那日船出码头时,似乎有几个船工鬼鬼祟祟的,我见他们身份可疑便盘问了一番……”
  苏岚一张巧嘴巴拉巴拉地又说了一通,说得口干舌燥以后,抬起头来,瞪着无辜地大眼睛望着康贤光。
  康贤光一脸崩溃:“……”啊?啥??
  ……你怎么那么能说?能说也就算了,你还说那么快,我他喵了个咪的能听清楚吗?!
  我耳朵聋你不知道吗!啊?!
  康贤光伸出粗糙的手指,哆嗦地指向苏岚,底气明显不足地命令道:“刚才的话……你、你再给本官说一遍!”
  众衙役:“……”听得好辛苦,就很羡慕你的耳聋。
  苏岚张大嘴巴呆愣了一会,咽了口唾沫之后,小嘴噼里啪啦地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康贤光半白不黑的眉毛紧蹙成一团,认真竖起耳朵仔细听,结果听了半天,还是听差了。
  “大胆苏岚,竟敢戏弄本官,私运火油密谋造反,来呀!给本官用刑,打这刁民三十大板!”
  苏岚难以置信:“……”啊?啥??
  ……究竟是他说的有问题,还是康贤光耳朵有问题啊。
  众衙役皆尴尬地不知道是否该对苏岚用刑,场面僵持了片刻后,康贤光身旁的师爷忍不住凑上前提醒,挤眉弄眼道:“咳咳,大人你听差了。”
  师爷大声地将苏岚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康贤光这才听清楚苏岚刚才那些话的意思,很难为情地咳了一声,自己给自己打圆场:“刑就先免了,但是本官不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来呀,把苏福来给本官带上来!”
  苏福来拖着圆滚肥胖的身体出现,跪地便开始喊冤。他为人圆滑,嘴皮子丝毫不属于苏岚,老泪纵横道:“大人,苏家冤枉啊!我们家的盐船途径杭州、潞州、最远能到并州、凉州,会在很多码头停留。而且船上仆役众多,很多都是临时雇佣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巴拉巴拉,苏福来又含泪辩驳了一通。
  康贤光:“……”听不清,根本听不清。
  “你们父子俩个说词如此相似,本官怀疑你们有串供的嫌疑。既然你们冥顽不灵,不肯说实话,那就不要怪本官无情。来呀,上夹刑!”
  康贤光拿起案板在桌子上狠狠一拍,衙役立刻拿来刑具,往苏岚手上套。
  “本官瞧你嘴最硬,便先从你开始吧。”康贤光冷笑一声,下令道:“行刑。”
  两个衙役上前,拽着夹板的两头左右开弓狠狠一拉!
  “啊——”
  苏岚疼得惨叫出声,冷汗唰唰唰地顺着脸侧两旁淌了下来。他脸色煞白,咬紧牙关硬挺了足足小半炷香的时间。
  “好了,放开他。”康贤光沉声问道:“肯说实话了吗?”
  苏岚狼狈的倒在地上,手指红肿的像馒头那样高。他疼得直哆嗦,颤颤巍巍道:“苏……苏家冤枉。你这个昏官狗官,昏聩无能,耳朵聋也就算了,还不要脸地想屈打成招,我呸。没做过的事,老子就是死也不认!”
  他疼痛难耐,一边飙泪一边骂人,把康贤得吹胡子瞪眼,哆嗦地伸手指他:“你你你……大胆!竟敢当堂辱骂朝廷命官,该当何罪!给本官用刑,用重刑!”
  衙役们立刻摁住苏岚,强行掰开他的手指,继续用刑。
  “唔……”
  苏岚俊脸涨紫,险些咬破舌尖。苏福来心疼坏了,各种磕头求情都没用,哭着要替苏岚代刑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道森冷低沉的男声,“住手,滚开。”
  夜云辰缓步上前,煞气凝重的他只宵一眼,便能吓得寻常人退避三尺。
  他拿出羽皇卫的令牌来,康贤光瞬间慌了神,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下来,战战兢兢地行礼,“不知夜统领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羽皇卫统领亲自前来,难不成是皇上的意思?
  莫不是那汤寅真的有本事……还是他原本就是皇上的人呢?
  康贤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一时竟心头大骇。他被吓了个半死,夜云辰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抱起已经疼晕过去的苏岚走了。
  走到门口,夜云辰才冷道:“人,我带走了。案子,别人会审。”
  康贤光抹了把虚汗,连忙称是。
  ……这位夜统领比起新帝的凶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可不敢得罪。
  “谢……谢谢。”
  苏岚在夜云辰宽阔厚实,冷冽却又充满安全感的怀中悠悠苏醒过来,虚弱地道了声谢。
  其实他还有很多话想问,刚要张嘴便被夜云辰呵斥:“闭嘴。”
  受伤不应该在多话的,苏岚明白,憋闷地咬着薄唇,缄口不言了。
  夜云辰微收下颚,鹰眸里划过一丝认真,“苏岚,我记住你了。”
  ——
  皇宫,御书房。
  砰!!
  萧恕一掌掀飞了铜镜。
  铜镜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惊得九安也跟着浑身一抖。
  “陛下,那……那降火清心的茶,您还是喝着吧。”
  九安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弱弱地提醒了一句。
  前段时间从云州回来不久,萧恕神清气爽,脸上的痤疮很快便好了。谁知这几日停了降火茶,竟然又涨起来了!
  萧恕望着满脸痤疮的自己,烦躁道:“朕怎么总是起这种烦人的东西,去问太医,有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
  九安:“……”
  你青春年少,如狼似虎,又欲求不满。除非……除非把那玩意儿割了,跟我一样就好了害。
  这些话九安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嘴上说得依旧好听:“陛下正值盛年,所以才会长这痤疮,不必太过忧虑。只是这一劳永逸的法子,怕是没有。”
  萧恕心烦意乱,满脑子想得都是汤寅。那软白的身姿,羸弱又倔强的眼神,被欺负到脸红羞恼的可人模样……
  嘶——
  萧恕不自觉攥紧了双拳,死死压抑着内心的汹涌波涛,吼了句,“没有就去给朕想!”
  九安道了声是,刚要退下时,前往云州的暗探回来了。暗探是负责盯着汤府动静的,将汤寅这一天的行程事无巨细地汇报了之后,又欲言又止道:“陛下,汤……汤大人,他对您出言不逊,他骂您。”
  萧恕声线上扬,哦了一声道:“他骂我什么?”
  真稀奇,那样温顺可爱的人,竟然还会骂人。
  暗探把汤寅骂人的话转述了一遍,汤寅骂的无非就是什么不要脸的混账,王八蛋什么的。气急败坏之下,还骂康贤光是耳背的死老头子。
  萧恕动了动耳朵,竟然听乐了,心想:“我怎么这么爱听他骂我呢,他要是在床上的时候也这样骂我,我岂不是会更畅快?!”
  他居然生气了!
  他居然骂我了!
  他真是太可爱了!
  萧恕欣喜若狂,满面春风,色令智昏下,提起狼毫笔洋洋洒洒地写了一道圣旨,递给了九安,“封汤寅为四品钦差大臣,协同贺闻言一起主审私运火油一案。”
  九安内心哭笑不得,接过圣旨道了声是。
  ……虽然不知道陛下你为什么挨骂还这样高兴,但你是陛下,你什么都对,你怎么都美。
  圣旨快马加鞭,连夜送进了云州的汤府。彼时的汤寅刚刚劳累一天查案回来,接到圣旨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乌寒见他目瞪口呆,半天都不说话,急切地问:“大人,圣旨写了什么?”
  汤寅张了张嘴,“……”
  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他妈的又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恕:唉,朕怎么整天跟青春痘过不去啊,朕很惆怅,想见媳妇。
  我:唉,我怎么整天跟收藏过不去啊,我很惆怅,想日读者。
  齐齐叹气:害!

15、狗皇帝想我我又升
  汤寅今日贬明日升的,在萧恕反复无常的掌控下苟活,已经被整麻木了。
  “收起来吧。”汤寅将圣旨递给乌寒,又嘱咐道:“今日在码头上查到的那些线索不可外传,一切都等贺闻言来了再说。”
  汤寅在外跑了一天,亲自登船查看后,细心的他果然发现了不少端倪。
  他检查过那些火油桶,发现很多桶里装的火油并不是纯的,有掺杂水的成分。甚至还有十几个火油桶是空的,里面根本就没有火油。
  由此可见,背后之人利用盐船运油不过是掩人耳目,其中还有大量的火油用其他方式运送,很有可能已经藏进云州城里的某处隐蔽之地了。
  只是这些火油到底是谁运的,又会藏在哪呢?
  汤寅想的头昏脑胀,单手支撑在桌案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谁知他迷迷糊糊的刚睡着,乌寒就跑过来将他唤醒了。
  乌寒瞧着汤寅眼圈发青,不忍道:“大人醒醒,贺大人派人来叫了。”
  汤寅睁开迷蒙的双眼,呆萌地问他现在是什么时辰?
  ……二更天。
  “贺大人说他刚到,要立刻查案子,将府衙大大小小一通官员全都折腾起来了,康贤光都那么大岁数了,肯定被折磨得不好受嘿嘿。”
  乌寒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汤寅:“……”我也不好受啊,我一天没睡了。
  汤寅强行打起精神,拖着自己的小破身子匆匆赶往了府衙。
  府衙内,康贤光等人都站在一侧,正在听贺闻言安排任务。
  贺闻言做事雷厉风行,先是派出大量的人手去审船上的那些仆役,查到可疑的人之后就顺藤摸瓜看那人最近都和谁有过联系,又都去过那些地方。
  至于那些火油上存在的问题,汤寅把自己的发现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贺闻言。
  “贺大人,一定还有更多的火油藏在城内,只是我暂时还想不到他们是用什么方法把火油运走的。”
  汤寅眼里闪过一抹困惑,猜测道:“或者……他们中途将火油藏在了其他的地方也说不定。”
  贺闻言嗯了一声道:“今晚辛苦各位查案,汤大人随我再去一趟码头吧。”
  汤寅立马道了声是。
  两人遂及前往码头,乌寒贴身保护着汤寅,可贺闻言却只有孤身一人。他向来性格古怪,独来独往倒也没人觉得不妥。
  深夜的码头冷冷清清的,出了看守渔船的渔夫之外,在无其他人了。
  贺闻言示意汤寅陪他登船,两人在许多渔船的船尾都发现点火油的痕迹,火油漏了几滴在船木上,像是搬动时不小心洒出来的。
  “是了,这里的搁摊很浅,他们极有可能将大量的火油藏在了水下。这是老把戏,前朝的邢宗卷上便有了。”
  贺闻言没有过多解释,只冷笑道:“如此,我们便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守株待兔即可。”
  贺闻言即使不多说,汤寅也已想明白了。两人离开码头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路过早点摊,贺闻言提议要请汤寅吃个早饭。
  两碗馄饨,一屉热乎乎的小笼包,在配上点老陈醋,美味极了。
  只可惜汤寅困倦乏力,压根吃不进去多少。他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熬得眼前发黑,有种自己即将要去见汤老头的即视感。
  汤寅手撑下巴,见贺闻言一口一个小笼包吃得正香,忍不住问道:“贺大人辛苦,熬了一夜都不困吗?”
  贺闻言咽下嘴里的小笼包,毫不知疲地说:“来得路上睡过了,马车抵达云州时,我刚好睡醒。”
  汤寅:“……”我人都傻了。
  你他喵了个咪的居然睡过了?!
  你睡过也就算了,大半夜的折腾我们查案,我们很困你造吗?你造吗!
  气死了气死了。
  汤寅强压着一口气,愤恨地拿起筷子戳了个小笼包塞进嘴里,鼓起微粉腮帮子,土拨鼠式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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