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仙奶橘糖

作者:仙奶橘糖  录入:11-24

  在场之人除了汤寅外,估计也就只有乌寒能识得这东西来。
  如今萧恕后宫空虚,别说皇后妃子,他连个侍寝丫鬟都没有,皇后才配拥有的东西,他却给了汤寅。
  这要是在瞧不出问题,那可就太蠢了!
  乌寒面露惊骇,想起那日汤寅衣衫不整地从宫里出来,又想起汤寅最近挨了萧恕不少折腾,顿时恍然大悟:“大人,莫不是……”
  莫不是那狗皇帝想要强占你,把你给欺负了!
  汤寅捂着一张羞红的老脸,咬唇道:“别说了!”
  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汤寅抱起小木盒,一溜烟似的跑了,只留下面面相觑,满头雾水的众人。
  一整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早朝时,汤寅挂着两个青黑的眼圈,被迫入宫上早朝。
  他原本只是想来充个数,拿个满勤的俸禄好养活自己的一群小跟屁虫。
  结果万万没想到,萧恕送他凤印的事,居然莫名其妙地传遍了京城。
  早朝上,众位大臣们三五成群地,皆在议论这件荒唐事。
  汤寅站在角落里装死,一副“我耳聋,你们说什么我都不懂”的模样。
  就这样挨了一炷香之后,萧恕来了。早朝刚刚开始,御史大夫崔文柏便站出来,重重地参了汤寅一本!
  崔文柏也是三朝老臣了,脾气秉性最是刚直不阿,满朝文武皆不敢有人与他作对,生怕被他参一本会仕途不保。
  “陛下,汤寅魅惑君主,以色侍君,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妄图借此祸乱朝纲,简直是不知廉耻,罪该万死!
  臣恳请陛下严惩汤寅,千万不能被此等妖人迷惑,乱了我朝法纪呀。汤寅不知纲常伦理,无耻无能,牙尖嘴利,其心可诛啊!”
  “一介妖人竟敢玷污皇后娘娘才能掌管的凤印,简直是荒唐至极。汤寅,你这个厚颜无耻的恶徒,真真是引人唾弃,恬不知耻,祸国殃民,死有余辜!”
  崔文柏说到激动之处,竟然老泪纵横。长白的胡子气得发抖,毫不留情地将汤寅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汤寅想来脾气温和,但被这样冤枉羞辱了一通后,脸色瞬间也变了。
  他不知廉耻,还魅惑君主?
  到底是谁恬不知耻,谁勾引谁啊!
  “崔御史,你这话本官就听不太懂了。”汤寅摆出一副跟他“撕到底”的架势,冷嘲道:“我魅惑君主?我是穿女装了还是换襦裙了,大家都穿着差不多的朝服,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搭陛下了?还有,我怎么恬不知耻了,是我逼着陛下把凤印给我的吗?!”
  崔文柏被怼的有点懵,磕磕巴巴道:“那……那自然是你妖媚惑主得来的!”
  汤寅步步紧逼,气得差点想动手打人,“你瞧见了?你瞧见我搂着陛下脖子勾搭他了还是怎么地?!我怎么祸乱朝纲了?
  我害死你全家了还是祸害你妻小了,明儿个你儿子狗腿让人打断了你是不是还要怪在我头上?”
  崔文柏目眦俱裂,气得脸色涨红,“汤寅,你!”
  “我怎么了?啊?我他妈怎么了?!”
  汤寅双手叉腰,几乎是豁出去了,破口大骂:“我爹都没这么骂过我,你是御史了不起吗?随便骂人随便侮辱人,这就是你的家教你的涵养吗?
  大家看你年纪大了不愿意跟你计较,你倒是能耐,恨不得站在我家祖坟跟前儿骂我是吧?”
  “还有你!”汤寅撸了撸袖子,直接伸手指向了坐在龙椅看热闹的萧恕,吓得众位大臣险些晕过去。
  我滴妈呀,这也太刺激了。汤大人你悠着点,你骂御史大人我们都能受得了,你骂萧恕那个杀人如麻的暴君,你活够了吗?!
  汤寅实在是憋屈,豁出这条命不要了,也不能咽下这口窝囊气,指着萧恕鼻子骂道:“你瞧热闹瞧得很开心是吧?你就是个混账!我头就在这,来啊你来砍啊!要么杀了我,要么别在招惹我,你个王八羔子,死断袖,老子祝你断子绝孙!”
  噗——
  汤寅骂人的话音刚落,崔文柏便一口老血喷出来,摔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汤寅:“……”我骂狗皇帝呢,你晕什么。
  崔文柏大概没想到汤寅这般泼辣,竟然连皇帝都敢骂。他是真打怵了,又吓又怕的,被生生气出一口血来,仿佛受了毁灭性打击,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呵呵。”萧恕视线宠溺地望着汤寅,非但没有怒,反而笑了,笑得十分没皮没脸。
  萧恕望着一干快要被吓出尿来的众大臣,乐得前仰后合,最终道:“汤爱卿真是好口才,朕越来越喜欢你了!朕瞧着你比崔大人更适合做御史,崔大人年老不济,以后这御史便由你来做吧。”
  话落,萧恕满脸春风地走了。
  众大臣:“……”疯了,全都疯了。
  汤寅:“……”
  啊这,我骂他他还笑这么开心,居然还升我官,难道他欠骂吗?
  汤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竟觉得有些后怕。他刚才真的是太大胆了,太不要命了!
  汤寅自怨自艾刚才太冲动,在众大臣羡慕又佩服的目光之下,哆嗦着那双小白腿,溜之大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汤寅(抹汗):杀疯了,杀疯了。
  我:佩服佩服,你快帮我求收藏,你好厉害我好爱!
  汤寅(扭捏):哎呀,人家帮你求收藏就是啦,你也很可爱啦!
  我(羞涩一笑):求包养——

17、你明白什么了你就贬我……
  汤寅迈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小白腿从宫里跑出来,二话不说便钻进马车里,催促着乌寒赶快驾车跑。
  乌寒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汤寅怎么敢说,支吾着道:“也没什么……”
  就是骂了狗皇帝,顺带还把御史大人给气吐血了而已。
  汤寅表达的很委婉,乌寒听明白之后,倒吸一口凉气,提议道:“大人,我们跑路吧!”
  汤寅:“……”好主意,但我不听你的。
  萧恕的眼线遍布全京城,恐怕他们还没等走出半条街,就被羽皇卫拦住,用剑捅成筛子了。
  汤寅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回了自己的小府邸。想起那要人命的凤印,一时气愤之下,他从箱子里翻出那件萧恕穿过的龙袍来,狠狠踩了两脚!
  幸而这龙袍是黑色的,无论踩过多少次都看不出来,额……就是有点脏。
  汤寅颇为嫌弃、又很恶趣味地扯在手里甩着玩儿,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那脏不拉叽的龙袍直接被他甩飞了。
  龙袍好死不死地飞到了他的床上,好似那嚣张霸道又厚颜无耻的混账,试图用尽方法想要侵占他一样。
  汤寅气急败坏,刚要伸手去捡时,只听砰的一声!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那寒漠如冰刃般的气质,冷酷狂狷、似妖非魔般的面容,只需一眼便可令人望而生畏。
  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谁还会如此霸道荒唐,半夜来踹自家臣子的府邸呢。
  萧恕是来兴师问罪的。
  早朝时汤寅指着他鼻子骂,他并非不生气,只是他生气的那个点往往和正常人不同罢了。
  朕给他凤印是荣宠,而且那玩意是某天内务府从国库里淘登出来的,说是前朝皇后用的。朕是觉得好看才送给你的,你为什么不喜欢?
  崔文柏骂你魅惑君主,骂你厚颜无耻,你说你没有,你没有搂着朕的脖子勾引朕。你没怎么,你很好。
  所以,你为什么不搂着朕脖子勾引朕一下呢?瞧不起朕?看不上朕?
  汤寅,你惹怒朕了!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萧恕的心思七弯八绕的,拐了好几个弯之后,怒视着汤寅道:“爱卿,你勾引朕一下就这么难吗?你让朕一度怀疑自己的魅力,朕不帅吗?!”
  汤寅啊了一声,仿佛舌头打结,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哪跟哪啊这是,完全跟不上你的思绪好吗?
  虽然你很帅但是我严重怀疑你脑子不好,你不仅脑子不好,你还特别事逼儿。
  汤寅有点哭笑不得,试探着问道:“陛下,早朝时我骂你,你生气吗?”
  萧恕冷哼一声,收敛了满身凶煞之气,像只傲娇又炸毛的老虎。
  别人撒娇是温顺小绵羊,但老虎不一样,老虎就是老虎。即使他不咬人,他也依旧很危险。
  但端看萧恕的态度,汤寅知道他没生气。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是一副“这根本不算什么”的态度。
  所以,他只是生气自己没勾引他,或者是……不喜欢他送的凤印吗?
  汤寅嘴角微抽,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来,竟觉得萧恕没有看上去那么讨人厌。
  于是他决定顺着野兽的毛撸一撸,笑道:“臣早朝时唐突陛下,陛下大人不计小人过,臣给陛下赔罪了。”
  汤寅屈身行礼,谁知腰刚弯下去几寸,萧恕便宛如饿虎扑食一般,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袭上了他的屁/股。
  “陛下……”汤寅挣脱不过,喘息着一路向后退。
  他挣扎、推搡,拼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撼动萧恕半分。汤寅突然很后悔,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懒惰。
  少年时光知道读书,人都读傻了,童子功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练练呢?!
  要是勤勉一些,不像现在这般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又黑又壮的该有多好啊。
  萧恕趁着汤寅走神的这会儿功夫,粗实的大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探进他的衣襟里了。
  “爱卿,你可真白啊……”
  不光身子白,还很软。较比女子来讲,摸起来要更加丝滑趁手。
  最主要的是,寻常女子大概忍受不了他的粗暴,但汤寅是男人,稍微温柔点应该不成问题。
  汤寅欲哭无泪,心说我小时候更白,白胖白胖的特别可爱,所以你不要摧残我这个可爱的小白胖子好吗?
  “陛、陛下,你放过臣吧,臣如今是御史大夫,应、应当以身作则,不可违背纲常伦理,背上祸乱朝纲、祸国殃民的罪责啊!”
  汤寅一番说辞慷概激昂,拒绝的态度已经表现的十分明显了。
  尽管萧恕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但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上个喜欢的人,犹豫再三之后,他还是忍了。
  “汤静时,朕认真和你说。”萧恕唤了汤寅的字,厚着脸皮同他斤斤计较,“这都快两个月了,朕给你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你说,你到底还需要多长时间能接受朕!”
  汤寅顿时一脸崩溃:“……”
  所以我接受不了你到底和时间有什么关系?
  直接关系还是间接关系?
  时间又做错什么了!
  你就是给我一百年一千年的时间让我接受你,也要给我接受的理由啊?
  我不理解!
  “陛下,这跟时间没关系。臣无法接受,臣不喜欢陛下!”
  汤寅字字诛心,“一直以来都是陛下自己一厢情愿,臣根本对陛下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臣也不明白陛下这样三番五次的找臣麻烦,对臣动手动脚又寓意何为?!”
  汤寅深吸一口气,“臣斗胆请陛下收回凤印,若是厌恶臣,臣可以辞官归乡,从此再不会碍着陛下的眼。臣是个人,不是个物件,请陛下尊重臣!”
  言之凿凿,情深意切,宁可委屈自己放弃大好仕途,也不愿委身就犯。
  汤寅觉得自己做人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对得起汤老头生前孜孜不倦的教诲了。
  果然,他这话一出,萧恕长眉紧蹙,垂眸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久久未语。
  汤寅以为他是在权衡利弊,定然是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这一说,然后放过自己。
  只可惜,萧恕的心神思绪,从来都跟正常人不一样。
  “你说你对朕无意,不喜欢朕,是朕一厢情愿?”萧恕一把攥住汤寅的胳膊,怒气冲冲道:“这不可能!你就是喜欢朕!”
  汤寅:“……”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萧恕冷哼一声,霸道又自信,“没有非分之想?你说气话我不信!朕问你,朕赏你糕点你是不是吃了?那天在菩提寺,你明明那么害怕还说着要保护朕,还有你为苟必治的家人求情,不也是为了朕的名声,为了引起朕对你的注意吗!”
  汤寅张大嘴巴,呆愣了半天,硬是一个字都没反驳出来。
  “呃……”我他妈直接疑惑了。
  萧恕见汤寅不辩驳,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他不经意间瞥到床上那件褶皱不已,脏不拉叽的黑色龙袍,眼中顿时染上些许笑意,将龙袍拿过来,得意洋洋道:“爱卿还说不喜欢朕,你将朕的龙袍放在自己床上,莫非你将它比做朕,然后……”
  汤寅汗颜,心道:“虽然这是个意外,但我确实把它比做你,所以我生气的时候经常拿脚……”
  “你偷偷的意!淫!朕!”不待汤寅把心里话说完,萧恕便沾沾自喜,十分笃定地接上了后半句话。
  轰隆——
  汤寅仿佛遭了雷劈,整个人被五雷轰顶一般,从里到外,死了个外焦里嫩。
  汤寅快哭了,默默在心里补上自己可怜的那点清白,“是,我把它比做你,所以我经常拿脚踩他出气来着。我没那啥你,我真的没有啊!”
  汤寅很想在解释几句,但萧恕已经被眼前自己制造的虚伪假象所迷惑,认定汤寅也喜欢他,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皇帝陛下人逢喜事精神爽,临走前下令道:“朕明白爱卿的意思,你不喜欢别人非议你,更在乎朕的名声。既然你在意,朕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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