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仙奶橘糖

作者:仙奶橘糖  录入:11-24

  “这法子可行,只不过是需要些许的时间。”范怀策认同道:“这事交给我和欧阳小姐去办,韩从兴那边如何了?”
  贺闻言摇摇头,语气微沉:“我去见过韩从兴了,此人狡诈只与我周旋,整顿吏治一事他并不配合。”
  强龙难压地头蛇,如今欧阳麟被杀,南昌国蠢蠢欲动想要侵占凉州。
  凉州大权皆把控在韩从兴手里,若是他不配合贺闻言,只怕他们接下来的进展会很困难。
  范怀策眼中隐约蕴藏着几分杀意,冷声道:“我会派人盯着韩从兴的,若有异动,我会立刻将他拿下。”
  “嗯。”贺闻言将视线转向汤寅,“如今军中粮草欠缺,补给迟迟未到,韩从兴找借口推脱。整顿吏治可以稍缓,但要补给一事汤大人有什么好办法吗?”
  汤寅思索片刻,一脸凝重道:“没有。眼下我们没人没钱,军中时局混乱,不好和韩从兴硬碰硬,只能徐徐图之。找个机会,我去会会这个韩从兴吧。”
  为了摸清韩从兴的动向,汤寅派乌寒去盯着韩从兴,得知他经常往一家名为春华园的青楼跑,汤寅特意去了几次春华园,和韩从兴制造偶遇。
  “真巧啊韩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一连三日都“碰巧”遇见汤寅,韩从兴脸都气绿了。他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没事的时候来喝点花酒,偏偏次次都遇上这个该死的汤寅!
  韩从兴彻底忍无可忍,破口大骂:“汤寅!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这个死断袖,非要跟本官过不去是不是?本官告诉你,这凉州城天高皇帝远,一切都是本官说的算!贺闻言我都不放在眼里,你又算什么东西?!”
  见韩从兴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汤寅内心不禁冷笑。韩从兴敢仗着官威这样肆无忌惮,要么是他脑子有病蠢得要死,要么就是……这凉州城快要易主了。
  汤寅做成委屈无辜的样子来,眨巴眨巴眼睛,故意恶心他道:“韩大人为何这般咄咄逼人?我只是一个人无聊,想和韩大人一起喝酒赏月,秉烛夜谈而已,韩大人这么嫌弃我做什么?”
  韩从兴脸绿了又绿,隐约看去似乎是想吐,竟生生被汤寅的热情给吓跑了。
  “汤寅,你……你给本官等着!”
  汤寅见韩从兴落荒而逃,顿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一连三天来抓韩从兴逛青楼也不是闲的,他要回去写奏折,狠狠弹劾韩从兴!
  汤寅表示,待我酝酿酝酿,我要好好骂一骂这个不知廉耻,目中无人,熏心的狗官!
  于是当晚,汤寅写了长达七页弹劾韩从兴的折子,让乌寒差人快马加鞭地送回京城。
  结果折子刚送回去,圣旨就来了。
  汤寅接完旨,整个人一大写的懵。
  满脑子都是我怎么了?
  我又怎么了??
  在心里把萧恕骂了八百多遍之后,汤寅无奈叹气,只好熬着困意再次提笔抄起了清心咒。
  不知抄了多久,汤寅昏昏欲睡。他揉着酸痛的手,刚准备就寝时,军账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大人,不好了。”乌寒跑进来,手里提了把带着血的刀,急切道:“南昌人攻城了,不知是谁把南昌士兵放进城中的,他们提前两个时辰就埋伏好了,欧阳小姐和范大人都上阵杀敌了,贺大人让我保护您先撤出城。”
  “什么?”汤寅大吃一惊,反应过来后,表情认真道:“我不会走的。”
  他虽然不会武功,之前在朝为官也一向是明哲保身,但到底也还是个血性男儿。这个时候只顾着逃命,太丢脸了。
  汤寅冷静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吩咐道:“跟我去刺史府,南昌国士兵能这么顺利的进城跟韩从兴脱不了干系,不能让韩从兴跑了!”
  事态紧急,乌寒也顾不得劝说什么,只好提着刀一路护着汤寅到了刺史府。
  此时的刺史府已经人去楼空。门四敞大开着,汤寅和乌寒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进去查探,果然在刺史府中发现了一条密道。
  这密道是通向城外的,汤寅带着乌寒追出城去,结果不成想韩从兴早已等着守株待兔,当即捉住了两人。
  “太子殿下,这位便是汤寅。传闻萧恕十分宠爱他,若是我们抓了他和萧恕谈条件,兴许能事半功倍。”
  韩从兴对着那高大冷漠的背影讨好一笑,强行扯过汤寅,恶狠狠地踹过去一脚叫他跪下。
  汤寅抬头望向那位太子殿下,只见那人回过头来,脸上带着青色獠牙的面具,看不清具体长相。他那杀伐冷硬的气质,倒是丝毫不属于萧恕。
  太子殿下缓步走向汤寅,伸出冰凉的手指抬起了汤寅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倒是有几分颜色。能这么快就发现密道,可见你很聪明。你怎么知道韩从兴投靠我南昌了呢?”
  汤寅挣扎着错开他的手,表情冷道:“猜的。韩从兴身为凉州刺史,对京中派来的黜置史毫无畏惧之心,还大摇大摆地逛青楼喝花酒,这说明他早就知道凉州城要易主,至于他为什么有恃无恐,是因为你们提前做好了计划,欧阳麟的死不过是个契机,不是吗?”
  这一切联系起来也并不难猜,不过不是汤寅太聪明,而是韩从兴太蠢。
  假如他们再晚三日攻城,汤寅一定有信心让他们功亏一篑。
  可惜……现在想明白已经太迟了。
  咻咻咻——
  就在这时,汤寅身后的密道里突然涌出无数只箭羽,杀气腾腾直射向韩从兴等人。
  电光火石之间,汤寅整个人已落入男人怀中。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汤寅微微抬头撞在男人的下颚上,惊讶万分,“萧恕?”
  萧恕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乱跑什么?”萧恕不客气地伸出大手在汤寅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恼怒道:“朕险些找不到你,心都乱了。”
  汤寅耳根红了红,咬着唇默不作声。他每次遇到危险时,萧恕总是能及时出手救他。
  “南昌国的太子,呵呵。既然敢来,你就把命给朕留下吧!”
  萧恕一声令下,夜云辰亲率羽皇卫围剿韩从兴等人。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究竟谁输谁赢汤寅并不知晓,他被萧恕抱回军账时,范怀策以及欧阳蕙已经击退南昌士兵,凉州城守住了。
  “不知陛下亲自前来,请陛下恕罪。”欧阳蕙是第一次见萧恕,下跪行军礼道:“欧阳家世代镇守凉州城,属下虽是女子,却也是欧阳家族的继承人,万望陛下恩准我继承哥哥的衣钵!”
  欧阳蕙情真意切,眼神里充斥着一抹决绝。
  萧恕不假思索道:“准。”
  待众人退下之后,萧恕坐在汤寅的桌案上,兴致勃勃地读起来他还未抄完的清心咒。
  汤寅站在一旁,进退两难,忽而听萧恕蹙眉道:“爱卿,你写了错别字。”
  汤寅:“……”
  有必要这么吹毛求疵吗?
  你真的很事逼你知道吗!
  “这一页你要重写,朕不喜欢看错别字。”
  汤寅嘴角微抽,第一次尝试着反驳萧恕,“可我不想抄了。”
  萧恕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执拗道,“不想抄?你刚才乱跑朕都没跟你算账,之前罚你的你又说不想抄,这般恃宠而骄可不行!”
  汤寅:“……”
  我不是,我没有。
  汤寅撇嘴道:“可是我的手都酸了,陛下能不能行行好放过我,别在折腾我了吧。”
  萧恕瞧见汤寅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心道:“这是跟我撒娇呢,该死的,我居然无法拒绝。”
  “那朕就……罚你闭门思过三日,朕亲自陪着你。”
  汤寅啊了一声,瞬间欲哭无泪。
  他还不如抄清心咒呢。
  萧恕觉得这个惩罚甚好,拉着汤寅朝床榻上走去,不容拒绝道:“朕可是特意为你来的,朕困了,爱卿陪朕睡一会。”
  萧恕大手一挥,账中的火烛瞬间全被熄灭了。
  “混账,唔唔……”
  汤寅被那滚烫结实的身躯压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那来回翻滚蹦跶的心跳,是他给萧恕唯一的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31、给我升他妈的!
  萧恕言出必行,整整三日未放汤寅出军账一步。
  除了送一日三餐的九安之外,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乌寒守在门口,整个人抓心挠肺的。他家大人身子骨弱,平时性格像个温弱的小猫咪似的。可那位暴君呢?年轻气盛,如狼似虎的。
  就凭汤寅那小破身子,他能遭得住吗?
  “你总守在这儿做什么?”九安突然出现,踮起脚尖,伸手在乌寒雄壮如牛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乌寒转过头去,凶巴巴地问:“我家大人怎么样了?”
  他对萧恕没什么好感,连带着也对萧恕身边的人有所不喜。
  尤其这个叫九安的太监,长得一副妖邪样儿,看了就叫人讨厌。
  “想知道?”九安冷笑一声,翻着白眼道:“那还不说几句好听的,瞧你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叫你吓得心疾都要犯了。”
  九安翘起兰花指,不轻不重地在乌寒结实饱满的胸膛上戳了两下,过完手瘾,他二话不说便转身跑了。
  乌寒望着他纤弱的背影,小小一只,看起来年岁也就十七八的模样,待他惊觉自己被调戏之后,九安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可恶!”乌寒气得捶墙,心道:“下次若是在看见这个死太监,我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彼时,贺闻言正同范怀策在军账中商议关于边境布防一事。
  “天渐渐凉了,知安,小心身子。”范怀策绕到贺闻言身后,贴心地帮他披上一件厚实的雪绒袍,滚烫的呼吸轻洒在他耳边,“冻坏你,我可要心疼的。”
  贺闻言身躯微僵,仍然有点不太适应范怀策这样同他亲近。
  以往两人都忙于政务,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最近萧恕因为汤寅逗留在凉州,倒是给了他们接触的机会。
  两人的军账离的很近,范怀策整日往贺闻言这里跑,行事也越发胆大包天,动不动就在贺闻言身上揩点油。
  贺闻言有点生气,他脾气古怪,又是个死脑筋,很煞风景地问,“范兄,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范怀策:“……”
  虽然我是喜欢男人,但你问的这样直接,让我有点心慌,你这个不可爱的小古董!
  贺闻言见他沉默不语,又冷脸劝道:“范兄还是早日娶上一房妻妾,莫要跟着陛下瞎胡闹了。断袖之癖伤风败俗,贺某万万不能接受,还望范兄见谅。”
  范怀策微垂着眸子,俊脸瞬间黯然失色。他偶尔明明也能感受到贺闻言对他的心意,否则那日贺闻言就不会跟汤寅说思念他了。
  可如今,这人却说他伤风败俗,不愿接受他的情意。
  范怀策苦笑一声,“知安,你年岁还要比我略大一些,一直不娶妻又是为何呢?”
  贺闻言笔尖一停,墨汁瞬间染透了宣纸。他似乎是被问住了,稍加思索道:“穷。我父母都不在了,京中也毫无根据,不会有姑娘愿意的。”
  “你住处简陋,倘若愿意,可以同我搬来一起住。我的宅子是陛下恩赐的,你……”范怀策目光依旧热切地追逐着贺闻言。
  然而贺闻言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不愿意。”
  范怀策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彻底恼了,怒极反笑,“贺闻言,你这人可真差劲!”
  汤寅走到门口时,正撞见范怀策怒气冲冲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刚被萧恕解了禁,担心误了政事便匆忙来找两人,谁知这两人竟然还吵架了。
  “贺大人,可有什么差事要吩咐汤寅?”
  贺闻言眉头紧锁,突然发问,“汤大人,你对断袖之癖有何看法?”
  汤寅顿时一噎,有点被贺闻言给问住了。若说没什么看法吧,他整日又和萧恕这样那样的,举止亲密。
  若说有看法觉得不耻吧,萧恕这样那样的,他又没太拒绝。
  汤寅自己也麻了,叹气道:“贺大人,若心悦一人,是男是女又有何妨呢?”
  汤寅并不在乎性别,只是萧恕的身份太过于敏感。天下悠悠之众口,真的可以有人做到漠然视之,丝毫不介怀吗?
  贺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称赞道:“汤大人倒是想得通透,是我固执己见了。”
  随后,贺闻言交代了一些政务给汤寅处理。汤寅找个小板凳坐下,拿笔在纸上一一记好贺闻言的叮嘱,待贺闻言说完才离开。
  汤寅这份谦虚谨慎的态度落在贺闻言眼里,贺闻言不禁感慨,“难怪陛下喜欢。”
  萧恕是个杀伐果断的行伍之人,不喜欢娇滴滴的柔弱女子。
  太结实壮硕的男子肯定也看不上,唯有汤寅这样温顺可人的,才正合萧恕心意。
  但贺闻言想不通的是,范怀策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将军,为何会喜欢上他呢?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啊!
  贺闻言百思不得其解。
  驾——
  汤寅抱着小笔记往自己军账里走时,萧恕正巧骑着高头大马从他身边疾驰而过。
  汤寅用袖子挡住马儿掀起来的灰尘,闪躲的功夫,整个人便被萧恕捞起带入了怀中。
  “陛下……放臣下来呀……”
  汤寅反抗无效,被萧恕一路骑马带出了城,到塞外陪他一同赏风景。
  “爱卿,美不美?”萧恕把汤寅禁锢在怀中,狂傲不羁道:“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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