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镜郎快活地轻声抽泣,腰腹绷紧了不断扭动,大腿夹紧青竹的头颅,抬离了床榻,完全坐到他的脸上去。青竹扣紧了他紧紧绷住的臀肉,前后摇晃着脑袋,模仿着肏干的频率,大口大口吞下喷溅出来的水液。

“公子,公子,要射了,要……”青竹嚼吃着他的阴蒂,灭顶的欲望几乎要逼着他难堪地呻吟出来,“让我,让我插……”

镜郎软软地哼了一声,声音里已软腻地发着颤:“……进来,插进来……”

青竹已经让他揉搓得不知如何是好,终于得了允准,涨红了脸,眼睛直勾勾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湿透了的穴,手忙脚乱地扯开纽绊。鸡巴从衣物纠缠里解放出来时候,已经充血得紫涨,随着他的动作轻微地颤抖,顶端不断地溢出清液。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喘息,跪在床沿处,顶进湿滑的女穴,他就爽到极点地发起了抖,大脑一片空白,不管不顾地攥着镜郎的腰,疯狂地往里捣弄了数十下,埋在他身上射了进去。

他射了出来,镜郎却没有起来,含着半硬的物事,故意夹了夹他。青竹呻吟了一声,眼看着眼中又蓄起了泪水。

“哭什么?”镜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来,勾得青竹忍不住,伸长舌头舔掉那一粒咸咸的水珠,“怎么,嗯,那么像被强抢的民女来着?”

“别人都说我、嗯,强抢、民女……今儿是头一遭,没,没白担这名——”见他落泪,镜郎反倒来了劲儿,感觉到半硬的阳物在身体里渐渐硬了起来,将充血软肉胀满,偶尔蹭过那小块软肉,他舒服地小声喘息,一颠儿一颠儿地夹着青竹,说话也说不利索,还要说些浑话,“哦……哦!……公子骑得你舒不舒服?”

水液湿滑的咕叽声中,却有另一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公子……”

王默不知什么靠了过来,痴迷地上下抚摸镜郎泛着粉红的汗湿身体,揉捏他小小的乳尖,吞咽着口水,挺着黑红粗大的阳物,往镜郎腿间凑,时不时顶开肿大的阴唇,想再挤开已经占满的女穴。

镜郎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却是毫无力道,轻飘飘地,仿佛在撒娇:“你急什么?”

“后面,弄软些,插进来。”

镜郎试着抬起颤抖的腰,方便王默的动作,青竹一把搂紧了他的腰,力道之大,立时在雪白的皮肉上掐出一道红痕,往自己胯间用力一按,整根没入,一直进到了甬道尽头。

到底还是吸取了教训,没敢明着再欺负王默,只是一味地装可怜。他眉目清秀,泪痕未干,不用做作就是一脸的委屈,胯下却又狠又沉使劲儿往里干,龟头触到了什么紧闭的小小肉瓣,让那处软腻脂肉吸啜的快活,便一门心思地往那尽头处碾压冲撞。

镜郎的喘息顿时乱了节奏,他哀哀地叫了起来,声音里不知是痛楚还是极致的欢愉,挣扎地往上躲闪:“……什么地方!好酸、好……”

却是王默伸手按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握着臀肉大力揉了两把,一根指头探进湿润的股沟,分开褶皱。

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王默触到了他浅浅的敏感点,就着满手湿滑的淫液开拓,粗大的三指齐进齐出,操的镜郎唉唉直叫。

他与青竹对了一眼,互相看不对眼的两个人,此刻也只能统一了立场,默契地换了姿势。

王默整根进来的时候,镜郎就高潮了。

射出精水的同时,前后穴同时剧烈痉挛,女穴里更是一股一股喷溅出大股淫水。

难以形容的极乐如同浪潮,席卷走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被占满的两个穴还昭显著存在感。

镜郎被夹在两人之间,后穴叫一根粗黑阳物拓开,撑得穴口一圈肿胀,前面又吸啜着青竹那根狰狞可观的性器,隔着一层肉膜,简直要将他搅得神智昏聩,爽利得不知今夕何夕。

王默攥着他的胸乳大力揉搓,青竹便占了唇舌吸啜,一面玩弄着镜郎滴出水来的阴茎。王默嚼着他红透的耳珠,青竹就在他锁骨处咬出一连串齿痕吻痕。

虽然他被进入被占有,被肆意玩弄亲吻,在肏干中被碾弄出难堪呻吟,可他才是掌握欲望的那一个,是他们真正的主人。


## 七十二

过了山阳,顺流而下,已是一派与北地截然不同的江南气象,青山绿水,绵延不绝,八月末,依然繁花似锦。白日里沃热,便在船舱背阴处享受冰块瓜果,到了晚间,就开了门窗纳一纳夜风的凉意。船来船往,渔民商贾不断,每日里都有新鲜蔬果与花样翻新的鱼虾享用,偶尔有了兴致,就在夜泊处上岸走一走,很是惬意受用。

不几日,便是江都,一到了扬州码头,隔了几重布障,都能听见鼎沸的吆喝声,商船、渔船,一刻不歇地进出。

早有广平长公主近身伺候的中年女官,带了车队,侍女,在码头上候着,并不费什么力气,就迎上了镜郎。

“二公子这边请。新安殿下听说您来了,也坐不住,早到了几日,一并在我们殿下府中等着呢。”

这边镜郎上了马车,座船中人忙忙碌碌地搬运行李,却又有一艘挂着乌木牌的官船远远随在之后,却并不停泊,又过了一刻多钟,一只舢板从船中放出,码头官吏见了黑衣青年手中的腰牌,即刻吃了一惊,忙就跪下。青年冷淡地摆了摆手,吩咐他去雇了车马,自己转身回船去了。

几个穿着猛禽黑衣,配鲨皮长刀的青年鱼贯而出,为首一个神色冷漠,肤色苍白,他远远冲着街市眺望了一眼,轻轻闭了闭眼,仿若无事地回转过身,在下属的引导下,上了一辆毫无纹饰的马车,往反方向去了。

广平长公主的夫婿如今做的是扬州城中的主官,她却未住在官邸里,而是居住在城南一处园林之中。

江南园林可称天下之冠,广平所居住的“个园”,可谓其中翘楚。

“我们殿下身子不大好。”这称呼一出口,就知道这女官该是广平长公主多年心腹了,兴许就是宫中跟出来的陪嫁,虽然到了江南有些年头,一开口仍然是正经八百的京城官话,与周遭的柔软南腔有些格格不入,“不便料理家务,府中一应事务,都由驸马爷寡居的姐姐管照,殿下便在园中将养身子。不过驸马爷为人极是板正,家中规矩森严,与殿下琴瑟和谐。”

夫妻分居两地,主母不能在府中掌管中馈,旁人不以为意,还要夸一句“驸马爷人极好”“琴瑟和谐”……

镜郎听着就觉古怪,却不发一言,只是安静听着。

广平长公主贺明瑟行八,新安长公主贺明瑀行九,是先帝妃嫔中的一对姐妹所出,两人的出生只差了一天,生得十分肖似,仿佛孪生。新安活泼跳脱,广平沉静温和,一个嫁了勋贵武将,一个榜下择了进士夫婿,本是一个在京,一个随夫而去,巧之又巧,十几年前同居一宫,十几年后,两人随丈夫在任上,都到了江南,共饮一江之水,又成了近邻。

这次收了建昌长公主的信,新安长公主本在金陵,坐不住了,驸马不得擅离职守,她却没这个顾忌,随便收拾了行装,已在个园住了小半个月。

镜郎才进了前厅,就已听到一把爽脆的笑声:“成日里游湖有什么意思?去找灵山寺的老和尚下棋才是正经!老秃驴手里可有不少好东西,那一套根雕杯盘碗盏,我见了可都眼馋。”

“你呀,就是坐不住。”温柔女声嗔怪道,“想一出是一出的,连衣裳都没收拾几件,如何出门?”

“我也不耐烦这个,反正能饶姐姐的。”那活泼声音笑道,“扬州衣被天下,姐姐还能少了我衣裳穿?”

两人轻笑着低语一阵,等到侍女进去通传方告一段落,又过了须臾,美貌的江南侍女出来导引。

掀了纱帘进去,镜郎就见上首两个女子对坐,看着三十来岁年纪,眉眼生得果然十分相似,都是柳眉杏眼的美人。

左手边的那一位拢袖而坐,十分端正,一袭淡雅的碧色衣裳,却不是纱罗,而是云锦,不露一丝肌肤,发间饰以珠玉,如不是簪了一对菱纹白玉簪,妆束甚至能称得上简薄,即使在笑,眼角眉梢仍笼着散不去的一缕轻愁。右手边的女子则一身淡红的菱纹花罗,薄傅脂粉,手中握着一柄象牙纨扇,大说大笑之间,耳边一对赤金红宝的蝴蝶坠子亦是翻飞不休。

镜郎行礼下去,就听见红裙女子笑道:“我们镜郎,哎哟,长这么大了!”

两人出嫁在镜郎出生之后,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没少拿两位姨母的各色礼物,又晓得这二人是最不爱生事,只是一心过自己日子,一向是受母亲的照拂——建昌长公主颇讲义气,身为长姐,与底下弟妹的感情都很不错。

镜郎堆出了一脸的笑来:“九姨母见我长大了,我见两位姨母,还是旧年风采,朗然照人。”

新安噗嗤一乐:“到底是宁平侯的儿子,就是会说话。”

镜郎勾了勾唇角,并不答话,广平忙让入座,又吩咐上茶果来:“尝尝这桂花酥糖,我还记着,你打小儿就爱吃甜的。”

几人闲话几句,新安便道:“一路奔波辛苦了,江南正乱着呢,大姐姐竟然肯放你一人出来?”

镜郎啜了一口绿茶,润了润唇,闻言一怔:“怎么,表哥……七殿下他们不是平叛去了?不顺利?”

“哪里有什么不顺利的,边打边抚,叛军哪儿比得过正经军队。”广平嗔了新安一眼,又对镜郎道,“不过决了堤,又打仗,哪儿有不死人的,就怕有疫,这会儿要秋收了,多少人没了着落,就要往附近州县讨一口饭吃,流民颇多,并不太平。”

新安摇着扇子,拈了块方酥吃了:“姐姐也太小心了,姐夫姜大人这样好的手腕,扬州城里怎么会乱?再不然,派几个人跟着也就是了。”

广平长公主柔声笑道:“我没有生育,只是我们驸马姐姐的儿子,从小就在我跟前大的,就让他领着你在扬州城中玩玩儿罢,他比你还长了几岁,就叫表哥也就是了。”说着就问身边侍女,“烈云呢?”

那侍女一身素淡如春柳的罗衫,张口就是柔软的江南语调,身段亦是温柔袅娜:“小玲珑山馆那儿,有人给甥少爷下了帖子,说今日请去,要赏画作诗呢。”

她觑着镜郎,眼睛一眨一眨,送来无限温柔小意的秋波。

镜郎却只是兴致缺缺,并不曾多看她一眼。

新安却是一直饶有兴致,盯着镜郎不放,此时从容地收回目光,广平还未说话,就先替她拍板做了主:“云哥儿就住在四季园里的宜雨轩,镜郎呢,就去住秋阁罢,那儿临着抱山楼,又到了夏秋之交,景致极佳,又清净。”

旁人不以为意,无人认为她越俎代庖。广平也只是朝她笑了一笑,无异议地点了点头:“你们年轻男孩儿,肯定不乐意同我们长辈待在一起。那地方也宽敞,镜郎带的服侍人,也都可一并带进来住。”

镜郎只消稍稍一想,不必多费劲儿,就回忆起一路进园子来的所见。

典型的江南园林,并不如北边的房舍规整,没有所谓的中轴线,但太湖石环绕,堆砌成四季之景,显然是正园。宜雨轩,那可是四季园正中的院落。

哪儿有丈夫姐姐的儿子住到后宅去的,八姨母不住,也轮不到他一个外姓人吧?

这对夫妻没有生育,难道还没有其他庶出的子女么?

——说起来,似乎新安长公主也没有什么生育的消息……

虽然疑惑,镜郎面上不显,略坐一坐,说了些近年来京中姻亲变迁,就起身告辞:“我回去歇一歇,就等着八姨家的表兄带我领略扬州风光了。”

“珍珠,送二公子去住秋阁,好生照看着。”新安比广平更像个主人家,又笑吟吟对着镜郎道,“有什么想吃的,想玩儿的,尽管和姨母说。扬州开埠以来,新鲜花样儿可不少,可不能让大姐姐以为我们小气呢。”

众人愈发一笑,镜郎行了礼,跟着那名叫珍珠的娇小侍女出去,无意间回头望去,花窗之下,新安端着茶盏,吹了吹杯上热气,凑到唇边沾了沾,接着便小心捧着杯子,喂到广平口中去。

广平被她的殷勤小意逗得莞尔一笑,眉宇间云雾般的愁态也散去了些,颇有明朗之感。她轻笑着搡了新安一把,云锦衣袖被带着撩起了一角,露出一截细窄白皙的手腕。

她未戴什么镯子,腕上层层绕绕,缠满了素白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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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章内园林名称与建筑名,来源于百度词条“扬州”与“个园”。

前几天出去玩了,虽然带了电脑,但是累得完全没力气写东西……不要在夏天出门,会变得不幸!

接下来就是正常更新了(反正也快完结了(应该


## 七十三

“怎么见八姨还穿着锦缎衣裳,不怕热么?”

“公子不知道,这园子里清凉的很。”珍珠一边引路,一边回头,一个温柔的凝望就送到了镜郎面前,见他木无反应,这才垂下头,柔顺地回答,“我们殿下素来体寒怕冷……就算是最热的五六七月,往往也穿着绸缎,不着纱罗。”

珍珠容貌姣好,年纪不大,开口就是软软的南方语调,虽然是到了江南才到广平身边,不过三四年,但对府中人事掌故都熟得很,很是健谈。镜郎一路随口问了几句,青竹于外间跟了上来,便会意地接了下去,从她口中得来不少消息。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