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没跟臣说省了银子!”苏锦看起来气得不清,“臣还特意给他们多放了钱,叫他们比以前更精细地待皇上。好哇,竟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滑,回头要把他们皮扒了!”
他来拉朕:“皇上,我们不吃这个,你跟臣回宫去。”
到嘴边的肉怎么可以放下!朕不肯走:“朕饿,现在就要吃!反正你也是来找朕的,不是为这一顿饭,要么你坐下来,要么你回自己宫里吃好的去!”
僵持了一会儿放开朕,一脸不情愿地坐在对面。
坐了一会儿又不老实,凳子一点点往朕这边挪。
“皇上,臣给你盛汤。”他这乖媳妇儿的样子,朕莫名其妙就想起了穆寻青。
穆寻青说:“皇上,你这菜怎么少了些?”
“朕吃不了那么多,让他们少做些。”
“这菜肴的品相也差了,想必味道不怎么好吧?”
“还行啊,朕挺喜欢。”
他微微一笑,坐到朕旁边:“那臣也喜欢。”
朕忽然意识到,虽说他一向饮食清淡,但清淡不等于简单,他是不是为了朕才一直忍着,没有流露出一丝抱怨。如今到外面去,那地方的吃食会不会更不合他胃口。
啧,朕怎么还操心起大混蛋来了。
这样想着,喝了好几口苏锦喂来的汤,才反应过来自己接过碗。
他靠在朕身上吃饭,朕虽然觉得不成体统,但看他胃口也变好了,就勉强忍忍吧。
饭也吃完了,还赖着不走,要躺在朕怀里消食。
穆寻青都没你脸皮厚啊。
“散步才能消食,你回宫路上刚好可以散散心。”
他一脸委屈:“皇上赶我。”
对,就是赶你,快点识相!
“我偏不走!”他笑嘻嘻的,环紧朕的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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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苏妃已上线#
每次更新都有几盏小黄灯,对这些鱼鱼真的表示非常感谢!
看着存稿一天天减少,我真是比每天担心自己节操的皇上还愁啊。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天天码字!
可惜生活总有一点别的事情。
所以只更一章的话,尽管嫌弃我,但不要抛弃我,嘤嘤嘤。
坑是不可能坑的,我已经尽量冲刺在赶稿的路上了。
所以就别离开我吧?(’。_。‘)
## 【19】
这一个二个的,都靠缠来勾引人么。
朕不上两回当!因为朕知道自己才是被压的!
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进内屋去:“这里还有其他房间,你要么找一处睡觉,要么回宫,敢半夜爬朕床的话……以后都不用见朕了。”
朕也不管他表情如何,有本事来收拾朕啊,朕还可以躲穆寻青后头。
这一夜也算相安无事,第二天下朝,他也没来接朕了,有人给朕禀告说他伤心极了,在自己宫里哭。
谁信啊……
朕去了他的宫殿,端的是又大又豪华,不过这是他自己挣的,而且也没装饰不该用的东西。
“苏锦,你别不识好歹!”
朕的苏妃坐在那高座上,可没半点梨花带雨的样子,他斜倚在扶手上,俯看着下面的男子:“自己没本事做亏了生意,来本宫这里借钱,还这么一副嘴脸,以后倒了灶台,可别来连累本宫!”
那男子喝道:“要不是靠我和父亲,你能见到皇上,还想尽办法爬上他的床?你自己富贵了就忘了本,发了不少黑心财吧?你要是不掏钱,回报我和父亲的恩情,那我就揭发你,大家都别活了!”
苏锦气得发笑:“好你个苏绫,本宫的钱脏不脏,皇后娘娘说了算,你有本事向他告去!”
那苏绫也不甘示弱:“你帮皇后发了财,他跟你是一气的,你以为我会找他说?我去告皇上,当年国库大亏不是靠你解了难,而分明是你想发财,故意迟迟拖着不作为,害得这么一出!”
“哗啦——”
宝瓶摔碎在苏绫脚边,朕没记错的话,那还是苏锦顶喜欢的一个。
印象里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态,露出狠色:“给我滚!”
苏绫冷笑道:“这么大反应?该不会传闻是真的,皇上近来独宠皇后,你真失宠了吧?”
这又是谁传出去的!
“够了!”朕从侧廊里走出来,“朕不知这等宫闱秘事,你一个外男,倒是一清二楚的!”
他见朕倒是跪了下来:“皇上,不是的!臣只是听说……”
“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朕就抄了苏家,”朕睨视着他,又走过去,牵起苏锦的手,“当然,朕的爱妃除外。只是你那点家财,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直至现在,他才露出一点惊慌来:“皇上!臣失言了,臣会解释清楚,请您恕罪!”
“你不仅敢窥听内宫中事,还公然诋毁朕的爱妃,勒索钱财……”朕细数着他的罪过,“你一个商人、一个贱民,谁给你这样狗胆包天的权利?你不交代上来,朕赐你满门抄斩。”
看他脸色煞白,连声求饶,朕攥紧苏锦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朕的爱妃依然除外,他既已嫁给了朕,便摆脱了你那肮脏的门楣,永远是皇室中人了。”
无视他乞怜的姿态,朕一挥手:“来人!既然他要财,朕赐他一根白绫!把事件交代清楚前,日夜缠他脖子上!敢有半句虚言,你们不用回禀朕,当场给朕勒死了!”
此言一出,他吓瘫在地,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收拾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朕长长地舒了口气,微微发颤的腿也稳住了。
有些庆幸自己这个皇帝还不全是窝囊废,说的话还有些作用。
## 【20】
“皇上……”
朕挥挥手,你以前指不定被讹了多少,不用谢。
又想起电视剧里什么欺压妾室逼其子女的桥段,朕问道:“你在苏府可还有别的牵挂?把他们都接出来吧,这是朕的意思。你一年也只能出宫几次的,不如就把他们安置在皇宫附近,这样想见的话,随时可以召进宫来。”
他拉着朕双手,眼神很是感激:“臣就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娘,不过臣早就想法把她接出来了,不叫她受宅里欺压。只是我娘卖身契犹在,少不得苏家人骚扰。皇上宅心仁厚,干脆好人做到底,赐我娘一个和离吧!”
朕点点头:“这有何难,都依你的。”
没几天,朕还真见到了苏锦的娘,这樊氏也是穿金戴银的,看起来倚仗儿子过得很好,还仔仔细细上了妆,掩着额头眼角的皱纹。
她见到朕,十分欣喜,当下跪道:“我儿与了个好人家。皇上的恩情,贱身永不能忘!”
朕扶她起来:“这位……呃……夫人,不必多礼。”
苏锦推推朕:“怎么叫夫人啊,皇上,这明明是丈母娘。”
樊夫人却不同意:“你这孩子没上没下的。皇上已经很抬举我了。”
苏锦不驳他娘,只是拿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朕:“皇上皇上——”
“好了好了,”朕被他摇得没法,“岳母辛苦了,这几日在宫中多陪陪苏锦吧。”
傍晚和他们用膳,樊夫人来了句:“锦儿,听说你现在还和皇上分居?”
朕一口汤直接就呛着了。
她皱着眉:“皇后娘娘不在宫中,你怎么也该多陪陪皇上啊。要不是出了苏绫那档子事,娘还不知道你在跟皇上闹别扭呢。”
哦,说起苏绫,还没怎么打就全招了,官商勾结,交代出好一帮人。朕把名单都交给了穆延处理。
苏家的家财悉数充公,商行名号的所属权归到了苏锦名下。
那日苏锦对朕说:“以前臣总是不满,明明自己比苏绫强一百倍,商行却一点也碰不得。那时臣还负气想自己总有一天要做个比苏家更大的,而今没想到连国库都能管了,那么个小商行,是再也瞧不上了。”
所以他把所属权又转给了樊氏。
现在,他一脸不高兴:“叫娘别提这件事,娘还专门在饭桌上说。我跟皇上感情自然是好的,这些背后嚼舌根的,我明儿去把他们嘴撕了。”
樊夫人不赞成道:“你进了宫这些年,还这么泼皮?也亏是皇上还忍得你。撕闲人的嘴是撕得完么?最要紧是你跟皇上诚心认错,夫妻重好,比什么都重要。”
朕缩作一团,偏偏苏锦还不放过朕,逮着朕衣袖:“皇上,臣错了!别赶臣出寝宫了好不好?”
你认什么错?到底知不知道你错在要上朕床!
呜,好后悔来吃这顿饭。
浑身僵硬,由苏锦赖进怀里:“岳……岳母放心,朕和他之间,没有闹别扭的事。”
樊夫人笑了:“皇上也不必为了贱身特意这样说。要我看,皇上怎么罚锦儿都行,只是一点,还是别把锦儿关在门外,这夫妻分居久了,感情也就淡了。”
朕僵着脸答应,这岳母像是生怕朕反悔似的,饭一吃完就赶苏锦走,还再三叮嘱他好好伺候。
他贱兮兮地笑着,环着朕的腰:“皇上,和臣先去洗个澡吧?”
眼神收敛一点!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朕、朕乏了,随意洗漱一下便睡吧。”
“泡澡才能去乏啊,”他一只手已经解起了朕的玉带,“皇上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臣保管你舒舒服服的。”
救命,朕像是一块肉,要被剥开吃了。
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入了朕的腿侧,裹着朕的裆部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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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夫人叫锦儿,两个字正常发音,无轻声,意思是“我的儿子锦”。
## 【21】
朕一把推开他,却被他强拉回来,捧着头亲吻。
舌尖探入朕的口腔,他虽强硬但力气不是很大,朕非要推,也是推得的。
只是推了他这一次,下一次又如何呢?
被拒绝求欢,这样没脸皮的事,想必也不会跟他娘告吧?
他把朕吻得难舍难离,分开时,还轻轻的“啵”了一声。
“臣,可憋得太久了。”他那脸庞已陷入情欲,“得把皇上吃干抹净,全部吞入腹中才行啊。”
澡池里热气氤氲,朕赤裸着也只觉得身体发烫。
他舔朕的脸,朕的颈,朕的胸膛,朕被他挑拨着,下身挺起,连穴里都觉得有一点异样。
朕的身体变淫荡了……
他让朕趴在澡池边上,揉捏着朕的臀瓣。
朕不由得有些晕乎乎的,以为有人在做按摩,未曾想下一秒,身体就被人破开了!
“啊!”朕扶紧了池沿,收缩着内壁挤他,“出去啊,太大了,嗯啊……”
他却两手抓着朕的胸,胯部贴得更紧了:“臣没有失宠,皇上是愿意承欢的。”
“啊……啊……”被他禁锢在身下,巨物在体内搅拌冲刺,送上一层层快感。
“苏锦……你……摸朕那儿……”让他揉着朕的阴茎,自己则闭着眼睛感受身后的进出。
他一个挺身,注进朕的身体里,朕软塌塌的前端,在水里溢出了丝丝白浊。
“已经……做了,没人说你了……”朕和他齐齐坐进了水里,“拔出来……好大……”
“这还只是开胃菜呢。”他尚未尽兴的阳物,很快在朕体内再次热硬挺起,“臣要射你五六次,要你尝尽人事,以昭圣宠不衰。”
朕和他在交合中洗完澡,他插在朕后面,抵着朕回到了卧房里。
地毯上又勾缠了一回,随后终于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居高临下,吐出一口热气,舌尖往嘴角一勾,立刻掰开双腿压到了朕身上。
“呜呜……”朕咬着自己的手,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等到再一次被灌入,朕锤了他几下:“这澡白洗了,不许你再射里面,明儿要肚子疼。”
“皇上不知道吧?”他舔着朕的耳廓说,“你的身子比较特殊,男人射在里面没事。”
“你胡说什么呢,”朕的双腿瘫着,往下一看,还能看见相连处和他埋得只剩根部的物什,“皇后每次弄完都要抱朕去清理,害朕做了好些羞耻的姿势。”
他笑了,吻着朕:“那是他怕你不舒服,毕竟你现在也不能怀孕。”
“朕难道以后就能生育了?”
“指不定呢,”他抬起朕的腿,“臣又硬了呢,皇上下面这张小嘴,给臣含含吧。”
最后,他还是要了水给朕清洗,朕把头埋在被子里,下体任他摆弄,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朕宠了苏妃,他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又跑来准时接朕下朝了。
挽着朕胳膊,小鸟依人的,不分时候不分场合,恨不得闪瞎所有人的眼。
朕嘴角抽搐着,也没拂他面子。
只是感觉丞相看朕更不爽了,那脸上就差没直接写两个字。
渣男!
天地良心,是你侄儿问都不问就先把朕卖给他的。
樊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打扮得越发入时。苏锦给朕说小话,他娘早年为了生计做小妾,现在可自由了,想要焕发第二春呢。
妇女到这个年纪还想追求自由婚姻,朕……唯有敬意。
于是下了一道大令,明确规定,寡妇、被休离或受虐待之妇女,可凭自愿改嫁,鄙其者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