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翼道:“她见臣已经知道了事情始末,让臣来找皇上定夺。只要皇上同意,臣便代替她来试武器。至于刘芸本人,臣见她功夫还不到家,作为补偿,会细心指点她的。”
朕想了想,点头道:“那好吧。”
于是他练他的,朕做朕的,钟毓继续翻书,如此度过了一天。
晚饭用完,连成翼没半点要走的意思,钟毓笑他:“怎么,你想跟我睡啊?”
连成翼道:“你有什么美色可言么?”
最后……变成了朕被他俩夹在中间睡觉的结局。
朕往钟毓那儿偏一点,连成翼放在朕腰上的胳膊就会收紧。
只好躺尸一样睡到天亮。
次日。
“二位哥哥!阿朔来了!”
上官朔径直跑来:“难怪连哥哥昨天叫我别来,原是两位哥哥都要伺候皇上。”
他冲朕行礼,指着门口道:“皇上,苏妃娘娘来接您了。”
## 【26】
连成翼、钟毓和上官朔彼此交好,约定日日要在连成翼处共食晚膳,如果谁没来,那必是被成谟离召去了。
钟毓很讨厌待在自己寝宫里,偏偏成谟离赏他的书画多,囤了满满一屋,也就忍气吞声继续待着。
不过现在这里是朕和他的小窝,他把床帘被褥都换成了朕喜欢的颜色。
若是从前,哪怕他腿摔坏了,抬也要抬去连将军那里,现在却让那两个来迁就他,在他最喜欢坐躺着看书的那棵老树下相聚。
这些都是朕后来才知道的。
朕看着门口似笑非笑的苏锦,心里胆怯,躲在钟毓后头不想走。
他摸摸朕的头:“臣会好好准备殿考,去吧。”
朕被苏锦拉着走,到了一处僻静地儿,把朕抵在墙上:“皇上昨晚,叫两个良人一块伺候?”
朕有预感,要是点头说是,朕会死得很惨。
于是赶紧否认:“只是一起躺着聊了会天,什么逾矩的事情都没有!”
“朕发誓!!”
他的表情松和了些,话语却还透着一股浓浓的不信任:“皇上如果真的想玩,臣可以和皇后娘娘商量下。”
“千!万!别!”朕搂着他胳膊,“一个就已经吃不消了!”
朕依然有预感,这事让皇后知道了,朕就死得渣都不剩了……
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啊……
就算想不明白,朕也要好声好气跟苏锦商量:“朕真的没做此等荒淫之事。你信不过大可以去查。怎么查都可以,但日后万万不可让皇后知晓此事,他要是误会可就糟了。”
“许臣误会,不许他误会?”他带着点不高兴说。
“朕知道爱妃体贴,好好说几句便通,不会有什么误会的。”
“哼,”他仍然禁锢着朕,“那这几天是怎么过的,老实招来,不然臣可饶不了你。”
僵持了一会儿,朕被迫答道:“仅和钟良人同房一次,连第二回都没有。”
“皇上就是为了和他来个二回,才赖在他身后不肯走?”
“你还说,”朕锤他,“是谁把朕操了才放过去的?还一大早来接朕,你是把时间掐准了是吧?”
他扑哧一笑,搂着朕:“臣也不知道钟良人会这么倒霉,连个二回都没捞着。”
其实朕和他荒淫了整整一天,坐在他肉棒上吃饭的,严格来说可能不算一回……
但这话朕肯定不能说。
朕道:“既知道了,便松开,朕还没吃早膳。”
他亲了朕几下:“是得喂饱了才有力气干啊。”
朕逃过一劫,暗自松一口气,被他牵回宫去。
一进门,樊夫人却候着了,对着朕笑:“锦儿这的饭菜最香,做娘的也厚着脸来蹭了。还跟我说要是皇上在更好,没想到真把皇上请过来了。”
朕随意看了眼,都是朕喜欢的。
“皇上的胃口小,臣也不让他们多做了,”把朕安置在他自己身边,“只这几样单薄的,皇上尝尝看?”
朕还跟他说过贵的不一定好吃,但被他喂了一口后,朕的原则动摇了……
贵有贵的道理,呜呜,朕告他养私厨。
朕也着实想顿顿都去他宫里蹭,如果不是朕经常吃了饭又被他吃。
还美其名曰“消食”。
朕趁着樊夫人在,赶紧吃完起身:“朕饱了,就先回去了。”
“走什么呀,”他一把拉住朕,“留下来消消食。”
樊夫人就像会意般,巧笑道:“皇上多和锦儿叙家常,贱身不打扰了。”
她头也不回地走,身后苏锦把朕一把抱在怀里嬉戏。
朕着急地搂着自己的裤腰:“大早上的,你这也太荒唐了!”
“皇上昨晚不是没做么?”他捧着朕的屁股,“难不成是身子太累了,所以拒绝与臣行欢?”
“就算没做也不能这样啊!”朕挣扎道,“吃完饭就要,你把朕当什么了!”
“当我的宝贝小心肝儿!”他用力亲朕几下,“小心肝儿,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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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难逃一日……
## 【27】
朕被迫坐在大腿上和他行了那苟且之事。
还不给朕清理,让朕含着那异物难受了整整一天。
“不许你……啊……射这么深……”朕推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身体,扭着大腿,却丝毫阻挡不了他的进攻。
“让你里面都是我的味道,你才知道你是谁的。”他操得朕下体乱摇,失声尖叫。
朕泻了精关:“啊——太满了,不要了,啊——”
他锢朕的身子,酣畅淋漓地射精:“说,里面是谁的?”
“是……是苏锦的……”朕红了眼角,瘫软无力地回答着。
“真是我的小心肝儿,”他欢喜地往朕身上拱,“真是怎么要都要不够,把你吞吃入腹就好了。”
“朕不行了……”软绵绵地推他,“别要了……已经弄太多了……”
他揉着朕的肚子:“都没鼓起来,怎么叫多呢?”
朕抓住他乱动的手:“别要了……今天够了,明天、明天再……”
他亲吻朕,从朕身子里拔出来:“那明天,可别给臣说半句不要的话。”
苏锦这只死狐狸,打得一手好算计。看着娘里娘气,床上如狼似虎。
朕冷着脸:“一天最多要一次,白天做了,晚上就不许要。你再这么弄朕,朕赶你出宫去。”
“不——要——啊——”他装出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就差左右各吊一滴假泪了。
朕使出杀手锏:“你给朕操,要多少次都行。”
他愣在原地,像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朕说你要是再这么操朕,朕就绑起来操你。”
他噗嗤一声,眼睛往朕下面瞟:“就你?比臣小了两个号,你能行?”
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他赶出宫三天,他拉着朕衣袖哭天喊地:“臣错了,臣不该嫌弃皇上小,皇上那里巨大,英明神武。”
“轰隆——”,朕把殿门在他面前狠狠关上。
到了晚间收到他一封信,说自己是开玩笑,无意真恼皇上,还说这两天民间有花灯节,邀朕出去。
出宫啊……朕、朕暂且先饶了这厮。
朕还没到他宫门口,他就高高兴兴冲出来:“皇上快来,可得给你打扮打扮。”
给朕换了普通衣裳,又梳头,换玉冠,趁隙亲了朕一口:“我的小心肝啊,真好看。”
朕推了他一下,红着脸。
朕后宫个个,要么美要么俊,要么兼而有之,朕真的好看吗?
成谟离倒是长得跟朕上辈子有七分相似。
到了马车上,朕悄悄问苏锦:“我们就这么出宫,没事?”
苏锦把折扇一合:“放心,大把人保护着呢。连成翼也在,皇上安心跟着臣游玩。”
他又狡黠一笑:“臣不跟皇后说皇上和两个良人共处一夜的事了,皇上可也别把臣带你出宫的事说给皇后听。”
嗯?所以?是私自带朕出宫?
难不成他也怕穆寻青?!
朕和这臭狐狸竟难得地有了一点共鸣。
有连成翼跟在朕身后,朕真的是一百个放心,防火防盗防苏锦。
这些灯笼,五颜六色,千形百状,上面还有精致的彩绘,真让朕看花了眼。
朕吊着个精致的小金鱼儿,又买了个五彩莲瓣儿,转头去找连成翼。
却见他那,有个姑娘迎上来,双手捧着荷花灯:“久见公子无灯,小女一点心意,还望公子收下。”
## 【28】
连成翼的眼睛就没离过朕,这姑娘怎么还大着胆儿迎上来。
放眼看看四周,哦,她还有好几个伴呢,都一脸兴奋地等待着。
算了,不关朕事,朕就屈尊回避一下,等她把东西送完吧。
却有人一把扯过朕的莲瓣儿花灯,说道:“谢过姑娘心意,只是这位已经给在下买了。”
朕回过头,那姑娘继续壮着胆儿:“公子你一路跟着他,是要保护这位大人罢?小女闻‘君子成人之美’,这位大人气度不凡,想必更是位真君子。”
连成翼道:“他也送在下莲花灯,姑娘还不明白吗?”
那姑娘先是愣了愣神,面上染了红霞。“呀!”她跺跺脚,小跑着离开了。
却见那几个围成一圈,叽叽喳喳的,隐约传来一声“断袖”。
朕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走。
真是罪过。
苏锦拿了串糖葫芦过来,往朕嘴上凑:“臣买好了。皇上尝一个甜不甜。”
朕下意识张口。
那些姑娘眼睛都瞪大了。
朕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了。
赶紧带着这两人走,连成翼还追上来在朕耳边说:“这灯还给皇上。”
“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你收着便是,”朕大踏步往前,“也别老盯着朕看了,买点吃食什么的。”
苏锦酸道:“皇上都不给臣挑一个啊?”
朕止了步,指着集市正中心那个又大又豪华、用来展示的大船灯:“那个是你的,朕差人谈好价钱了。”
“哎哟哟,”他笑得合不拢嘴,“你怎么知道臣最想要那个呀?”
你不就那点尿性么,最大,最贵,最豪华。
朕又不眼瞎,你一个灯不买,盯着那看好几回了。
朕看了猜灯谜,听了小曲儿,放了烟花吃了茶,最后累倒在一艘游船上,腹诽苏锦有钱到能把整个船包了,怎么不给朕多发点零花。
自己赚的小金库都拿去换破灯了,呜呜呜。
苏锦让连将军把朕扛起来:“可别这么睡,身上黏着汗,易受寒。”
朕困意上涌,由苏锦亲自给朕洗了身,舒舒服服躺到床上,四肢一伸:“好快活啊,到这以来都没这么快活过。”
闻到炉里的熏香,有人钻进了朕的被窝,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你倒是会使唤人,连将军又不是仆人,你叫他鞍前马后的。”
苏锦“咯咯”地笑着:“他也辛苦了,回去许你跟他两日。”搂着朕的腰,和朕一起步入安眠。
第二天醒来,朕又躺在了皇宫里,要不是身边一堆的吃食玩意儿,还真以为是场幻梦。
朕接到消息,说是哪里的财政出了问题,苏锦赶着去处理,又不能像穆寻青一样随意出宫,只能够捉住长官问责。
这有何难,朕给了他令牌,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可能事态真有一点紧急吧,苏锦竟然收了令牌,一脸哀怨道:“臣不出五日必回,皇后娘娘也在回程路上了,皇上可守好夫德,不然……哼!”
随后就离宫了。
朕看着那空荡荡的宫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大混蛋和臭狐狸,两个人都不在了?
## 【29】
这还等什么!
跑啊!
朕欢天喜地地跑去了钟毓宫里。
他肯定也接到了消息,就在门口候着朕,朕一把扑进他怀里,两条腿扣在他身上。
他在朕颈间蹭了蹭:“可真是想死臣了。”
“朕也好想你。”朕紧紧搂着他,一点也不愿意撒手。
一番缠绵情事后,朕身子虽然累,看着他也还心里痒痒的。
从他带着欲望的眼神里,可知他和朕想着同样的事情。
也不知谁用一两句挑拨,就又点燃了未却的情火。
直到连将军来,朕还被他压在身下。
匆匆忙忙起身,在他修长的手指给朕穿衣时,还趁隙交换几个亲吻。
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酸软样子,脚步虚乱地出了房门。
连成翼冷着脸,将朕拉进怀里,他穿着一身轻甲,冰凉冰凉的,让朕发烫的身子也降下去些。
“你是吃了春药么?”他的声音低沉,听起来有些不悦,“纵欲伤身,是他疯了,还是你疯了?”
钟毓抻着腰杆走出来:“小别胜新婚,况是没人管的喜事,连将军懂不懂呀。”
连成翼把朕拘着,不让朕溜过去:“皇上,听着,如果你还想让他好好准备殿试,就忍着这段日子,不要再见面了。”
朕当然不愿意,他又对朕说:“你自己的活懈怠了多久?玩物丧志可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