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古代架空]——BY:贰两肉

作者:贰两肉  录入:02-28

  苏清和撇着嘴,试探问:“那,礼债肉偿?”
  霍池渊哈哈大笑,哄孩子似的拍他的背:“也未尝不可!”
  二人嬉闹一番,苏清和仍要趴在他身上,侧脸听对方的心跳,他道:“前些日子,我随肖铭熟得一人。阿渊,项雷谦你可还记得?”
  霍池渊不太上心,边绕着他头发玩边思索,迟疑道:“…那个卖盐的?”太久了,完全没印象。
  苏清和汗颜,怎么一个二个都说人富甲一方的商业巨鳄是卖盐的!苏清和索性放弃挣扎,道:“对,就是那个卖盐的。他同西厂牵扯颇深。若西厂折了,他也捞不着好。我既识得他,理应尽力帮一把。”
  霍池渊好笑的看趴在身上的人问:“真心的?”
  “自当是…有心,”苏清和说着,自己也笑起来,“当年十大家得了项雷谦的钱财,一下子建了许多庄子,我眼红啊。那些银子,够我娶十个霍源真了!”
  “你啊~”霍池渊宠溺的将人往上拖了拖,在他润泽的唇上落下一吻,“你也说西厂牵扯颇多,后面站着的,是各路不知深浅的人。若你参和进去,就无疑给自己树敌,活当人肉墩子。你啊你啊~真让人不放心。”
  苏清和把他手放自己脸上,手覆上去,解释道:“项雷谦的用处不就在这嘛。我出手帮他,证明什么?那后边站着的人有目共睹,如此一来,不是树敌,是交友。”
  “苏大人还是个热心肠,”霍池渊说着,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探进他的亵衣,“让我摸摸,有多热,会不会烫手。”
  苏清和腰上敏感,碰着就痒,惊叫着翻身躲开埋入被中,瓮声道:“别闹,阿渊。说正事儿呢!”
  霍池渊不依不饶,手探过去,把人越逼越远,“我以为这才是正事。”
  他大力将人捞回来禁锢在怀里,扯好被子,正色道:“围场我看到了江家那个四喜,他怎么会同肖铭在一起?”
  苏清和:“江冬林的儿子同肖铭是朋友,他借肖铭的。弄了二十个人扮成锦衣卫一同随驾御前。”
  霍池渊问:“既然备的有人,为何非要你出头?”
  苏清和笑道:“抵不过,我爱哗众取宠啊~”
  话音才落,隔着被子,屁股无辜挨了一巴掌。苏清和反倒恃宠而骄般,抱着霍池渊的腰,笑得更肆无忌惮。
  既说到这儿,他突然想起件事。不待霍池渊说话,便道:“前几日我接手了个凶案。案中牵扯颜齐衡,他不是直接行凶者,但间接也算。如今案子递上去不日就审──”
  “你想赖给他?”霍池渊直接问。
  “是啊,仗着救驾有功,蒙圣宠嫁祸给他。”
  苏清和睁着透亮的眸子,长睫忽闪,用最无辜的表情,“他身上的罪孽,又岂止那一条。不过,我志不在此。志在,一点一点刨出颜家通奸叛国的证据。”
  他叹了口气,转而问霍池渊:“你先前派乔风去西漠做什么?
  “定流寇,顺便插几个暗线。赤沙不消停,我就不能消停。这辈子我只想同你安稳度日,打打杀杀的能避就避。”
  霍池渊说得认真,苏清和心中一热,这回是真的热。他让霍池渊摸摸,感受心脏因他的话而加快的频率,还有上升的温度。
  “年后,仓庆城无事,我要去趟西漠。”苏清和补了一句:“大抵不会带家眷。”
  霍池渊:“你直接点名道姓,让我彻底死心,还要痛快些。”
  苏清和认真摇头:“不行。”
  “我算是明白了,离我这些天,苏大人都干大事去了。”霍池渊故意挖苦道:“我寻死觅活,你逍遥快活,谁比谁薄情,这就一目了然了。”
  这点倒是提醒了苏清和,他半撑着身子,敛了笑意看他,委屈又认真,“阿渊,你那日将我吓死了。”
  知道霍池渊昏迷那天,苏清和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他就换个法子走了。
  “小没良心的,你还兴师问罪,”霍池渊将苏清和揉进怀里,心疼又无奈,“你别走了,好不好。”
  苏清和听话的埋在霍池渊怀里,答应他。
  霍池渊最是心疼他这可怜巴巴的模样,本也不是谁的错,安慰道:“都过去了,等开春去还愿,西漠顺路,你不带家眷,我带。”
  言外之意,你不带我,我带你。
  苏清和诧异,“什么愿?”
  “秘密。”霍池渊高深莫测一笑。
  苏清和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脑袋在他身上乱蹭,“阿渊,你还真是……”他笑着,没说下去。
  霍池渊太会了,再一世,他还是逃不过。也罢,不是劫,不必逃。即便是,也心甘情愿,在劫难逃。
  霍池渊揉着他的小脑袋,宠溺道:“该睡了小可怜,为夫这么一直抱着,你好好睡。”
  苏清和相当配合的把脸凑过去,“阿渊,亲亲我。光抱着,不亲也睡不着。”
  这模样,还真是个,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孽啊。霍池渊捧着他皙白的小脸,一次亲了够。
  ……
  大津鼎祚数百年,男风本不盛行,甚至明令禁止。直到容殊继位后,各处搜罗娈童,给那些藏着掖着的做了榜样。
  嘉和三十年,也就是苏清和进宫那年,男风风靡盛行。商人纷纷抓住此机,一时间,开张的小倌馆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
  嘉和三十二年尤为,仓庆城南一整条街,都是养着小倌的香楼,因此城南街也被称为腐败街。
  宋玉天麻亮从府中大步出来,身后跟了个迷瞪瞪的笑辞。昨夜听了笑辞传的话,听说他表哥为一个死人,竟然从宫里请太医作法!
  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他表哥被色所迷,为一个男子魔怔了。不能放任不管,要寻个法子,转移他表哥注意力。
  于是宋玉一宿没睡,想出的点子是,找男人给他玩!强行旧爱换新欢!
  腐败街上,远远就瞧见,一紫一蓝两个清俊少年,他们跳下马。天才亮,街上没什么人,甚至好些楼都未开张。
  “玉哥,咱是不是来太早了。”
  笑辞歪着脑袋看宋玉,宋玉也是一脸的未预料。皆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不是没来过城南街,不了解情况嘛。
  但人既然来了就没有无功而返的道理。
  “君子堂,”宋玉道:“咱们直接去君子堂,听说那家不关店。”
  他就不信,仓庆有名的腐败街,还找不到一个比常羡好看的!
  霍池渊无非被美色蒙了心,常羡能用美色迷人心,别人怎么就不能!霍池渊要真好男色,就是姑夫从镇北直接杀过来,拦也是拦不住的。
  既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最好的法子,只能是再给他寻一个来,别给人逼疯了,在做出做法驱魔的荒唐事。
  这一瞬,宋玉被自己机智到,摸着下巴没忍住笑出声。
  此举将一旁的笑辞弄得莫名其妙的。正站在人家君子堂门口呢!玉哥太丢人了。就见笑辞抱着胳膊,后挪几步,又后挪几步,成功拉开两人距离。
  两人没注意到,老鸨大冬日,着薄纱挥着丝绢迎出来,“呦,二位相公,外边多冷,快里边请。”


第二十二章 是该还债了苏玉尘
  宋玉二人前脚进楼里,这边锦被中人动了动。
  苏清和醒来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半趴在躺在霍池渊怀里,他一动霍池渊也醒了。
  苏清和问他:“酸不酸?”
  “你多重点?再吃胖些也能抱着。”他提高了被子,抬腿压着苏清和,迷糊道:“还早,再睡会儿。”
  外边很静,扫庭院的声都没有。床帘挡住大半光亮,苏清和眼睛闭了又睁,再也睡不着,偷偷仰脑袋看霍池渊。
  声音极轻,近乎耳语,“什么都没做,倒把你累着了。”
  还当霍池渊没睡醒,眨眼功夫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苏清和脸一热,料到这人定是听到他说的话了。
  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仍旧无辜道:“ 做什么压着我?”
  “干点累的,”霍池渊说着就要动手脚,苏清和忙不迭抢他的手。
  苏清和急道:“不行。”
  “怎么不行?”
  苏清和将他另一只手搁自己脸上,可怜兮兮道:“你压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霍池渊侧开点身,含着他的耳垂又问了一遍,“不愿?嗯?”
  “今日不行,下回补给你。”
  “哄小孩吧,空口无凭,”霍池渊知他怕痒,故意将气息全洒在他颈间,“说了安心修养两日,今日有何事?”
  苏清和实在是痒,伸手去抬霍池渊的脸。四面相对,他道:“赚聘礼。娶你。”
  霍池渊挑眉,笑道:“所以,在想项雷谦?”
  苏清和点头,“彻查西厂文书的圣旨是昨夜下的,恐怕他昨夜就慌了。说不定,我回宅子就有他送来的书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肖铭不缺钱,只有我了。况且他知道我住柳云巷,穷得叮当响,不找我,他找谁?”
  “我同你去。”霍池渊黏着他。
  苏清和眨着漂亮眸子,看他,一时不答话。
  等不到回复,霍池渊翻身把苏清和放到身上,再次强调,“为夫同你去吧。”
  苏清和鼻尖蹭他的脸,轻声打趣道:“家喻户晓的痴情镇北王,不许去。”
  “?”
  苏清和:“洛河画舫在唱,镇北王为一女子跳楼殉情,唱得可谓感天动地,我听着都觉着遗憾,苦命鸳鸯啊苦命鸳鸯,终不能成眷属....”
  “胡说八道!”霍池渊侧脸捕捉柔唇,苏清和配合着闭眼加深,唇齿相贴,湿热黏腻,缠绵悱恻。
  呼吸越来越急促,苏清和及时打断紧紧抱着霍池渊匀气,苏清和二话不说钻进了被窝。
  霍池渊正想问他做什么,身子一顿,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片刻,霍池渊去捞人,小可怜脑袋探出被窝,满眼是泪,皙白面庞沾了些红晕。
  霍池渊心疼的擦擦他的嘴将人抱回怀里,顺着他的发,一时没说话。
  “源真。”苏清和只低低唤一声,也没再说话。
  良久,霍池渊忽笑道:“是该还债了苏玉尘,校场竹楼的,昨夜的,你一并还了好不好,现在还。”
  苏清和湿湿的长睫眨了眨,乖乖点头。
  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霍池渊说的对,都是债,几辈子积攒下来,再也还不清,生世纠葛,两个人永远都别想分开了。这样才好。
  苏清和闭眼,坠下去,下面是无边尽的柔,沦陷就不想起来。他热得不想盖被子,推开大半,漏出青紫。没几秒又盖回去,腰上有只手在赎罪,轻轻柔柔按着。
  霍池渊:“回柳云巷吗?”
  苏清和:“嗯”气若游丝,阖着眼就要睡去。
  “晚上还来不来我这儿?”霍池渊接着问。
  苏清和忽然打起精神来, “不了,这几日忙,待忙完了再来寻你。”
  霍池渊略微不高兴,“小没良心的。”
  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叮嘱道:“夜里被子盖紧些,着凉了我心疼。我这边忙完了就去检查,身子不暖就罚你抱着我睡。”
  苏清和轻轻笑道:“这不是罚。”
  “我说是就是。待会儿我送你过去。”霍池渊道:“堂春跟去那边宅子伺候,你一人我不放心。”
  苏清和心里暖融融的,“好,那我再睡半时辰,你叫我。”
  霍池渊吻他额头,“睡吧,我抱着。”
  再起来时,苏清和气鼓鼓的穿鞋,余光都不给身旁笑嘻嘻的人。霍池渊骗人,一个半时辰了也没叫他!
  待苏清和回到宅子,福安果然将书信递来。据福安说是连夜送过来的。
  正厅里堆放的一系列物什,则是今早宫里送来的,苏清和就看上了钱。那些看看摸摸的玩意儿,御赐不可发卖,只配放宅子里压箱底,唯有那千两黄金可挥霍。
  看了信苏清和也不急,慢悠悠吃过晌午,期间肖铭来过,带了大包大包补药。
  苏清和只好配合着装下不了床,哪想肖铭那小子又是拜把子,又是哭的一待就是一下午。吃过晚膳,苏清和好说歹说,总算是将这大少爷忽悠走了。
  人一走,苏清和换身衣服带着堂春出门。那日在画舫他与项雷谦虽然接触不多,吃不准他什么性子,一下子不能表现太锋芒,将人吓跑了。
  按书信上写的,会面地点定在十五楼申时,没说具体何事,眼下已戌时过半,不知还有没有人。下马车,十五楼门口立了两排佩大刀的扈从,正容亢色,昂昂不动。
  进到里面也站了颇多黑衣扈从,夸张到一节台阶一个,阵仗之大。有种进去就别想出来的错觉,这是求人办事还是要挟绑架。
  苏清和示意堂春在外边等,他独自推门进去。
  房门里沉香袅袅,扑鼻而来的甘甜,片刻化为一种清幽感,幽幽直上。苏清和关了厢门,在淡蓝锦袍的项雷谦面前坐下。
  “来了。”
  项雷谦抬头,就见苏清和面色略微苍白,关切道:“面色如此差,可是没休息好?十五楼的养身酒不错,尝尝?”
  苏清和边推开他递过来的酒,边温声解释,“苏某家中琐事缠身,来的晚,项老板竟还在,想来是有要事相商。喝酒误事,苏某酒量差还是不喝得好。况且有伤在身,实在不宜碰酒。”
  闻言项雷谦自己将那杯酒仰头下肚,他搁下酒杯,焦急道:“苏大人受伤了?如何伤的?”
  苏清和摆摆手笑道:“不妨事,昨夜围场有刺客,苏某挨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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