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王爷的炮灰男妃[古代架空]——BY:虞婳

作者:虞婳  录入:03-29

  果然,荆焯脸色一顿,藏在袖中的手指捻紧了起来,但随即便恢复如常,“二弟有所不知,自你得了那病后,我朝也诸事不顺,北疆那边蠢蠢欲动,又出了一个什么暗夜阁,专门同朝廷作对,这不,就在前些日子,顾相被人分尸,头颅挂在顾服门前,尸体人在了大街上,其大公子也……至今下落不明,估计是凶多吉少了,二弟你病了这么些年对着暗夜阁可能没什么映像,但朕对他们可是头疼已久了,为了找寻这暗夜阁的下落,朕甚至连禁卫军都出动了,可结果都不尽人意,却又不能放任其嚣张下去,机缘巧合之下,朕认识了国师,国师说这一切乃我北晋该有的劫数,他虽知道一切但却不能插手太多,不过能替我北朝改改运,一开始朕也是不信这些无稽之谈的,但自国师出站后,我朝确实顺了不少,这不二弟与郁王妃都双双病愈,那暗夜阁也消停了下来,朕早就想找机会让二弟与国师认识认识的,奈何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
  说着荆焯看向一旁的国师,道:“国师,郁王久病,常居府内,朕一直也没来得及同你介绍,这就是郁王,咱们北朝曾经赫赫有名的战神。”
  听到荆焯这么说,国师才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对着荆郁的方向行了行礼,“贫僧法号净尘,参见郁王,郁王妃。”
  荆郁抬眸,看向了荆焯口中所谓的国师,“国师可知在我北晋,带着面具面圣视为大不敬之意?”
  国师行了行礼,还是一如方才的处变不惊,“贫僧面貌有损,自知无颜面圣才带了这面具,扰了郁王雅兴,贫僧深感抱歉,还望郁王恕罪!”
  这时一名小厮上前不知对着荆郁说了什么,只见荆郁摆了摆手,神情明显一变,却在看向国师时,低声轻笑了一声,语气中还多了几分玩味之意,“面貌有损,难道不是太过貌美不舍得视人?”
  国师微微一笑,“郁王这是何意,贫僧乃出家之人,岂有美不美貌一说?郁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论美貌,整个北晋,有谁比得过您的王妃呢?”
  荆郁点头,“嗯,确实,放眼整个北晋,不,放眼整个天下,还没有人比得过本王的王妃,这本王知道,不用国师提醒,倒是国师……”
  “身为出家人……却整日在陛下的寝宫里混迹…这样真的合适吗?还是说,国师如今已身居多职,早已习惯成自然了?”
  国师还是那副样子,语气也没有因为荆郁的话有任何起伏,“陛下身子不好,恰巧贫僧早些年一直游历江湖,机缘巧合之下习得一些医术,如今贫僧既然身为一国之国师,为陛下分忧乃是贫僧之本分,郁王是认为贫僧哪里做的不妥吗?”
  荆郁轻笑,看向荆焯,“原来如此,可本王记得皇兄从前身子骨可是很硬朗的,莫不是本王在病中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本王不知道的事?”
  还未等荆焯开口,他又道:“这样可不行,我听子朔说如今皇兄还尚未有所出,原来竟是如此,虽说国师貌美,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若是父皇母后泉下有知会怪本王没有辅佐好皇兄的,本王可以没有后,但皇兄不行,皇兄断不能学本王啊,我泱泱大国怎可没有后人?皇兄如此,如何向父皇母后交代?!”
  荆焯握紧了拳头,显然忍到了极致,但还是极力克制着自己,“二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国师是朕亲封,以来改运造福我北晋百姓的,二弟会如此说,是不是听了什么闲言碎语,产生了什么误会,那些坊间谣传,二弟听听便过了,切勿当真。”
  荆郁轻笑,不以为意,“是吗,可本王依稀记得,上次来皇宫寻皇兄之时,吴闯了皇兄的寝宫,皇兄寝榻之上躺着的人分明……”
  “荆郁,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些年你一直在郁王府养病何时来过皇宫?”
  “皇兄忘了吗,前年皇兄寿辰的时候啊,只可惜我那时还在病中,不懂规矩,乱闯了皇兄的寝宫,惹得皇兄不高兴了,连准备好的寿礼都来得及送就被皇兄遣送回王府了。”
  霎时,众人面面相觑,都陷入了回忆,当年好像是发生了那么一件事,好像还闹得挺大阵仗的,只是没想到郁王会被遣出宫的理由……竟是如此。


第35章 真相
  当年郁王被遣送出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与其说是遣送,倒不如说是赶。
  流言这种东西一旦产生,就说什么的都有, 毕竟当年郁王是哭着出宫的, 这是满城百姓都有目共睹的, 一开始还好, 大家只道是郁王的疯病有犯了, 可后来说的人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也都出来了,有说是郁王对皇上新纳的爱妃无礼才被赶出宫的, 也有说是郁王在外戚面前做了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才被赶出宫的, 再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了月贵妃万寿节当日被赐死的消息,而且还就在郁王出宫后不久, 所以故才有了郁王同贵妃有染的消息。
  但毕竟那时的郁王还是个傻子, 所以这则谣言没传多久再加上此事事关皇室, 时间慢慢过去也就平息了。
  月贵妃乃皇帝平日里最宠爱的妃子,突然赐死, 而且还是在万寿节当日,莫说平民百姓议论了, 就连当日在宴的众臣都摸不着头脑, 加之郁王又被遣送出宫,很难不令人浮想联翩,只是没想到事实真相竟是如此。
  席中众臣面面相觑, 不禁开始打量起了他们这位年纪轻轻就手握重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面对众人形色各异的目光, 国师还是那一脸坦然, 丝毫没有丑事被人揭穿的慌乱和不自然, 甚至还淡定闲神的喝了口茶, “郁王说的没错,那日贫僧确实在陛下的寝宫中,但想来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那日贫僧只是为陛下针灸而已,郁王您许是走的太急没看仔细故才没看仔细,说起来也是贫僧担心陛下的身体,当时没来得及同您解释,这也就怪不得您会误会了。”
  “是吗?”荆郁冷笑,“国师真是好口才,本王佩服,不过,就是不知道您的陛下在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后该是和感想啊?!”
  国师拿着杯子的手一顿,下意识看了一眼荆焯,但也只是匆匆一眼,他是个很善于影藏情绪的人,这一眼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已是难得。
  “郁王说的话贫僧是越来越听不懂了,今日这百花宴陛下筹备了很长一段时日了,为的就是迎接您和郁王妃的到来,郁王何不坐下来喝喝酒赏赏花,切莫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伤了您和陛下长久以来难得的手足之情才是,郁王您觉得呢?”
  “额,对对对。”此时一位大臣站了起来,试图想要化解这场夹枪带棒的硝烟,“国师说的是,郁王您大病初愈错过了许多美景美色,这百花宴难得一见,郁王您不如…”
  荆郁并未理会,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荆焯,“皇兄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你这位好国师都在你背后干了什么好事又为何在背后替你出谋划策?”
  荆焯脸色一时比一时难看,但碍于这么多臣子在他实在不好发作,毕竟那些事是他最不想提起的丑事,若是被这些臣子知道了去,那他这一国之君还怎么当下去。
  所以也就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
  “国师做什么都是为了北晋好,朕相信他,倒是郁王你,怎能因为那些无稽之谈如此污蔑质疑国师?朕念你大病初愈神志尚未完全清醒就不治你的罪了,但这些话朕以后不想再听到,否则就别怪朕不念手足之情了。”
  “哼,手足之情?”荆郁冷笑,“荆焯,这话你说出来心不虚吗?”
  “如今这宫墙内外早已被层层包围,怕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了”荆郁抬起酒杯,微微轻晃,“还有这酒…”
  “荆焯。”荆郁道:“过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一样的虚假做作,若你坦诚一点直接说你想要本王的命说不定本王还能考虑一下…让你死的好看点。”
  “猖狂,来人还不给朕拿下。”
  来不等人行动,荆郁却大笑了起来。
  荆焯更加恼了,“疯子,还有心思笑,朕念在手足之情对你一忍再忍,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吗?”
  “报答?”
  “那你不妨先问问你身后那位又是如何报答你的吧?”荆郁道:“荆焯,你当真以为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吗?你当真以为你的这位好国师他是在帮你吗?”
  “哼,巧言令色,来人,还不给朕拿下。”
  “哎呀,有话好好说嘛,干什么要动刀动枪的,臣弟有事耽搁来晚了,还请皇兄恕罪!”
  众臣松了口气,心道:“朔王,您可算来了!”
  荆焯看了眼朔王没说话,荆子朔也不在意,而是扇了扇手中的折扇,自顾自道,“方才郁王所述臣弟听到了些许,皇兄信任国师,当然国师为国为民也当担得起皇兄的这份信任,但郁王所述之事毕竟关系到北晋的安危,臣弟觉得听一听也无妨,况且郁王刚大病初愈,若此时出岔子,皇兄恐怕不好向天下人交代。”
  “朔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朕,好啊,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是不是,来人把郁王和朔杨拿下,以下犯上,藐视天威,这与谋反有和异,还不给朕拿下。”
  “还请陛下三思啊!”
  “还请陛下三思啊!”
  “还请陛下三思啊!”
  众臣异口同声跪了一地,其中有老臣大胆进言,“陛下,郁王同您一母同胞,且大病初愈,您如今又在气头上,若…”
  “待您日后回过头来定…”
  “还请陛下三思!”
  “哼,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要造反是吗,朕是天子,朕要杀要剐都是对他们的恩赐,还不给朕拿下!”
  言罢却未见有所行动,想到什么荆焯一惊,看向了国师。
  国师却没有太大反应,而是缓缓取下了面罩,头一次在众人面前以真面目示人,“郁王好手段啊!”
  荆郁轻笑,“彼此彼此,只是纵你有千万种苦衷和理由都不该牵连无辜,你是本王见过难得匹敌的人,可惜了,徐桀。”
  这时有人道:“徐桀…徐桀…这名字本相听着好生耳熟,莫不是…”
  “没错,就是他。”荆子朔道:“当年礼部侍郎徐州之之子徐桀。”
  众人惊骇,“他…他不是早就死在当年那场大火中了吗?”
  荆子朔轻笑,“你们应该问,他如今隐姓埋名化身国师出现在北晋王朝究竟有何目的才对。”
  “是啊,毕竟当年…”
  “当年什么?”既然已经暴露身份,徐桀也就不在装了,反正从决定参加百花宴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活着出去过,“祁相不要话说一半呀,当年什么?”
  见祁相不言,徐桀又道:“当年祁相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这祁相可不认了,“你母亲的死与本相无关,当年那场大火也全是顾丞相一人所为,本相知道他的作为后也曾试图制止过,可奈何那时本相人微言轻,最终还是…”
  郁桀轻笑,“所以他死了你没死,但你们又有谁是真正无辜的,郁王你说我牵连无辜,可你父皇母后就真的无辜吗?”
  最后他笑得有几分疯癫了,“他们明知我父亲冤枉却还是将他打入大牢,完了这还不够,他们明知顾玄对我父亲…”
  最后他哽咽着,有些说不下去了,“却还是放任不管,那日,我亲眼瞧着我父亲因为受了刑双脚无法动弹而被活活烧死,而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亲眼看着却救不了他…那种无力你们懂吗?”
  祁相微微叹息,“徐尚书之死确实令人惋惜,可如今顾玄已死,顾家如今也算家破人亡了,你也算为徐尚书报了仇了,至于先皇和先皇后,我想你是误会他们了,当时先皇料到顾玄会有所动作已经派禁军前往徐府保护徐尚书了,只是没想到那些禁军早就为顾玄所掌控了,这才致使徐尚书…”
  “而这些事郁王和陛下都是不知情的,他们当时年纪才同你差不多大,你实在不该因为这些事让他们兄弟阋墙,更不该…”
  “哼,如今才来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丞相早知内情却假装不知,如今却又要站出来说好话当和事佬有什么意义吗?”
  祁相叹息,“本相上有老下有小,且当时本相并不认为陛下会…”
  “直到现在本相都还是不理解,陛下为何会…”
  徐桀冷笑,“那是因为,杀我全家的人皆是顾玄。”他看了眼荆焯,微微别开了头,“而他…压根就不是先皇和先皇后所生之子。”
  祁相微微叹息,“这本相知道,当年的事本相也是略知一二的,当年先皇后同已故的沈贵人一同入宫,她们先后为先皇诞下一子,可沈家小姐体弱,诞下皇子没多久后就病逝了,先皇后念及姐妹情深,怕小皇子因为没有生母遭人欺凌,就把小皇子带在了身边扶养,对外也宣称是自己所生之子,至于沈贵人,自那以后宫里就没人敢再提了,只是这同顾玄有何关系?”
  徐桀冷笑,“有何关系?”
  “我不是说了吗,她不是先皇同先皇后所生之子。”
  这番话乍一听没什么,可细细听下来…
  “一派胡言,徐桀,朕看你是疯了,还不快给朕闭嘴。”
  徐桀却笑了,“所以我常觉得你可怜,常觉于心不忍,我的陛下,你真天真,真可怜,真…好骗!”


第36章 双双身死
  为什么会帮自己?
  荆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或者是他一直先入为主的觉得徐桀是因为倾慕他想对他做那些苟且之事才帮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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