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穿越)下----G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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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我无法将他抹杀,就如同很久以前的记忆,虽然不喜欢,但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抹杀它们不就等于抹杀了自己的存在吗?”任景微笑着说着这些话,像是对Joshua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可是你放不下。”
  “是啊,我放不下,那么一个难得的人,你说我怎么就这样错过了呢?”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任景闭上了双眼,“也许我连爱是什么都没有懂过,这样的结果也许再好不过了。”
  “景……”,破天荒的,Joshua没有唤任景为主人。
  “没办法啊,你主人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别人怕站在我旁边压力太大了所以都没有人追求我”,不再理会身后的Joshua会说些什么,推开房门便出去了。
  ……
  如果知道在街上这样随便晃荡也会遇到眼前的人,那么就算拿把刀架在脖子上任景也不会出门吧。本来只是没有目的的沿着接到走走,现在却变成了坐在茶楼里喝闷茶。任景是喜欢喝茶,可是喜欢喝茶不代表他喜欢在有人用炙热的目光盯着你的情况下喝茶,更何况喝茶也是要看心情的,任景现在的心情真的不能用愉快两个字来形容。
  “暮染,真没想到会在路上碰到你”,庆杰激动的难以自已,快十天没见到暮染,让他甚是想念,“最近那边出了点乱子,我实在是无暇□,本来打算把事情办完就去看你的,结果在路上遇到了。”
  “杰,你说你还有事,那还是先去办事吧,耽误了不好”,保持着微笑的表情,任景不动声色的劝庆杰离开。
  “迟一点没关系的”,难得看到暮染,庆杰当然不愿意这么快就离开,使劲看了看暮染的脸,然后突然发现了什么,道:“暮染,你是不是瘦了?”
  “会吗?”放下茶杯,任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啊,我还觉得最近闲来无事长胖了不少呢。”
  “可你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庆杰很担心暮染的身体,“等我回去了找个大夫过去给你看看。”
  “不用了,大概有些想家里人了,这几天睡得不是很好。”
  “别难过了,我会陪着你的。”
  “呵,杰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是黄花大闺女似的,还得天天要人陪。”
  “可是我们的暮染怕寂寞嘛”,庆杰笑着眨眨眼,“我还是去办事好了,晚上去看你。”
  “嗯。”
  晚上庆杰如约前来,还带上了一坛好酒。
  “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酒过三巡,庆杰像个孩子似的要任景猜东西。
  盯着庆杰的脸好长时间,想从其中看出点名堂,无果,“想不到呢,是什么?”
  “你都不猜。”
  “没有任何提示,世界上的东西千千万,我怎么可能猜得到呢?”对于那种白费功夫的事情任景向来是不屑做的。
  “哎……”,庆杰叹了口气,心想要让这样不懂情趣的暮染开窍似乎还要很久,“算了,本来是想让你高兴的,要是搞得我们两都不高兴不就太得不偿失了。”说着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看看吧!”庆杰的口气中带着一丝雀跃。
  没有丝毫的推脱,任景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个晶莹剔透雕琢精细的紫玉簪子。抬头看着庆杰,任景的严重写着不解。
  “白天见你的发带旧了,所以买了这个”,庆杰解释道,“暮染的头发乌亮又顺滑,用这个紫玉簪子是在适合不过了。”
  “谢谢,但是我不能收”,合上盒子,任景将东西推到庆杰手边。
  “为什么?”
  “因为我从来不用簪子”,任景说,以前还偶尔用用,可自从云破将那个坠有银铃的发带给他后,任景就再也没用过簪子。当然,这些他是不会告诉庆杰就是了。
  庆杰的脸上明显写着失望,可他有又愿逼暮染做他不想的事情,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谢谢你,但是东西我真的不能收。与其送给我雪藏,还不如送给别人”,任景当然看明白了庆杰的心思,打着圆场,“这么好看的簪子,一定要找个更适合的人带才对。”
  “也许吧”,收好木盒,庆杰为自己和任景满上酒,“来,祝我们都能心想事成!”
  之后两人有聊了些东西,天南地北的,让庆杰再一次感叹眼前这个人的与众不同。随父经商,四处奔波,让暮染的眼界很开阔,知道很多地方的风俗人情。暮染讲了一些其它国家部分人的不同的习俗,让庆杰打开眼界。
  ……
  第二天傍晚苗仲霆来了,什么都没说,递给任景一个木盒子。
  “打开看看!”声音干巴巴的。
  打开来一看,是条做工精细的镶着银丝的发带。
  看着苗仲霆,任景很不理解。
  “你发带不是旧了吗,送条新的给你,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如果忽略木盒子上面还沾着的薄汗,这个理由也许还有些可信度。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不能收”,将盒子退还给苗仲霆。
  “为什么?”今早从庆杰那里听到暮染拒绝收下他送的玉簪子,苗仲霆心里还一阵窃喜,现在自己送暮染发带了,可他也拒绝了。
  “我用这条就够了,过几天我会买新的。”
  “这条不行吗,怎么也比你买的要好吧”,长着么大,苗仲霆头一次说这种话。
  笑着摇摇头,任景的眼里满是温柔,“你送的固然好,可它不是我想要的那条,它的上面缀不了我要的东西。”
  “总不会是传家宝吧?”苗仲霆的语气不善,有些挖苦的意味。
  “不,它没什么价值,不过睹物思人罢了”,充满笑意的眸子让苗仲霆再一次沦陷了,可惜那双吸引人的眸子里装着的人不是他。

  Chapter46

  不得不说任景此时此刻的处境很糟糕,本来应该去支援他父亲的苗仲霆没有离开,还待在宰相府,任景的房间里。
  “我以为你会亲眼看着那一刻的到来”,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似乎早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大局已定,我去不去都不会改变什么了”,在任景的正对面坐下,“这个时候培养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似乎更值得。”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也这么认为”,对任景的话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苗仲霆自顾自地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盘将棋,“听易勤说你很擅长,不如我们下几盘。”
  没有说话,执起一枚棋子放了下去,任景用动作进行了回答。苗仲霆显然也是个高手,一盘棋便下了许久,两人明枪暗箭你来我往,迟迟分不出高下。相较之下苗仲霆似乎显得更为冷静一些,任景的呼吸开始不呢么平稳,额头上也微微有些汗。苗仲霆显然注意到了任景的变化,嘴角微扬,对胜利势在必得的样子。
  最后的结果,任景一招险胜,不过他并没有为取胜而高兴而是一手抚着随着变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问道:“茶里有什么?”
  “染儿这么聪明怎么不自己猜猜?”放下手中的棋子,苗仲霆一脸期待。
  “除了钩藤便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任景猛然想到些什么,指着棋子问,“难道这些棋子是用厚朴做的?”
  “聪明”,苗仲霆拍了拍手表示敬佩,“那么聪明的染儿现在打算怎么办呢?”说着便无比得意地大笑起来。一点也不着急,等待着任景的决定。苗仲霆成竹在胸,这也难怪,本来只是健体的钩藤和厚朴散发的气味在一起便形成了强力的催情药,而且不解。面对这种情况,一个小小商人纵使又再出众的头脑也只是枉然。
  “你卑鄙!”任景瞪了苗仲霆一眼,可那微红的脸加上略带氲气的眼睛显然没什么杀伤力。
  走上前捏住任景的下巴,苗仲霆眼中满是欲望,“染儿乖点,我会让你舒服的。”
  “别碰我!”甩掉苗仲霆的手,任景一脸厌恶。
  “染儿,现在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帮你了,这样你也不让我碰你吗?”一把搂住任景的要,使他贴近自己,另一手缓缓地抚摸着任景的脸。
  “我说过了,不要碰我!”任景的话音还没落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任景手中多出的一把沾了血的匕首,地上的两只手掌和苗仲霆流着血的断腕昭示着刚才那个瞬间发生的事情。
  “来人,快来人!”忍着剧痛,苗仲霆大声换着,“来人给我杀了这个贱人!”
  可门外一片寂静,没有人应话更没有人进来。
  “看够了就进来吧”,将匕首扔在地上,任景说。
  话音刚落,只见门开了,眯着眼苗仲霆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绝色的容貌不禁让苗仲霆妒忌。
  “还没有人敢随便看任景的戏,你说你要怎么办?”
  “任景?!那个为了一个男人杀了数千人的任景!”进来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苗仲霆倒说话了,一脸难以置信。
  “悉听尊便”,很好听的声音。然后我们的苗仲霆童鞋被完全无视了。
  “看了那么长时间,你总不至于不知道我现在想去哪儿吧。”
  上前将任景拦腰抱起,转身准备离开。
  “哎,不要妄想逃跑哦,被冷教的人抓到可是会生不如死的,还是乖乖等皇帝的人接你比较好”,仿佛是突然想起来的,任景很恶劣的说,“对不起,我忘了,你这样流血不止还不一定可以撑到那个时候,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双目赤红地等着任景,针对他的杀意充满了整个房间,可惜任景不以为意,倒是抱着任景的那人在出门前一刻回头瞥了苗仲霆一眼,只是那么一眼让苗仲霆连最后一点气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以为你知道我现在要去哪儿“,用意志力维持着一丝清明,任景起身准备离开。
  “随便找个人都可以,我就不行吗!任景什么时候做事变得顾东顾西了”,一把将任景抓住,明明是讽刺的话语,可眼里写的全是受伤。
  推到眼前的人,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任景的唇便覆了上去,没有温柔的动作,近似啃咬的粗暴亲吻中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单纯的欲望。撕裂对方的衣服,全身火热的任景用双手在偏冷的对方身上胡乱摸索着。
  “唔”,手指毫无预兆的伸进□,不适感令对方忍不住一声闷哼。可任景对此毫无感觉,动作没有丝毫犹疑,不一会就送入了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
  草草的扩张后,任景迫不及待地将火热的□插入了对方的□,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猛烈的□。□在血液的作用下由最初的干涩变为润滑,并不满足与这样的任景俯身吻上那姣好的唇,将对方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全堵在了喉咙里。
  模糊之中,任景也不知道自己倒底释放了几次,直至最后药力消退才结束了对对方近乎酷刑的行为,来不及说点什么,更来不及从对方身上起来便被点了睡穴,两眼一黑睡过去了。
  闭上双眼前任景在心中咒骂着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人也没警觉了。
  再次醒来时,任景清醒了许多,身体似乎被人打理过了,没有一丝黏腻感,被角也被人细心的掖好了。没有下床,任景就这么平躺着,两眼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好久,直到天快亮了,任景低唤了声:“Joshua。”
  “主人有何吩咐?”
  “他呢?”
  “在客房休息。”
  没有再说什么,任景盯着床顶,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主人,他一直都守在您的床边,知道我来了才离开。”
  “出去!”任景不知发了什么疯似的,对Joshua吼道。
  “……是,有事请叫我,我在门外”,看了一眼任景,Joshua在心里叹了口气,退出了房间。
  也许真是累了,这次在没有人点睡穴的情况下任景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刚醒过来,甚至脑袋还未完全清醒任景便感觉到旁边有人,长期的习惯和警觉使他瞬间睁开眼,戒备的看着对方,直到真正看清了那人后才稍微放松了一点紧绷的神经。
  靠在床头,两人相顾无言。虽然对别人做了过分的事情,但怎么讲也是在对方“邀请”之后,而且如果会在意这些那任景也就不是任景了,所以任景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对方,没有丝毫开口解释什么的打算。最终先开口的是对方。
  “不要再自责了,你没有背叛过他。”
  “……”,对方的第一句话显然超出任景的意料,不知道要说什么。“哦,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回句话还要考虑别人了!”任景在心里咒骂着。
  不要怀疑这个人是脑袋坏掉了,认识任景这几年好歹是知道像任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是断不会为昨天的事觉得惭愧自责的,他说的不要自责当然是指的别的事情。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最先考虑到的还是任景的事情也只能说明这个人应该是真的把他爱惨了不是吗。
  “你知道我指的什么”,叹口气,虽然也猜到任景大概会有这幅表情,可真正看到了还是免不了心里一阵难过,“昨天的事情也还算得上你情我愿。”
  “这算什么,安慰?”任景很不屑对方的话,心里甚至有些怒气。
  “如果你要这么理解我也不反对。”
  “我觉得需要安慰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低声浅笑了两声,那人也不恼,道:“可你不是一个要找安慰时的合适对象。你从不相信任何人任景,别人所有的动作在你眼中都是有着目的的。”
  “这和我是不是一个好的安慰对象有关系吗?”
  “你心痛了,可让你有心痛感觉的人不是我。”
  “我不相信任何人”,任景说,虽然这句话本应放在前一句,显然任景不太想继续现在的话题,所以两人的对话略微往鸡同鸭讲那个方向靠近。
  对方显然没有因此就放弃交谈,接着自说自话起来:“但Joshua是个例外,他更是一个奇迹。”中间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思路,“我嫉妒他拥有了独一无二的你,但同时我也感激他,他创造的奇迹让我知道你有心。”
  “然后?”本就不多的耐心似乎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任景的口气失去了开始的和善。
  “我做的事情你不是毫无知觉,虽然总是和你那探究的眼神随行而至”,早就知道像任景这样的人,别人为他做了什么他是一定会知道,所以自己才会在这些年一直默默付出着,可惜每当他有感觉时,都会投来探究的眼神,想知道自己的目的,完全没有想过有些事情往往是没有什么理由的。“如果你能更坦率的面对我会更高兴些。”
  “你明知道不可能。”
  “是啊,我明知不可能。”
  “不过你也还算是有点优势。”
  “优势?”这回轮到对方有些不明所以了。
  “你姓万俟不是吗,只要你还爱着一个人,那么你就拥有近乎永恒的时间做你像做的去让他感受。”
  “你会去感受吗?”
  “拒绝有用吗?”
  “没有,而且我觉得你已经开始慢慢感受了”,一抹笑容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脸上,明亮的晃人眼。

  Chapter47

  “吱呀”一声,外面的木门被打开了,然后是卸铁链的乒乓声,一个脚步声渐渐靠近。感觉到来者停在了自己面前,苗仲霆抬起了头,看到了一个人,眼神瞬间变得充满怨恨和恶毒起来,来的人是任景。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直到被扔进这阴暗的地牢,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庆荣王爷早已被押解于此,苗仲霆才真正的清醒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完败,连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了。而让他们的计划全部泡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这个隔着铁栏站在自己对面的任景。
  “天底下喜欢自作多情的人还真是不少呢”,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稻草里的苗仲霆,任景的嘴角不可抑止的扬起来,“你说是吗?”
  这话显然不是对苗仲霆说的,可现在这件牢房里除了自己就只有自己的父亲和他那个不能说话的大哥。苗仲霆此刻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不自然的扭头往后看了看一直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苗伯沁,见他仍旧一动不动,悬着的心放下来许多,从又扭回头看着任景,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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