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是祸水----狮骑

作者:  录入:08-10

  “不就是宋将军的意思,说什麽他不好替我决定,要我自己过目……”幽本信一提起三哥幽本睿的“岳丈大人”就一脸的为难。
  “来来来,兄弟兄弟,咱们哥儿们来个交易好不好?”炎祺此刻笑得既优雅又狡滑,他随手把奏章放在一旁,续道:“只要你替我想办法帮我解决一个天大的麻烦,我便全权负责你的选秀会,决不让宋将军插手。”
  不让宋将军插手幽本信可是求之不得呢……忽地吃吃地笑了起来,他奇怪地问道:“哦?还有麻烦你会解决不了的吗?”
  幽本信这麽问,间接答应了这项交易,他扬起迷人的笑意,“有个家伙住在黑豹山上,周围也都是豹子,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那个人抓回来……想了很久也想不到,帮帮忙。”
  幽本信的脸上溢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有个家伙?欸呀,那是什麽样的人能让咱们这炎宫主都挂上了心啊?”朝他挤眉弄眼,暧昧的眼神让人看了就心寒。
  “这麽多话干什麽?赶赶快快把事解决才是上策……我可不敢再一人上山去了,那家伙满肚子坏水,我斗他不过欸。”免得再受一次蚀肉之苦,炎祺这次可学乖了,不会再单人匹马,但要是率领兄弟上山把人捉下来与豹子正面交锋未免大有损伤……
  幽本信无奈地扯动了嘴唇,“你不也满肚坏水?是你不想斗还是舍不得斗啊?”这家伙耍起狡滑时可是无人能及的,只怕他认全国第二也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别说这不相干的话啊,他家的豹子又大又凶,我一上山被豹子围住就想要打喷嚏……你快传御医过来,问问他有没有专克制豹子的迷药啊迷香或是什麽的。”
  “你自己知道要用迷香不就已经解决了吗?为什麽非要我出面替你去解决……啊,你这家伙好生狡滑!”突然想通了的幽本信气得想一拳打在那皮皮的俊颜上!这家伙为了不让自己的兄弟冒险,便来向自己作个交易,要自己把其中一队骑兵给他!
  “还是没变啊,一样的後知後觉。”保持著温雅的笑意,怎麽样都瞧不出这人是如此的奸狡。
  气得脸组脖子粗,若不是念在一国之君要一诺千金这要旨上,他岂容这炎祺拿国家兵力以他私人之用途啊……
  * * *
  众百姓看著一队整齐的骑兵突然的在都城的大街上出现都觉得既好奇又紧张,朝这骑兵竟由五行宫的宫主炎祺亲自带领,後面还跟著了两位银铃大侠,似乎很大排场似的朝城门那个方面去,真不知道是要去迎战还是什麽的。
  在小声的交头接耳,炎祺依旧带著温和的微笑与和他对上目光的百姓点头示好;紧随其後的宋辰儿难掩要与祈大哥再次相见的兴奋灿笑,殷棠之则不明白为什麽宫主竟肯向皇上要求骑兵也要把那邪派的人接回来……
  出了城门,山路虽不利骑马,可他们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平日训练有素,骑马上山这点小事实在难不到他们,用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一行百多人便已身处在祈水所居住的木屋旁。
  众人在看见在木屋旁的庞大豹子大都不禁倒抽了一气,可是立即却又井然有序地一个一个排好,把木屋与豹子都围在中间。
  人人都屏息以待,唯有宋辰儿顶著一张兴奋的小脸冲向中心点,抱著那只白色的豹子道:“绿叶!好想你喔!”
  “呜……”轻轻低吼了一声,绿叶并没有反抗,他反面伸出舌颈轻轻舔了宋辰儿粉红的脸颊一下,逗得宋辰儿不断的轻笑出声。
  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只有殷棠之一人为了小情人的安危而暗自著急。炎祺看了他这般模样,笑道:“放心,他养的豹子都极有灵性,既然辰儿与他结交,豹子就绝不伤辰儿。”
  “绿叶,你先乖乖的,我进屋去找祈大哥。”丢下一句话,宋辰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方地走进了木屋子。
  等得殷棠之快要发狂,差点想要提著武器冲进去把人抱出来。刚这样想著,一抹白色的身影便缓缓地出木屋旁,一双仍半闭合著的眼眸慢条斯理地看清周围的情况……
  轻哼一声,伸手拨开了微乱的黑发,“怎麽这麽多閒杂人等啊……”
  看著他头如同主人一样叛逆的长黑发,炎祺不由得加深笑意,不理殷棠之的劝导上前一大步,“祈公子,在下炎某诚恳地想要把您请下山,一尽你对炎某的恩德。”
  “我伤了你,再医好你,不是恩德。”简短地把话说完,祈水根本就不想跟这人解释这麽多,“你走是不走?小小……”
  在他的轻唤下,一只浑身长满黑毛的黑豹神武地从木屋里跑了出来,守在了祈水的前面,一副备战的样子似的。
  “辰儿,你不听话,明明说过不逼我下山的啊……”坐了下来,帮著小小顺了顺他身上的毛发,转过头著跟著出面的宋辰儿埋怨道。
  宋辰儿只是俏皮地一笑,在另一边又坐了下来,整个人趴在绿叶的身上,“炎哥哥伤一好便来找你呢,他还为了你跟棠之吵架呢……欸,祈大哥啊,我炎哥哥很不错啊……”
  极为聪敏的祈水怎会不知道这鬼精灵想说什麽话?他无可奈何地摇头,“别老在想些不相干的事,我倒觉得他一点也不好,我可不想跟这伪君子扯上关系,别乱说。”在宋辰儿的额上轻轻一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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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病倒,今天补回。
  有待二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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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祺早也再没心思听著祈水跟宋辰儿在聊天,他在背後打了个手势,人人忽然用布把脸遮住,殷棠之不甚情愿的点点了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筒子,拔开後,突然林里变得烟雾离漫,什麽也看不清楚。
  就在人人也以为就这样简单便成功了的一刻,烟雾都散去後,那白色的人影仍是精精神神的坐在豹子边,不知从那里跑出来几十只豹子仍在警备著骑兵,反倒是一直跟白豹玩得忘形的宋辰儿忘了掩住口鼻而吸入了迷香昏倒了。
  似是看出了炎祺眼中的疑惑,他一手撑著头,冷笑了一下,“一般的药对付不了我们,现在就走的话,我绝不难为你们。”
  凝神看著祈水,炎祺不知怎的就是很喜欢他现在这副既懒慵又冷绝的姿态。轻轻侧著颈一手撑著,头发从侧面泻下……
  也顾不得炎祺还未发施号令,一见宋辰儿昏倒殷棠之就已经按捺不住,他展臂轻跃,身影一移,落在祈水身侧。
  就在炎祺以为豹子会一拥上前把殷棠之重重围住不把他咬个稀巴烂不罢休的时候,那些豹子竟然缓缓地退後,似是殷棠之身上有一种令它们害怕的东西似的……
  “什麽味道……”半掩著鼻子甚不满意突然传入鼻子的一阵淡淡香气,刚出言埋怨,却发现他的豹子竟然因著这种香气而退後!
  殷棠之抱著宋辰儿回到马上後,敏锐的炎祺立即发现他身上带有让豹子害怕的东西。“棠之,你身上有什麽全都掏出来。”
  殷棠之点点头,把宋辰儿安放好在自己怀中後,便掏出小刀、手帕、蓝色的银袋以及一个缠满了布的的小东西。
  “这是什麽?”发觉到这东西似乎不是一般的东西,炎祺把其拿在手中,想要一看究竟。
  说到这个锦囊殷棠之一向淡然的脸竟浮起丝柔和之色,“这是辰儿去夜邑国回来时给我的小香包……他说这祈过福的,硬是要我带在身上,这糊涂蛋也不想想男人身上带著这种香香的小包也难看……所以我便用布包了几包,遮掩些香气。”他有些心虚地看了看昏倒的人儿。
  “小香包……”一面默念,把香包拿近仔细地闻。是了,是花香,是一只装满乾花的香囊!
  “……借我。”一手取过已解开布的锦囊,他翻身下马走到豹子旁,只见豹子低低地发出吼声,却逐步退後,不敢上前,似乎十分忌惮这种花香。
  “你……”看著不断退後的豹子,祈水还反应不过来,神色之间有点不可思议。
  想不到意外地这麽简单便把豹子制服了……像是偷到糖果的小孩一般兴奋,炎祺慢慢的靠近祈水。豹子一步一步离远,他的鼻间也不再痕痒,心情大好的奸笑,他走到祈水身边,满意地看著小魔头带点慌乱的退後……
  就在祈水想要从怀里掏出药粉的之前的一秒,炎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下祈水的几道要穴,还怕他能冲破穴道似的再补上几指,但祈水没丝毫内力,说什麽也是不能冲破穴道──
  身子被炎祺打横抱起,祈水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得瞪大了那双细长的黑眸,“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听完刚刚宋辰儿的问话,祈水真怕炎祺对自己有异心,只得在他还未毛手毛脚前作出警告。
  弯起了唇,伸出手指意钦不明的在祈水那白皙瘦削的脸颊轻轻划过,信步走回马旁,按著马背一跃稳稳地落在马背上,“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有趣?”猎物成功在手,炎祺把那香包重新交在殷棠之的手中,看了一眼那些想上前却又不敢的豹子,拉了拉疆绳,勒令马儿转身。
  “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像个伪君子?”手里使不得坏,只好嘴上使坏。学著炎祺的语气,祈水难掩眼中的鄙夷跟不屑。
  笑而不答的加深了笑意,炎祺把祈水安在怀里後,率先的策马下山……
  * * *
  人人看著不一会儿便又再出现在大街上的骑兵,然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跟炎祺其乘一骑甚至被他抱在怀里的白衣男子身上。
  “你看,他们都很喜欢你的样子,你成了众人的焦点……”看著祈水一阵白一阵红的脸色,炎祺脸上温和地微笑,心里却是吃吃地奸笑。
  冷哼一声,却不甚自在地逃避著众人的目光。说到底他本来就已经不喜欢陌生人,此刻身在别人怀中这麽亲近不再说,而且人人也都巴巴地看著他!
  观察力强的炎祺当然发现到了,他单手策马,低头看著明明心虚却一身倔强不肯求饶的男人,手指又在他脸上游移,“你又在害怕了……怎麽明明害怕也不肯承认呢?”仔细地描绘出那张脸优美秀丽的线条,他喃喃地道。
  “我没在害怕。”脸上异样的痒感让他的睫毛轻颤,他别开了炎祺专注的目光。
  手指停在那张粉色的蜜唇上,那张唇的唇形漂亮,颜色浅浅的,不像牡丹般逼目,只像青莲一般的淡雅……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那张紧闭著的粉唇上停留。他忍住想要攫夺的冲动,艰难地别过目光……炎祺轻咳了几声。
  “疯子……看我能动後怎麽整治你……”无声地咕噜著,强烈的心跳表明出主人正在因为刚刚某人眼里的渴求而心悸,还好他没对自己做出什麽呕心的行为……轻吁出一口气,继续逃避众人热切的目光。
  似乎忍心不下他暗底里藏著的脆弱,炎祺出言柔声地安慰道:“再一会儿就到了。”另外空出一只手解开了外袍,用外袍把身前的祈水重重盖住。
  “你这疯子又搞什麽……”
  “这样那些人便看不到你了,我细心得很罢?嗯哼?”带点臭美似的轻笑出声。
  一听到某人又自吹自擂,祈水立即学著他的臭美狠狠地反驳过去,“少说反话,你不过是怕我惊为天人的美貌被人看到了罢……”
  “惊为天人的美貌?小魔头,你似乎太高估你自己了罢?”低低的笑出了声,对於祈水所用的措词似乎不敢苟同。
  “伪君子,你似乎太看小了我罢?”小魔头这个称呼倒是挺合他胃口的……
  “在下怎样看小你了啊?”
  “我的医术比那什麽叶日丞有过之而无不及,哼哼。”
  ……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就是这麽的斗嘴,看得身後的殷棠之直摇头。唉,看起宫主似乎对这个邪派的家伙上了心呢,真的大不了了,得再好好跟宫主谈谈才行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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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似乎对我家小恶魔的身体有兴趣啊……
  亲们,先让炎肉体上征服他再把心给收回来好不好(?)
  二更,有待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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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一手抱著祈水走进了自己的别苑,炎祺一进房便把祈水放了在自己柔软的床上,他轻轻拍掉衣衫上的灰尘,便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双含笑的眸子对上了祈水警备的目光。
  默不作声的提起手往祈水的衣衫里伸,感觉到祈水动不不动、身体僵直的瞪大眼眸,他勾起唇,灵活的手指微动,便把祈水藏在怀里的东西都给一样一样的拿了出来。
  不下十个不同颜色的玉瓶标明了里面的东西,只见有著“瞎眼石灰粉”、“异痒粉”、“哭笑不得散”、“跪地求饶散”等等的奇怪药粉名。
  炎祺不敢拔开瓶塞,只得把从他怀里守出来的瓶子都收好,再三把手伸进他衣衫里摸了个透彻,确定没漏掉才轻皱眉头摸摸了他的额头,“你身子好凉……”就连隔著衣衫似乎都能感觉到他微凉的体温,让炎祺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有病?
  “把你的手放开,我没事……我没事……”有点气急腋坏地想要那个不断摸来摸去的该死疯子拿开他的手,倔强地重覆说著“我没事”这三个字。
  “可是你的确很凉……别冷病好……你这身衣衫薄得紧,得换上御寒的才行。”像是没听到祈水所说的话,他自顾自地转身不断的在柜子里翻来翻去。
  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套青色的冬衣,炎祺满意地笑了,提著冬衣一步一步的走近了祈水,“我不是不想解你穴道让你更衣,可是你你魔头点子太多,不能放。”无奈地笑了笑,坐在床边,一双大手缓缓地落下……
  见他的手已经落在自己的衣襟上,祈水大惊,不顾什麽的扯破喉咙地尖声叫道:“我都说了我没事!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你不要碰我……!快点滚开!疯子、疯子……”倔强地瞪著那个恶人,祈水巴不得小小现在就在自己身边……小小……救命……
  手上停了下一个动作,在那倔强的眸光中找到了对方辛苦隐藏的痛苦与软弱,他放下了冬衣,安抚似的握了一下祈水冒冷汗的掌心,他在祈水身上点了几下,把他的穴道解开,无言地拿过从他身上搜出的药瓶,迳自转身出了房间。
  明明祈水都已经在极力掩饰,不知怎的他就是看得出来。他就是看得出对方眼里藏里著害怕与软弱,他看到了,很清楚,什麽都很清楚……
  “你究竟……在害怕什麽……”
  自己不过是碰了他几下而已,丝毫没有恶意,只是纯粹想搜出他身上的武器、只是纯粹为他好怕他冷想要替他更衣,他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他的杀父仇人似的……
  在害怕就直说自己害怕不就好了麽?为什麽摆著这麽一副大无畏的样子?明明害怕却又被人知道自己在害怕,要竭力藏著自己的情感……
  不明白地皱起了眉,因为只顾著想事情而没有看路的撞倒了一个人,那小姑娘急忙对他弯身道歉,“宫主,真对不住了……”
  炎祺随意地挥挥了手,正想要她退下後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阿秋,你去告诉宫中的兄弟,谁也别进我的别苑里,要是遇见了祈公子,与他一律需保持三步距离,听到了麽?”
  虽然不明其义,可是炎祺身为一宫之主,所说的也绝不能不听。阿秋乖乖的应了一声,然後就悄然离去。
  似是放心不过似的,炎祺重新转过身去,然後轻轻叹了一口气,推开了自己的房门,不料映入眼里的却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祈水脱下了全身的衣衫,静静的站在房间的中央。他全身雪白得不像话,四肢纤长,一头黑发落在那光洁雪背上,映得他的背更加白皙诱人。
  丝丝的微风吹进,明明记得自己早已关好了窗的祈水不明所以的微微转身,让他微微张嘴的是,炎祺不知何时打开了房门,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看著自己!
  转了过来的身子跟背後同样白皙,可是线条显明的锁骨有著说不出的惑人漂亮,半坦的胸膛上有两点淡淡的红梅,腰身出奇的纤幼,下腹那话儿覆著淡色的毛发,隐隐透出羞涩的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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