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来的那麽突然,他眼睁睁看著苏珊的保镖举枪对著左之嫌扣下扳机,却无力挣脱紧紧按著他的手,看著苏珊得意的笑容,白牧晨明白自己总归棋差一著。一个环节失败,就代表後面的连败,白牧晨忙的连躺在重危病房的左之嫌都顾不上,柳七他们的性命还在苏珊手上。
埋伏在水下的下属,无一例外全部被干掉,当白牧晨打捞上他们还穿著潜水衣的尸体时,只觉的心痛难忍。
没有左之嫌的世界,只剩下孤寂。
从那以後,他再也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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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本来打算放到明天贴的番外,在板砖的敲打下我只能爬上来贴。
大纲定的就是这结局,哪里BE了,(吐血)我明明说过我是BE无能星人,这个结局明明就是给番外做开场的,有故事情节的另个番外,我决定大家在怎麽嗷一定明天贴。T T
PS,我这个人基本不写乱伦,SO,两人不是兄弟。
在PS:原本大纲结局是,在两人相爱相爱时,我让小左对小白下药,然後在握著他的手对准自己的心脏‘砰’的一枪,玉石俱焚。
摊手,要看嘛?文档里还留著。
危欢番外2(有你在身边)
危欢番外2(有你在身边)
潇慕觉得自从那个男人走後,老大变的更加不拘言笑,以前只是话少,现在连魂都没了,只是具行尸走肉。抱著商务录一边叙述著今日的行程,一边偷偷打量著老大穿衣服的样子,至从白牧晨右手废掉之後,到现在已经2年多了,再怎麽不方便,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帮他。
看著白牧晨单手扣上袖扣很吃力的样子,潇慕没忍住,“老大,这个我来弄吧?”白牧晨没接话,依旧咬著袖扣,左手吃力的把别针扣上,右手带著白手套安静的垂在一边。
潇慕搞不懂,在他眼里爱情或许是有苦有甜,但像老大和左之嫌那样搞的浑身鲜血也挺稀罕的,天大的误会说清楚不就完了,非要放到心里闷著,闷到两人老死不相往来才算满足。
想归想,潇慕还没胆子去嚣张的评价老大的恋情,只是默默哀叹,有其父必有其子,做爹的都敢吞枪去追情人,做儿子的却这麽没种……
“就这些?”听完潇慕的报告,白牧晨微微皱起眉头,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啊……老大生气的样子还是这麽迷人……
“潇慕!”
“哎,在,我在!恩,已经排到晚上九点了,就连中午也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还……少啊?”吞了吞口水,潇慕小心翼翼的道。
呜,他也不是故意走神,谁让老大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人,也就他小心肝强健,能撑到现在。
“恩,那就这样吧,你先下去。”挥挥手,示意潇慕出去,白牧晨整个人很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潇慕不敢打扰,蹑手蹑脚的准备离开,等手摸到门把上时才记起一件事。
“那个……老大,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之嫌哥……啊,不,左先生近期要回来参加东区的慈善拍卖,您看……”小心的想著措辞,生怕哪里说错了惹的老大不开心。
“几号?”语气冷淡,无一丝起伏。
“十号。”死闷骚,明明激动的半死,还死撑。心里嘀咕著,潇慕还是很三八的把日期报给白牧晨。
翻个白眼,潇慕实在不能理解,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扭曲,表面上老死不相往来,私下却藕断丝连。就拿这次来说,全世界那麽多地方可以慈善拍卖,左之嫌偏偏就选这个城市,而白老大明知道左之嫌不愿见他,偏要找个借口参加,再在拍卖会上擦肩而过,图的是什麽啊。
“知道了,你去吧。”听了潇慕的消息,白牧晨脸上倒真的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盘算什麽。
左之嫌两年前离开加拿大的疗养院,一直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白牧晨不放心安排的随从也都被他甩掉了,直到近一年,左之嫌才带著珠宝设计师的头衔从国外回来,之後就四处参加一些时尚派对。白牧晨在电视上见过他,面对记者采访以往的旧事,他都能笑著打混过去,离开他之後,左之嫌整个人脱变的如一颗耀眼的繁星,光彩照人。
钥匙他还没用过,白牧晨也不愿意逼他,或者说是没资格逼他,自己倒像是独守空闺的寡妇,日日夜夜都住在两人一起的房子里等他回来。
盘算了一下离十号也没几天了,白牧晨有些兴奋的走进卧室,室内挂著一副等墙宽的照片,那是两人少年时的合照。
容颜不知道何时抓拍的,效果却非常好,照片里左之嫌温顺的依偎在他怀里,笑得很幸福,倒是白牧晨微眯著双眼,显得有些不耐。
白牧晨走到照片前,用手指轻轻地抚上相片中的男孩,脸上不自觉浮现宠溺的微笑,看著,看著,等忆起现在的左之嫌,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垂落在身边的右手不自觉的弯曲,抚在照片上的手顿了一下收回来。
……
左之嫌刚下飞机就被人偷了钱包,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蹲在机场门口想办法,但思来想去这个城市也没可接他的人,气馁的关掉手机通讯录,左之嫌翻开自己的背包希望能找出枚硬币,机场的大巴要投币1元,这样至少能让他先回市区。把背包掏了个底朝天,皇天不负有心人,好歹被他翻出一枚硬币,左之嫌兴高采烈的比中六合彩还激动,掂著自己的背包冲到巴士站才算是成功进城。
早在钱包被偷之後,左之嫌就计划好要住哪里。身份证和银行卡不是一下就能办理的,先找个容身之地在另做打算,计划的很好却根本忘记最重要的一环。所以,当三更半夜溜进屋的左之嫌在见到浑身赤裸刚从浴室出来的白牧晨时,嘴巴大的能塞进一颗鸡蛋。
“呃……呵呵,好巧,你也在啊。”
手里还举著钥匙,左之嫌尴尬的笑著。如果知道白牧晨晚上住在这,就算睡大街他也不会往这里来。
白牧晨似乎有些吃惊,微微眯起双眼等看清眼前此人的确是左之嫌之後,转身进浴室拿了浴袍披在身上,动作优雅的仿佛赤裸的人不是他一般。
“怎麽现在回来?吃饭了吗?”比起左之嫌的慌乱,白牧晨整个人平静的像是两人并非许久不见。
“呃,吃过了。”刚这麽说,肚子就咕嘟的响了好大一声,这下左之嫌连脖子都红了。
“啊,那个,你在……那,那我先走了。”语无伦次的掩盖著自己的尴尬,左之嫌说著就提起背包想要离开,还没走两步,胳膊就被拽住了。
“家里有饭菜。”白牧晨抬眼看著他,又笑了一笑道:“不过是晚上剩下的,你不介意就好。”语气里还有丝提议,但手里已经夺下左之嫌的背包,强势的态度不用置疑。
“我去把行李收拾好,你去洗澡。”
左之嫌外表在洒脱,骨子里刻的还是白牧晨三个字,被他这麽般命令著,竟乖乖跟他走进浴室。
稀里糊涂洗完澡,左之嫌也不敢出去,不著寸缕的站在浴缸里发呆,短短半小时内发生的事让他摸不著头脑。
白牧晨的态度让他也强硬不起来,老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可况那个人还是白牧晨,但这麽被牵著鼻子走,让左之嫌心里又憋著火,白牧晨淡然的态度像没事的人一样,他又发不出来火,只得憋闷著。
白牧晨一向是高高在上,偶尔顾及他总给人一种恩赐的感觉,就算那些事情还没发生前,跟他在一起时也是一副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样子,做什麽都要先去猜测他在想什麽。虽然对他来说,白牧晨这个人始终都很难看透,但纠纠缠缠这麽多年,几番痛苦经历,未来不管愿意与否都注定要继续纠缠下去,若还是要雾里看花,他是在忍不下去。
想到这,倒也顾不得害羞这码事,裸著身体就想出去,反正刚才他也看了白牧晨的,这样大不了算还他的。
手刚搭上门把,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果不其然,白牧晨正守在门外,手里拿著一件和他身上款式相同的睡衣。
“你行李里没有睡衣,我拿了件家里的,若不喜欢改天再去买。”边解释著边伸手递给左之嫌。末了,见左之嫌没伸手接,只得放在一边的台子上,“别著凉了。”
虽这麽说,却丝毫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站在原地盯著左之嫌身体看,态度大方的让左之嫌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七手八脚的套上睡衣,左之嫌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跟著他去餐厅解决晚饭问题。
“没什麽材料,只能做汤面。”
左之嫌并不挑剔,但也没怎麽吃,挑了几口咽下去,又放下筷子,沈默了一会儿,说:“你到底有没有神经!”
白牧晨被说得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氛一时僵住了,沈闷的只留下呼吸声,“你果然还是忘不了那些事。”
“你错了,那些事我早忘记了。这两年我活的很开心,没有你的世界我开心的很啊!”嘴里说著气话,左之嫌不知不觉就激动起来,“为什麽,为什麽我再见你,你还是这样……这样……高贵,冷静,恩,我以为我想开了,但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麽那麽对我?”
左之嫌再怎麽不甘,也不得不承认他忘不了白牧晨,虽然很想洒脱的一笑泯恩仇,但他却做不到。流浪的这些日子,他总在想白牧晨,哪怕在做任何一件小事,他都在想若是这样的他被白牧晨看见……心里的那些疑问,不管愿意不愿都一直存在他心头,时不时的痛上一下,逼的他想告诉白牧晨,他这麽放不下,是因为白牧晨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是他曾经用心爱过的人。
左之嫌不否认,武装自己这麽久,他就想回来让白牧晨看见不一样的他,而那个男人却一如往常,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的一样,依旧冷静高贵,时不时的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来迷惑他。
白牧晨沈默著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的看著愤怒的左之嫌,像是在思考该怎麽开口,到最後却说出一句‘你想做爱吗?’听见这种答案,左之嫌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他和白牧晨的对话像是异次元的人在沟通,各说各的。
放弃般的坐回椅子,左之嫌不再开口,只是埋头解决晚饭。他放弃和白牧晨沟通了,两人在一起这麽多年,和他谈心聊天的次数屈指可数,想到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在看著他犯花痴,就觉得可悲,他是大脑被驴踢了才会爱上这个完全没有任何情商可言的男人。
吃完饭,左之嫌也没有要去洗碗的意思,擦擦嘴就直接走进卧室准备睡觉,等打开室内的灯光之後,看到墙上的巨幅照片,又楞在那里。
看著看著,左之嫌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难道这个男人都拿自己的照片谓相思之苦?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的左之嫌回头望了眼收拾碗筷的白牧晨,立刻把这个念头打消,这比看见猪在天上飞还可怕。
白牧晨跟在他身後也走了进来,抬手关了卧室的灯,又打开昏暗的夜灯,暖黄色的光芒照的屋内一片旖旎气氛。跟著走到床前,左之嫌就这麽眼睁睁的看著他优雅的脱掉睡袍,优雅的压在自己身上。
‘
忍受著湿润的舌头舔舐著自己的脖子,左之嫌耐著性子问:“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白牧晨听见他的话,倒真乖乖的停下来,抬起头望著他。昏黄的夜灯下,那双美目竟显得十分勾魂,不自在的动动身体,左之嫌竟然发觉自己勃起了。
“怎麽了?”见左之嫌不说话,白牧晨有些不明的问。
“我说……”左之嫌快气到吐血,他发那麽大火那个男人竟问他想不想做爱,不理他之後又厚著脸皮一副理所应当的压在他身上,这时候居然还好意思问他怎麽了!“我说,你这是什麽意思?”
“做爱。”
“我知道这是要干嘛,我是问你为什麽?”
这回轮到白牧晨诧异了,直接伸手探进左之嫌的内裤,一把握住那个已经抬头的坚硬,“你勃起了。”
左之嫌脸色发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情欲使然,虽然早已经习惯和白牧晨的鸡同鸭讲,但在怎麽离谱也不该如此。
“我什麽时候答应你了?”脸皮厚也要有个度。
“刚刚。”
敢情白牧晨是把他气到无语当成默认?
不怒反笑,左之嫌不在别扭,直接把手滑向白牧晨的臀部,手指微微曲向股缝中间那条深沟,笑眯眯的说:“想做爱,可以,不过我在上面。”说完,一个用力,竟直接把白牧晨压在身下。
头一次俯视白牧晨,左之嫌紧张的连脚趾都曲卷了,光这麽看著就觉得脸上发热,俊美又优雅,整个人都充满迷人的性感,因为没带眼镜的缘故,眼睛一直微微眯著,给人一种危险的欢愉。
按住胸口的手传来皮肤的温热,块状分明的肌肉下传来心脏有力的跳动,他选的爱人,是个从头到脚都完美无暇的人,只除了那颗心……
白牧晨也没反抗,就任由左之嫌压在他身上胡闹,时不时的还换个舒服的姿势,把手插进那柔顺的黑发里摩擦著,发出低调的呻吟。
“恩……”
从白牧晨的角度看下去,修长有力的大腿中间埋著一张有著迷乱神情的脸,正努力吞吐著自己的男性象征,这种视觉刺激让他不由自主的压下手里摩擦著的头,以期盼能够进入更深。
被他这麽用力一按,左之嫌一个没准备竟被硬物顶进喉咙,瞬间不适感传遍全身,原想赶快吐出来,却在听见白牧晨那声压抑的呻吟後作罢,不仅没吐出去,反而更加主动。
“够了。”白牧晨拉起左之嫌,看见他迷茫的双眼,按耐不住的吻上去,而後低声说:“坐上来。”
下一秒,手指就滑进那炙热的甬道,等觉得两根手指进出都很容易後,白牧晨有些急切的把自己埋入,紧热的感觉让小腹一阵阵缩紧,而後也听到左之嫌的轻哼声,挺入的动作就越发有力。
两人激烈的动作震的床!!直响,反而更有一种潜在的情欲,毫无保留的做爱方式让两个人都深陷其中,连一像淡欲的白牧晨都发出粗重的喘气,更何况早已在这场性爱中沈迷的左之嫌。
左之嫌直到第二天醒来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又被上了,有些不甘心的戳了戳抱著他睡的正香的白牧晨,“我不是要在上面麽,你怎麽……”懊恼的捶了自己头一下,见到上好的特等点心,竟不知该从何下口,等想好怎麽吃了,点心也没了。
白牧晨还没睡醒,听见左之嫌这麽问露出个迷惑的表情,沈吟半天才开口,“是在上面。”连续三次白牧晨都记得让他在上面,左之嫌在床上一向被动,这次居然主动提出体位,他不会不满足。
“……”
翻个身背对著白牧晨,左之嫌放弃般的决定继续睡觉。
背後又被紧紧贴住,温暖的包围著他,此时此刻躺在这个男人怀里,却让他感到一丝安心,有种倦鸟归家的感觉。
“之嫌。”
“什麽?”
“留下来吧。”
“……”
“我……从来没想伤害你,有些事发生了,我却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解释。”
“恩……”
“从来没人教我过我,遇到事情要和人商量,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活著而已,活在我身边……”
“……”
“有时候你问我原因,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不会的,请你来教我,教我如何去爱你。”
“求你,留在我身边,好吗?”
末了,许久都不见回音,那感觉像是等了一万年之久……
“恩.”有些压抑的哭声。
话说到这,白牧晨不再言语,静静抱著左之嫌,只是环绕著他的双臂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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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5千字的番外 足以平复你们的怨气了吧?T T我就说了不是BE呀
PS:
我还特意敲了段H进去,在不满足我也没脾气鸟
以後,他们就在别的文里打酱油吧
在PS:
要那个玉石俱焚结局的,我实在不想在修改了,- -没写完啊,就不贴了
乃三只以後谁生日,送你段H好了。手上有个半成品H,本来是拿来解释白牧晨废右手的事,写著写著就写成两人成立式H,囧啊,於是想到一只手怎麽举起来?SO,废掉。
现在只想写熊的故事,就不在动笔敲这个番外了,让他们荣登配角行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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