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懿贵接的很顺,「大助教这边交给我吧。我看到隔壁的小助教来找你了。」
果不其然,马上飞奔而来的小助教迅速的把大助教外带到隔壁教室去了。
「嗯,那你的问题是什麽?」
看著显微镜视野一两秒,徐懿贵抬头,「你课本上的叙述都有看完吗?」
徐助教都不笑的时候虽然也好看,可是却让人感觉压力很大啊。
有啊!当然有!阿骚迅速的回答。
「……从这里,到这里。」徐懿贵挑挑眉,锐利的眼神扫过小鬼太过放肆的目光,开始因为平常大助教也常常被这样无犯罪性骚扰隐隐的不高兴,「……你可以念一次给我听吗?」
「……用一片载玻片涂抹,待自然乾後,加上……呃……」
「特瑞氏染料。」
「是、是,我忘记染了。」
徐懿贵点点头,「你可以继续了。」
阿骚连忙说是,心里大大抱怨著。
再重新做一次,又要再戴一次手套,明明就是自己的血自己还戴什麽手套,还不是戴给助教看的。
都是那些三姑六婆啦,自己哪有什麽性病!乱讲!有的话自己还敢……
「如何?看到了吗?」徐助教竟然这样关照,真是令阿骚有些心惊胆跳。
「嗯,可是没有看到血小板。」
「我看看。」
让出位置,发现原来今天的男用香水是徐助教擦的啊。真是闷骚的男人。
忍不住又偷偷瞄一眼。
徐懿贵抬起头,缓缓的说,「既然没有看到,就是没有。不过报告规定要画,你还是得找出来……相信刚刚热身过,藉著那股冲劲,多做几片应该不是问题吧。」
多做几片……真是个好答案。
「还有你的玻片做的不是很好,所以不仅不均匀,还很多气泡。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徐助教还没停,「大助教为了你们站那麽久,可是辛苦的很啊。上课时都有讲过,滴上血液在盖玻片右侧,先略向前推,再向後拉至一定范围,以十五度角赶走气泡,覆盖盖玻片於载玻片。你应该都记得吧?」
呃……我可以指定大助教吗?
这个姓徐的根本就不是像外表一样而已啊!大助教真的用心良苦啊!
「你应该都记得吧?阿骚同学?」
是是是,我照做就是,阿骚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结果要跨步时一个不稳,竟然向徐助教栽过去。
妈啊!完了!
「曾世稍同学,运动过度不好,要保重身体啊。」
徐助教稳稳撑住自己的两个肩头,好险,不然就糗大了,更何况……
「阿骚你没事吧?」清伊典马上接手的同时,徐懿贵略过不重要的目光,看到大助教看了自己几秒,然後又转过头继续工作了。
时间就在大一胡搞瞎搞中渡过了,几乎只剩下最後数据整理,杜熙唯刚踱步到讲桌,就发现徐懿贵多放了张椅子在旁边。
杜熙唯慢慢的坐下,看著那些座位上已经算完,正在用听诊器进行医生与病人的游戏的小鬼,看似不经意的说:「他是他们班的班草。」
「喔?这我倒看不出个所以然。」徐懿贵搭在额上的手指动了动,目光落在看起来有点别扭的大助教身上,「所以呢?是班草……然後?」
杜熙唯心虚的笑了一下,「自然是长的不错。」
「嗯嗯,」,徐懿贵点点头,看著视线越来越呆滞的恋人,「不过比起我还是差的多,是不是啊,大助教?」
「是啊……不是啦!你说到哪里去……」
现在教室里最大声就属冤家二人组了。
让大助教和徐助教不听也难。
清伊典的声音平稳而有力传送著:「你不要动。」
「快点啦!那麽慢你要搞到天亮啊!」阿骚的怒吼破空而出。
「不要说话啦!」显然执著听诊器塞进对方衣服下摆直贴胸口的效率不彰。
「快拿出来!」阿骚不耐烦,却又像是不敢乱动一般,只是一直重复,「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你一直讲话测出来会测不准啦。」
徐懿贵用两人距离的音量补充,「没错,会准才有问题。搞到天亮也不奇怪。」
故意转过头和杜熙唯相视两秒,两个人显然都想起某人某一次的慢到要搞到天亮。
大助教清了清喉咙,「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可以过来让我检查结果,通过就去狂欢吧!」
@ @ @
「这样就可以了。谢谢值日生和小助教。接下来我收拾就行。」
今日受惊不浅的值日生和异常悠閒的小助教纷纷欢乐的解散,准备室内剩下那两个人。
杜熙唯脱下别人的实验衣丢在一旁,关上门,顺手搬了一个阶梯,站上去准备取在高处的血清瓶。
「我配个药,等我一下。」
一只大手从旁边把原本自己要取的瓶子拿走,「干嘛不叫我帮你拿?心里在想什麽?嗯?」
看著那个瓶子被转过身的男人放在旁边的桌上,那双手留在玻璃瓶上的热气一下就散掉了。
杜熙唯忽然冲动的从背後抱住他。
「我不喜欢你穿别人的衣服,不喜欢有人的身上停留著你的手,不喜欢……有人让你注视超过三次。」
「唯……?那是他一直看我,我得给他点下马威。」
杜熙唯不满意这样的解释,把那男人的手贴上墙壁,
「……所以我也得给你点下马威吗?」
[圣诞贺文] 小唯的放课後教室 (下) H
[圣诞贺文] 小唯的放课後教室 (下) H注意:本篇内含18禁内容,不适者请勿服用「我不喜欢你穿别人的衣服,不喜欢有人的身上停留著你的手,不喜欢……有人让你注视超过三次。」「唯……?那是他一直看我,我得给他点下马威。」杜熙唯不满意这样的解释,把那男人的手贴上墙壁,「……所以我也得给你点下马威吗?」今天站在阶梯上,达到了他平常可想望而不能及的高度,他脖子上的头发清晰可数,把领口往後拉,缝隙里透出令自己无法自拔的颜色。渐渐凝成黑青色的痕迹,自己三天前的杰作,传说中第二次占那「没人占过的便宜」的练习成果。杜熙唯把鼻尖凑近那细白的脖子,熟悉的气味开始漫延开来。「懿贵……」,以极靠近的方式摩擦著,皮肤上的细毛亲密而无间的融合在一起,互相的抚慰、舔舐与煽动。从视觉、嗅觉到触觉,朦胧之间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沈溺在深渊。然而他们现在也只是互相贴近著而已。甚至还未曾相吻。渴望里,杜熙唯张口就轻易的说出第一次不能克制的想法,「懿贵……懿贵……」「我要你,要你……」「唯?你想……这样会……」摸到腰际的时候,徐懿贵已经红了耳根了,被拉扯的实验衣提醒了今天的的种种,杜熙唯一时兴起,一边舔著他的耳後,一边吹气的问,「……我是谁?懿贵?」「啊,大助教……不要……不要这样……」听得出对方还有开玩笑的馀裕,杜熙唯用指甲在记忆中的敏感地带逡巡,「懿贵……嗯……你这样故意,会糟糕的喔……」沿著西装裤的线条抚摸,刚开始凉凉的触感代表了细滑柔软的质料,他手里的薄薄的汗和热气透进更里层,之後透出来的烫是两人互相呼应的动情,他闭上眼前的眼波激盪,就像是他大腿内侧的轻抖。果不其然,徐懿贵的背紧紧的绷起来,向著自己扭动。带著点笨拙但是解开了前排钮扣,杜熙唯用力连著实验衣拉下衬衫,光滑的肩头是无比的诱惑。舌头舔上去的时候他只是贴自己贴的更紧,两个人全身的热度好像彼此竞争一般越升越高,「懿贵……」,手往下摆去,发现绷的跟自己一样,解皮带的的同时他轻轻在他耳边耳语,「要撑好,我站在阶梯上,所以会压著你……」「嗯。」这是他唯一的回答。徐懿贵看著环住自己解包装的手,更敏锐的感觉到对方在身後的磨娑了,「你……随身有带……带这种……」「在你皮夹里拿的。可是没有……不过我有随身的婴儿乳液……你放心没有过期……」「不是……不是那个问题……是,啊……」「我会轻一点的。」随著探索,徐懿贵趴在墙上的手指开始用力。只有一点痛,但是就算很痛,他也不在乎。他第一次这样说。说要自己,想要自己。杜熙唯勾在对方的背上,下身的律动很慢,但是几乎刚进入就痉挛著了,每一次都是难以承受的引燃,「啊……你、你……」「唯……唯……嗯嗯……嗯嗯……嗯……」摸索著前端的同时,指环上金属的触感总在点上锐利的刺激著,徐懿贵的声音开始变的溃散但是魅人。「……唯……唯……」清楚的字越来越少,呼吸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他越是叫著自己,他就越接近快乐的瞬间。他越接近快乐的瞬间,他就越唤著他。「……唯你……嗯……大、大助教……」熟悉的称谓从那人口里喊出,却让自己临界的防线完全崩溃,再过几秒,那人也在自己手中汹涌。他们叠在一起喘息,平缓呼吸的方法,就是两人相视,再闭起眼,浅浅的吻,深深的吻,再浅浅的吻。就像他们平常做的那样。「懿贵……」杜熙唯走下阶梯,但是一点没放松手里的支撑,徐懿贵伏在自己肩上,取了卫生纸擦乾净,用脚勾了自己专用的椅子,「……坐下休息。」一层一层的把爱人包好,最後是回到唇上的温存。「唯……」,胶著过後,再度分开的片刻,「……你知道我是一时不小心,才让小白红和小红白飞走的。我知道你今天看到投影片上它们的照片还是很伤心。」杜熙唯整理著椅上人的衣襟,「我知道。我本来其实就不该怪你。我没有叮咛你它们笼子的门锈了容易卡住,就叫你拿笼子放在阳台晒太阳。」杜熙唯正觉得对方怎麽没有接话,跟著也看见徐懿贵的眼光停留的地方,在门接近地板的门缝,外头好像有双鞋。……舞会不是开始了吗?杜熙唯走过去解锁打开门,阿骚之外还有一个清伊典。沈默了一下,大助教开了口,「你们站在这里多久了?」「我们只有听到投影片上的白文鸟叫做小红白和小白红。」阿骚忽然回忆起,投影片里……两只公鸟喔?干这是什麽世界?「只有……这两个字似乎用的有点玄机啊。」徐懿贵坐在椅上看著手指自顾自的说,却清清楚楚的传到门外。阿骚神情慌张,清伊典往前一步,像是要护卫什麽东西一般慎重的开口,「大助教,我们半路想到忘记拿阿骚的实验衣,所以绕回来拿。」随著脸色红灼的大助教脚步进到准备室,徐懿贵在阿骚既惊恐又好奇的眼光下开口了:「怎麽?有什麽地方让你很讶异吗?」「没、没有。」天啊!徐助教脸上的红晕,跟大助教比起来虽然不明显,但是若隐若现的桃红色……那种慵懒加上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气势,真像是贵妃醉酒的娇态。「不过你们俩也满有趣的……到底是说轻一点还是清伊典,有些情形很难判断吧?显然今天就搞混了?是不是,阿骚?」清伊典虽然发窘,但是疑问如果可以知道答案比较放心,「所以在门外咳嗽两声的人是徐助教吗?」徐助教终於又笑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惨了,看得太明显,亲亲伊典的脸都变成白色了。「你们可以回去了。」「是,大助教。我们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谢谢大助教。」清伊典拿著实验衣战战兢兢的顺便逼阿骚也行了个礼,然後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 @圣诞节的晚上……现在应该是敲钟的时候吧?放掉稍冷的水,徐懿贵一边擦著头发上的水珠,一边止不住笑的向床边走去。他知道他为什麽会如此生他的气。对一个从来没有养过宠物的人来说,当自己辛苦养大还取了名字的宠物莫名其妙消失的时候,跟自己的儿子失踪是同样的等级。自从那对白文鸟飞走之後,他也没骂过他什麽。他从没有抱怨过他什麽。他其实很少说他自己。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这几天他常常会看著阳台,不太说话,不太笑。天气晴朗的时候他就故意多洒点饲料在周边,要是有麻雀来,他也不赶它们走。快下雨的时候他就去把笼子收进来些,可是又不肯拿进屋里来。他知道那是他的忧郁方式。然而他再怎麽忧郁,也没有在他靠著他的时候移开背脊,没有在打电话的时候假装没听到铃声,没有拒绝自己为他买的茶叶,甚至把旧的罐子收在橱柜,他知道那是舍不得丢的意思。他知道,从自己停在床沿,到自己偷亲他的时候,一直到他走,他都耐心的一动也不动。在讨厌和不喜欢,不要紧与不麻烦之间,在他身上,都只差那麽一点点,就和恨著与不原谅一般。旁人看起来模糊,但是他很清楚。虽然他从来不在乎他清不清楚。而他清楚,那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他知道那不容易。被了解对他并不是不重要,而是没有任何人必定要。把多馀的灯关掉,剩下床边的那一盏。看到床头上的水杯,徐懿贵这才发现刚刚在车上睡著和在浴缸里睡著的人竟然自己醒来喝过水。「唯……」徐懿贵刚走到床边,只发现床上的人紧揪著他的枕头,感觉很不对劲。手才碰到他的肩,俯身挨过去,话随即被打断,几秒钟的注视,熙唯眼神朦胧,鼻子凑过来吸闻两下,手汗淋漓的随即抓住徐懿贵,唇交唇的吻起来。「唯……唔……你怎麽……」「懿贵……」,熙唯原本蜷缩著的身体缠上自己的身躯,之前亲手帮他穿上的睡衣皱的乱七八糟,徐懿贵一边回应著他的吻,却觉得松开扣子下的肌肤,似乎泛红的不正常。「唯?你……」「懿贵……」似乎是觉得对方不知为何迟疑,熙唯摸上男人的臂膀,用指腹摸索著弧度,「抱我……懿贵……」直白露出欲望的亲吻,差点连话都没办法清楚,「贵……」熙唯只是一直钻在那熟悉的怀抱里,胡乱的扭动里,又抓著徐懿贵的腰,只希望能跟他贴紧一点。这样似乎可以舒服一些。徐懿贵的手才触到胸前,杜熙唯平日经常到极限才溢出的呻吟,现在却已经开始在发酵,甚至更勾人,又像是叹息,又如同索求。情人光是和自己相吻,肌肤相触就汗出如浆,而且明明在冷气房里,体温却有点不正常的过高,种种过於敏感的反应……徐懿贵已经几乎猜到怎麽回事了,都怪自己把药厂给的药和普拿疼放在同一个抽屉,而怀里人儿的眼镜从刚刚就一直都在浴室里。「唯……你吃了什麽?你刚是不是头痛?」「嗯,头痛……可是又好热,懿贵,我好热,全身都好热……」瞄了落在地上的锡箔外壳,完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熙唯还在抚摩自己的背部,在一起很久,他怎麽不知道这在恋人身上代表的意思?凑近略显苍白的脸,唇却红豔的异常,吸吮之际,却见到拧著的眉头。「唯……」,徐懿贵开始顺势安抚怀里一直焦灼的不安,「……是不是很难受?」「懿贵……懿贵……」反反覆覆,熙唯只是喃喃念著名字,迎合著和对方紧紧的纠缠,眼角开始因为羞耻和无助泛泪,却只能吐出渴望的字句,「……抱我。」「唯……你放开我一下下,嗯?我要……」「不要,不要……」,杜熙唯抓紧著,「不要……我要抱抱……」徐懿贵翻身把两人往床中间推挤。@ @ @「嗯……嗯……好喜欢,我好喜欢……」「真的……有这麽喜欢?」徐懿贵发觉平常绝对不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今天却跃跃欲试。吞吐之间,震盪的人儿还一个劲的望著自己点头。用卫生纸擦乾因为摩擦对方而濡湿的手……等等,都已经三次了,也差不多了吧?根据自己的了解,往往三次之後他就会一觉到中午。加上准备室的那次,就已经四次了。这药副作用实在是惊人。再这样下去,他明天绝对要请假。等等就先传简讯给他们实验室的助理,说下午才会到好了。至於自己……刚好没值班,之前有人欠自己的代班也说好还在这两天。当身上那人的动作慢下来,终於停在自己身上喘的时候,就换成自己来主动。「嗯……嗯嗯……懿贵……」,正在火热的途中,「今天……不、不……唔……」徐懿贵把刚刚快速的侵略转成慢而悠远的流连,「想说什麽?不……要停?不会吧?」手触在对方颊上,似乎不像刚刚那样异常高温了,「你是想说不太一样?稍微清醒点了吗?」舔著他汗湿的眼睫,「因为你吃错药了,吃到药厂送我试用的药锭。」「嗯嗯……」「所以舒服点了?想休息?」刚刚慢下来的节奏像是随时在准备停止,但又像是蓄势待发,不上不下的感觉有点让人发狂。话才刚说完,小唯马上捉住徐懿贵的腰身,「不是说药……我还要、还要……」徐懿贵一时间没有搞懂,但是下一句倒是很清楚。「我还要……你用力点……」「像这样?」徐懿贵故意把对方稍微抬起,在腰下塞入一颗枕头,再次深入时故意问著,「……够吗?」「嗯……继续……续……」「那这样呢?」比刚刚更猛烈的同时,一手故意挑弹著弱处,忽然意会过来刚刚恋人的意思,「那是哪里不同?嗯?」「有、有……」「有什麽?」「你……很热……啊啊,有……」徐懿贵把耳朵逼近在爱人的唇上,听那嚅嗫的答案。「……这次你贴、贴著……不、不一样……」徐懿贵叹息著更加激动,「唯,你刚刚……啊啊,现在也……」,大脑充血的最後一点点理智让自己说出最後一句,「……我要不行了,唯……你……我今天没戴……」「你想、想就……嗯……嗯嗯……」在那个就字,徐懿贵就已经动作了。抽掉腰下枕头的同时,那人马上抱住自己。「懿贵……懿贵……」身下的人还在汲取自己身上的气息,细小的肩膀那麽用力,像是自己不够呵护他一样。找到那薄而动人的唇,点水般的一吻再吻,忽然听到对方的絮语。「我喜欢你吻我,我喜欢你抱著我,我喜欢身上有你的味道,我喜欢……」,杜熙唯认真的看著徐懿贵,「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怎麽……」,讲的真露骨,徐懿贵脸红的不像话,「今晚嘴巴这麽甜?」「我今天在想,如果,我是说如果……有天我不在了,就像几天前我也不知道小红白和小白红会消失一样……」「我甚至没有说过我爱你,懿贵……」,杜熙唯轻轻摸著对方的眼,对方的发梢,对方动人的唇线,「这对你很重要的,是不是?」最後是对方额上消不去的疤痕。「懿贵,我爱你。」熙唯的眼里只映著那个男人,墨黑的瞳像是盛夏的星空,无边的辽阔,又带点童话般的执著。「很爱你。」「唯,我们会一起变老的。到时候就谁也不会看我,就只有你看著我就好了。」两个紧抱的躯体终於逐渐放松,徐懿贵悄悄的附耳说了些什麽,刚刚脸红才退掉的小唯开始大叫。「不要!」「你今天的台词不是都是我要吗?大助教你今天自愿当实验动物,我当然要让你躺的舒适,牺牲的有价值啊。」徐懿贵把缠在小唯身上的浴袍拉好,把对方几乎变成蛹状,然後重复自己亲眼看到今日发回的上周报告里,由一名大学生所写出,但实际上毫无建设性可言的结报中最後的那一句结论,「我今天从大助教身上学到很多,您真是一个好老师。」「乱、乱说啦,不要误导教学……我自己可以……」被抱著踱向浴室,那男人笑得很诡异,「你的腰已经快断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嗯?你看!」杜熙唯伸出一只手指著阳台,「小红白和小白红回来了。」随著年纪成长,两只公鸟嘴巴红的鲜丽,白的纯净,现在正相亲相爱的挤在一起取暖,睡的香甜。「高兴吗?嗯?」徐懿贵用脸颊摩娑著孩子般的容颜,「圣诞老人叫它们去送礼物,送完就回来啦。我也有收到喔。」小唯揽住徐懿贵的脖子,甜甜的在脸颊上回亲一下,「……可是它们还自己关上了门?」「嘘……」,两人的话终止在双唇的忙碌中,「我们也要关门罗。」这是我最大尺度的H戏了……是谁叫我红圣诞要三倍红的<囧>我怎麽会那麽听话……Orz忽然有冲动想把标题改成「小唯的超纯情淫乱圣诞节」。↑这是什麽东西?该二十禁了BY 被H神附身之後字数爆万点 腰酸背痛两天以上的作者小唯:你痛个什麽劲阿!作者:痛在儿身就是痛在娘心你懂不懂?(其实是自己打字打太久快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