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塔罗----东风WO

作者:  录入:04-09

神秘‘塔罗牌’
作者:东风WO

转动命运之轮 注视着你
为什么在长大的幸福中 看见地平线仍会心生悲喜
就像远远的看着从前的自己
转动命运之轮 越想越像个不解之谜
看,注定的那一个人 正注视着你
仰望星空 流露笑脸 真想从高处飞奔而去
加快速度 用望远镜眺望 看见未来在这里
转动命运之轮 哪里能找到梦想
青色的地球上 小小的我们 不断进化
转动命运之轮 张开勇气的翅膀
无论何时 幸运在等你 正注视着你
并不大的房间里布置的却显得十分宽敞。边角处普通的沙发,小小的几桌,中心处的皇帝即使只是坐着也显得格外高大。周围墙壁上挂着二十二张庞大的塔罗牌,一八八九年由瑞士著名设计师OswaldWirth设计的图案古典美妙。这副塔罗牌是他们的标志,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当年会选这幅图案,但是多年的杀手生涯告诉他们皇帝的选择是正确的,相对柔和平静的图案让他们更镇定,让敌人更恐惧……也许皇帝不做杀手,将会成为一个艺术家。
“皇帝,任务完成了。”女祭祀白迪随便的斜斜做在对面的沙发上,品了一口桌几上杯子里“PETRUS(一种红酒品牌)”红酒,法国产的酒王一向是皇帝的最爱。
“是的,任务完成了,虽然我没有一点酬劳。”闻君哲也慢慢走过去,端坐下来,脸上轻松。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在外面多么危险多么紧张,一旦走进这个小小的房间面对着皇帝就有着强大的安全感。
“啊哈哈,死神,你对凶器的感觉越来越强了,这种小游戏你是玩不过女祭祀的。”皇帝大笑起来,刚才背影给人那沉重的压迫感顿时消失,
“你们很不错,十九分四十二秒就从得到钥匙提示到了这里,速度上没什么变化。哈哈,比起昨天来的‘战车’要强多了,那新来的小子用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进来,害我以为他刻不出那个钥匙。哈哈……”
“战车么?战车的人从来就是线条比较粗一点,用重机枪当然很难把一块锡打成一个钥匙了。”闻君哲笑道。
“呵呵,总之,看见老朋友回来,我很高兴!”皇帝不再大笑,站起来扬开双手。
皇帝—蓝昕,28岁,那时候没有杀手排行榜,也没有那么完备的消息网络,但是这个名字却让整个欧洲所有权贵为之震颤,让整个世界为之震惊。执行过数百次任务,刺杀过几千人,身上却没有留下一条伤疤,不管对手是谁!
“好啦,大家不要一来就这么剑拔弩张的,任务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发给你们,不用着急。”皇帝微笑着走出两步,刺耳的‘嘀嚓’声连连响起,“现在咱们不提任务,来认识一下你们的新伙伴。”
旁边的暗门倏然打开,一个穿着西装的人走了出来,相貌也是少见的俊美。
从刚刚走进这个房间,闻君哲就已经发现隔壁有一个人,但却没想到这是他们的新伙伴。这样连自己的行动都隐藏不了的伙伴……但是既然是皇帝挑选的,就必然是万里挑一,往往这样的人却有更强的能力。
“你好,我是女祭祀白迪,我是男人。”女祭祀可有可无的自我介绍。他常被人称作是个变态的人,他有一张俊美到近似于秀丽的脸。他是男人的外表时从来都是这样痞子一样无所谓的态度,而他成为女人外表的时候,他才是女祭祀……
“女祭祀,久仰大名,以后请多多指教,我是倒吊人项远。”倒吊人毫无表情的说。
“你好,我,死神。”闻君哲道。他看见女祭祀表现出来的态度,有点尴尬,但是闻君哲丝毫不想对此做什么解释,既然将来要在一起合作,这些都毫无必要,他会认识到真正的女祭祀的。
“死神?!”半遮掩在刘海下那慵懒而危险的眼神让没有表情的倒吊人做出了反应。但是眼睛里的瞳孔还是那样没有一点变化。伸出手:“死神!杀手榜排行第一位!多多关照!”
从进入这个房间到现在他甚至没有眨过一次眼……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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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闻君哲从‘塔罗社’离开,白迪与他同路。
“闻君哲,”闲谈几句后,白迪突然很神秘地对他说:“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闻君哲奇怪地反问她。
“你看,梁容是‘塔’,他死的状况几乎就是那张‘塔’的活人演示图,会不会是命运的安排?”看他兴奋的样子,明显想在他这里找到共鸣。
“你是在吓我吗,我也是‘塔’,以后说什么我也不会从工地附近走过的。”原本是个娱乐,有谁会去当真呢?为这种事搞得自己心惊胆战地就没意思了吧。
“不是说你也会像梁容那样遇到意外,我只是觉得这里肯定有什么玄机。”
“你干嘛这么担心?要是有玄机,大家都会遇到情况才对。”看他的样子,也不知说什么好, “那你是……”他想起皇帝的叮嘱,及时住了口……
白迪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犹豫地试探:“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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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位于皇宫花园的公寓,闻君哲爬上床铺把塔罗牌拿出来,将二十二张大阿卡纳牌一一排列,看着这些所谓能够左右人命运的纸牌,以前和白迪说及塔罗时,他一直很理性地向闻君哲讲解塔罗的各种意义,却从不表示他信还是不信,以闻君哲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不是个迷信的人,最多只是好奇和闲来无事的兴趣罢了。
在‘塔罗社’里,大家都说平时有习惯把大阿卡纳牌握在手里入睡,这样可以更深入地了解塔罗牌,并且有可能读懂一些当我们清醒时无法参透的问题。
于是这个晚上,闻君哲把二十二张大阿卡纳牌洗牌之后习惯地先左切一下看了看今天的暗示,竟然就是他的本位牌“塔”,翻开时它是倒着的。在塔罗牌的奥义里,不论正位还是逆位的“塔”都不是好事,“塔”代表着毁灭,逆位的“塔”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对着这张牌呆愣了一会儿,立刻把那种不安从心底挥抹干净,也许它只是说明今天是我以‘塔’的身份成为‘塔罗社’成员的意思而已。然后他把‘塔’放在最上面将所有的牌叠握在手心里准备睡觉,最后一次睁开眼时闻君哲注意到垫在最下面的那张是‘恶魔’。
梦中的男人对他说:“你来嘛,你来找我嘛……”闻君哲终于忍不住了问:“你是谁?我怎么样才能找到你”
男人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公园,我下巴有一梅花胎记”男人用手指着自己的下巴,醒来匆匆找来自己的好友,并把一切都告诉了好友,好友答应陪他一同前往,中午11点55分,两人在约定的地方等,却不见那个男人出现,天气炎热,他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当对面去买两瓶水”说完他过街去了,正在这时一辆车疾驰而来,一下把他撞倒在血泊里,好友惊呆了,缓过神来才发现那辆车是一辆灵车,车上有一个男人,男人的下巴上有一梅花胎记,好友忙看了看手表,时间正好十二点再探了探他的鼻息,他已经死了。
闻君哲是被持续不断的闹钟铃声惊醒的,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了。他从床上猛地坐起身,手里的塔罗牌散在被窝里。这是这么回事,想到前天下午的塔罗牌,闻君哲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气喘吁吁地沿着楼梯往上跑,脚下沉重得好像灌满了铅,但是他却又不得不拼命地向上跑着,似乎是赶着去完成一件使命。
跑过某一层平台时,闻君哲注意到墙上挂着个金属的数字“5”,从旁边的过道口里窜过来一股什么东西在燃烧的味道,一个将要错过时机的信号在他的大脑中跳跃。他艰难地抬起腿一口气跑到楼顶。
在平台上出乎意料地种着大片的花,花丛中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覆盖在上面,似乎还在不断地扭动扩张地盘,闻君哲走过去像扯起一块破纸一样将那堆恶心的东西拎起来随手扔下楼去。
在脱手的一刹那,有某种暗示在他心底涌起,似乎他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这暗示令闻君哲感觉到压抑并有些想要呕吐的憋闷。就在此时,下面传来惊呼声,他穿过花丛趴在平台的边缘向外看,只见一个男孩子被巨大黝黑的石板压在下面,那石板怎么看都好像刚刚被闻君哲扔下去的那堆破烂。
来到伙伴战车的家,战车罗齐的一只脚绑着绳子被倒吊在什么东西上,另一只脚的脚踝用绳子绑在那条吊起的腿弯里,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脖子上套着的绳索笔直地向下延伸并被紧紧地拴在地面上。
罗齐是‘战车’而他的本位牌却是“吊人”,现在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倒吊着死去了。 比他早来的白迪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然后递给他,那是罗齐原先的手机,在手机的彩色屏幕上,闻君哲看到一幅与塔罗牌“吊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照片。
第二天中午闻君哲赶到‘塔罗社’,其他几位伙伴都已经聚集,皇帝和两个成员一起向他们讲述了昨天看到的经过。
罗齐和大家分手之后他分别给白迪和另外两个朋友打了电话,那时罗齐因为还有点事情要解决,就约另外3人到自己开的酒吧来。3人先一步到酒吧,因为时间有点晚了,白迪就和2人一起下楼到一层去付帐,然后再一同来到罗齐家。不知为什么他们竟没有遇到罗齐,当他们来到他的卧室时,他已经被倒吊在卧室屋顶巨大的暖气管上,致他于死地的那个绳索紧紧地勒进他的脖子里,拴在墙角用来系卷帘看板的钩子上。钩子底部别着一张塔罗牌——“吊人”。
接下来大家都比较沉默,不再讨论塔罗牌的事。从‘塔’ 梁容的的意外,再到‘战车’罗齐的惨死,大家似乎都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我们要及时补齐塔罗成员。”蓝昕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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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经笼罩整个城市,新加坡的面貌是多变的,在星子的闪烁下,人们丢掉白天一向优雅、尊贵不可侵的严肃,准备展现暗藏的放浪形骸。
转角的店内,萨克斯风歌手在舞台上来了段即兴的表演,音乐飘流在点着昏黄灯光的PUB内,每个人手里随意地拿着杯酒,无论站着、坐着,几乎都是三两成群一起聊天,举凡小报上登的皇室八卦乃至国际新闻,不愁没有新鲜话题。
“一杯齐瓦士。”男子的声音才落下,高挑的身躯随即占据吧台前的另一张椅子。
酒保眼角偷觑了下面前的2个熟悉的男人,通常会一个人来、又挑吧台偏僻位置坐的,脑袋里面往往都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事。
比如说斜对角的那位小姐,独自坐了一个多小时,啤酒一杯一杯地喝,眼神飘摇、神情木然,让刚才几位上前来搭讪的男子全碰了钉子。
而刚坐下的这位闻君哲先生,看来心情似乎也不佳,背对着嬉闹的众人,没能看到有不少女客人的眼神正盯着他。
酒保拿起一只高脚杯,优雅地以白布巾仔细的擦拭,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这些人需要的时候,奉上一杯暂时可忘记一切的穿肠毒药。
咚──玻璃杯重重地落在桌上,发出的声音让酒保不禁挑起眉峰。
“再给我一杯。这次我要苏格兰威士忌。”男子把空杯子推回去。
酒保迟疑了一下,并没有马上为他倒酒,因为他正在考虑是否应该阻止他。
“我、要、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快、一、点。”男子瞪着眼前不识相的家伙,放慢速度又说了一次。
“请给这位先生一杯威士忌,我请客。”坐在他旁边的男子看着朋友的这种喝法不尽皱了皱好看的眉。
闻君哲转头看了白迪一眼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自己付就行了。”
他举起杯子,赌气似的一口就把灼热的酒汁吞下肚。
“苏格兰人看到你这种喝法,恐怕会气得搥胸顿足。”白迪转向闻君哲的方向,一手支在下巴,灰眸写满了戏谑。
闻君哲听到他的话后,也学他的动作支着下颚与他对望,语气带有一丝的挑衅,“听你的口音,应该不是苏格兰人吧?”
“的确。”
这酒吧是罗齐自己开的酒吧所以这里很多人都认识他们2个。知道是老板的朋友就没在说什么,都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这天,酒吧难得客人不多。
谁知道12点的时候来了5位客人,三男两女,记得其中一个女的还很漂亮。他们要了三扎啤酒和骰盅就开始在中间的卡座坐下了。听酒吧的酒保说由于先前客人不多,大家已经做了安排了,所以心里当然很急,巴不得他们快点走。他们一群人先是集中在吧台聊天,里面是他和白迪,外面有这家酒店的伙计袁昕、倩妹、毛肚、还有2个闻君哲记不起来名字了。到了一点半的时候,见他们还没有走的意思,就叫倩妹打头阵告诉他们2点打烊,希望他们知趣点,客人说把这点点酒喝完就走,于是他们又继续聊天。为了暗示他们倩妹他们很想走的心情,干脆把灯和音乐都关了,只留下吧台和走廊的灯。开始还能听见他们摇骰子声音,倩妹他们每隔五分钟就会换个人去催一次,最后是闻君哲去的,见他们还没有走的意思,就干脆没有管了,继续在吧台聊天,当时记不得聊得是什么话题,反正大家都很投入,但是也有两个人没和他们聊天,脸朝走廊的座位一直在胡乱打诨着。隔了大概20多分钟的样子,闻君哲突然反应过来他们还没走,就伸出头去看了看。熟悉的朋友都知道吧台和走廊是一条直线,看不见。倩妹这时也走了过去,回来一脸茫然的告诉闻君哲:“人不见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闻君哲就觉得奇怪,因为吧台外面站了那么多人,隔走廊就2米的样子,5个大活人起身出去,不可能没有人看见,酒吧就这么点点大,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突然脑袋打了个激灵,问白迪,开始你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关上后门没有,他说关了,闻君哲叫他去看看,后门依旧是关上的。要知道走廊的后门是防盗门,而且有点问题,关门的时候必须很大力的摔才能关上,百分之百的不会没有人听见。这一分钟,大家突然都反应了过来,集体一声尖叫,全部冲了出去,个个脸都吓白了。后来大家为了缓和情绪还是一起去吃了宵夜,商量着第二天去看看他们给的会不会是冥纸(哈哈),结果第二天查账也没什么问题。
这件事情很诡异,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多,而至今也没能有一个解释能安慰一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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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湖旁,一名妖异般的男子闭着眼睛拿着手中的鱼竿,放在半空中,却是久久不放入湖中。
“你……带回了什么消息?”男子慢慢将鱼竿收了回来,随手放在一旁,站了起来,问道。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旁已经出现了一名端庄的女子,美丽却又无法让人产生一丝邪念,那女子皱了皱眉头,向男子微微欠了一下身姿,道:“愚者。皇帝他,已经将麒麟印带到了我们基地,二十亿也已经到了卡上,但是……怎么也不肯留下。”
“哎……他,终究是没有忘记啊。”愚者终于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只眼睛黑,一只眼睛红,“皇帝,他真的……不能驾驭么?女教皇,告诉我,你的答案。”
“不能。”女子皱了皱眉头,很快地回答。
“你……不能安慰我一下么?”愚者挑了一下眉毛,仿佛有些抱怨。
“呵呵。”女教皇笑了起来,“可这是实话啊,愚者,我们永远,都无法驾驭这……杀人利器,因为……他是皇帝。”
“杀人利器?哼!”愚者冷哼一声,怒视着女教皇,“我们都是兄弟,都是一起冲锋陷阵的。”
“那谈什么驾驭!若是兄弟,那就应该平等的相对待,而不是驾驭!”女教皇毫不在乎的回视着那可怕的眼睛,一点也没有惧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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