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the lonely people----我叫架囧囧

作者:  录入:01-28

“二者皆有。不过我更不能理解的是那个二话不说把那些牵强复仇照单全收的配合者。”他盯紧我。
我笑了,这次倒是发自内心的:“你学过心理学?”
“略有涉猎。”他答我。
我拿起咖啡杯,悠闲地喝了一口:“那麽你是否看过,凭只字片语或是片断的事实推断出的全貌断然也是残缺的?”
他眼神有些闪烁,一时间无话可说。
我站起身,做出打算离开的姿态,笑得开怀:“你不是一直很难理解这种的行为?那我告诉你,我们的关系简单的很,就是──S和M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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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我有罪到现在才更新而且还只有1300来字……
一直催文的小子宵我愧对你……
我正在努力赶工,目标是在春节前把这篇文完结掉……
=口=

all the lonely people 12.2

魏青河同我一起走出咖啡厅的时候,脸色很差。我笑容满面地边走边说:“魏先生,我还有事,就此分别吧。”
他转过头来对我点头,表情还是僵的。方时他走在马路中间,我所住的小区并不处闹市区,道路也不宽,窄窄一片,中间一条单薄的黄线分割,鲜有车水马龙的景象。见来往无车辆,他便直接横穿马路,毕竟斑马线孤零零的躺在很远的地方,暗淡斑驳得很。
就在他半转向我道别的时候,我看见一辆车不知从哪里拐出来,疯了一样对著他站的位置开,时速估计有100左右。魏青河听到引擎声,皱著眉转头看,动作慢悠悠,我大骇,下意识地往前奔了几步大力把他往回拉。
用力过猛,两人都跌在地上,我一头冷汗,待镇定下来才发现那辆车早就开远去了。
“有人要杀你?”我问他,感觉心还跳得厉害。
“家常便饭了。”他笑笑,一点也不像刚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的人,慢慢站起身,而後伸手拉我起来。他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又说:“一身狼狈样,本来可以轻巧避开的。”
感情是我多管闲事。我没好气,随手整整衣服,朝他一挥手作别,自顾自的往家走。
待重进小区,方记起我原先本打算去趟超市,罢了罢了,遇见个专喜在人兴头上泼冷水的魏青河,什麽兴致也没了。
开了门走进大厅,刻意不去开灯,我坐在沙发上,在黑暗里享受难得的清静。
总算能够安生,方才同魏青河的针锋相对实在太累,我不是一个在交际上长袖善舞的人。我可以伪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精明模样打太极,却无法坚持很长的时间,毕竟人际关系一直是我疲於应付的。
很多时候只是下意识的对对方的话给予反击,不管心下的真正想法是赞同或是反对。
突然间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後是开关按下的响动,我在刺眼的满室光亮里眯著眼看去,只见梁沅站在门口,脸色诧异:“怎麽不开灯?”
我象征性的笑一下,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回来了?帮我拿套睡衣过来,我想换。”路边那牵连一跌确是跌出我一身尘土味。
“看你懒的。”梁沅哧一声,进房间拿了套衣服出来抛到我身上,我慢吞吞的换上,再把原先穿的衣物随手扔在另一张小沙发上。梁沅走近,突然一把抓了我的左手臂:“你手怎麽了?”
“阿?”我呆愣愣地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手肘处是一大块擦伤,血里混著土粉,估计是拉魏青河的时候把自己给摔出来的,没察觉时无甚痛楚,现下发现了反倒觉得疼起来,伤口若吐信的蛇,嘶嘶地小声响著。我心下懊恼,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是再也不做了。边顺口回他:“过马路时前面那人差点被车撞,我拉了一把。”
考虑到他同易霖的纠葛,下午一番谈话还是不让他知晓为妙,更何况我懒得解释。
梁沅瞪我一眼,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真是伟大啊!安然安大侠!”又不知从哪翻出瓶双氧水放在茶几上,“自己消毒。”说著拎起沙发上软塌塌的衣物往洗衣机所在的阳台方向走。我懒得动,身後倚著软软的垫子,半睁著眼看他的背影,头一顿一顿。
突然梁沅又三步并作两步折回,手里举著个小纸片站在我面前,黑著一张脸问我:“这是什麽?”
我定睛一看,是魏青河给的名片,我随手接过便搁兜里了。我认真看他:“别紧张,我没给你带绿帽子,这不是我一夜情对象留下的。”(不记得的请参见第8章的那一堆名片由来)
梁沅呆了几秒,咬牙切齿:“你当我白痴啊,我没那麽想!你怎麽认识魏青河的?”
我作哑然状:“啊?原来他叫魏青河?这是那个被我救了的人塞给我的,说什麽以後有不便就去找他,我没看就塞兜里了。”
事实证明我演戏的天赋还是很高的,梁沅竟没多疑,点点头相信我的话,然後干净利落地将那小破纸四分五裂,再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随即坐在我身边拿了棉签蘸著双氧水往我伤口上擦。他低著头,嘴里小声地咕哝了句什麽,我没听清,问道:“你说什麽?”
他抬头,神情装模作样的严肃,几有乱真之效:“安然,你这老好人性格迟早一天折磨死你。”
我忍俊不禁:“我居然有这品质?”
他一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状若苦闷,大叹道:“理所当然地对别人好,帮人前没有一点关於自身的利益考量,还转身就忘。倒是做错点事就愧疚得要死还自我批判好久,这样的人不是老好人是什麽?”
“停停停。”我头痛地打断他的话,“前几句我还可以理解,‘做错事以後愧疚得要死’,我怎的觉得你在指高中时我拒绝你的事?”
“梁大侠,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替我抱不平吗?” 我看著脸色僵硬的他,哭笑不得,“那你又是因为什麽现在呆在我这间屋子里?”
他莫不是忘了,他之所以和我搞在一起就是为了讨当年的那笔债。
梁沅冷哼道:“这是两码事,我只说你不该自我批判,没说不能批判你。”
诡辩。
我不再反驳,给了他个台阶下。 闭了眼把脸侧向一边,任他在我手臂上动作。
如果我不愧疚至今,如果我不持续的自我批判,我有什麽理由劝说自己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来张开大腿接受这个男人的屡次侵犯?我可以刻意遗忘尊严,让他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因为愧疚而理所当然地承受他的暴戾,因为不在乎而同他保持情人关系。可我不得不承认,在这场关系中我只是百般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坚不可摧的主导者,来维护我那可笑的支离破碎的自尊。我懒,我不愿多想,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极易钻牛角尖的人,再想下去只会折磨自己。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这就是所谓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吧。
而就像许多故事里说的那样,很多时候有自知之明──也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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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静的小房间里鼠标的点击声是多麽的清脆阿……清脆得我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就怕我老妈冲进我房间……
另外这文真是越来越清水了sigh,这是一件多麽令人郁卒的事情啊……(不要怀疑当年那个欠B的架老受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想写H的欲望才挖的这个坑的……= =)

all the lonely people 12.3

梁沅没呆多久就被一通电话催了出去,我起身重新关掉大厅的灯,按下开关前抬眼看看时锺。
这间屋子仅仓促地明亮了一小时。
接下去又过了几天一个人的日子,前车之鉴让我不再瞎奢望什麽,仅是平心静气地工作生活著。
身体空虚的时候去霓虹灯彩下找人做爱,小鹿眼神的男孩子扎进我怀里,短短的指甲嵌在我的皮肤上面。我细细密密地吻著他,用嘴唇刻他纤细的眉目,他放软身子,骨化绕指柔,温顺地攀上来,像菟丝草的蔓。
而我呢?我身体在情欲的炙烤里,可头脑却异常冷静,连肉欲都无法抹消我不愿做下去的念头。明明心下同以前一样荒芜一样无所归依,可在肌肤碰擦的刹那就仿佛物是人非,我成了个精神洁癖者,一点交媾的欲望也没。男孩子早就被我挑逗得欲火难耐,性器高高地立著,和潮红的脸一般颜色,我叹著气帮他释放出来,自己走进浴室冲凉水,而後套了衣服慢吞吞地往家走。
刚把钥匙插进大门锁孔,门就跟个橡皮筋似的一下子弹开了。未等反应过来我就被拦腰抱住连转几个圈,然後身上负著一大坨重物“砰”的一下陷进沙发里。
我头晕得很,身上还压著超载的大型集装箱,甚至听到自己骨头咯吱喀吱的响声,像个骷髅架子般。惟有使劲推开埋在我胸口的头,无奈道:“梁沅你别一副磕药的反应成麽?”
他抬头看我,脸上雀跃:“易霖这下栽了,有了楼宇报价和市场分析数据,再煽动庄家打压股价,我就不信在房地产这块揭不了他一层皮!”
原来是到手的商业资料成功发挥效用,得了老丈人的垂青。
果不其然,梁沅从我身上爬起来,笑嘻嘻地说:“薇薇她老子这下赚大发了,连带我也省力……”话音未落,有电话进来,他看我一眼,落落大方地接起:“薇薇?”
那头声音也不小,我离得近,听得一清二楚:“梁沅,你跑得倒快,浙江省几家分公司的重整企划案呢?”
梁沅一愣:“什麽时候分部的事也归我管了?”
那头的回答铮铮有声:“从我们有婚约以後。行了你磨叽什麽,这个本来就是裙带关系,你去浙江把那的屁股擦干净就可以滚蛋了!”随即便结束了通话。
我目瞪口呆:“你确定那是我认识的薇薇?”
梁沅握著手机,伸出中指揉著眉心:“那丫头就一母老虎。”
他略带歉意地看向我:“安然,我又得出差几天了。”突然又想到什麽,咧嘴一笑,敞开怀抱扑上来,俩招子煞亮煞亮地,像饿得双眼泛绿的狼:“离开前让我吃个饱吧!”
我拿起垫子砸他脸上:“滚!”
我走进厨房倒水喝,梁沅还坐在沙发上,抱著垫子一脸郁闷地唠叨著“终於能摆脱统治阶级的压迫了,这几天都要被操死了”云云,我没理他,拿著杯子怔怔出神。
方才婚约二字我听得分明,若是他和薇薇结婚了,我现下这般又算什麽。和一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还要藏在见不得光的角落 ?
何苦。
这个情人游戏持续的时间本就超出我本意,再下去不过是两人都自取其辱而已,是该到一拍两散的时候了。
自己挖坑自己跳这种事情,一次便够。
我走回客厅,看著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微笑:“跟你商量个事。”
“嗯?”梁沅挑眉看我。我慢悠悠地说:“我想上你。”
算是一点私心吧,临走前要个纪念,便也是好的。
梁沅虎著张脸,沈默。我半晌得不到一个答复,不由暗自叹气。算了,高傲如他,连句难听的话也接受不了,更何况被压在身下。往昔那段纵欲里曾碰到一个孩子,坚持著要做TOP,认为像女人一样承欢再屈辱不过,那时的我二话不说便做了承受的一方。不过是一场彼此需要的欢爱罢了,更何况尊严什麽的本就不是由体位的上下决定。
男人可以单指性别,也可以是一整个群体的泛指,而他所追求的不过是其形容词的最高级罢了。
我再未见过那个男孩子,不知道他以後的每场性爱中是不是都高高在上地俯视身下的人,用谴责的目光看得对方羞愧不已。
然而不对等的性爱才是最为可耻的。
我正一个人神游天外,突然感觉嘴唇被滑软的濡湿舔过,我吓一跳,定睛一看,是梁沅的舌头。他不满我的反应过度,蹙著眉说:“被插的又不是你激动什麽?”
我呆滞半晌,终於反应过来,眉开眼笑地扒了他的裤子,草草往他大腿内侧啃了几口当做前戏,一边往自己下身随便掳几下,便兴致勃勃地准备直捣黄龙。
梁沅铁青著一张脸看我倒了半瓶润滑在自己性器上,又把剩下半瓶全往他後面灌,终於忍不住出声:“妈的你真是温柔得可以哪!”
我心情好,笑眯眯地把他的讽刺当耳边风,再不吃他等下反悔我不亏大了,能不急麽。捣鼓一番我终於进入他体内,他一身闷哼,死死咬了嘴唇。
我小幅度缓缓地抽插几下,见他再无声音,仅是呼吸粗重了些,便往他乳首上掐了一把:“你别不叫阿,你不叫我怎麽知道你有爽到?”
梁沅瞪著我,这会儿红晕自他脸颊两边散开,平素里侵略性的眼竟显得眉眼如丝起来。倒把我看呆了去。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梁沅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道:“你这是什麽膨胀速度,给我出去!”
我一想吃了几口的肥肉就要这麽飞了,也顾不得解释什麽看他看得欲火难耐之类的话,赶紧扶著他的腰在他体内来回抽插著。梁沅开始还紧咬牙关,随著律动频率的增快便也断断续续呻吟出来。
快要释放时我倾身向前,认真地看进他的眼睛里:“我想射在里面。”
他安静地注视了我好一会儿,眸子像两汪深潭,黑得要把人吸进去。然後慢慢点了下头。
我抱著他,身体在释放的瞬间本能地颤抖著。他下身无力,仅能抬起手臂揽下我的头堵我的嘴唇。
我含著他的舌,恍惚。用这种方式当作最後的道别,或许我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自己不要被忘记吧。
人与人相处久了总是会有独占欲,像戒不掉的瘾,即使很多时候──与情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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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安然上过一回後,梁总充分认识到了做受的乐趣,於是,他就心甘情愿地成了一个总受= =++
咳咳,大家好,现在是凌晨3点锺,这几天的更新让我充分认识到,2小时的耕耘我可以拿出手2000字,一天的耕耘我可以拿出手的还是两千字……T口T
上面这堆东西(看它太久我实在不想在说它是我产的了)让我从下午2点奋战到刚刚,改了删删了改。
过渡段大家看得很无趣很不耐我知道可是谁叫它是必不可少的转接嘛泪……
此处Chapter12结束安某人终於要走了,架老受振臂高呼三声……快滚吧小崽子老子实在忍受不了看你们JY来JY去了……
H很草率吧,那是因为梁沅长得一点让人上的欲望也没有(= =),因此写得很草率,而安然只是想把这个事情当作他走前的一点福利,所以做得很草率……怎麽越说越觉得梁某人悲惨起来了囧……

all the lonely people 13

13.
Eleanor Rigby died in the church and was buried along with her name
Nobody came
Father McKenzie wiping the dirt from his hands as he walks from the grave
No one was saved
All the lonely people
Where do they come from?
All the lonely people
Where do they all belong? ------(*注)
我挂著mp3,里面重复放著《Eleanor Rigby》,坐在登机口前的座椅上等候。
收拾行李本不用多久,工作事宜的打理反而滞我两天时间,名义上的公派点不过是中转站,疲惫周转复杂的关系网络後终能确保我掩人耳目地奔向南部某个半岛。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邻座前辈拍我肩膀:“公派是好事情。年轻时候要把自己想象成一架飞机,辽阔的天空任你闯荡,不要怕迷失,世界各地都有能让你降落的机场。”
“飞一辈子麽?”
他迷离了眼:“飞来飞去,不过是想寻个永久归属罢了,可是哪个机场不是大同小异?让你停伫的理由总有一天会不堪一击,而你再次冲向蓝天。”
我凝视他半白的头发:“何时是你的下一次起飞?”
他微笑:“我?我已被拆卸,一堆铁皮搭成简陋厂房,立在机场边独看来往人流,不知从何来,不问到何去。只盼有良人回我一眼,成他永久归宿,为他挡风遮雨。”
登机的时间已到,我站起身,拉长行李箱的杆。
突然一声暴喝:“安然,你给我站住!”
我惊讶的回头,梁沅向我跑过来,一脸的凶神恶煞。
我一下子愣了,这几天我点头哈腰打通关系,欠一屁股人情债,将一切都计划周详,独独没想过他会出现在我上机的时候,连时间都把握得如此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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