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the lonely people----我叫架囧囧

作者:  录入:01-28

配合一下当时擦枪走火的情形,我发现我真是一个双关天才……(持续不要脸中= =)

all the lonely people 11.3

其实当时真想拔腿就走扔他在那,自从碰上梁沅,就没一日安生。
Jazz悄悄靠过来,低声问:“你怎麽还没走?”
我耸耸肩。
他说:“安,你去帮他一把吧。”
我侧过脸去看他,他的眼睛晶亮晶亮的:“不要说什麽我凭什麽去救一个背著我出轨的男人,你要有这种想法早就走了还会呆到现在?去帮他吧,反正你迟早都会去,早些去脱身的几率就更大。”
他停顿了下,像是怕我不答应般,又急急补充:“他们说的易总就是LEMURES的老板,这是仅内部人知晓的身份,我也是探听好久才确定的。梁沅再厉害,终究敌不过玩转黑白两道的狠角。这麽一去,怕是半条命也没了!”
看他一脸焦躁,我只好笑著摸摸他的头:“放心好了。”
我开始亦步亦趋地走进光亮。当我对上梁沅的惊讶的回眸时,我自嘲地想:英雄救美,这可真是履行情人职责的一部分。
在离他两三步距离的时候,我一个纵身,准确无误地扑进他的怀里。
梁沅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伸手搂住我,我反手搭上他的臂,另一只手隔著外衣搂上他的腰,狠狠地掐下去。
他身体反射性紧绷,低头苦笑著看著我。
我回视他,面作凄然之色:“不要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没待梁沅反应,便捧了他的头对著嘴狠狠地啃下去。
本是只为做戏和掩饰的一个吻,彼此都知道此时的唇舌交缠是保命的筹码,因而一点情欲也无。我吻了一会儿,故意夸张了吮吸的声音,觉得差不多了,欲缩回舌头。未想梁沅锲而不舍地复堵上来,吻得愈来愈粗暴,几乎把我吞食入肚。唾液满溢出来,湿嗒嗒地顺著下颚慢慢往下滑,瘙痒。
趁我一个分神,梁沅狠狠一下咬破我口腔内壁结束了这场角斗式的吻。
我疼出泪,口腔内尽是血腥味,却硬生生地将呼痛声吞咽如肚。
梁沅瞪我:“该死的你怎麽能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出事了怎麽办!”
敢情是想让我装小媳妇样。我一边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一边有模有样地上演苦情戏码:“我那天说的是气话,我不要你去找别人!”
他叹气,侧过脸去不睬我。
给鼻子就上脸了。我拉他的手,咬牙切齿地憋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回家吧。”
他似是而非地支吾了一声,耳朵恰到好处地红了,我笑著拖著他往前走几步,留意到那魏姓男子并未阻拦,便继续拉著他往前走,直至出了门口。
梁沅始终配合地做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孩子气模样。
走出LEMURES的最後一刻,我突然很想知道现在那些保镖和Lotus的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仓促间随意侧过脸去一扫,却是Jazz拼命憋笑捂著肚子伏在吧台上的情状。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额上的青筋一定一条不留地全暴出来了。
梁沅拉著我上的士,两个大男人手握著手坐在後座,气氛诡异。
我这才发现手心早已全是汗水,皮肤相触皆是粘腻。皱著眉想要抽回,他不放,扣著我的两侧掌指关节,力道反而加大了。
我看向梁沅,发现他目不转睛地盯著我,目光沈沈。
我以为他还未从生死一线的紧张感中解脱出来,便露出安慰的笑容:“马上可以回去了,再忍耐下。”
他未见轻松,反而脸色更加阴沈,凶神恶煞地看了我片刻,终是调转了目光。
莫非吓傻了?我忐忑著,心下叫苦不迭。该死的他的手劲倒是愈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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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要早上更新结果睡过头了,一睡睡到大中午……TAT
一想到那麽随性地安然小媳妇样起来就无语。
草草3句打发= =
果然,B不是人人都能装的……

all the lonely people 11.4

到家时我疲累不已,拿了些衣物就钻进浴室,淋浴开启不久,便听见有人在敲浴室的门。
“梁沅?”我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却没有应答。我以为自己听错,便继续冲洗,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又持续不断地想起来。
我打开浴室的门,梁沅像颗子弹般射进来,顺带一脚踢合了门。
他大力按向我的肩,我一个踉跄,滑了下跌坐在浴盆里,呲牙咧嘴。
浴头甩到地上,清脆声响,又弹跳起,在连接的软管作用下朝著各种方向扭动著,水柱杂乱无章地向我们射来。
他视而不见,同样跨进浴缸俯下身来,手还死死地搭在我的肩上:“你没什麽要问我的?”
我原本想嘲笑他几句“年轻人什麽都憋不住”云云,却发现他还是穿著先前的酒红衬衫黑色西裤,被水一淋颜色暗淡,再看向他认真严肃的神色,不由叹气:“就这麽进来了?Lotus交给你的东西收好了?难不成是防水的?”
梁沅神色愕然,好半天才答道:“你怎麽……”
我神色淡淡:“不是交易难不成真是猎豔去的?原先只是猜猜,毕竟口头协议也有可能,现在看你的神色倒可确定真是实物交易了。”
他无话可说,呆愣地看著我。
“那麽,他给你的到底是什麽东西?”
“一个U盘。”梁沅声音闷闷。
见他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我也不欲再问。
沈默半晌,才发现自己依旧光著身子,而他浑身湿透,喷头始终在远处的瓷砖上自得其乐地打著转。
“你准备这样多久?”我用下巴示意他放在我肩上的手。
他恍悟过来,收回手,转转眸子,又冲我一笑:“反正都湿了,一起洗吧?”
虽然说话的时候是浓重的疑问语调,脸上还有些不知所以的茫然,仿佛困惑到连自己都无法笃定。
看他皱著眉解开衬衫的扣子,我莫名地想起那只探入他胸口的手,突然好奇起来,Lotus到底怎样把U盘交给他的。
梁沅正慢条斯理地解他最後一个扣子,我双手抓上他的领口下方,干脆利落地把衬衫扯开。
他吓一跳:“安然你做什麽?”
我向衣物内侧瞄了两眼,问他:“Lotus当时把U盘放你哪了?”
他大抵跟不上我的跳跃性思维,愣了一下,然後立即说:“裤子口袋。”
我抬起眼皮淡道:“手伸进裤子找裤袋?我倒是从来不知道你有穿反裤子的习惯。”
他神情尴尬,掩饰性地清咳一声:“我只是怕你多想,其实是衬衫内侧的口袋,当时他伸手进来只是掩饰动作罢了。”
我话都懒得回,手还抓著他的衬衣,往上一扯,将无兜的内里露给他看。
他脸色更加难看,张嘴想要说话,我抢先一步:“不要说是接吻时,就你当时扑上来堵我嘴唇的那个样子,真在你嘴里现在它就该在我肚子里了。”
“说吧,”我平静地看著他,“是内裤里?还是其他处?他模了你身上那麽多地方,我还真是记不得了。”
梁沅正对著我,酝酿了半天,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一幅愣头青。
我不忍再刺激他,摇著头起身想要去捡喷头,却听他一声暗咒,双手抱出我的身子压下我的腰,竟是把我囚在浴缸中。
逃避似地胡乱吻上来,下巴上新长的胡茬硌得我的皮肤有些痛。
我推他:“梁沅,起来,我不想做。”
他照旧是充耳不闻。
我连唤他几声,他依然不理,愈发卖力地挑弄起来。
我本想吼他,又想他大抵只是不知如何面对,这麽多年过去仍只会用摧毁来掩饰内心不安已进为退,终是深呼吸几下放平自己的声调。然後我冰冷的手搭上他的脖子。
我说:“梁沅,去LEMURES前我在医院打了一天一夜的点滴,若你这样还做的下去,便做吧。”
他停止动作,讶异地抬头:“怎麽会去医院?”
我笑一下:“病了。”
“废话!什麽病把你整过去的?”
我转头,沈默著。待他的目光配合地同我的一同投向那个淋浴头的时候,我意有所指地说:“我冷。”顺带略微收紧了箍在他脖子上的手。
他从鼻端叹出口气,亲了我一口,然後伸手拉著那条软管拉回浴头,调好了温度後往我身上冲,一边开启了较为低处的注水龙头。
待浴缸中的水满得溢出来时,他把喷头塞进我手里,身子俯过来,直至肌肤相近,然後慢慢地抱住我。
我手忙脚乱:“水溢出来了快关掉啊!”
他的手臂有力地圈住我的胳膊,声音低沈而沙哑:“不用管它。”
然後他的拥抱越来越紧,直至无法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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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是,扭动的淋浴软管是多麽的销魂阿=口=
而且【精】力十足……= =

all the lonely people 11.5

待得我全身清爽地坐在床上,已是大半夜。
浴室的水顺著墙线蔓延进房间,地板湿淋淋地浸透。
梁沅光著脚踩水慢步走进来,手上拿著拖鞋,抬头对上我的目光,说:“你先睡,我把地拖下。”
我拿了枕巾朝他丢去,待他眼明手快地接住,我拍拍身下的床垫:“别拖了把脚擦干了睡吧,反正一晚上地板自然会干。”
梁沅思量了下,终是走过来坐上床沿,却神情僵硬地看看手里的枕巾,大概是无法接受其擦脚布的效用。
一个大男人,偏生和这种细节差异过不去。我看不下去,一把夺了来,又把他的脚搬上床,利索地擦了个干净。
然後我把枕巾往地上随便一丢,缩进被窝:“睡觉!”
梁沅苦笑著看我:“你还真是邋遢彻底,这地这麽湿,房间受潮了会住著不舒服的。”
我不理他,转了个身假寐。过了会儿果然不出所料地有个温热的身躯靠近,从身後伸了臂揽著我。梁沅叹著气说:“你说除了在做爱上,其他事情我怎麽就拗不过你呢?”
我无奈,他真是好记性,刚碰到我的那阵子都怎麽对我的,独断专行自以为是,而今倒装起圣人来。
见我不答,他便伸手掰我的身子,我配合地转身面对他:“这麽想要睡前交流一番?”
他说:“安然,你是不是在生气?”
我几乎是想哀叹了:“梁沅,我知道你在意今晚酒吧一事,可我真想不出什麽让我生气的事情。”
他不肯罢休,再接再厉:“比如我和Lotus?比如我拿U盘的目的?或者我当时的行为?”竟是自己很有牺牲意识地抛出几块砖来。
我难以置信地瞪他:“你已经不安到要以这种方式找骂的程度了麽?”
一瞬间他的眼神有些困惑,沈默了小会儿,说:“我只是搞不清,你究竟是怎麽看出我们是在做戏的?”见盖著我俩的被子有些滑落,便伸手把它拉至肩头,包了个严实。
我失笑:“你不是一个易受他人控制的人,不论是性事上还是为人处事中。可当时你却在和Lotus的互动中任凭他做主导,Lotus和姓魏的争执中利用 的意思如此明显,我不相信你听不出来,可你却仍是无动於衷。能够让你这般低头,我不相信原因仅是那个少年。”
想了想,我又补充一句:“虽然他确实是个尤物。”[本性不改……==]
“U盘的事……”
我忙说:“U盘的用途对你而言是私事,你不说难道我还硬逼问你不成?我不是究根揭底的人,虽然理论上是你的情人有过问你的权利,但不代表我不会尊重的你隐私。”
我的一席话并没有起到多大的劝用,梁沅皱著眉听完,只是继续道:“U盘里面是商业机密资料,是易霖──也就是LEMURES的老板麾下的几大企业的内部商业数据。”
我叹气:“梁沅,你不必同我……”
他打断我:“我同你说,是因为我认为你有资格知道,不仅是因为今晚是你帮的我,而且,我们是情人不是麽?”他目光如炬地看我,“这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让你明白我也尊重你的方式了。”
我拿他没办法,只得冲他笑笑。
他一愣,然後迅速回了我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带著些许孩子气的得意。眼睛里都笑意满满的,像盛了光色笼罩下的水,满得要溢出来。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亲自出马盗取对方商业机密的总裁了罢。
突然我又想起一事:“你是什麽时候同Lotus打好商量的?事前总要协议的吧?”
梁沅的笑容突然断裂在脸上,脸上肌肉的垮塌若倾颓的城墙。他抿著嘴沈默,终是选择实话实说:“是薇薇让人联系的,数据也是她父亲公司要的,我只是负责接头而已。”
“原来如此。”我平静地点头。为准岳父和未婚妻工作,难怪如此卖力。
“睡觉罢。”说著我闭了眼。
他不再说话,手伸出被子,待一声开关按下的响声後,复又缩回被窝,有力地揽著我。
满室漆黑。

all the lonely people 12.1

“安然。”我刚走出小区,便听见有人在唤我。
我转身,只见一著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冲我微笑。
他的眼睛狭长,眼白部分比一般人占得多,嘴唇很厚,肤色是略带病态的青白,脖颈处皮肤下的的血管像倒长的青色枝丫。
长得很有个性,可是我一点印象也没。
他走上前,递上名片,:“魏青河,易霖的助理,昨晚我们在LEMURES见过。”又将一个袋子交予我,“这是安先生昨儿个落下的东西。”
我草草一看,是医院的病历和开的药片,有些尴尬:“有劳魏先生了。”
仅一个晚上他就调查清了我的名字和住址,恐怕粱沅的资料更是了若指掌,理论上我是应同他客套一番请他吃饭,但就现下梁沅同易霖在商战上可能的波涛暗涌让我觉得回避才是明智的选择。
“安先生。”未待我开口,魏青河又客气地说,“我能请你喝杯下午茶麽?昨晚让你们在酒吧受了委屈,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委屈二字他略微加重语气,像是刻意嘲讽般。
他往右前方一指:“就在那儿的咖啡厅,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安先生。”
我低著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搅著杯里的黑色液体。吃人嘴软,我很清楚昨夜能顺利离开是基於这个男人的默许。
魏青河坐在我对面,嘴角噙笑,笑容的弧度都像是精准计算过:“时间仓促,这般寒酸的格调倒是让安先生见笑了。”
我心下不耐,面上始终保持微笑:“哪里的话,耽误了你的时间才让我过意不去。”
魏青河轻笑几声,不说话,我侧过头,透过玻璃窗看街边的树。
“安先生是怎麽同梁先生走到一起的呢?”
听到问话,我皱著眉回看他,魏青河仍然保持著不变的笑容,目光不转地看著我。
“魏先生怎对他人家的私事这般兴趣?”我笑著反问。
妈的两个面瘫像傻逼似的两两对看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麽?
“不是。只是我很好奇……”他看著我,“一个人的恨意究竟可以持续多久。”
不等我开口,他便接著说:“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是时间,我不信命,因为我曾亲眼看到它被扭转过,可我信时间的力量,没有什麽东西能在岁月下一层不变。安先生,你认为因为一句话而产生的憎恨,它的有效期是多久呢?”
再听不出他暗指的是梁沅对被我拒绝後的种种举动我便是傻子了。这个人,连别人遥远的少年时代都要当一回见证者麽?
我疲於周旋,抬眼皮看他:“大概,和你的好奇心一样久吧。”
魏青河一愣,随後笑出声来。他笑的方式很奇怪,先是扬起笑容,整张脸生动後,笑声才从喉咙里慢慢地溢出来,频率不快,又带了跳跃性,诡异得很。
“安先生,时间会让人遗忘,会让人成长,十年如一日地因为被狠戾拒绝而憎恨一个人的桥段,只是戏剧的夸张化罢了。这种男人,活在在小说里会被描绘成带神经质的奥赛罗,苦大仇深的爱情主义者;在现实中,按心理学的说法则是病态的,自我意识强且心理不健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闹锺一样的走时,一个碰撞就炸得你体无完肤。好容易在现实中碰到活得像电视剧一样的人,怎能忍住不好奇?”
“好奇?还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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