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出现许多人的身影,后来竟都成了一个人的模样,轻吟浅笑着靠在自已怀里撒娇,娇媚的眼风带过,自已的心跳声大的有如雷鸣,看着那丽颜竟自惭形秽起来,正踌躇间,今日见到的那英挺少年笑吟吟的走进来,怀里的丽人忙扑入他怀抱,二人相携着渐行渐远,任自已在后面喊破了嗓子那人再没回头看过自已一眼,不禁又惊又怒,拼尽全身力气叫了声“青袅”,猛的坐起身,原来只是发了一场噩梦,室内的蜡烛还未熄灭,烛影飘摇在窗上,那昏暗的光线让他觉得透不过气,忙推开窗,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空中,一阵彻骨寒风吹过,院子里平日熟悉一草一木似乎都在勾画着牢牢牵住他魂儿的两个字“青袅”!
我这一病,又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徐冠旭也不去围猎了,不许我起床,安排了许多太医替我会诊,一定要查出这样突发心疼的原因,方妍如把袁钟离宝贝巴拉送来的珍贵海味一股脑的要了来,给我炖了补身子,公羊固泽也来凑热闹,看我躺在床上被一群太医围着诊脉,屋里萦绕着淡淡的药味,眼圈竟有些红了,絮絮叨叨的只是叫我保重好身体,袁徐离倒也是每天都来转一圈。
因我屋内人太多,兰溪搬到我隔壁的屋子去住。每天都是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有个低沉的声音在询问随侍,有时问我夜间睡的好不好,有时问我有没有按时吃药。我听出那人是袁徐离,隐约间竟有丝感动,这人待我倒是一片真诚!
这天晚上吃过药,兰溪端来一盅我最爱吃的海鲜炖品,本来这些日子睡的多了,一到晚上就精神的不得了,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眼皮沉重,刚喝两口竟困的眼都睁不开,捧着盅坐在床上东歪西倒的,兰溪忙接过炖品,要扶我躺下,我还不忘嘱咐他:“可别倒了,我醒了热热还要吃的!”
他没好气的拍拍我的头道:“知道了,你好好睡吧,别瞎操心了!”
还没听他说完,我就沉沉睡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一觉睡的异常香甜,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睁开眼看见外面黑黑的一片,正要叫人给我倒些热水来喝,却猛的发现我并不是躺在自已屋里,这里与其说是个屋子倒不如说是个洞穴,只是没有一般洞穴的湿气,这里显得格外干燥,墙面外壁很整洁,地面也很平,一张红木桌子上摆着烛台,发出微弱的光芒,我发现我居然躺在一张软软的雕花大床上,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试着叫了几声,也没人应,便挣扎着要起床,却觉浑身累得散了架一般,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梦游了,自已胡乱的出了我们的避寒之所夏宫,要不现在怎么会感觉到些微的寒意呢,可我对自已梦游着也能找到这看起来充满神秘感的地方很是疑惑,如果我是只穿着里衣跑出来的,早该冻醒了或是冻死了,怎么会如此凑巧躺在这么温暖的床上呢?
机括声响起,我忙把脸侧向床里,装出熟睡的样子,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蜡烛被吹熄了,洞内立即一片漆黑,黑暗中有种存在感袭来,我感到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强忍着没让自已叫出来,有个湿软的东西贴上我的面颊,我一惊,险些没跳起来,未及反应已被人抱在怀里,靠在那温暖的怀里我才定下神来,最起码这是个人,虽然不知道他对我的好意还是恶意,但知道那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却让我松了口气。那人估计没想到我这么乖,动也不动的由他抱着,双臂收紧蓄势待发,如果我要反抗便要牢牢把我困在他怀里似的,口中还淡淡的威胁着我道:“你乖乖别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把你怎么样!”
我很识相的顺着他道:“好,我一定乖乖的,现在你不用抱那么紧了吧!”
他淡淡的笑着,把脸贴在我脸上,舒服的叹道:“你这人,还是这般没心没肺的,真枉我一直惦记着你!”
听了这话,我的脑子高速运转起来,这人是谁,怎么好像认识我的样子,我对他可是一点印象出没有啊,刚刚他把脸贴在我脸上的时候一片光滑,可见脸上没有胡子,本来我还在猜测是不是公羊固泽那禽兽色胆包天意欲对我不轨呢,不过那一把大胡子可是他的宝贝,他应该不会为了偷个香就把申屠人视做荣誉和男子气概象征的胡子剃了,那这人到底是谁呢?他把我弄到这儿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那人见我许久不说话,拿手抚着我的脑袋,轻道:“你不用胡思乱想了,想也想不出来,在这里好生待着吧,我有空再来看你!”
洞中岁月
我见他要走,有些急了,莫名其妙被他弄到这儿来,也不告诉我为什么,真是岂有此理,忙抓住他的袖子,随便想了个理由要把他留下来:“我口渴了,这里也没有水喝,你走了没人管我岂不是要活活把我渴死在这里?”
他声音低沉的笑了起来道:“谁说这里没有人,来人,掌灯!”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床前掠过,屋里的蜡烛被人点亮了,那一丝光亮竟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那人站在我床前,戏笑着看我拿手去遮眼睛,就这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脸,更加确定没有见过这个人,但他说话的语气,却让我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有东西在脑子里呼之欲出,可就是想不起来,他见我呆呆的看着他,情不自禁过来抚着我的嘴唇,哑着嗓子道:“青袅,你可是要引诱我?”
我吓的忙拍开他的手,道:“谁引诱你,你自已胡思乱想便说别人引诱你,好不知羞!”
他被蛊惑了一般,扬手扯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得仰了过去,我急忙去推他,他一把抓住我的双手固定在胸前,眼睛死死盯着低低的领口下柔滑的肌肤,我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的便要叫人,他立即俯身吻在我的唇上,那温温的触觉让我觉得很是恶心,拼命要摆脱他,却听他意乱情迷的叫着:“宝贝,宝贝!”
我一下子想起他是谁了,脑子里那些模糊有印象有了实体变得无比清晰,这人不就是我在徐初秀花园里见到的那个醉汉嘛!只是他好像易了容,我一时没认出来,仿佛记得当时公羊固泽见到他时,还“咦”了一声,那么公羊固泽是认识他的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使劲把头扭到一边去,不让他占我便宜,谁知他的唇却慢慢滑下来,在脖子和锁骨上来回爱抚着,一副色欲熏天的样子,我扬腿便要踢他要害,却被他一把抓住,手指钻进衣底,在小腿上抚摸着,嘴里含糊着:“青袅,我倒真不介意现在把你就地正法了,只是现在手边没有润滑药剂,你如果不怕受伤,尽管来惹我!”
他这轻轻的话语真是比狠声恐吓更有用,我听了这话,竟不敢动了,强忍着因他的抚摸带来的不适,他见我不动了,也便停下手头动作,把脸埋在我胸前,好久好久才抬起头,眼中恢复了一片清明,盯着我的脸看了良久,轻叹道:“世间竟真有如此绝色,怎能不让我动心?”
我听的浑身僵硬,随即想到我失踪后,兰溪早上去给我送药定会发现,现在说不定大家已经在想办法找我了,我一定要理智些和他周旋到底,尽量拖到兰溪他们来救我,想到这不禁奇怪,方妍如派给我的那两个绝顶高手到哪里去了,竟没发现我被人掳了?
他见我不说话,把嘴又贴到我脸上,从眉骨轻轻的吻着,再到眼睛,鼻子,耳朵,嘴唇。竟是一样也不放过,我心里暗恨,却无计可施,他吻够了,轻轻起身抱我睡好,把被盖上,轻道:“青袅,我还有事,等我料理完此间事情,就带你回去,以后只宠爱你一人!”
我听得心惊不已,他竟打着这样龌龊的念头,要把我当成他的禁脔,他到底是谁,挥手间便可以把一国的王子绑来,还要让这王子供他泄欲,如果他不是权势滔天便是疯了!可看他那手下立在屋内我竟丝毫不觉,便知他绝不会是疯子,或者可以说不是个普通的疯子。
他说完那话,便有人打开机括,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真是个决绝的人,我躺在那儿不知屋里有多少人监视着我,也不想动,有个黑衣人从暗处转来,手里端着碗什么东西送到我唇边,我早渴得很了,接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喝了起来,这东西很像公羊固泽请我喝的奶茶,不过奶味更重,酸味倒是没了,里面竟还有些许绿茶的清香,很合我的口味。
躺在那儿不辩晨昏,屋里始终是一豆微弱的烛火,我躺得浑身发软,便起来活动活动,环视一圈也没见有人,便大声叫着:“有没有人呀,我要吃饭,我要洗澡,我要方便!”
那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般,弓身立在我面前,手向前一摆,做了个领我过去的姿势,反正也这样了,不可能更坏了,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大咧咧的跟他去了!
黑暗中走了一段,前面竟豁然开朗,看起来像是在一座很大的山腹内,这是一片大的像蓝球场一样的洞穴,那黑衣人领我向一个汩汩冒着热气的池子走去,那池子里的水很像是温泉水,我伸手试了试水温,果然是正合适洗浴的温度,那黑衣人躬身行了一礼道:“候爷先在此洗浴,马上便安排好饭菜,供候爷取用!”然后指指温泉池边一排银器,便退了下去。
我没弄明白他指那银器是干什么意思,凑近了看,那些银器打造的甚是精致,我提起一个正要好好研究,却不料把那上面的盖子拉开了,我看看里面什么也没有,这到底是干嘛用的呀,直说不就行了,玩什么深沉!忽然想起刚刚我提的三个要求,吃饭,沐浴他都满足我了,剩下的便是方便了,敢情这精致的银器竟是恭桶!
我赶紧把银器丢到地上,仔细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人了,便脱了外袍整个人浸到水里,洞里虽不似外间寒冷,但我只穿外袍仍是觉得有些寒意,这时浸到这热水里真是无比的舒畅,泡着就不愿意起来,过了一会,有两个少女来报饭菜已经备好了,我让她们直接把饭菜端过来,我要在这里吃,她们顺从的退出去抬着一张矮矮的小几放在池边,几上有片好的烤羊肉片,烤的羊肉块,奶酪,还有一盅汤水,我揭开盅盖,却是我非常喜爱的海鲜炖品。清淡的汤水配着烤好的羊肉,搭配很合理,我挥手让她们下去,自已泡在水里伸长手臂随意抓着几上的吃食。
吃完洗好,轻轻唤一声便有婢女过来拿布替我抹干身体,穿上暖和的厚袍,我洗的清清爽爽的由她们领着再回到先前昏暗的内室,现在眼睛已渐渐适应了黑暗,看清这山洞中有密密麻麻九曲回转的小洞穴,没人领着还真是会迷路呢,我再不敢心生逃走的念头,乖乖回去躺好,床上已换了新的被褥,被里被人用铜壶烫得暖热一片,我舒服的叹了口气,闭着眼睛装睡,那些侍者见我睡了,便吹熄蜡烛退下去了,室内再没半点声音,静到了极处,我却觉得脑中好像有无数声音在回响,心里想着兰溪,立时委屈的便要掉下泪来,我被人困在这里,兰溪不知会着急成什么样子呢,定是茶不思饭不想,只求父王母后赶紧把我救回去,想着想着渐渐悲从中来,无声的抽泣着,不想被那些坏人听见,便极力克制着,只肩头一抖一抖的想也没人能看见。
哭得倦了,抱紧被子把头压上去便要睡了,后面忽地一凉,有人掀被躺在了我身边,我顿时睡意全无,后背控制不住的僵硬起来,那人伸手过来揽着我的腰,轻声哄着:“宝贝,别哭了,别哭了!”
我一听是那醉汉的声音,竟抑制不住胸中愤怒,刷的坐了起来,叫道:“谁是你的宝贝,我是徐青袅,宗政的平乐候,你还是识相些乖乖把我送回去,否则我父王母后定会派人来救我回去,到时候管你是谁,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那人安静的听我发着脾气,待我停下来便懒懒的笑道:“青袅,别耍小孩子脾气,你哭了那许久也该累了,快睡吧!”
我一下子泄了气,恨恨的挪到床里边,不想理他,他从后面贴上来,隔着衣物也能感到他身上的滚烫,我下定决心他要是敢图谋不轨的话,就立即咬舌自尽,让他只能得到一具尸体,谁知他对我倒极是忍耐,只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却也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我的神经高度紧张,过了一会,后来传来长长的呼吸声,他竟像是睡着了,我扭过头盯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喉咙,暗想现在要是有把匕首,便可杀了他永绝后患,说不定我还能乘机逃出去,只不知道他的来历,这洞穴中又不知有多少他的同党,连他所谋何事我都不知晓。万一没刺死他再激起他的兽性,我可就得不偿失了,想了想终是惧于他最初的那些话,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
就这样不知日月的过了一段时间,那人每天都会来搂着我共眠,有时忍不住也会动手动脚,只要没有触动我的底限,我能忍便忍了,后来他却越来越放肆,好像他正在图谋之事即将成功了,对着我也不再刻意忍耐,我越来越惊恐,看来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忍不住向我下手了!
受辱自救
这天浸在温泉里还在不停的担心,忽然感觉他就在身后,自他将我掳到这儿,除了到过那有张大床的洞穴以外从没到过别的地方,这也是我能很放心的来泡温泉的原因,今天他忽然来了,心里一下子有很不好的预感,忙伸手去取放在岸边的衣物要穿上,他却一把把我从水里捞了起来,随手扯了张毯子铺到池边供我休息的软塌上,把我放了上去,我弓身便要弹跳起来,他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狂乱的在我身上乱吻乱嗅,我惊惶已极,顾不得什么大叫着救命,声音在空空的洞壁间回荡着,却没人理我,他的手已探到身下握住了我的柔软,我挣扎着要摆脱他,却见他眼中一片嗜血的欲望,扯下身上的腰带把我的双手拉过头顶绑在塌脚上,我简直吓的要死,对着自已的舌头便要狠狠一咬,他惊觉后一把捏住我的下颌,塞了块棉布到我嘴里,我不能出声也不能动,像待宰的羔羊般光着身子躺在塌上籁籁发抖,他双眼发光伸手抚到身上来,沿着脖子向下爱抚着,到了腹部他竟低下头在肚脐上细细吻着,我又冷又怕,他的气息喷在我身上引起一阵战栗,慢慢的他伸出舌尖在肚脐周围游走着,一手伸到下面拨弄着我的欲望,我能感觉到身下有些硬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全身热的发烫,他邪气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埋到我两腿之间,我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却被他拿手掰开,舌头舔上了下面两个小核,我猛的抽了口气,他灵活的舌头沿着小核的中线舔到我已挺立的欲望上面,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有些混乱,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他像受了刺激一样一下含住了我的欲望,紧窒的包容感热热的熨烫着我的欲望,我竟也有些兴奋起来,潜意识里很希望他能继续下去。他慢慢的吮噬着,我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快乐,他的手慢慢抚到臀部,我竟全身麻软,再没有抗拒的力气。他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带出的欲望,笑着说:“青袅,要我继续吗?”因他离开我的身体,我正难受的扭来扭去,听见这话稍微清醒了一些,怨恨的瞪着他,他笑了笑低下头加快了节奏,我被他含在嘴里,舌头在里面疯狂的舔试着,竟忍不住弓起身来,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浅浅呻吟,他含的更深,我能感觉到抵到了他的嗓子眼,畅快的竟尖叫了一声,声音湮没在棉布里,只有类似痛苦的呜咽,他越来越快的吞吐着,我承受不了的扭动着身子,忽然一阵痉挛,他忙用手抓着我的欲望奋力抽送,我一下子倾泻在他手中,整个人向瘫了一样再没了一丝力气,昏昏沉沉间便要睡去,他拿棉布细心的替我擦净身体,解了我双手的束缚,挖出我口中棉布,轻轻把我翻了过去,手里沾着滑滑的东西涂到了我后面,我吓的一个激灵便要坐起来,他一下子趴到我身上,让我承载了他所有的重量,喘着粗气道:“青袅,青袅,自从那天见了你,我心中便再也容不下别人了。你与你那小情人整日卿卿我我,在内室厮混,我在外面听着忍着,只想立时把你掳来遂了心愿,只苦于你身边高手难缠,好不容易拿药把你迷了,让你自已走了出来,这才得手。看在我想你想的那么苦的份上,你就成全了我吧!”
他两三下扯掉了衣服,灼热的欲望顶在我的臀部,周围安静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我绝望了,这人能瞒过我身边的高手护卫躲在我身边窥视,本身不知有多么高明的手段,连我想像中绝顶的高手斗智斗力都不是他的对手,还有谁能来救我呢?